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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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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你真好。”
    越无雪转身来,笑眯眯地抱她。
    “姐,你昨晚在屋顶上呆了一夜,没着凉吧,皇上在宫里的时候,也喜欢呆在屋顶上吗?”
    越泽睿倒了碗热茶给她,傻乎乎地问。
    “啊?”
    越无雪傻眼了。
    “是啊,他半夜把你抱到屋顶上,我还怕出什么事,一晚上都没敢睡着,什么事啊?”
    聂颖又问。
    越无雪抿抿唇角,一脸无奈。
    焱极天还真是说到要做到,明明她都睡得跟猪一样了,他还是让她“陪他看日出”!一个皇帝,哪来的这么些小心肠,应该努力做强大的皇帝才对!
    “不知白将军会不会有事。”
    聂颖又幽幽说了一句。
    越无雪扭头看来,说实话,她把白鹤轩给弄忘了,一门心思沉浸在重逢
    的喜悦,以及焱极天肯高抬贵手的庆幸之中。
    “今天回宫我问问。”
    越无雪老实地说,脑子里居然没有逃的念头,当自己反应过来,她又觉得挺纠结的。她怎么能向焱极天低头呢?
    “娘,我让他安排你和弟弟回胡国吧,不要再回来了,今后如果我有机会出宫,我去找你们。”
    越无雪认真地说。
    “算了,我年纪大了,不想东奔西走,就和你弟弟呆在这里,陪着你,总之,我们三个以后不要分开了。”
    聂颖摇头,越泽睿便在一边用力点头。
    “娘,很危险的。”
    越无雪还想劝,聂颖就伸手掩住了她的嘴巴,小声说:
    “别说这些,那样危险的事,你都为娘做过了,娘就在这里守着你。”
    “娘。”
    越无雪感动,摇着她的手,不肯放。
    “早点回宫去吧,伴君如伴虎,帝宠有因,你让他高兴,他才宠你,为了自己的小命,你也要放温柔点。”
    “好。”
    她劝了好半天,越无雪才起身,恋恋不舍地出去。
    焱极天留了车夫在这里,沿原路送她回宫。
    ————
    此时正是焱极天一天之中正头痛的时候,大臣们为了新政,在朝堂上吵完了,又到御书房吵,争来争去,只差没互相扑过去撕打了。
    他听得不耐烦,索性轰这些人出去,打完了再进御书房给他下跪。
    “皇上,小安子回来了。”
    天真和门外的小太监小声说完了话,回来禀告他。
    很好,没有中途开溜!
    他唇角扬起一丝笑意,顺手拿起折子看。
    “皇上,有件事奴才想着,一定要和皇上说说。”
    天真犹豫一下,小声说。
    “你说。”
    焱极天抬头,看着天真,天真还真的很少在御书房里说这样的话。
    “皇上宠爱小公子没错,她确实可爱聪慧,惹人喜爱。可是她这位娘亲,奴才觉得有点心机深沉,既然她能利用越无雪进宫,以保护儿子,现在又怎会主动过来呢?”
    “哦?”
    焱极天的眼神凌厉起来,天真连忙跪下去,嗑了个头,小声说道:
    “奴才只是感觉,皇上太宠小公子,难免会欠缺周全考虑,越雷既然许多年前就有了打算,怎会让夫人和公子任由别人带走?”
    焱极天丢下了折子,深深地看着天真。
    若聂颖有计,那他此时也不能动她,否则越无雪会和他拼命。
    前日白鹤轩已经把聂颖带进了京,还向越无雪通风报信,他若不把聂颖控制在手中,越无雪只怕会走极端,和他闹成不可开交的地步。
    他为了越无雪,还是费尽了心思,可惜越无雪并不这样认为。
    “皇上不如立刻送三夫人和越小公子离开,不许她们再见小安子,如此才算周全。”
    天真又献计。
    焱极天沉默,久久不语。
    “皇上……”
    天真还想说,焱极天却挥了挥手,低声说:
    “你退下吧,让朕静静。”
    “皇上,白将军那里……”
    天真又问了句。
    白鹤轩——只怕也存了异心,他都没有公开回京,完全可以做到想走就走,他就连白鹤轩在何处都不知道。要知道,白鹤轩手中还握着龙符重兵!
