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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新编之缘来很美好-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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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定三生多少痴狂
自君别后山高水长
魂兮梦兮不曾相忘
天上人间无限思量
天悠悠水悠悠
柔情似水往事难留
携手长亭相对凝眸
烛影摇红多少温柔
前生有约今生难求
自君别后几度春秋
魂兮梦兮有志难酬
天上人间不见不休
前生有约今生难求
自君别后几度春秋
魂兮梦兮有志难酬
天上人间不见不休
歌声悠悠,句句唱得仿佛都是雨荷的心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让乾隆和紫薇都不由得一震,不敢相信这世界上竟有这般巧合。
乾隆就这样陷进去了。他感动地相信,这是雨荷在天有灵,感受到了他心底里存在多年的迁就,附身于盈盈的灵魂之中,在江南与他相遇,给他一次弥补的机会。他拉着盈盈的手,久久不肯让她下船,任凭盈盈一再重申,自己要回去了,自己的姐妹在等自己。
最终,夏盈盈依然是执拗地不顾“抗旨”的罪名,毅然离开。但是,第二天,她依然被两个差役“奉旨”带上了龙船。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帝王之爱”,霸道到无法形容的帝王之爱?夏盈盈心中无奈极了。
当然,夏盈盈的“不情愿”在她的“歌伎”名号下,早已被忽略的无影无踪,在另外一条大船上,太后正狠狠地发着脾气,福伦半伏在下方,忐忑不安地,不知道该劝些什么。尽管,他刚刚奉旨查明了夏盈盈的来历,得知这位夏盈盈姑娘,虽然沦落风尘,但却是清清白白,虽有一张俏脸孔,但却从来是“卖艺不卖身”,琴棋书画,无所不能,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才女。很多官宦子弟,为博她一笑,不惜拍下重金,但她却从来不为金钱所动,除了定期的表演外,更多的时候,她喜欢和三两姐妹登上画舫,放歌江心,好不惬意。
“福大人,依您的调查,这个夏盈盈,有没有可能真如皇上所说的,是夏雨荷的转世呢?”晴儿询问。
“回晴格格的话,前世今生的事情,书上确有记载。至于这位夏姑娘是否就是当年的夏雨荷转世,这,恐怕只有皇上才可以定断。”福伦回答,他并没有见过当年的夏雨荷,只是听尔康当年曾说过,夏雨荷和紫薇这一对母女在外貌上十分相似,那日,见到夏盈盈,他虽没有乾隆本人和紫薇的惊讶,但是,经过紫薇的点化,他也觉得,夏盈盈眉宇间确实同紫薇有几分神似,这是不是代表着,她与雨荷也有几分相似呢?福伦悄悄在心里揣测着。
“不行,我不管她是不是什么雨荷转世。单凭她是风尘女子,我也不能允许她如此迷惑皇上!”太后忽然一拍桌子,厉声呵斥,而后,看向坐在一旁的皇后和容嬷嬷主仆,“容嬷嬷,你这就去给哀家看看,看看那个狐媚子还在不在!”
接到这个命令,容嬷嬷有了片刻的迟疑。自那顿板子之后,这么长时间以来,她陪伴着皇后深居坤宁宫,皇宫里的一切仿佛都和她们没有关系了。她知道,她的皇后主子已经在心里彻底摒弃了所有,只单纯地做十二阿哥的母亲,并且在皇上需要的时候,锦衣华服地走出来,做一个凤冠在身的“皇后”,以诏天下,仅此而已。别的,她们很久很久都不再过问,也不愿意再过问了。就在这份“不过问”下,令妃生下了十六阿哥,就在这份“不过问”下,她们曾经的“敌人”由一个野丫头正式变身成为了西林家的正牌格格,就在这份“不过问”下,四阿哥被剥夺了继承皇位的资格,贵妃金佳氏也拜儿子所赐,彻底在后宫失去了势力。
她们的淡然,在这么多变迁里越漫越浓,以至于,她们并不愿意再多过问任何事情,哪怕是皇上的事情,是“皇后”的夫婿的事情。
“老佛爷,这……奴才以为,皇上自有打算,我们就不用担心了吧。您也要注意身体……”容嬷嬷怯怯地说着,委婉地拒绝,却不想,话没说完,就被太后严词打断了,“皇后,哀家知道你们主仆这些年的心思,可是再怎么变,你皇后的身份没有变,既然在其位,这后宫女眷的事,你就必须得过问。否则,你怎么对得起皇后这个称谓,又怎么对得起哀家对你的信任!”
