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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吟-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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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玩一次COS,我自不能虎头蛇尾,“谢五王关心,三位王爷请进。”我坚持,他们自不再坚持,顺着我平举的方向相当潇洒的进了门。
进去之后,我一开口,又回到了之前的话题。
“不知三位王爷登门所为何事?凤吟孤陋寡闻,不知耀城之内又生了何等流言。”
轩辕清声音清朗道,“流言传了有些日子了,说是左相府四少爷林墨卿已然去了。”
“去了?去哪儿了?”我故作糊涂。
轩辕清看着我满目探寻,一旁的轩辕晟挤着眼悄声解释道,“吟儿可是糊涂了么?去了就是殁了、死了、没有了。”
怒火上升,我猛一挥袖大声道,“胡说八道,这谣言是谁放出来的?”
“左相府的丫鬟小厮们说,不见四少已然半年有余。”
白眼一翻,“那是因为卿卿不在左相府。”
“本王好奇,凤姑娘是以何种理由将墨卿从左相府带出来的?”
“三王想知道?”
点点头,他道,“自然。”
阴森一笑,“很简单,那时候他昏迷不醒。想我哥哥在左相府里出了这等状况,你以为我会任他继续待下去?”
听我这么说轩辕清有一时的紧张,边听他接着问道,“可有查明原因?”
摇摇头,我道,“昏睡了半年,月前自然醒了,并没看出有任何问题。”
轩辕清轩辕晟皆有些茫然,唯五王轩辕璟看着我的眼神带了些许的讶异和不解,似曾相识。摇摇头,我淡笑着问道,“五王可有疑惑?”
我这么问他当即回复了平日的神情,关心问道,“可请大夫看过了?”
点点头,“自然。”
“不知大夫如何说?”
大夫也说不上来,只说一切正常,并未有什么不妥。
似还想说什么,他终究没有说出来。
那之后,轩辕清说,要与墨卿私聊,我相当欣然的带头走了出去。不用我说,如今的墨卿已然变了许多,有些事,不用我提醒。
陆陆续续的,五王轩辕璟、六王轩辕晟也跟着走了出来。
那一日,我隐约察觉到轩辕璟有话要说,看他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三王轩辕请并没有和墨卿说很久,约摸两盏茶的时间,他们便出来了。比之来时,轩辕请那脸上的神色又冷了几分,直直的出来也没招呼我一声,他带着五王轩辕璟六王轩辕晟急匆匆的出了凤宅的大门。
待他们走后,我问墨卿,三王如此神色,可是他说了什么。并没有预期的回答,我转过头,只见他讷讷的望着凤宅紧闭的大门,半晌无话。
那之后任我如何询问,他始终没有告诉我他与轩辕请到底聊了什么,关于那一日的记忆,最鲜明的便是轩辕清那三月寒霜的脸,以及轩辕璟那反常的神情。
…………
自墨卿那谣言传出之时起,这凤宅怕是已然成了一干探子的集中营,之前为了收住这个秘密,血杀楼的一干精英严密防守,灭掉了数拨密探。如今策略一改变,这浪费人力物力的事自然不必再做了。
这一日我早早的吃过饭躺床上睡了。面向里躺着,我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胡思乱想了一阵,却闻身后极其轻微的“喀”的一声,心中一凛,丫的,老娘该是没这么倒霉吧?今天才把那些个守宅子的撤了,晚上就招了贼。也不知这贼是偷物的,还是偷人的。
只那么轻微的一下,便再没了声响,闺房之内安静得如之前一般,便是这样,我仍旧敏锐的察觉到了空气中隐隐流动着另一个人的气息,熟悉却又带着些微的陌生。
我一面维持着均匀的呼吸,一面思索着这厮到底是谁?恍然间,这人已经到了卧榻之侧。老娘一贯的原则是敌不动我不动,这厮都动到我身边来了,我再不动怕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伸了一只手于被子的夹层里摸出一墨黑小瓶,小心翼翼的拨开瓶塞,无色无味的气体瞬间挥发出来。
心中默数十秒,砰的一声,一重物华丽丽的载到我床上,心中一阵狂笑,千辛万苦从明月那儿顺来的特效软筋散……梨花香……终于功德圆满。蓦地翻过身,我瞪大眼看着软了手脚倒在我床上那白煞煞的不明物体,乖乖,这年头梁上君子也改穿白衣,夜行衣果然已经不流行了么?
