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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穿越成林平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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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小子,几个月没见变狡猾了啊?!”余沧海黑着脸冷声道:“你吃定了我拿不到剑谱就不会杀你对不对?……你最好现在说出来,不然我就在你身上用上分筋错骨手,让你尝尝浑身筋脉逆转、骨头一节节被错开的滋味!相信那一定会让你终身难忘的!”
  林平之听他说什么分筋错骨手就觉得不妙,虽然他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但也大概猜出是一种逼供的手段,听余沧海的口气,估计是很厉害的残酷刑罚。估计比起那天岳不群抽他的那顿皮鞭来说也是有过之无不及。
  想到那一天自己被岳不群惩罚,用鞭子抽得死去活来的情景,林平之心里不禁一阵发寒,连脊背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脸上不由得就露出一抹惧意来。
  虽然他确定自己性命无忧,但他无论如何都不想被人刑求逼问啊,天知道这个一看就心狠手辣的余沧海会用些什么样的变态手段来折磨自己,那种情况林平之连想都不敢想。
  
  看到林平之脸上的惧意,余沧海心中不免有些得意,嘿嘿一笑道:“知道怕了吧?怕了的话就乖乖地说出你将辟邪剑谱藏在何处,免得多受皮肉之苦。”
  
  也许人在危险的时候都会生出急智来,至少林平之就是这样。
  就在马上被酷刑加身之时,他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以前看过的《射雕英雄传》里,黄蓉也是遇到类似的情景,被欧阳锋逼问九阴真经,然后她故意倒背九阴真经给欧阳锋听,欧阳锋依之修习,结果走火入魔,变成了个神智不清的疯子。
  或许,自己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来对付眼前的余沧海,至少能躲过眼下的危机。
  想到这里,他连忙装出畏惧之极的模样,道:“你……你别用分筋错骨手对付我,我……我告诉你便是。”
  余沧海哈哈一笑道:“算你小子识时务,说吧,说了我便饶了你。”
  林平之道:“辟邪剑谱已经被我烧掉了。”
  余沧海闻言一怔,不过他也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想通了其中关节,道:“你一定事先就把辟邪剑谱背下来了对不对?“
  
  林平之点点头,道:“没错,所以我是当今世上唯一知道辟邪剑谱内容的人,你要想知道辟邪剑谱的内容,就得对我客气点,别小子来小子去的,我又不是没有名字,”
  余沧海没想到林平之竟然有胆子和自己讲条件,不过他想到自己即将洞悉辟邪剑谱的秘密,心情一时大好,便笑道:“那好吧,林平之,你快将辟邪剑谱的内容详细告诉我,如果敢有半点遗漏,看我怎么整治你!”
  林平之见他果然上当,便故意又道:“我伤口好痛,伤口一痛脑子就迷糊,辟邪剑谱也记不了那么清楚。不想我背错的话,至少先给我的伤口上上药包扎一下吧。”
  他这句倒基本上是实话,他的右肩被余沧海那一剑伤得不轻,很是流了不少血,余沧海自然不会心疼他,只是随便点了伤口周围穴道止血,反正他只要保证林平之不会因为失血过多死掉就行。
  余沧海闻言,随意扫了一眼林平之鲜血淋漓的肩头,从怀里掏出一瓶金创药给林平之敷在肩头上,又将林平之的衣袖扯下一片草草给他包扎了伤口,这才满脸不耐地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林平之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道:“肚子好饿啊,饿得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怎么办?”
  余沧海此刻心急如焚,哪里有时间和心情跟林平之这么蘑菇,立刻冷哼一声,一把握住林平之的手腕狠狠一捏:“你是不是骨头痒了,想尝尝分筋错骨手的滋味?”
  林平之只觉骨痛欲裂,连忙痛呼一声道:“别,我现在就背给你听还不行嘛!”
  
   
  
           
  
  小林子:这就是你说的虐?也太小儿科了!亏我还真以为你是后妈呢!
  
