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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怪才妖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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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喜笑颜开,小脸上就写着四个大字‘算你识相’。
“嘿嘿,看在皇上您那么可怜的份上,我们又怎能拂了您的意呢!”安夏和宇文娉婷相视一笑,宇文娉婷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瑶琴。
两个同龄的女子盘地而坐,把瑶琴搁在两人的腿上,眸光中流转的是默契。
四只素白的小手在琴弦中游动,欢快的音符在指尖跳动,蔓延开来。
“原來是吒紫嫣紅,氤氳朦朧,如沐春風
分明是良辰美景,在我口中,一說成空
賞心樂事誰家院,朝飛暮卷,煙波畫船
滿願春色關不住,冥冥之中,卻隨去路中
剪不斷,理還亂,悶無端,宿妝殘
似這般,都付,奈何天。。。。。。
剪不斷,理還亂,悶無端,宿妝殘
似這般,都付,奈何天。。。。。。
原來是吒紫嫣紅,氤氳朦朧,如沐春風
分明是良辰美景,在我口中,一說成空
賞心樂事誰家院,朝飛暮卷,煙波畫船
滿願春色關不住,冥冥之中,卻隨去路中
。。。。。。”
眸光流转,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就像是练过千万遍一般,让人不敢相信她们紧紧是在一日间仓促组合起来的,仅仅练过几遍而已,却能达到如此默契的境界。
众人沉浸其中,目光皆停留在抚琴的两个女子身上。
夜色朦胧,月光似乎也是特别眷顾这两个女子,映衬得她们的面容更是精致柔和,仿若是从月宫而来的仙女一般。
歌声缭绕,炎热的夏日似乎也因此降温,蔓延了一夏的轻快。
曲终人散,大家都渐渐感到乏了,皇上很体贴的让人各自回房休息,却独独留下来了安夏和司徒律。
安夏强忍着睡意,努力驱赶着侵蚀她心神的瞌睡虫,“皇上,有什么事赶紧说吧,说完好放我们回去睡觉,困死了。”要知道她昨日可是深夜与宇文娉婷一同排练,都没睡几个时辰呢天就亮了。
司徒律也不顾皇上在场,很自然的揽住安夏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小憩。
皇上也是见惯不怪的主,一点也不在意安夏的不恭敬,毕竟、阿谀奉承的人太多了,不畏强权的人却是少之又少,像安夏这般把皇上当普通人对待的,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律儿,你年纪也不小了,有没有打算什么时候成亲?”皇上满目慈爱,对于他最疼爱的妹妹的遗孤,他自是疼爱之至,从未对他说过什么重话,总是把最好的留给他。
皇上疼爱司徒律,更胜于自己的亲生儿子。
“父皇,您知道的。”司徒律深深的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儿,眸中满溢的温柔。
“知道知道,朕自是知道你心中只有这个丫头,朕也很欣赏她,不然等回宫后朕就给你们赐婚吧。”
“不要!”咳咳、这句话是安夏说的,明明还昏昏欲睡的她突然开口道。
“为何?”皇上微微蹙眉,不懂安夏为何拒绝,司徒律却是一切了然于胸,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安夏撑开眼皮,睨了皇上一眼,语气慵懒的说道“宫中的婚礼太麻烦了,最能折腾人的就是宫廷婚礼,我还想活久一点,只想要个简简单单的婚礼,若皇上赐婚的话。。。那就麻烦了!”
皇上纳闷了,别人家的女子若是获得皇上赐婚那该是多么的兴高采烈,怎么着鬼丫头就完全不领情,还一脸嫌弃的模样,真是气煞人也“成亲一生人就一次,麻烦也仅仅是那么一天,忍一下不就过去了,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不识趣!”