丫的,就这点水平还想学人家做那梁上君子。人已经倒了,我胆子霍的就大了起来,会武功的不敢惹,姑娘我还怕了这么个软脚虾不成?轻笑着挑起他的下颔,这手感竟是相当不错,我正想摸两把揩些油水,却被那人无力的一眼吓得失了魂。
一身白衣,合着那妖孽脸蛋以及那含噌带怨的眼神。这厮竟是归弦。
蓦地手上一松,我呆愣愣的跪坐床上,半晌没回过神来。我以为招了梁上君子,以为是偷香窃玉的小贼,却不想兜兜转转,竟然是他。
苍弥回来那一路,因着他我掉了多少眼泪,恍恍惚惚痴痴傻傻,一颗心惦着他念着他满满装着全是他。那么多次的打击,一颗心碎了又碎,我以为他会回来,至少给个解释。等了这么久,几个月过去了,莫说解释,关于他的,半点消息也没。终于,慢慢的我不再想起他了,一点一点恢复了从前那般平静的生活,他又突然出现,毫无预知的闯入我的视线中。
我想说,我并没有表面那般坚强,经受不住再三的打击。不可否认的,我喜欢他,甚至我爱他,可这并不足以成为他戏弄我的资本,我以为,我的爱没有这么廉价。
停了这些胡思乱想,我靠着床内侧的墙壁调笑道,“这大夏天的公子发什么春啊?这么迫不及待想上姑娘我的床,人家可还是黄花大闺女,多不好意思。”
手脚软了,嗓子却还是没哑的,如此丢脸的被我抓了包,他一时尴尬,尴尬过后涎着脸皮讨好道,“百十天不见猫儿聪明了不少,还不给归弦哥哥解药。”
解药?冷哼一声,我讽刺的说道,“干这行就要有被抓包的觉悟,公子真当我是啥子么?我给你解了药性可不是羊入虎口?”
我这话刚一出口他挣扎着满目震惊的抬起头,疾呼一声,“猫儿!”当然,只那么一下他又再次倒了下去,气力用尽,再也爬不起来。
还是那般淡然模样,我无视他,三两下爬下了床,寻了火折子点燃房里的白烛,这之后悠闲地走回床边,翻过他的身子置于床上,啧啧两声,摇头晃脑的道,“这么个妖孽美人竟然作践自己干起这行当,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面对他那一脸惊诧的神情,我那叫一个淡定。伸手往他脸上摸了两把,这么一大男人,皮肤水嫩得天下女人都自愧不如,之前还不觉得,这次看来,除了比不过倾城,这厮怕是能纵横江湖了,那天下第一美人,又算个什么东西?
吃吃一笑,我道,“公子可是翻错墙了,姑娘我姓凤,单名一个吟字,可不叫什么猫儿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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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失忆
正文 真假失忆
我这么说终于成功的吓到了归弦,四目相对,我眼中清明,清明又坦荡,全然没有从前的狡黠与爱恋。挣扎着握住我的手,他道,“猫儿,你……”
他这么我却是不乐意了,满是怨怪的看他一眼,我皮笑肉不笑的冷冰冰道,“要找猫儿畜生市场上去,姑娘我这里没有,”末了我还嘟哝了两声,“这年头梁上君子也不偷人了么?什么猫儿,姑娘我最讨厌猫儿。”
言罢归弦那一张美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看着我的眼里也略略有些担忧,便听他道,“猫儿可是生气了么?”
一咧唇,我嗤笑一声反问道,“你在和我说话?”
归弦相当吃力的点点头。
“没有”
愣了片刻,他才反应过来我在回答他适才提出的问题。苦笑一声,他接着问道,“这百余日来可还好么?”
左右打量他半晌,我蹙眉道,“那个,我一直想问你,我们很熟么?你是谁?”
瞬间的僵硬,归弦蓦地瞪大眼,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
嘿嘿一笑,我习惯性的摸摸耳垂,重复道,“你是谁?我们可是认识?”声音中有难掩的疑惑。
归弦看着我的眼里有震惊,震惊的背后是审视,我明白,如此聪明一个人,对于我的说辞,他并不全然相信,索性,我也不需他全然相信,命里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如此顺其自然也好。只是咽不下那口气,凭什么被抛下的是我?凤吟并不是归弦养的宠物,做不到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是时候让他清醒清醒了。
他这般模样我也不催促,施施然起身行至桌前,摸摸那白瓷茶壶,冰冰凉凉的,手才刚一贴上去便消了些盛夏的酷暑。径自斟了一杯茶,抿一口,我一贯风风火火,鲜少喝茶,虽未品出个所以然来,我第一次那么觉得,这冰冰凉凉的茶水,也是不错喝的,又抿了两口,果然,我对茶的认识也只能停留在不错喝这份上了。
几口茶之后,归弦终于再度开口,他已然恢复了往日的沉郁冷静,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反问道,“你不认识我?”
扑哧一笑,我回过头,“我应该认识你么?”放下杯子,我回过头哂笑着看着他问道,“公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姑娘请说。”
“有句话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公子想想看,这待宰的鱼肉一定要认识那刀俎么?”