太后言之凿凿,容嬷嬷唯有汗颜。看了一眼皇后,只见她朝自己点了点头,于是,容嬷嬷下了决心,转头奔了皇上的住处而去。只是,老嬷嬷精明一生,却怎么也没有算到,自己这一去,就这样了解了自己效忠了一辈子的主子唯一仅存的尊严…皇后的身份。
皇上的住处,皇上正横眉冷对,只是因为夏盈盈一再的冷言相对。“皇上,请不要再以雨荷为由为难盈盈了,盈盈以为,这是皇上对盈盈和雨荷的双重亵渎。皇上若是真爱雨荷,当日就不该丢下她不理。皇上今日若真爱盈盈,也不应该仅仅是因为盈盈眉眼之间有雨荷的神韵。夏盈盈就是夏盈盈,永远变不成夏雨荷,所以,皇上也请不要把我们混为一谈。盈盈可以为皇上唱歌,但是别的,还请皇上自重!”
夏盈盈的不为所动和冷漠让乾隆大为恼火,所以,当容嬷嬷的影子映在窗棂之上的时候,乾隆的怒气终于找到了转移的地方。“朕以为你们终于转性了,原来你们还是死性不改!”瞪着容嬷嬷,乾隆恨恨地说。
于是,一封血书很快呈到了皇上的面前,皇后娘娘亲笔书写,力陈皇上冤枉了她们主仆,她们并无任何恶意。同时,也力陈皇上不宜与夏盈盈有任何瓜葛,因为皇上是“天子”,天子是永远不可能与风尘搭上关系的。
乌拉那拉氏皇后,纵使淡然,纵使冷眼旁观,却终究是改不掉骨子里那份不容侵犯的骄傲………面对不爱自己的丈夫,那份仅存的骄傲,可以被冷落,但不能被误解的骄傲。“是时候告别了……”皇后一声轻叹,举起了铜镜前的剪子……
“无发之人,何以母仪天下……”收到皇后的断发,乾隆一声轻叹。于是,天子一封黄绢,结束了乾隆朝第二任皇后最后的使命。
“这样很好,容嬷嬷,从此,我又可以做我自己了,乌拉那拉氏。伊娴,进宫二十年了,我差点就快忘了自己还有这样一个最原始的身份了……”
听着乾隆讲述这个故事,小燕子不禁想起了那日在静心苑里,皇后似是自言自语地说的这句话。
“皇阿玛,您真的误解皇额娘了。”小燕子终于开口说话了。
小燕子的声音,让乾隆眼前一亮。但仅仅是一闪而过的开心之后,他陷入了沉思。
“孩子,阿玛以为,现在你一定在想,这宫中的女人,实在是悲哀,对不对?”乾隆问。
小燕子轻轻地点了点头。
“可是,阿玛以为,最悲哀的,其实是这些宫中的男人…爱新觉罗家的男人。”乾隆幽幽地说着,直视着小燕子眼睛里闪出的不解。
“人们都说,爱新觉罗家出情痴,却永远都是动情容易守情难。并不是我们不愿意守,只是,爱新觉罗家的男人,身上永远背着比一个‘情’字更重的东西,也就是这种东西,让我们有的时候,不得不忽略了‘情’。孩子,说来,阿玛要谢谢你们,是你和紫薇的到来,让阿玛一下子明白了,原来,有的时候,‘情’,也是那么重要的一个东西。奈何,阿玛不再年轻,过去的光阴,我无力追回,只想在有生之年,尽力偿还我年轻时候欠下的债。这也是为什么,当年,我最终放了香妃远走,从心底里,我希望她可以幸福,如果她和她的沙能真的幸福的飘落于尘世间,那我,愿意成全了她。这么多年,后宫之中,我独信令妃,是因为我知道谁是身边对我最尽心的人。至于夏盈盈……”乾隆低叹一声,“朕承认,她说的全对,朕喜欢她身上雨荷的气息,多于喜欢她本人。所以,朕确实没有资格用她来做替代品,朕已经老了,没有更多的力气去还债了,所以,朕不愿意再欠债了,朕放手了,放了她……”
乾隆的语气里,带着少有的哀怨,这样的气息,让小燕子从心底里觉得心疼,她忘记了怄气,轻轻在乾隆膝下蹲下身子:“阿玛,您是万岁万万岁呢,怎么会这么快老呢?”
