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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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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徐庶心头都泛起艰难之,锦帆甘宁纵横长江,果然号令严谨,名不虚传,如此推,偷袭捉他,难度又大了三分。
那轻舟本来距离不过十余丈远,这一加速,当真是转瞬即到。徐庶正思量如何应答之言,忽然身体一歪,几乎摔下江去。幸得我左袖一卷,助了他一臂之力,方始稳住。耳听“扑通”一响,小船已在江面上团团打起转来。
原来那船夫多闻锦帆巨贼的凶名,虽有我们不断解劝,心最后仍然承受不起,一头栽入江中,我们的小船顿时失去控制。
借着船的转动,我发现那船家在离船不远处载沉载浮,两手乱挥,竭力挣扎,而看他不时露出水面的样子,似乎十分痛苦,但却并不呼救。
我使出千斤坠的心法,随着水流方向慢慢尝试控制小船,问徐庶:“他在干什么?”
徐庶武功远不及我,半天才看清那船家的状况,不觉吃了一惊:“呀,他可能腿脚上抽筋了,正忍着自己给扳扳。这么冷的天,他水性再好,也支撑不了多久。飞兄你不用管我,先去救他。”
我苦笑一声,心:“怎么救啊?我们连自己都难保呢。”四下张望,寻思救人之法。
只听扑通、扑通两声,又有人落入水中。不一儿,那船家身边出现两名赤膊大汉,身体半浮水面之上。却是那浪里钻小艇上的两人下水相救。
我喊道:“喂,你们干什么,快拉住他。”只见那两个大汉围着船家打转,就是不伸手救援。
徐庶道:“飞兄别急,那船家现在心里已经糊涂了,贸然伸手,被他一把抓住了,不但救不了他,连救人的也有性命之忧。这两位精熟水性,所以不肯动手。”
我啊一声,这道我本来也知道一些,不过从来没有实际遇见的经验,所以给忘记了。目光搜寻,忽见一根丈余长篙放置小舟之侧,不觉一喜,右手五指虚伸,内力到处,掌心凭空生出一股强大吸力,虚虚一抓,那篙有铁尖的一端“嗡”地一声,骤然升起尺许,我左手牢牢吸住徐庶的左臂,轻轻却猛然一弯身,右手伸出,捞着那篙,随即力量变柔为刚,“咔嚓”一声,竹篙裂断。我甩脱下半截,将那数寸长的上半截以甩手箭的手法扔了出去。
我早已量好尺寸,力道又用得恰当,一篙飞去,铁尖正点中那船家背心的“脊中”穴。那“脊中”穴在人第十一节椎下,一经点中,船家顿时动弹不得,但丝毫不伤及他身体。
便在此时,“嗖”的一响,一箭射来,正中船家的“命门”穴。
我哎唷一声。那命门在人第二腰椎之下,乃是人身上的大穴,一箭中的,不死重伤。
徐庶大怒,正待大骂,我道:“好箭法!徐兄莫急,这人并非杀人,而是救人。只是那船家多吃道苦。”
徐庶到嘴边的骂词又咽回去。这时,那两名大汉一人取出箭矢,一人着残篙,一左一右,夹住那船家,只以双足踩水慢慢移动。那小艇划了过去,将三人都捞将上来。
着那一小截竹篙的赤膊大汉看着我,道:“多承二位相助,请问高姓大名?”