“嘿嘿,若是我太‘识趣’了那不就与天下间的女子无两样,若是那样皇上还会对我另眼相看么、律还会只钟情于我么。”安夏一脸的自信,丝毫没有把皇上的话放在心上。
她安夏自认不是娇滴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大小姐,才不需要顾忌别人的眼光。
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穿别人的鞋,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追去吧。”
第一百一十八章 自欺欺人
皇上无言反驳,正兴趣缺缺的想要转身离开。
“父皇。”司徒律突然开口,皇上闻言停下了脚步。
司徒律与安夏相视一眼,两人携手走到皇上面前,双膝跪下,皇上眼神很平静的看着跪地的两人,他没有说话,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父皇,律先行拜别,待此次避暑山庄之行过后,律便于夏儿离宫云游,望父皇恩准。”
静默许久。
“唉。。。。。。”皇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上前一步扶起安夏与司徒律。
“你与九儿不仅容貌相似,就连脾气也相似,都是为了深爱的人而愿意抛弃一切。”皇上的语速很缓慢,说话间他又抬头望向墨蓝色的夜空,目光紧紧凝视着那一轮明月,就像是凝视着他最疼爱的妹妹一般,眸中隐隐有水光流转。
“不过,你比九儿幸运。”皇上收起感怀的目光,满目慈爱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皇上相信九儿会在天上保护她的孩儿,和他深爱的人。
语气一转,皇上威胁道“以后要记得回宫看望我们这些亲人,不许只顾着游玩而忘记了还有人在牵挂你们,懂吗!”
司徒律揽住安夏的肩膀,重重的点了点头“孩儿明白。”
皇上欣慰的不住点头,沉沉的拍拍他的肩头,终是转身离去。
就在皇上踏过门槛的那一刹那,司徒律沉声说道“父皇,律和夏儿打算前往爹娘葬身的悬崖,我们、会在那儿成亲。”
皇上脚步微微停顿,身形似是晃了一下,随即快步跨入门槛,背影也终于消失在黑暗中。
在司徒律和安夏目光看不到的转角处,皇上停下了脚步,透过大开的窗户望向天空中的明月,无声的说道“九儿,律长大了,你。。。该安息了!”
月光晴朗,皇上似乎又看见了南风莹的笑脸,想要伸手去触碰那抹笑颜,却徒劳的发现指间只有空气在流动,一切、都只是幻觉,罢了。。。。。。
谁也没有注意到,皇上刚刚停住脚步的地方,一滴饱含沧桑的眼泪滴落在木制的地板上,在夜幕的掩饰下迅速消失不见,不会有人知道,这里、曾经埋葬过天子的眼泪。
亦是埋葬了一段,至深的情感。
。。。。。。
时间无声无息的消逝,谁也抓不住时间的尾巴。
它就像是一个不能够倒转的沙漏,谁也不能阻止沙漏的流动。沙漏可以倒流,但、时间却不能够倒流。
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众人也收拾行装准备离开避暑山庄,马蹄踏踏车轮滚动,大队人马按着原路返回。大概是因为归心似箭,来时在路上行了五天,但回宫时却只用了三天。
若说此次避暑山庄之行最大的收获是什么,安夏定会回答“自然是拐回了一个大美人。”
这半个月来,安夏和宇文娉婷几乎算的上是形影不离,每天黏在一起谈天说地,就连司徒律都忍不住想要吃味了,南风夜却在一旁瞧着司徒律有气没地发的窘样偷笑,俗称为幸灾乐祸。
回宫后的第二个夜晚,早在白天蓝月就已经帮司徒律和安夏收拾好了行装,打算今晚与南风羽南风夜两人告别,明日就离宫开始他们的两人世界。
但。。。。。。似乎计划永远都没有变化快。
“呵呵,好久没有聚在一起喝酒了。”安夏轻笑着说道,因为酒精的缘故,她白皙的脸颊早被染上了酡红,但意识却依旧清醒,嘿嘿,酒量似乎有进步噢。
“律,小夏,你们明日就要离开了,这杯羽敬你们,祝你们一路顺风。”南风羽也喝得不少,杯中酒却永远都是满的,一杯接一杯,皆被他一饮而尽。
“干杯,呵呵,不醉不归!”醉眼微醺的安夏欢呼道,她说的最多的就是‘不醉不归’这个词了,仿佛永远都说不厌一般。
司徒律摇头苦笑,他怎么就摊上了这只醉猫?无奈只好抢过安夏手中的酒杯,“夏儿,再喝下去你明日就起步了床了,到时叫不醒你我就一个人离开。”
