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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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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口下留情了,这一口下去,我顿觉嘴里微咸,不用看也知道,咬出血了。我不过是恨他戏弄我,伤他却不是本意,这么想着我眼神一慌,顿了半晌才强自镇定下来,伸出袖子擦擦粘在唇上的鲜血,嗫嚅道,“自作孽不可活,让你欺负我。”
归弦却是毫不在意轻笑着道,“猫儿开心便好。”拳头打在棉花上,我这厢彻底无力了,终于放弃了抵抗乖乖窝回他怀里,初春时节人肉垫子带着些微的温度,暖暖的,枕着刚好。
马车一路颠簸,时间一分一秒过了,坐了不知道多久马车仍旧没有停下来的趋势,我屁股却是麻了。一伸手,我掀开一旁的帘子探出头看了一眼,山外青山方圆几里没有半点人烟气,如此下去却不知何处是个头,咬牙忍耐半晌,我终是忍不住了,一把拨开环着我的双手,颤巍巍转身道,“不用停下来休息么?”
归弦一挑眉道,“马儿还能跑。”
“它能跑我不能跑!”一个不注意实话就出口了,我也不再掩盖委屈万分的看着归弦可怜兮兮的道,“归弦,我腿麻。”
事实证明了,这厮虽然可恶关键时刻却是丝毫不马虎的,听我这么说他也没半点嘲讽,当即吩咐车夫停车,一双眼睛看着我满是心疼。我这厢刚想起身下去他却是一个伸手将我抱回软垫上,一双手就这么轻轻重重捏上了我的小腿。
见他如此我脸上又红,一边推着他作怪的双手嘴里嘟哝道,“不要,不是这里。”
我这话一出口归弦却是一抬头,相当认真的看着我,问道,“不是这里那是哪里?往上?”说话间手又要伸过来,我脸色更红死命挣扎着,大声吼道,“没有哪里。”
归弦却是不信,一双手已然伸到了膝盖上,嘴里还振振有词道,“猫儿听话,不用不好意思,哪里不舒服给你归弦哥哥讲。”
我挣扎得更厉害,这厮绝对是个危险人物,想想之后长路漫漫可要当心,这一不小心城门失守可就贞操不保了。
“什么归弦哥哥,我只有一个哥哥,这会儿还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你可是要学他么?”从小到大这招我是了无数次,屡试不爽,我以为能噎他半晌,哪知归弦横我一眼,无比认真的道“那哪能一样,那是亲哥哥,我可是情哥哥。”
…………
在归弦的刺激之下,终于,危险彻底解除。便见我狠命往外一倒,归弦一个来不及,我便如那脱缰的野马一般飞了出去,屁股朝下,我干净利落的摔了个底朝天。虽说姿势不很优美,这一摔却产生了无比重要的意义,这一下不仅保住了贞操,连屁股也不麻了。当然,如果忽略那之后锥心的疼痛那就更完美了。我当时便是这么想的。
事实上,疼痛不能忽略,我那一摔确实解决了某些问题,要知道,完结便是新的开始,你不能阻止问题的解决便如你不能阻止新的问题产生一样。同行的只有中年马车夫,归弦和我,说得更明白些,如此荒郊野外方圆十里也不一定有人烟,便是在如此状况之下,咔嚓一声,我屁股脱臼了。
我从没想到我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潇潇洒洒的活了这么些年,众人眼里我就是掌中美玉,天之骄女。从来都是妖孽的笑着,戏弄着周围的所有人,果然因果循环,报应终是来了。自遇上这厮之后我命犯衰星诸事不顺,倒霉的事一桩接着一桩,如今倒好,直接性的丢人丢到了荒郊野外。
我这厢形象不要的坐在地上撒泼赌气,中年马车夫扑哧一笑,随即跳下马车远远地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内。见他一走,我放得更开了,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指着适才跳下马车的归弦,怒道,“都是你的错!”