“是不一定,找目前的情况看来,那刀俎似是姑娘,我确实为鱼肉了。”
二度旋至床前,我一伸手便摸上了那张卖相很好的脸蛋。“公子可是才入行么?偷/人可是个技术活,呆子干不来的。”
偏偏头,归弦似想躲开我的触抚,话语间也带了些微的尴尬,他说,“猫儿,别闹了。”
别闹了么?我手上摸得越发带劲,口中呢喃道,“说了我叫吟儿,不是什么猫儿,来来来,不要害羞,给大爷我笑一个。”
“猫儿!”话语里带了些不豫,怎么?不想玩了?这可不行,欠了债,可是要还的。
手上一停,我冷着脸负手立于床头,居高临下看着他,寒声道,“别给我打马虎眼,公子还是老实交代,夜闯凤宅所为何事?劫财?劫色?还是要凤某人的命?”
声音放软,带着些微的祈求,他道,“猫儿,别玩了。”
“是什么让公子以为我在开玩笑?”冷笑一声,我道,“这张比女人还漂亮的如花脸蛋?有句话说,美人曾可贵,生命价更高,头只有一颗,命也只有一条,你以为这脑袋和美人,哪个重要?”
满是心疼的看着我,也不争辩,他轻声道,“我是归弦,我回来了。”
他这话一出口,我着实感动了一把,百十天不见,这厮竟然脱胎换骨一般敛了那痞子气,多了些淡淡的儒雅气息,果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不过,感动归感动,我并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转过身披上衣服,我缓步行至大门口,开门,寻了两个守夜的丫鬟吩咐了几句,小丫鬟跌跌撞撞的冲出了院落。
望望云层遮蔽下若隐若现的那一轮明月,想着房中男子,我轻笑一声,归弦,我给过你机会的,要知道,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属,凤吟也不是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苍弥雪山之下,你可以抛下我,其后的三个月你可以不闻不问。熬过了那些痛苦的日子,山水轮流转,如今轮到我了。
不多时,门外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我冷悌归弦一眼,转过身笑盈盈的望着闺房门口。倾城、紫衣、绮罗、灭水,乃至沥血都到了,当然,明月是客人,虽然与倾城有那些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奸/情,已近入夜时分,还是没必要打他的。
微微一笑,我轻声招呼道,“傻站着作甚,还不进来?”
点点头,几个人相当听话的进得内里,我琢磨着他们也该要开口了,传入耳中的却是一声抽吸,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不是灭水又是何人?脑筋一转,可不能让灭水这厮搅了黄,大戏还没开唱。
敛了这些心思,我故作天真的问道,“灭水认识他?”
我这么问该是吓到他了,便见他纠结着转过头看着我反问道,“你说什么?”
微微一笑,我相当温柔的重复道,“我问,你认识他?”
“吟儿你,不认识他?”
摇摇头,我道,“梁山君子,我应该认识他么?”
这几句话下来,倾城等人越发疑惑了,终于,灭水开门见山的道,“吟儿忘了?他是归弦。”
这么一说,倾城瞬间明白了个中曲折,当然,不似灭水这么实诚,从他看我的眼神中我相当清楚地了解到,他知晓我的想法。倾城并没有多嘴,只了然的看了我一眼,感激于他的理解,我微微一笑。
倾城理解并不代表绮罗、紫衣、沥血同样理解,沥血倒是还好,只满脸兴味的看着我,时不时瞄上两眼软躺于床上的归弦。紫衣这个好奇宝宝就不行了,满脸的好奇,一开口,相当直接,“这又是上演的哪出?吟儿可是绑了良男准备霸王硬上弓么?”
紫衣这厮,也太看得起我了吧。瞪他一眼,我没好气的说道,“紫衣宝贝,吟儿是受害者。”
不相信的一挑眉,他语调怪异的问道,“这么说来,人不是你绑的?”
摇摇头,“姑娘我像是干得出这事的人么?”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紫衣、沥血加上灭水,三人齐刷刷的一点头,道,“像。”
长久的沉默,我看着躺在床上满脸黑线的归弦,丫的,姑娘我也没做过什么强抢民男的事啊,怎么就让他们产生了这般错觉。
心虚的瞄一眼灭水,我不好意思的道,“我不知道灭水认识他,还以为他是梁上君子。”
“我和他不熟。”灭水相当直接的与归弦撇清了关系。
“不熟你瞪什么眼?”
“我是不熟,熟的是你。”终于我华丽丽的怔住了,一张嘴开开合合半晌,终于哆嗦着道,“我和他?”
床上的归弦满脸诧异,一旁的灭水恢复了平日那事不关己的模样,隐隐的带了些好笑,他点点头。
想抄着手看戏么?姑娘我就演给你看。一双眼瞪得更大,我道,“你说我和他?”
灭水再次点点头。
沉吟片刻,我摆出一副认命的神情,茫茫然看着灭水问道,“我不记得了,他是谁?”
“归弦。”
灭水这两个字出口的瞬间,我眼睛的余光注意到了倾城的神情,他凛冽的看着归弦,满脸审视。
点点头,我接着问道,“身份?”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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