威胁完毕,在安夏不满的嘟囔中,司徒律就着酒杯一饮而尽,这个戏码无限循环的上映,直到最后司徒律已不知抢过安夏的多少个酒杯了。
宇文娉婷也不多说话,只是和南风羽一样一杯一杯的灌着自己喝酒,真不愧是夫妻,连喝酒的频率都几乎同步。
一旁的局外人南风夜把四人的表现全收入眼底,半晌、他无奈的笑笑,执起自己的。。。茶杯,把杯中已经凉却的茶水一饮而尽。没办法,他体内毒素虽清了,但身体始终还未完全恢复,于是被勒令不许喝酒。
所以在众人尽情痛饮的同时,只有他一人苦涩的喝着茶水,清香的龙井入了口却与白开水无两样,南风夜郁闷,可怜巴巴的瞄着桌上的酒壶,酒好香,好想喝。。。。。。
南风羽和宇文娉婷今日是分别几个月来的第一次相见,两人都没有一句交谈,偶尔目光相撞也是即刻分开,两人的眸中都闪动着复杂的神色。
没人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或许、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夜色渐深,酒香越加浓郁,安夏和宇文娉婷算是彻底醉倒了,此刻正不省人事的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南风羽脸色通红,眸中也隐隐有些醉意。
倒是司徒律那妖孽的脸庞依旧白皙,想必在场的除了南风夜之外,最清醒的人就是他了吧!真是强悍的人,酒喝得算得上是最多,神智却是最清醒的一个。
在司徒律派人把南风羽和宇文娉婷送回太子东宫后,一直静默的南风夜突然开口道“律,让我随你们一同离宫吧。”
司徒律不解,用眼神发出疑问。
南风夜低眸浅笑,但笑容却是显得那么的落寞,嗓音隐隐有些不易察觉的苦涩“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我身上的血咒根本没清。我们、都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司徒律闻言身形一震,似是不敢相信南风夜竟会知道此事。
“我的身体我自然知道,我只是想、在剩下的日子里,可以过得精彩一些,今生才算是不枉活一场。”南风夜虽然没有抬眸,但他也能感受到司徒律那满是震惊的视线。
其实,除了用南风言的血液外,血咒根本无解。
而上次用皇上的血解毒,也纯粹只是压制住了体内的毒素而已。
原本南风夜也真的以为毒已全清,但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他渐渐的终是发现了不妥,他刻意从一个相熟的御医口中套话,才确定此事。
第一百二十章 同行
日上中天,一辆宽敞的马车不疾不徐的前行,驾车的人一身黑衣面容冷冽,但不知为何总是能让人忽略他的存在,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存在感超低的人?
外表朴素的马车,打开车门,里面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车厢里尽是铺着厚厚的软垫,就算摔倒都肯定感觉不到痛,车厢中央还有一方矮小的茶几,放置着一些精致的糕点。
“唔。。。。。。”安夏嗯咛一声,下意识的揉揉眼睛,慵懒的神态就像一只可爱的猫一般。
她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妖孽绝美的脸。安夏愣愣的伸手探向司徒律的脸,还顺手捏了捏“嗯,是真人唉,手感还不错。”
司徒律薄唇勾起,画出好看的弧度“豆腐好吃吗。”这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嗯嗯,好吃。”刚刚醒来的安夏下意识的回答,脑袋还不太清醒、一下子缓不过神来。
片刻后,安夏似是想到什么,猛地坐了起来。
“唔,痛!”一声闷哼,安夏泪奔中,刚刚猛地坐起时头顶居然撞到了司徒律的下巴,她捂着头低呼一声,悄悄抬眸瞄向司徒律,发现他也满脸难受的捂住下巴。
顿时、安夏的心里平衡了,就连头上传来的疼痛都减轻不少,幸灾乐祸中、大概这就叫做好了伤疤忘了疼吧。
环顾四周,才注意到原来自己身在行进中的马车里,嗯、这很正常,原本就是打算今日清晨离宫启程的。