    事情陡然变得棘手,这几日只顾讨越无雪欢心的焱极天,嗅到了一阵危机四伏的杀气。
    他起身,看向跪在院中的文武官员,脸色凝重。
    “皇上,应该再好好查查那个尼姑庵,每一个人都不要放过。”
    天真说完,给他续了杯茶,退了出去。
    天真看上去大大咧咧,心思其实非常缜密,这也是焱极天一直留他在身边的原因。可天真今日所说,完全不似一个普通太监所能看到的问题,焱极天深深地看着他的背影,突然低喝,
    “天真,你回来。”
    天真转回来,抱着拂尘给他作揖。
    “皇上还有何吩咐?”
    “天真,你进宫之前,真的是一个铁匠的儿子?”
    焱极天狐疑地看他,天真抬眼,看他一眼,认真地点头。
    “千真万确,皇上不要怀疑,只因那县官恶毒,害我母亲,要霸我姐姐,所以我才沦落成奴,后来又进宫做了太监。”
    “你姐姐叫什么?怎么没听你说过这事,朕给你作主。”
    焱极天拧拧眉,问。
    “都已经过去十多年了,姐姐失手刺死那县官……”
    天真摇头,一脸悲切。
    “所以你全家被充作奴?”
    焱极天又问。
    “是,当时跟在萍美人身边,也算有福份,才得和皇上结了善缘。”
    天真点头,抬手抹泪。
    “下去吧,去看看她在宫里做什么,看着点,别让她出去惹祸。”
    焱极天又挥手,语气平和了许多。
    “是。”
    天真磕了个头,退了下去。
    焱极天以前只知道天真是因家里人犯事,才被诛连,卖为奴隶,不想是这样的曲折磨难。天真以前跟在母妃身边,母妃死后就伺侯他,一晃到现在,有十多年光景了。
    他想了片刻,召进暗卫,给铁心传话,去那尼姑庵里仔细查查,那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外面的大臣们已经跪得差不多了,被太阳晒着,一个个快晕死过去的模样,焱极天这才冷冷一笑,让人喝退他们。
    不狠一些,这些人就得寸进尺。
    老太后那里,又紧闭宫门有些日子了,终日敲打木鱼,不知又在搞什么鬼名堂,又会不会和白鹤轩有关?
    焱极天一心烦,就想去看越无雪。
    索性让人搬着折子回朝宫去看。
    ————
    越无雪背上痛,正趴在院中的梨花木躺榻上打瞌睡,这在宫墙角落,密密的竹荫遮下来,赐了她几分阴凉,让她懒得像午后吃饱的猫。
    她日子过得悠闲,天真在一边直瞪她,骂她不思进取。
    “天真,我要怎样才算进取?”
    越无雪被他念得烦不胜烦了,扭头看他。
    “你要长点心,多想想事,看清楚谁对你好。”
    天真怒气冲冲地骂她。
    “哎,天真,你真的好天真,就你对我好,行了吧?晚些我给你开一坛酒,你去一边凉快去好不好?”
    越无雪轻叹,愈近盛夏,她愈热,只动动,便觉得一身汗直冒。
    “不思进取,烂泥巴,怎么对得住你娘亲……”
    天真突然就掩住了嘴,扭头看身后。
    空荡荡的,只有风吹响。
    “天真,你遇鬼了?”
    越无雪反骂他,一惊一乍的,倒吓她一跳。
    “懒得和你说,洒家才不管你这坨烂泥。”
    天真脸又红了,转头就走。
    “天真,别走啊,我一个人无聊,咱们两个赌钱啊。我输了,我送你十坛好酒啊。”
    越无雪冲着他喊。
    天真吸吸鼻子,转过身来,犹豫半晌,回到她的榻前。
    “嘻嘻,天赐神器。”
    越无雪从怀里抓出小袋儿,倒出六枚玉骨骰子。
    “你居然还有这个。”
    天真眼角抽搐。
    “怎么,不行啊?”