徐庶干笑一声:“我们乃寻常百姓,身上倒也有些盘缠,若有需用,诸位尽管取去。”
那大汉微一皱眉,正待再问,只听主舰上一人大声喝道:“不必多问,请他两位登舰一叙。”
那大汉应道:“谨遵首领之命。”转头满脸堆笑,对我道:“我家首领极少邀客上他的主舰,二位真是幸运。请二位随我来。”又向身后道:“老三,你过去掌船,别让甘大哥等急了。”
一个瘦小汉子应了一声,一跃而起,稳稳落在我们这条船上。徐庶暗叫不好,这么大个人跳过来,船还不得翻了?哪知脚下却只微微一沉,平稳如初。我看看那瘦小个,那人神色似乎也一变,盯了我一眼,没有言语。
两条船一前一后,不多时来到主舰,那条舰真高,两个大汉叠站起来,估计能勉强够着船沿。
舰上早抛下数条绳梯,赤膊大汉挟着那昏晕船家,大步先上。
那叫老三的瘦汉要扶徐庶上去,徐庶心:“你眼力不错,知道阿飞不需要你帮忙。但难道我就需要了?”笑道:“不劳费心。”跟在大汉后面,脚步沉稳,丝毫不见慢了。老三吐吐舌头,让我先上,我一步一步跟着徐庶,老三最后。四人上去后,绳梯收回。
上得舰来,不觉眼见一亮。这舰面甚是宽阔,船舱以黑布覆盖,两旁壮汉长刀,青衣青帽,肃然而立。正中一张宽大的木床,端坐一人,金盔红袍,煞是威严。
赤膊大汉走上几步,道:“大哥,……”
那人挺身而起,道:“向别忙,让我先看看此人。”他身高七尺,三角眼,赤发黄髯,容貌十分奇异。
赤膊大汉把船家平放地上,那大哥蹲下来,仔细查看。老三忽道:“大哥,我已经查到了,这小子姓陈,原来也是庐江帮的,属陈长老手下,是他的一个族孙。后来他色胆包天,居然敢跟梅长老争一个婊子,差点被扔江里喂王八。要不是因为陈长老的面子,小命早没了。”
大哥哈哈大笑,道:“我起来了,是这小子。我出帮之前三天,他被先踢出庐江帮的。嗯,小子还有点种,敢抢庐江帮首席长老的相好,难怪见到我们这么害怕。承渊,他没什么事,让人给他好好安置,弄床厚点的被子捂着,再熬点热汤给他。”
老三答应一声,招呼俩大汉过来,把那船家给架了去。
那大哥站起身,道:“我的箭来?”老三忙递过那只羽箭。徐庶这才看清,箭上并无铁箭头。
大哥拿着羽箭,沉吟半晌,随手把箭扔给身后的青衣护卫。向我拱拱手:“两位能找到陈江生的船,身手又如此了得,定非常人。如果二位不愿通名,我甘宁决不勉强。”
徐庶皱皱眉,心:“甘宁这手好厉害,恐怕飞兄吃不住这一激。”忙道:“我乃颖川徐庶,这是我朋友,姓王。”
甘宁脸上现出惊喜之色:“原来是徐庶先生,甘宁真是多有失礼。”
那赤膊大汉换了一身皂衣出来,和老三站在甘宁左右。甘宁道:“兄弟,别等着,自己介绍吧。”
大汉笑道:“我乃琅琊徐盛徐向,原来是徐元直先生,我们五百年前尚是一家呢。徐先生的大名我几年前就听说了,您为帮朋友报仇,力杀百名强寇,真是好汉子。”
那瘦老三道:“庐江丁奉向徐先生问安。”
徐庶一怔:“原来是跃浪飞鲸徐二爷和冲波水怪丁三爷,徐庶有眼无珠,两位莫怪。”他早知甘宁有两个好帮手,却没料到身为二当家和三当家,这俩人却坐小艇打前哨,心:“什么怪毛病啊,有这么做当家的吗?”
丁奉盯着我:“徐先生这位朋友好强的下盘功夫,一力能定住一条船,不知道是那一家的高手?”
甘宁自见了那姓陈的船家背上的创口,心中就已起疑。脊中穴那道创口发青,命门穴的创口却破了皮。虽说距离不一样,但对方使的竹篙却有半开口的铁尖,可远比自己去了箭头的羽箭锋利多了。最要命的是他只不过用的是随手捏断的一根竹篙,自己使的却是从小苦练的绝技。
这人已到了随心所欲的境界,身手之高绝,当世实在没有几个。
在心里,他一直问着自己:“他是谁,是谁呢?”但近年他混迹官场,了一些礼貌,双方刚见面,徐庶不肯说,他可不便直接盘问。
迎着甘宁和徐盛、丁奉的锐利目光,我坦然道:“我姓王,名阿飞,无门无派,三位当家有礼。”
王阿飞?!
甘、徐、丁异口同声念了一遍,停了一儿,丁奉率先反应过来:“你是阿飞,你就是曹操虎豹骑的那个飞帅?”