归弦也不辩解,见我此般模样只轻笑一声,三两步走过来蹲在我身旁讨好的道,“是是,都是我的错,猫儿可摔疼了么?”
不问还好,他这么一问我顿觉屁股一阵火辣辣的疼,红着脸嗫嚅半晌,我眼一闭大吼一声,“你怎的不摔一次试试?丫的疼死老娘了。”
次数多了归弦对我不时的爆发已然习惯,淡定异常的道,“哪里疼了?”说话间便要扶我起来,吓得我当即一睁眼,手上推着脚上蹬着死活不让他碰,僵持了半晌归弦终于火了,脸一寒冷声道,“胡闹!”
我这边屁股疼的不行还受了这么一顿呵斥心下越发委屈,鼻子一吸眼泪就要下来。他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愣是没有丝毫动容,喊着一张脸冷眼看着我。
见他如此我两滴眼泪直接僵在眼眶复又倒着流着回去,嘴上一松,我白着一张脸轻声说道,“屁股疼,脱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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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医
正文 求医
武侠小说上说,脱臼什么的是常有的,混江湖的哪个不会接,两手一伸咔嚓一下就好了,当然,我今天才知道,武侠小说终究只是小说,当不得真的,比如说现在,归弦目瞪口呆的绕着我走了一圈复又蹲下身来,看着我的眼神满是惊诧,“屁股?脱臼?”
虽然我也知道,这个比较难以置信,见过手腕脱臼脚腕脱臼,屁股脱臼却是天方夜谭了,或许我便是那开天辟地屁股脱臼第一人。我羞红着脸“恩”了一声,轻点了点头。
逼着我开了口,归弦却是第一次不知所措了,看着我一双手伸了缩,缩了又伸,表情显得异常迷茫。见他这样我却是不窘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伸手狠命一捏他英俊的脸,问道,“你可是会接么?”
我这么说归弦脸更红了,看得我异常惊奇,原来这厮竟是纸老虎么?我哂笑着问道,“你可是不会接么?”
在我的嘲笑以及追问下,归弦终于恼了,伸手一拍我的脑门,狠瞪一眼恶狠狠地道,“我要是会接还要郎中做什么?让你不安分,这下好了。”
自以为看穿了他纸老虎本质我嘿嘿一笑,凑到他耳边呢喃道,“你真的是江湖人士么?小小一个脱臼都对付不了。”
归弦却是阴测测一笑,“谁告诉你江湖人士都要会接的,江湖郎中倒是都会,江湖人士么一刀下去命都没了哪用得着这么麻烦,你以为真有人像你这般傻自伤么?”
刚才那迷茫又可爱的神情是我的幻觉么?这厮果然是黑肝黑肺的腹黑大野狼?我看着他一摊手,道,“已经脱臼了,怪我也没用,这下如何是好?”
听我这么问归弦笑得越发阴森,看得我心底一寒,还没缓和过来,便听他建议道,“可是要我接回去么?”
他这么说我倒是真怕了,这厮是名副其实的行动派,我刚才那是吃准了他外强中干纸老虎才敢如此嚣张,现在看来,似乎是走了眼,真要让他给我接屁股,我心里一阵恶寒,这屁股真的还有机会好么?
我哆嗦着勉强问道,“你不是不会?”
意料之外的,归弦回答得异常潇洒,“凡事都有第一次么,猫儿别怕,归弦哥哥帮你。”我真的能不怕么?无奈的望望蓝天白云以及那连绵不断的青山,我尝试着建议到,“或者找个郎中?”
归弦明显不乐意的看着我,指责道,“猫儿不相信我?”
见他这般模样我不敢大意的赔笑道,“哪里哪里,区区小女子屁股脱臼劳您大驾这不是杀鸡用牛刀大材小用了么,这个,你留着以后接你媳妇儿,小女子福薄,恐怕受不住。”
听我这么说归弦认同的点点头,道,“倒也有理,”说完左右看我两眼疑惑道,“猫儿让我接媳妇儿,我媳妇儿不就是你么?”