因为安夏昨日喝醉了,酒醉好闹了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但是睡得太沉了,清早司徒律喊她起床喊了好久,她却一点反应多没有,仍沉浸在自己的梦乡中。
无奈之下,司徒律只好把仍在睡梦中的安夏抱进马车,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继续熟睡,还刻意吩咐驾车的影把车速放缓,好让安夏睡得更舒服些,不想再打扰她的美梦。
安夏沉吟了一会,双眸炯炯有神的盯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那两张熟悉的脸孔。
“呃、我可不可以问下,这是怎么回事?”安夏的目光在蓝月和南风夜两人的脸上游移。。。游移。。。。。。
蓝月气鼓鼓的嘟着嘴,偏过头去明显的闹别扭中,那气呼呼的模样似乎是在控诉安夏“我很生气很生气很生气!”赌气中。
南风夜却是邪肆一笑,薄唇微启,声音轻柔的吐出两个字“顺路。”
“呃。”安夏囧,好像买块豆腐撞撞,顺路?顺哪门子的路?她自己都还没确定目的地呢,难道南风夜还未卜先知的知道她要去的地方和他想要去的地方一样吗?呼。。。好像绕口令。
“小夏儿,夜原本也就打算出宫游玩,听闻我们也是便想说与我们同行。毕竟他身体还未全好,为了避免他在半路被人打劫之时无还手之力,我就很‘好心’的收留他和我们一起上路了。”司徒律轻笑出声,很好心的向安夏解释道“至于蓝月嘛。。。她自告奋勇要在路上照顾病弱的夜,我想如此也罢,路上会发生什么事我们还不得而知,怎样也好有个照应,所以答应了。”
安夏郁闷,司徒律的解释很合理,挑不出什么毛病,如此。。。但是。。。她的二人世界就这样报废了,不甘心啊不甘心!
无奈也只好认命了,多了两个拖油瓶而已嘛,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的没什么大不了~安夏自我催眠中。
随意吃了些点心填饱肚子,安夏认命的叹了口气,坐到蓝月身边,满脸讨好的笑容“小月儿,不要生气了嘛,我不是故意要抛弃你的,现在不也一起上路了,你就不要生气了嘛,生气的女人很容易老噢!”
蓝月不满的冷哼一声,“不是故意那是有意的。”
安夏默,小声的嘟囔道“你还真了解我。”
“那是当然!”蓝月明显是听到了安夏小声的自言自语,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安夏见她似乎消气了一点,便想着趁热打铁,很狗腿的凑到她跟前“那是那是,小月儿最了解我了,那小月儿看见你如此了解我的份上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安夏说得不亦乐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听到这话的三人皆是满脸黑线。
这是什么跟什么,‘看在你如此了解我的份上原谅我?’有这样请人原谅的吗?还真是怪胎。
安夏对那几道怪异的目光是浑然不觉,继续自顾自地说尽好话,腹语道‘为博红颜一笑,我豁出去了我!’
嬉笑怒骂,熙熙攘攘中马车跑得更欢快了。
黄昏日落,马车便在一家客栈前停下了,安夏跳下马车,这才发现驾车之人竟是不见了许久的小影子。
“嘿、小影子这些日子你跑哪去,这么久没见我还以为你怎样怎样了呢,没想到现在还活蹦乱跳的啊。”安夏熟门熟路的拍了一下他的肩头,看着小影子额角暴起的青筋便觉得好玩,语气甚是欢快。
“我没蹦也没跳,你还没怎样怎样我又怎么会怎样怎样。”小影子没好气的瞪了安夏一眼,虽然知道这完全是多余的,安夏根本就不会因为一个杀人的眼光而停止她的捉弄大事业的。
这不,她有凑上前去,眸中满是笑意的打量着小影子“还是你最近去跑去泡妞了?找到你的亲亲娘子了没?”
小影子满脸黑线,狠狠的磨牙中,安夏一脸“我很八卦很八卦,快告诉我吧!”的表情,让小影子又好气又好笑,索性不说话也不去看她,由得她闹。
司徒律在一边看了好一会儿戏才上前搂过安夏的肩膀,满脸戏谑的笑着为小影子解围“小夏儿乖,不要闹了,你看影的脸都红了。影一直都在,只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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