    她盘腿坐起来,伸手抹汗,这是在回宫途中支使那侍卫给她买的。
    “行。”
    天真拖把椅子过来,笑眯眯看她掌心的骰子,原来也是一个爱赌钱的。宫中日子多寂寥,不找点乐子,还真熬不过去,所以,虽说是有明令禁止赌钱,可是这些有点本事的人,还是会悄悄去摸几把,赢点儿小钱乐乐。
    “小公子,阿罗王到了,说把凡尘送给您。”
    一名小太监过来禀报,越无雪本不想见,热得厉害,她没缠胸,可一想,阿罗一片好心,又快回去了,此时不见,以后更见不着了。于是乎,特特回屋去,认真地缠了一回胸,又走到树下,拿着小铲铲,没一会儿,刨了两坛梅子酒出来。
    阿罗这时候进院子了,乐呵呵地看着她,一脸喜悦。
    越无雪抿唇一笑,大声说:
    “阿罗,你福气真好,我今儿刚准备开坛子,你就来了。”
    明明是明天才能开……天真醋劲丛生地盯着阿罗,就阿罗待遇好,他都盯着这几坛酒好些日子了,连闻都没闻到。
    “小王没别的好,就是福气好。”
    阿罗走过来,接过了酒坛子,放到桌上。去了封蜡,揭了盖儿,一股酒香扑鼻而来。
    “天真,拿冰块来吧,镇一镇更好吃。”
    越无雪扭头看天真。
    天真不乐意了,扭着肥硕的屁|股冷哼,
    “洒家腿痛,跑不动。”
    “去嘛,好天真,你对我最好了。”
    越无雪立刻撒娇,天真神色柔了柔,走了。
    阿罗走过来,把一枚青色的竹哨递给越无雪。
    “小公子,这是凡尘的竹哨,这几日,已经驯好,你一吹响,它就听你的话了。”
    “谢谢,那我送你这个吧……”
    越无雪想着她没东西可送,分了三枚骰子给他。
    阿罗乐滋滋刚要接,越无雪却又把手缩回来,笑着说:
    “我们先玩几把呗。”
    哪有这样送人礼物的,偏阿罗就宠她,当下就拖了椅子坐下,一本正经要陪她玩。
    “冰块来了。”
    天真很快就折回来了,速度快得有些奇异,而且盯着阿罗像盯着贼,坐的位置也古怪,就挤在阿罗和越无雪的身边。
    “来来,把冰块先镇上。”
    越无雪把酒弄好了,过来和他们赌。
    “小安子,你还真是一副不学无术的样子。”
    天真见她手法娴熟,又讥讽起来。
    “不行啊?准备好银子输给我吧。阿罗你就不要掏银子了,你的凡尘很好。”
    越无雪瞪天真,又对阿罗笑,
    “你输的话……脱一件衣裳就好了……哈哈……”
    阿罗脸皮红了红,可还是很豪爽地应了。
    “比大小啊。”
    越无雪把骰子丢进酒杯,反扣着摇了半天,嘻嘻地笑,手指却在一边轻轻地扣着从焱极天那里弄来的细细悬妤丝,出千这回事,她更娴熟,总能摇出六个六。
    阿罗和天真都老实,哪里想到她在出千,连输五把。越无雪那句脱|衣服本是玩笑,可阿罗却当真了,他本就穿得少,从头上的金冠开始取,现在只剩下裤子了,结实的胸膛,粗粗的胳膊,看得长了一身肥肉天真白眼直翻。
    “你们三个在做什么?”
    焱极天微怒的声音传来。
    几人扭头,天真连忙跪下,阿罗连忙穿衣,越无雪却踢着脚,盯着他看着。
    “成何体统,退下。”
    焱极天喝斥一声,天真和阿罗看了一眼越无雪,只能退去。谁知道他不在御书房,跑回来了呢?
    “凶巴巴的。”
    越无雪倒了碗酒,递给他。
    “你有没有一点规矩,居然在这里赌钱,还让阿罗脱衣服。”
    焱极天推开酒碗,还是一脸愠怒。
    “他自个儿脱的嘛。”
    越无雪嘀咕一声,坐下去,继续用冰块镇酒。两个人对峙了一会儿,越无雪才小声说道:
    “我拿阿罗当朋友,你别这样凶。”
    焱极天本来还想生气的,可这是什么情况?越无雪第一次主动向他低头,向他解释!