  某红:你小子别太嚣张,厉害的还在后面呢,你就等着哭着向我求饶吧啊哈哈哈哈……(被愤怒的小林子顺手抄起一块板砖狠狠拍晕……)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放心偶不会让小林子被老余强了的,丫太丑了,出局!




桃谷六仙

  余沧海闻言,一张阴沉的脸这才缓和下来,捏着林平之腕骨的手也终于放开。
  林平之皱着眉揉了揉手腕,然后开始背起了辟邪剑谱的内功心法。
  余沧海立刻凝神细听起来,一边听一边用心默背。
  当然,有件事是余沧海绝对不知道的,那就是林平之方才之所以会故意跟他一阵胡扯,目的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好仔细想想自己怎样篡改辟邪剑谱才能既不被余沧海识破,又达到让他修炼失败,走火入魔的效果。
  其实按照辟邪剑谱总纲所言,欲修习辟邪剑谱必须事先挥刀自宫,否则修炼内功心法之时便会被自身欲念干扰,导致走火入魔。也就是说,只要林平之不告诉余沧海这一点,那么他就算把整部辟邪剑谱都一字不拉地背给余沧海听,那余沧海以之修习也只会落得个走火入魔的下场。
  只不过林平之还是没什么把握,万一奇迹发生,余沧海不自宫也练成了怎么办?
  所以,还是要将关键处不着痕迹地修改几句才万无一失。
  
  所以,他才故意让余沧海给自己包扎伤口,然后趁着这段时间在脑海中飞速将辟邪剑谱的内功心法回忆了一遍,然后将其中最最重要的几句心法改了一下。
  他在现代时就常常听公司里几位擅长说谎的前辈讲,说谎话若想不被人识破,最好的办法就是十句话里必须有九句是真话,只有一句是假话,这样别人才容易相信。当然,那句假话往往是十句话里最关键的一句。
  因此林平之也是这么做的,整部辟邪剑谱,除了隐瞒欲修习辟邪剑谱必须自宫这个最关键的地方以外,他只将第八层和第九层心法其中两句的意思反了过来,相信这样就足够让余沧海付出惨痛的代价了吧。
  
  而余沧海为人也不可说不谨慎,只是他自认于武学一道浸淫颇深,如果林平之胆敢背假的辟邪剑谱来糊弄自己,相信自己肯定能看出破绽来。
  因此,在林平之背诵辟邪剑谱时,余沧海便只分了一半心神用以记背,另一半心神却是在判研林平之所背的辟邪剑谱真伪。
  只是他一听完辟邪剑谱总纲,便觉其中内容精深浩瀚,绝非林平之这么一个弱冠少年可以瞎编乱造出来。当然这时候余沧海还没有放松警惕,在林平之继续逐层背诵辟邪剑谱内功心法时,他仍旧在用心分析其中是否有什么违反武学至理之处。只是任他怎么推敲,都觉得那些内容玄妙无方,绝对是真正的上乘武学。他根本找不出任何被人为修改过的痕迹来。
  因此余沧海便断定,林平之所背的辟邪剑谱确实是真的。
  而在林平之背到第八层心法时,这个判断已经在余沧海脑海里根深蒂固,导致他完全没有觉察出这心法有任何异样。
  
  约莫盏茶功夫后,林平之已经将辟邪剑谱上部的所有心法都给余沧海背了一遍。
  而余沧海这人也颇有天分,只听了一遍就记了个七七八八。
  然后他要求林平之再重新背一遍给他听,林平之依言照做。
  如此三次后,余沧海便已能将上部的所有内功心法尽数牢牢记住。
  他又背了一遍给林平之听,确定自己所记丝毫无误后,这才催促林平之将辟邪剑谱下部的剑招传授与他。
  
   
  
  此刻距离林平之被带进破庙之时,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期间林平之一直翘首期待着令狐冲能及时赶来,谁料直到现在也没有看见令狐冲的人影,看来他尚未找到这里来。
  
  这个认知使得林平之一阵郁闷,他知道一旦自己将辟邪剑谱全部授予余沧海,下一秒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取自己性命,好保证他是世间唯一懂得辟邪剑法的人。
  因此,林平之知道,自己只能尽量拖延时间,在遇上救兵之前,绝对不能将下部的剑招全部传授给余沧海,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
  
