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清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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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分都没得哎。”“可是我还是觉得她很厉害啊，换做是别人一个初学者能打得这么好吗？而且体力消耗的这么厉害，她的球速还是很稳定。而且她有时能回到那个看不见的发球。”“巧合来的吧。”不是巧合。真田很清楚，清羽是很努力地去感知他的球，现在她应该已经能完全理解这个球路。而且她的速度不是没有在加快，他能感受得到接到球的力量改变。藤刚清羽的潜力真的是不容小觑，他也不得不佩服幸村，那个一眼就看出她不凡的人。
　　清羽努力地将她所知道的理论运用在实际，但是果然实际与猜想是有距离的。就算她能理解真田所打的每个球的原理，也知道怎么样去破解，却发现原来自己做不到破解的条件。她只能一步步去体验，最后还是没能从真田手下拿走一分。“真田好厉害，我果然还是不行。”清羽笑着拿毛巾擦汗。“你还是太松懈了。你还是会怕球，那一秒的停顿足够任何人打赢你了。”“真直接。”清羽微笑，“等会儿再来一场吧。”“你的体力可以吗？”“总要让我有机会挑战极限，不到极限人是不能突破的不是吗？”“我知道了。”真田就这样和清羽比了一个下午，进行了三场比赛，真田的隐藏式发球已经能被清羽完全破解了。最后那一场比赛，清羽终于从真田手里拿下分数，她能理解燕子回闪，突然使出使得真田措手不及。最终拿下一分。清羽最后当然还是输了，她整个人躺在场上，真的是没有力气站起来了。面前出现一只手，“起来吧。”清羽搭上真田的手，站起来。“你很有潜力，如果你要赢手塚国光，说不定也是有可能的。”“谢谢你的安慰。”“我想我没什么教你的，我的风格不是你适合，我想他的风格会更适合你。”“嗯？”清羽不解地看着真田。真田身后走出仁王，“仁王的球风应该更适合你。”“真田你出卖我。”“你没有说不可以告诉别人吧。”
　　仁王心疼地看着清羽满头大汗，今天他一直站在场边目睹了整个练习。清羽的努力他全部都看到了，只是他心里也有埋怨，她什么都不跟他说，每次接到他电话永远是她很好。如果不是真田告诉他，她是打算瞒他多久。她明明是很怕球类的，却能做到这地步，她到底克服了多少困难。“为了他，就值得你这么做？”“至少我开始理解你们的感受了。哥，我没事，真的。只是我还不熟练，我没多少时间，我必须在最快时间变强。”“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多少时间？”仁王帮清羽擦汗。“手塚要去德国治手。”清羽低声说。“你说什么？”“他的手已经到了非动手术不可的地步，但日本国内并没有这么成功例子。国外倒是有几例，所以我早就让子阳去留意，并选择医院了。因为他的手是黄金左手，如果不能用了任何人都会可惜吧。资料应该快给手塚了，手塚这个月底应该就会离开了吧。”“那全国大赛要怎么办，他难道可以离开青学那一帮人？”“青学现在不是只有一个支柱。”清羽慢慢地说着。所以她知道手塚绝对会选择去德国的，因为他也要给空间龙马成长。“哥，所以我不快点我来不及的。”“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训练你的。”
　　手塚接到这份资料，看着龙崎老师。“这是什么？”“冰帝送来的资料，关于你的手，这家医院有医治过你这样的情况，而且事后依然可以继续运动员生涯，很多运动员运动伤害都选择的。而且冰帝说费用可以减免。”“是谁拿过来的？”“是冰帝的网球部经理。他好像说过这是他们理事长嘱咐的。”龙崎老师突然想起来，“小羽不就认识那个理事长。”手塚心一下子又被揪了起来，他的确该被骂，清羽明明为他做了这么多，但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为她做。他真的还有资格留在清羽身边吗？
　　迹部一直守在清羽家前，他今天如果见不到清羽，他就不打算走。“那个，清羽会很晚才回来，你要不要进来一下。”津奈说着，清羽最近几天都要8点左右才回来，她想偷偷让这孩子进来坐下，应该没关系吧。迹部摇摇头，“谢谢，但是她回来了应该会生气的。我在这里等她就好了。”“那我去泡杯茶给你吧。至少暖暖手。”“谢谢。”迹部握着冒着热气的茶杯，心却仍是冰凉一片。他是不是还是输了，清羽的避而不见，让他比上次更加难过。在知道她的美好以后，怎么可能再抽身走掉。迹部摸上左耳的耳钉，只觉得这颗蓝宝石突然冷得让人发颤。清羽远远就看着迹部在那里，没有躲避，站在他前面正视他。看着已经冒不出热气的茶，清羽说了声，“进来吧。”