    他坐下来,盯着她看着。
    “我晚上还能不能去我娘那里?”
    越无雪托着腮看他,满脸期待。
    “不能。”
    焱极天冷着脸,天天往外跑,总会被人察觉。
    越无雪有些失望,丢了一块冰在盆里,又把酒碗放进去,镇了会儿,端给他。
    “喝吧。”
    焱极天拧拧眉,又说:
    “你给我喝十碗,我也不会许你去。”
    越无雪语结,把碗一丢,回房去了,看他一头汗才给他喝的,他神气个屁!
    焱极天这才端起碗抿了一口,酸甜爽口,和越无雪那小野猫一样的味道,他想着天真的话,忍不住就走进了越无雪的房。
    她刚解开了缠胸的布,来不及穿衣,光光的就被他看去了。
    见他目光微变,越无雪慌忙弯腰拿衣服,雪白的腰身像一段美玉,勾住了焱极天的眼神。
    “无雪,别穿了。”
    他扯开她的衣,手指滑过她的脖子,落在她的胸前。
    “瞧瞧,喝这么多酒,又起疹子了。”
    “凉凉就好了。”
    越无雪羞红着脸,想抱起双臂。
    “别躲,朕就喜欢看你这样。”
    焱极天把她抱到膝头,寻思如何开口,说马上送走三夫人的事。
    越无雪刚饮过了酒,正在冒汗,被他这样一抱,汗就流得更快了。
    “热。”
    她抬手擦汗,小声说道,想挣脱他的怀抱。
    “今儿是比较热。”
    焱极天也顺口接了一句。
    这样有一句没一搭的,让越无雪更加尴尬。焱极天的手指在她的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像玩玩具,
    越无雪终于忍不住推开他的手,不悦地说道:
    “这是我的肉,又不是玩具,你玩自己的去!”
    焱极天怔了半晌,忍不住笑起来,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
    “朕没你这样的软|肉。”
    “讨厌。”
    越无雪脸一红,伸手就拧他的胸膛,尖声尖气地说他,
    “那你就拧你自己的硬肉。”
    “硬肉倒是有,你帮朕拧拧?”
    他笑得更邪了,一翻身,把越无雪压到身下,抓着她的手就往自己刚抬头挺胸的地方搁。
    “啊……”
    越无雪一脸惊慌,大白天的,他要来啊?
    “朕白天没要过你?”
    他一脸沉思,索性拉开腰带,低哑地说:
    “那今儿朕让你好好尝尝这滋味。”
    “你为什么不去御书房办正事?”
    越无雪抵住他的胸膛,语气急匆匆地,想赶他走。
    “你就是朕的正事,先办了你。”
    焱极天低笑起来,本来没欲|念,谁让她这样勾人的,说些勾人的话,还有这样勾人的胸脯,想不咬几口都不行。
    他低头,真的去咬了。
    越无雪痛呼一声,可又推不开他,因为今儿比昨儿热多了,所以中裤她都没穿,轻易地就让他看去袍下风景。
    “什么时候都这样好看。”
    他的手指捻着花蕊儿,半晌,低头吻去。
    越无雪又僵住了,这样的勾|引,她真受不了。她只觉得一阵湿漉漉的感觉涌下去,就像她刚喝的梅子酒在她体内化掉了,又被他给吞了过去。
    “想要了?”
    他抬头看她,微眯着眼睛,刚毅俊朗的脸上,浮着一层情|欲的笑意。
    越无雪没出声,她可不好意思接他这样没脸没皮的话。
    “你自己叫他伺侯你。”
    焱极天拉住她的手,让她摸进去。
    那样烫的,烫得越无雪吓了一跳,可她又没办法逃开,他的手从外面包过来,迫她抓住。
    “等下,让天真再给你端碗药,也有些日子了,只怕能怀上的。”
    他一面说,一面轻抚着她的小脸。
    越无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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