  想到这里,林平之把身子一歪靠在旁边红漆全都掉光了的脏兮兮的柱子上,用手指指肚子道:“不行了,我今天没有吃早餐,又背了一个多时辰,这会儿真的饿坏了。我一饿就没办法集中精神,一没办法集中精神就可能会记错招式,所以如果你不想我教错你招式的话,最好先让我填饱肚子再说。”
  
  余沧海虽然心急,不过也担心林平之因为饿肚子而记错了教错自己,无奈之下只得从身后的包袱里翻出自带的干粮,黑着脸递给林平之:“快点吃完!”
  林平之没想到他竟然还自带了干粮,顿时愣了一愣,他本来想的是让余沧海带着他到外面集市上的酒店去吃饭,这样被发现的几率会更大一些。
  林平之故意皱着眉看看那块又干又硬的干粮,撇撇嘴嫌弃道:“这东西是人吃的么?我看了就胃疼,更别说是吃下去了。你别妄想拿这种喂猪的东西糊弄我,快点带我到外面买些能下口的食物,否则别想我会教你辟邪剑法。”
  
  余沧海虽然知道林平之出身富贵之家,一直锦衣玉食地生活了十七八年,却没想到他的少爷脾气竟然在这时候发作起来,听到他竟然评价自己带来以备不时只需的干粮是‘喂猪的东西’,余沧海顿时火大,再加上他想学到辟邪剑法的心情委实急切,当下也顾不得许多,狠狠一把抓住林平之的手腕,冷声道:“我身边只有这个,你最好乖乖地吃下去然后给我演示辟邪剑法,否则就试试我分筋错骨手的厉害!”嘴里一边说着,一边运起真力在林平之的腕脉上狠狠一点,林平之顿时觉得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沿着手腕直向上臂窜去,经过手肘之后,那疼痛又增加了数倍之多,且疼痛中又夹杂了些麻痒,仿佛几千万只蚂蚁在筋脉中爬动啃噬一般的痛痒难耐感觉,顿时成功地令林平之煞白了一张俊脸惨呼出声。
  “唔……快停……我教你……就是……”林平之颤抖着嘴唇吐出几乎不成句的声音,余沧海这才得意一笑,顺手在林平之手肘上的筋脉处点了一下,那种奇怪的痛痒立刻就消失了。
  林平之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擦去额头浸出的冷汗,脸色终于好了一些,还未来得及缓口气,就听余沧海阴测测地道:“小子,我警告你,最好别耍花样,乖乖地把辟邪剑法一招招演示出来,否则我会让你尝到比刚才更惨痛百倍的滋味!”
  
  方才那种痛苦实在太难以承受,林平之实在不想再经历第二次,无奈之下只得缓缓站起身子,拖拖拉拉地把那块难吃的干粮硬咽到肚子里,这才伸手接过余沧海递过来的长剑,开始给他演示辟邪剑法。
  所幸那辟邪剑法的招数有近二百招,每一招又有不少变化,也不至于短时间内就演示完毕。
  而且林平之又刻意拖延时间,到了快天黑的时候才演示了十几招。
  
  当他演示到第十九招时,内功精湛的余沧海忽然听到庙外不远处传来人声,仿佛是有几个人不停地争辩着什么。
  听那声音的方向,正是朝着这山神庙而来。
  余沧海当机立断,立刻几步掠上前,伸手就去点林平之的穴道。
  刚好林平之此刻也听到了那渐渐接近的人声,心中顿时升起一抹希望来。
  看到余沧海飞掠过来欲点自己穴道,林平之第一反应就是提剑刺向他的咽喉。
  虽然余沧海事先封住了林平之的内力,不过眼看着明晃晃的利剑朝着自己咽喉刺来,余沧海也不敢掉以轻心,连忙身子一侧躲开剑锋,紧接着使出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去夺林平之手中长剑。
  