“万岁万万岁?呵……”抚摸着小燕子的发丝,乾隆笑得高深莫测,“燕子,阿玛好羡慕你,你总是那么好运气,爱新觉罗家的情痴那么多,偏偏让你一开始就遇上一个懂得‘守情’的永琪。你可是他的‘死穴’啊!朕的女人们,要是有你一半的好运气,恐怕……”乾隆再次深叹,许是想到了什么,“娴儿,恐怕这辈子,他也是朕的‘死穴’吧……”
乾隆的视线,透过小燕子,仿佛飘向了远方,那里,是年轻时,他与娴儿的初见。那个伶俐精明的娴儿,是她清澈的笑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却不想,这个错误的相遇,却成了他与她一辈子错误的开始……
动心容易痴心难,留情容易守情难。
情债,终究是个没办法偿还和弥补的东西。所以,永琪、小燕子,孩子们,你们放心地去爱吧,一辈子永远地爱下去……
乾隆再次看向小燕子,父女俩终于露出了冰释的笑容。
半年后,废皇后乌拉那拉氏抑郁而死,病逝于紫禁城静心苑。侍婢容氏自刎陪葬。
乾隆皇帝下诏,以皇贵妃礼安顿乌拉那拉氏,命其亲子皇十二子永璂主持操办葬礼。同时,乾隆皇帝呆在南书房里,面对窗子沉思,“娴儿,下辈子,找个平民男子嫁了吧。莫再入宫门,莫再嫁皇室,莫再……遇见……朕,也许这样,你也会幸福的……”
当秋天来临的时候,小燕子福晋已是大腹便便。她坐在窗前,悉心地看着明月正在忙活着绣一双大红色的宝宝鞋。太医已经扣了脉,告诉永琪这一胎极有可能是个女孩子,这让永琪很是高兴。其实,只是永琪不知道,期盼到这个女儿,她比永琪还要高兴百倍。因为,她生下这个女儿,不仅仅是可以给家里再添一个孩子,还能给永琪带去一份希望,没有什么,比让永琪高兴更能让她小燕子感到开心的了。“孩子,你一定要乖乖地长大啊!一定要平安地来到这个世界上,额娘要亲手把你打扮成全天下最漂亮的小公主。”抚摸着肚子,小燕子温柔地对腹中的孩子说着话。明月抬起头,看着主子一脸幸福而温暖的表情,她的心底也不由地升起了一份暖意,夫唱妇随,子女承欢,主子的安定生活,是她最大的成就。
五阿哥府的这个早晨,笼罩在一片平淡的祥和之中。
吃过午饭,小燕子正被明月、彩霞服侍着准备休息,忽然,便看见小邓子急急火火地冲进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这是怎么的了?有事慢慢说啊!”小燕子问小邓子。
“主子,不,不好了!出事了!”稍稍平了平气,小邓子着急地说,这样突然冲出来的话,让小燕子的心不禁咯噔一下子,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弥漫了全身。
清缅边境,缅甸的象兵部队挑衅不断,总兵刘藻治理不利,整个边境线陷入了一片危机之中。
朝廷之上,乾隆爷龙颜大奴,亲自下旨处置了刘藻,与此同时,大清与缅甸两国的战争也面临着蓄势待发的局面。
临危时刻,五阿哥永琪主动请缨,辅佐有铁将军之称的阿贵前往清缅边境,击退缅甸军兵,恢复边境安定。对于永琪的举动,乾隆尽管有万般不舍,但更多的却是肯定和钦佩,永琪长大了,是该出去经经风雨,见见世面的时候了,一个一辈子呆在绿树、红墙、琉璃瓦下的皇子,是无论如何不能委以重任的。
于是,大殿之上,乾隆爷大声应允。“准奏,命五阿哥永琪为此战右将军,辅佐大将军阿贵作战,开拔日期初定为五日后,二位将军要同心协力,力求全胜而归!”