甘宁和徐盛一齐变色。
徐庶也有点懵,不明白我为什么表露真实姓名。他抢着报出自己的身份,就是为了吸引对方的注意力,好为我遮掩。料对方纵然心中怀疑,只要随口为我编个身份,应该可以蒙混过去,所以报了我的真姓之后,一度打算待对方追问时,把王越拉出来抵挡。王越虽然武功深湛,剑术超群,知道他的人可真没几个,但以甘宁的身份,反而应该听说才对。
虽然他设计如此周详,却被我一言搅了。
我微笑道:“丁三当家真好记性。我正是阿飞,不过我早不是虎豹骑的督帅了。”
甘宁冲上前来,上下扫视我几眼,伸手拍拍我肩:“不,你就是飞帅!”忽地转回身,冲回自己的大床前,大声道:“准备最好的酒菜,我要和飞帅共饮三百杯。”一屁股落坐,哈哈大笑。
徐盛、丁奉轰然答应。
手下搬过几个简陋的木墩,请我们坐下。我和徐庶都知道在这里这算是最好的招待了,只能勉强屁股坐下来。
丁奉跑到后舱去找厨子。徐盛则一转身,不一儿端来一只银盘,上面放着三杯茶。请我们取茶的时候,我和徐庶都觉得过意不去,甘宁笑道:“没什么,让他做吧。能为飞帅和徐先生稍尽劳力,那是他一生的幸运,以后可以逢人就夸耀一番的。”
徐盛心满意足地看着我俩取出茶杯,然后把剩下那杯呈给甘宁,大笑道:“大哥就是知我。飞帅和徐先生,那是何等人物,不知道前辈子多少代没做过强寇海盗积下的阴德,一辈子什么时候才能遇上一位。今日龙王爷爷让我一次就撞上两位,可真是太照顾我了。”
徐庶微微而笑,端起杯来,品了一口,差点没吐出来。
甘宁冷冷盯着他,道:“味道如何?”
徐庶心中怒气大起,几乎就要出语讽刺。
我品了一口,却道:“好茶。”
徐庶瞪我一眼。甘宁道:“好在何处?”
我道:“此茶以江北之水所泡。江南水软而淡,入口清香,乃是翰林好品的才子;江北水硬而咸,入口苦涩,却是江湖任逍遥的丈夫。”
甘宁一拍大床,床身砰然巨响,却没有丝毫晃动。他嘿嘿笑道:“好个江湖任逍遥的丈夫,阿飞深知甘某之心。”旁边徐盛连连点头,现出十分欢喜的样子。
徐庶把茶杯重重往身旁木墩上一放,道:“你们是江湖大丈夫,徐某不过一介书生,不敢打扰。告辞。”站起就走。
甘宁斜着三角眼,睨着徐庶。
徐盛脸上涨得通红,急步过来,陪笑道:“先生恕罪。小弟因为大家一见如故,一时忘形,所以鲁莽取了我们兄弟平时自饮之茶献上。先生莫要动怒,待我命人献上好茶。”
我担心地看看徐庶,摇摇头,笑道:“徐兄便是书生,也是个臭脾气书生。”
徐庶哼了一声。他少年时原是火爆脾气,不然也不游剑江湖,仗义杀人。自从弃武修,拜在司马徽门下之后,日接触的师友皆是当时第一流的高级知识分子,耳濡目染,加之长修经,智窍大开,修养日进,性情不知不觉大见平易和善。不过人的天性是很难在后天完全改变的,尤其在经历了耻辱的安陵血战之后,心绪更是敏感。像徐盛这样满口奉承正拍得他心里舒坦的时候,却突然喝到这一生从来没喝过的、最糟糕的一口茶,心情之恶劣可称是无以复加,骨子里的硬气顿时压过了智,才有敌友未明时便拍案而起的冲动之举。一站起来他就后悔了,心难道跳下江去?这不连累阿飞么?
他本极富机变,徐盛一劝,立刻停下脚步。
甘宁慢慢起身,哈哈大笑:“书生我不喜欢,臭脾气书生,我却喜欢。”走了过来,双手伸出,握住徐庶的双手:“徐兄,我甘宁也是个急脾气,直性子,你不喜欢喝这茶,很好,只要你说了,没问题。”向徐盛道:“给徐兄换一种更好的茶。”
徐盛答应一声,脚却没动地方,心:“我们就只有这么一种茶,哪儿还有第二种?”