我当即一摇头,大义凛然的道,“小女子我无才无德怕是配不上归大侠,大侠还是另择贤妻才是。”
归弦继续点头,我欣喜的以为他是要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哪知他一伸手轻拍我的头,认真地道,“猫儿却是傻了些,放心,归弦哥哥不会嫌弃你的。”
我估摸着继续说下去我不仅占不上半点便宜没准就把自己赔上了,只能继续赔笑,“承蒙大侠不弃,这事我们以后再议,当务之急,我这个……”说得比较隐晦,区区小女子开口闭口屁股什么的,多不好意思。归弦也不刁难我,盯着我屁股看了半晌,道,“猫儿该是知晓,这方圆数十里不见人烟,更别说大夫郎中了,要不归弦哥哥委屈自己帮你接上?”
“不能去前面镇子么?”
归弦肯定的一点头,道,“如果前面有镇子的话。”
我说,屁股事小,苍弥事大;归弦死活不依,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屁股对人生的影响,我一个半残人士自是抵不过他的坚持,反抗终被镇压,归弦一声哨响,召回车夫,我们掉头回了耀城。
待马车行至郊外,归弦抱着我脚下一蹬,飘悠悠几下,便进了城。我便真如那听话的猫儿一般,乖乖的窝在他怀里,不为人知的,我心里那是相当怨愤,无奈行动不便,便只能听话了。
归弦轻笑着看着我难得一次如此听话的模样,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忍。他抱着我直奔耀城最大的医馆,我俩刚一进门,满屋子上至医者下至打杂的皆是一愣,掌柜的却是懂事,脸上堆笑勾着身子两三下冲到我们身前,到:“有病的可是这位小姐么?”
我当即脸上一黑,怒道,“丫的,你才有病?”
掌柜的听我这么说了然的点点头,道,“那是这位公子了。”这话一出,本还嘲笑我的归弦脸上跟着一黑。小胡子掌柜却是丝毫没有自觉,继续问道,“不知公子有何难言之隐?本店口碑良好医者众多,您放心便是。”
我这边笑得叉了气,归弦却是丝毫不恼,笑得那叫一个风度翩翩,轻描淡写的看了我一眼,复而对着小胡子掌柜道,“我家娘子屁股脱臼,可能医么?”那音量不大不小,刚好传遍了整个屋子,连带着刚才进来的病人一块儿呆在了门口,终于,我还是顶不住,老脸刷的红了。
一报还一报,我对着归弦深情一笑复而转过头望着呆住的众人娇羞万分的道,“夫君力度没掌握好,可怜了我的屁股,敢问掌柜的,可能医么?”
终于,双重攻势之下,一干人等顺利的成了活化石,我无视黑了脸的归弦,骄傲的看着一干人等看着我的眼神从嘲笑变成同情。小胡子掌柜却是丝毫未受影响,看着我们屁颠屁颠的说,“夫人放心,小小一个屁股,手到擒来,自是不在话下。”
这小胡子掌柜说得却是不错,我的屁股在一干人等的摧残下却是好了,这过程之坎坷直让我抹了一把辛酸泪。
话说这医馆的大夫都是一个个老头子,我这伤得过于敏感,他们自是不能亲自处理,一干人等折腾了半晌终于判断了我的伤情,让谁动手来接却是个问题了,关键时刻还是小胡子掌柜欣欣然带来了她女儿,我这厢还未见人一干大夫却是齐点头,说翠花手艺却是不错云云。我一听这名字当即想到了那相当经典的“翠花上酸菜。”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当然这笑只一半就僵住了,他们说,“她接过的阿猫阿狗到现在都还能跑能跳的,没什么问题。”
一听这话我当即就坐不住了,死活不从,归弦看着我阴测测一笑,对着我伤情惨重的屁股轻轻一拍,我哀号一声立马举了白旗投降。