  就这么一耽搁,紧闭的庙门已经被人推开,而推门的几个人口中仍在争执不休。
  就在那几人推开庙门的那一刻,林平之已经从他们争吵的声音里判断出来人是谁——只因为这六个活宝实在令见过他们的人印象深刻——这六个活宝自然就是桃谷六仙了。
  忽然六仙中有人叫了一声:“快看,那不是令狐小子的漂亮小师弟林平之么?和他动手的那个老家伙是谁?”
  立刻有人接口道:“管那个老家伙是谁,林平之是令狐小子的师弟,我们可不能眼看着他有难坐视不理,大哥你说对吧!”
  余沧海刚一指弹飞了林平之手中长剑,正打算趁胜追击制住林平之,忽然见到几个奇形怪状的老人开门走了进来,不由得微微一愕,下手便缓了一缓。
  林平之连忙趁机后退,躲在了桃谷六仙身旁。
  
  余沧海听到这几个年纪明显比自己大得多的老人管自己叫‘老家伙’,顿时心头火起,再加上他听这几人的口气很明显是要相助林平之,心中更是不悦,转身怒视桃谷六仙,沉声道:“六位朋友,在下青城派掌门余沧海,和这位林公子有些过节,六位不想惹麻烦的话,还是早早离去的好。”他从未见过桃谷六仙,更未听说过这几人,以为他们只是籍籍无名之辈,于是抬出了自己青城派掌门的身份,希望能令他们知难而退。
  
  孰料桃谷六仙闻言只是嘿嘿一笑,然后其中四人忽然窜了出来,两人闪电般伸手去抓余沧海双手,其余两人则去抓他双脚。
  余沧海从未见过这等古怪招式,不由微微一怔。
  好在他反应极快,一发现情况不妙立刻飞身后退,这才勉强逃过被四仙合力揪住一撕四片的噩运。但饶是如此,余沧海的手腕足踝处仍旧被四仙的手指甲抓破了皮,一阵火辣辣的疼。同时因为他后退时使力过度,后背狠狠撞在破庙的墙上。
  那墙早已岌岌可危,如何经得起他这么一撞,顿时被他撞塌了半堵,连带着破庙也塌了一半,一阵灰尘立刻面粉般飞扬而下,迷住了众人的视线。
  
  余沧海见这六人来路不明招数怪异,自己再继续跟他们斗下去未必能讨得了好去,而且对方人数众多,自己却只有一人,若是单打独斗自己自然不惧,可是对方若是六人齐上,再用些自己见所未见的古怪招数,那自己肯定必败无疑,甚至可能性命不保。
  余沧海心思转了几转,最后还是很不甘心地自那半堵塌墙处掠了出去。
  毕竟辟邪剑法再重要,也没有自己的性命来得重要。
  
   
  
           




失态

  见余沧海逃得远了,桃谷六仙才凑上去围住林平之,七嘴八舌地询问他的伤势。
  这时林平之方觉得右肩一阵剧痛,转头一看,才发现原来经过方才一番折腾,之前草草包扎的伤口再度裂开了,大片的鲜血涌出,几乎将身上好好的一件白衣染成了‘红’衣。
  不过除了肩头受伤外,别的地方倒无甚不妥之处,林平之一面用手按住伤口,一面对桃谷六仙道:“多谢六位相助,在下并无大碍。”
  桃根仙跳上前来,闪电般抬手封住林平之肩上的伤口为他止住血,然后问道:“刚才那老家伙为何找你的麻烦?你究竟是刨了人家祖坟,还是抢了人家的小老婆?”
  林平之不虞这老人竟会如此一问,一张俊脸不由通红,口中呐呐道:“前辈说笑了,晚辈怎会做出那种事情?是那余沧海觊觎我家的武功这才劫持了我。”
  
  桃根仙立刻道:“林兄弟你不该叫我们前辈,我们和令狐小子是好兄弟,他都管我们叫桃兄的,你是他的小师弟,自然和我们是同辈,所以你不能以晚辈自居,不然给令狐小子听见了,还以为我们故意沾他便宜呢!”
  这一次,其他五仙第一次没有争执不休,而是纷纷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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