甘宁以为他没听见,又连声催促一遍:“向,快去啊!”
徐盛无可奈何,道:“大哥,更好的茶……更好的茶在哪儿啊?”
甘宁一呆:“更好的茶在……嗯,好像还真没有。”
我品一口杯里的茶水,心这茶真够涩的。笑道:“徐兄其实只是不喜欢这水质而已。这江北的水质地硬,再怎么加热,还是硬,而且还结垢,更难喝。这茶饼很不错,不必再换,只要改用长江之南的水煮泡即可。”
徐盛一皱眉:“哦,长江之南?”
徐庶也忍不住笑起来,心:“这么简单的问题这人也要半天,真够水平。”道:“算了,不喝茶了,咱们喝酒。”
甘宁大喜,道:“对,咱们喝酒。咦,老三置办的酒席怎么还没上来?”
徐盛立刻道:“我去催催。”擦擦额头急出的细汗,颠颠地跑了。
甘宁盯着徐庶:“我在江湖行走,多闻传言,徐兄是不是已拜了司马徽老先生为师?”
徐庶道:“不错。那不是传言。”
甘宁道:“司马先生对阵法素有研究,我兄可得传授?”
徐庶道:“略知一二。”
甘宁眼睛亮起来:“我一直研究阵法,颇有不明之处。今日巧逢徐庶兄,趁着酒菜未来,甘宁请教几路阵法,兄肯赐教么?”
徐庶道:“切磋阵法,当然无妨。不过不知甘兄如何个切磋法?”
甘宁松开徐庶,退后几步,左手轻轻一招,道:“演阵。”身后几名青衣大汉一起恭身行礼,不一儿从侧舱里抬出一个巨大的沙盘。那盘以黑铁铸成,长约七尺,宽约五尺,盘中装满白色细沙,十分平。另有两人捧着两只铜盆,一盆中全是黑色石子,另一盆中则是五颜六色的花石,光滑温润,十分好看。
徐庶眼睛一亮,伸手取出一枚蓝、绿相间的圆圆花石,迎着西下的秋日左右轻晃,石体上闪射出奇异的光芒。潜运内力,轻轻一搓,数粒细石从母体上脱落,不觉失口道:“孔雀石!甘兄从何处得到这些宝石?”
甘宁得意微笑。未及答话。我从另一盆中取出一枚乌黑石子,道:“徐兄何弃熊掌而取鱼?你看这是何石?”
徐庶伸手接过,光线一射,只见石体透明,中心一道活光,吞吐闪烁,活灵活现。不由又一怔:“这是什么石头,这么漂亮?”
甘宁笑道:“这些石头系小弟在江中游荡时偶然得到,徐兄如有兴趣,不妨取去赏玩。”
我道:“甘兄别逗了!这是不是猫儿眼啊,不光很好看,可能比孔雀石还贵重得多呢。”
甘宁笑道:“好眼力!这两盆中,正是猫儿眼和孔雀石。徐兄答应指点,我们就以这两般石子切磋一下。”手一指:“徐兄请。”
左右呈上两条数尺长的木棍,徐庶伸手接过一根,触手甚轻,运力一晃,很结实。看那棍前端安着一块铁片,略有弯曲,一已经明白,原来此棍是为布阵变阵时起出盘中石子而备。微笑道:“甘兄经常与兄弟斗阵么?”
甘宁摇摇头,目光中闪过一丝怅惘:“不是,向、承渊都不怎么喜欢阵法。备此物件,只是平日无事,以此自娱而已。”
徐庶道:“那你为何要用两根布阵之棍呢?”
甘宁道:“小弟布阵,心分敌我。我阵变化,仗以左棍,敌阵变化,恃之右棍。”
徐庶哦了一声,感受到甘宁寂寞的心灵,脸色沉凝起来,沉默了一儿,道:“甘兄请。”
我在旁边,见那甘宁立在船上,江风猎猎,吹动着他身上的战袍,备觉沧桑。道:“一个人无聊到要心分两用自己娱乐自己,那该有多无趣啊。”
甘宁点一点头:“献丑。”右手握棍,左手伸进盆中,抓起一把石子,撒入沙盘,看了看,又抓起数枚,填入几处空隙。
徐庶道:“这几石一入,阵势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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