翠花手艺却是不错,一进门轰了一干医者出去,只留了归弦一人,接屁股的过程中,我一直在思考为毛留了归弦在侧,待咔嚓一声屁股回位的时候,我终于懂了,归弦在侧却是有深意的,翠花姑娘看上了归弦童鞋,想要爬上归弦的卧榻之侧。
我这边屁股刚好一抬头便见翠花拉着归弦的袖子低着头,一张脸粉红粉红的满是羞意。我一直很后悔当时一激动口哨就出来了,我这边口哨声一响归弦虎躯一震当即丢下一锭银子抱着我跑路了。
我一直都记得,那大约是归弦最狼狈的一天,出了医馆老远我们还能听见翠花那**的声音。
“归郎,我等你回来。”
我好笑的看着归弦满脸郁闷的抱着我拔足狂奔,那速度怕是突破了极限,呼呼一阵风声马车便出现在眼前,车夫却是妙人,我记得不错的话车内值钱的东西却是不少了,他相当耿直的没有驾车跑路。
有了前车之鉴一路上我老实了许多,除了是不是看到归弦想到翠花然后偷笑两声讽他两句,一路上我表现都是相当好的。归弦也很快调试好了心态,任我怎么笑他也不恼,多来几次我自觉无趣也就不说了。
我以为这一路上少不了风餐露宿,天色渐暗我才发现归弦却是想得很周全的,马车上众多暗格,床单被褥一应俱全,比之凤宅虽是简陋了不少,一般的客栈却是比得的,一路上我过得相当舒心,停停走走约莫过了四日,我们终于来到了下一座城池,归弦说,“杏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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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
正文 故人
杏城是耀城北边的一座小城,因着盛产杏子得名,三月杏花开,初春时节里粉色白色夹杂着甚是好看,我悠闲无比的坐在马车上,掀开帘子,入眼的便是这样一幅美景。
晃晃悠悠的马车终于进了城,杏城不似耀城那般庄严肃穆,也不如星绒那般华丽富足,入眼处茶馆酒肆歌台画坊,一切皆是随性而置,飘扬的杏花中,整座城池透出一份宁静和古朴。
走走停停,马车在杏城最大的酒楼停了下来,车夫并没有跟着我们进去。我驻足大门口看着顶上金灿灿的三个大字‘玉满堂’,恍惚间,就那么想到了小说里那些个唱戏的园子,一个个不都叫什么玉堂春,玉满堂、玉堂春,却是有异曲同工之妙了。
回过神来我三两步跨进了酒楼大门,刚一进门便见归弦掏了一锭银子拍上柜台,鼠眼掌柜本在忙着训斥偷懒的伙计,听得柜台上啪的一声吓得身上一抖虎着一张脸转过身便想骂人,事实上他确实虎着脸转过身来,在看到银子的一瞬间,迅雷不及掩耳的,他那张棺材脸上脸上爆发出了巨大的谄媚的笑容,见过见钱眼开的没见过眼开得如此快的,要知道,那之后他看着归弦的眼神,比见了亲娘还亲。
我跟着归弦一路上了二楼,领路的小厮本想带我们进去包厢,我一伸手拉住归弦的袖子,脚下一停。他诧异的回头看着我,我谄媚的笑笑朝着大厅中靠窗的一侧努了努嘴。归弦却是个妙人,领路的小厮还在往前走,他也不吱声一伸手拉着我去到了靠窗的座位。
这一切本该异常和谐的,我们大吃一顿给马车补充上干粮和水,然后继续上路。要知道,这只是计划,有句话说,计划赶不上变化。
任归弦牵着一路去向窗边,行至一半忽闻一女子猝了一口鄙夷的道,“伤风败俗。”我这人最喜听那些个闲言闲语,当然,前提是主角不是我自己,转着头巡视一圈却发现满堂的视线齐刷刷的落在了我的身上,那里面有单纯的看戏,也有红果果的鄙夷。
巡视了第二圈这才发现说话的是邻桌的一女子,一身粉色纱衣,头上华丽丽左右各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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