就这样,五阿哥永琪带着圣旨即将亲征,这条消息立刻向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四九城的各个皇家宅子。
当它最终飞进五阿哥府邸的时候,无疑如一记重拳一般,打得阖府上下都炸开了锅。
“五阿哥要去打仗?那福晋怎么办?眼瞧着福晋就要生产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五阿哥怎么舍得走呢?”
“就是啊,万岁爷也真是舍得。战场可是个不长眼睛的地方,这五阿哥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这福晋和孩子们可怎么办,万岁爷那么疼五阿哥和福晋,怎么忍心让他们……”
偏院儿里,几位盥洗嬷嬷正低声议论着,彩霞端着一盒餐食路过,恰巧听到了这些谈话,忍不住低叹一声,轻轻地摇摇头,朝厨房继续前进。这一下午,这是她第四次进厨房为格格热饭了,自从小邓子带回来五阿哥要去打仗的消息,格格就没再说话,只是把自己闷在屋子里。她可是要生产的人了,这种精神状态,可怎么是好……
入夜,在乾清宫与乾隆和阿贵一起探讨了半天战势的永琪终于回到了府邸内,小邓子和小卓子站在门口,已经快要把脖子盼长一节了。见到五阿哥的马车老远驶来,活像看见救星一般,跳着脚高声通传:“五阿哥回来了!五阿哥回来了!”
对于小邓子和小卓子的反应,永琪并不感到意外。想来,是小燕子早已知道自己要去打仗的事情了。
“格格在哪儿?”永琪问到。
“回五阿哥,格格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已经有半下午了。现在刚刚才出门,去了小竹园儿。明月和彩霞正在那陪着。”小邓子回话。
永琪点点头。
小竹园,便是当初在装修新府邸的时候,小燕子仿造当年她和永琪在海宁陈家被圈禁时候曾经住过的那个小园子建造的一个小别院,在五阿哥府最幽僻的一个地方,平日里,这里除了永琪和小燕子外,连他们的儿子也是永琪亲自规定不允许被进入的,任凭绵欣一再瘪着嘴巴向阿玛声讨“不公平”,也改变不了永琪的决定。“这是我们两个的记忆,与他们任何一个小毛头都没有关系。”永琪对小燕子说。
推开大门走进小竹园,永琪立刻就看见了小燕子,她一身亮丽的桃红色,背着身子坐在秋千上,似乎正在唱歌。
永琪仔细听了听,发现小燕子正唱着的是一首很悠扬的江南小调:
“春天的午后请你陪我到梦中的水乡,让挥动的手在薄雾中飘荡。玲珑少年在岸上,守候一生的时光,为什么没能做个,你盼望的新娘……”
说来惭愧,成婚这么久以来,这还是永琪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听小燕子唱歌,他惊人地发现,小燕子的歌声竟是极有穿透力的,悠扬的小曲,被她轻轻哼唱着,竟如甘泉般直接唱进了他的心里。
他轻轻地走上前去,从身后揽住小燕子的脖子,微微地俯下身子,脸颊贴上小燕子的脸颊。“对不起……”
永琪轻声说,语气里带着无限的不舍和纠结。期盼了那么久的女儿就要出世了,相信,他是此时此刻世界上最不愿意离开小燕子的人,可是,就如小燕子曾经说的那句话:“你是五阿哥,你要对你的身份负责……”
“傻永琪,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你是要替皇阿玛去杀敌对不对?你就好好地去,一定要把敌人杀个落花流水,片甲不留!我会在家里好好地生下我们的宝宝,然后,好好地等你回来的,好不好?”小燕子嫣然一笑,淡然的回答竟让永琪为之一惊,“小燕子……”
“永琪,我只是很气恼,为什么我不是第一个听到你要上战场的消息的人?为什么你要上战场,我却不能跟你一起去?为什么?”深深地看着永琪,好久好久,小燕子终究还是憋不住哭了出来,这样一哭,反倒让永琪一阵轻松,还好还好,他的小燕子本就该是这样,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这才是小燕子,他的小燕子。
“傻妮子,哪里有女人家上战场的。那是个多么危险的地方,虽然我的小燕子是威震江湖的小燕子女侠,但是,小燕子女侠也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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