　　迹部跟着清羽进屋，津奈笑嘻嘻地去准备晚餐，就留下两人在客厅。“你还生气吗？”迹部开口。清羽看着他，然后摇摇头，“没什么生气的必要了。”如果是别的回答迹部或许不会这么担心，清羽她是不是心死了？“迹部，我讨厌你。你们两个人的做饭让我讨厌，但或许我开始明白为什么呢。所以没有生气必要了。”迹部松了口气，他长久以来无法定下的心终于落地。迹部伸手将清羽抱着，感受着清羽的体温。“喂喂，你不要给点阳光就灿烂。”清羽点点迹部的胸口，“让我好好抱抱你。我好怕，下次能不能不要这么吓我。”“我就是很生气，就算知道你们的立场还是很生气。你们都是我喜欢的，很重要的人。”“我好怕。真的好怕，我放不开你，我不可以失去你。所以不要再这样吓我，可以打我骂我，不要不理我。”“看你表现咯。”迹部轻语，“我会努力的。”然后吻上这个朝思暮想的双唇。“咳咳咳咳……”津奈在一旁咳嗽，这两人不要当她不存在好不好。清羽赶紧推开迹部，然后不好意思地笑。
　　龙马有些惊讶地看着清羽的到来，“清羽。”清羽掐掐龙马的脸，“你父亲在吗？”“不要顺便掐我的脸。”龙马拍掉清羽的手，清羽也不在意。“南次郎前辈在吗？”“他在，你进来吧。”清羽一进来就看到南次郎躺在玄关那里看《PLAYBOY》，清羽笑着凑过去看，“身材真好。”“但我跟你讲那个谁身材更好。”说完南次郎反应过来不对劲，看着清羽带笑的面孔，吓得整个人摔了出去。“你来干什么？”“前辈答应过我会和我比赛的。”“不过两个星期，你就过来。”“因为我真的没有多少时间了。”“知道了，跟我来吧。”“龙马，要保密哦。”清羽对龙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如果你说出去，我不保证我会做什么哦。”这句话清羽笑得很邪恶，龙马想起清羽做过的事情，缓缓点了头。
　　“龙马作裁判，一局终。需要我让你吗？”南次郎笑着问清羽，清羽摇摇头，“如果需要前辈让就没有意义了。”“我知道了。那你最好最好心理准备。”清羽点点头，然后开始发球。龙马不可置信地看着比赛的发展，清羽不是不会网球吗？而且为什么可以这么自然地做出众人的绝招。虽然没有得分，但是失分的也非常少，两个人竟然僵持了。清羽基本压制住了南次郎，虽然她自己无法得分，但也不让人从她那里得分。“我刚才就发现了，你有个很致命的弱点呐。”南次郎将球打向清羽的脸，清羽被直接打中了。“你很怕球吧。”南次郎用的是肯定语气。接下来南次郎几乎都是瞄准清羽的脸，就这样拿下一场。清羽看着对面的南次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发球。同样的，瞄准清羽的脸的球，这一次，清羽睁着眼睛，直视着对面，球在球拍上。她挡住了，也克服了恐惧。这一球被回击了，重重地击在南次郎的身边。南次郎笑着看着清羽，“你进步咯。”最后还是清羽输了，但是清羽很感激地向南次郎道谢。看着清羽离开，龙马问着南次郎，“她是天才吗？”“不，她只是比你们更强韧。龙马。你还MADAMADADANE。”

　　第　50　章

　　手塚这几天打电话给清羽还是一样不接，她到底抱着什么样的心思他不懂。看着桌上的那份医院资料，手塚再次拿出手机打给清羽。“喂。”终于肯接了。手塚却不知道说什么，两端都陷入了沉默。清羽觉得如果她不开口，手塚也许会沉默到天荒地老去。“你打电话来就是让我听你呼吸吗？”手塚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终于开口，“你想让我去德国是吗？”“那是由你来选择的，我不评论。”“你要和我比赛大概在什么时间？”手塚问着。“你今天有没有空？地点就是上次你约龙马的地方。”“好。”手塚答应。
　　网球部看着难得不在的手塚，“大石，你知不知道部长去哪呢？”大石摇摇头，“手塚只是告诉我他今天有事。”“手塚一般都不会不在啊。”英二挂在大石身上说着。龙马看了他们一眼，“我大概知道。”“小不点有内部消息吗？”“部长可能跟清羽在一起。”“他们偷偷去约会啊！”英二说完又摇摇头，“可小羽不是已经很久都没有理手塚了吗？”“比赛。”“什么？”“清羽她不是有球类恐惧？”不二记得他曾经听说过这件事。“好啦，全部去训练！”大石喊道。海堂走到大石前面，“我请假。”“怎么呢？”“我要请假。”“哦，那好吧。”“前辈，部长一般去的是新干线那边的那个网球场吧。”“嗯，耶？”
　　清羽看着这么多天不见的手塚，还是一个模样，就是感觉生疏。看着他站在她对面，远的碰触不到。“一局终。赌注是你的左手。如果我赢了，它归我，如果我输了，我不会再干涉你的决定。”“小羽。”清羽勾起嘴角，“这是你第一次喊我小羽。手塚，很讽刺不是吗？”“小羽，我……”“好啦。比赛吧。”清羽直直看着手塚，“你先发球吧。不要故意让我，那对我是侮辱。”“我知道了。”手塚一开始就发动了手塚领域。清羽只是淡淡地看着手塚，回球没有过网。而场外的海堂看到则不敢相信，这不是不二前辈的三重回击进化，清羽究竟是怎么样完成的？清羽于是拿下了第一分。海堂没有想过清羽会这么厉害，她或许无法得分，但她的防守却也是坚固，在手塚破了她的回击之后，她又开始变化成别人的招数。不单单是模仿，而是每一球都有进化。包括他的蝮蛇，清羽击出的是与他完全不同的，那是一种近乎直球的曲线球，可以在一瞬间改变轨迹。海堂完全被清羽震撼到了，明明前一个月还什么都不会，为什么可以变得这么厉害。
　　手塚和清羽进行到了一个僵局，两边要从对方手里拿分都很难。当手塚使出零式削球拿下一分的时候，清羽的眸色加深，她将网球拍换成左手握拍。手塚和海堂都为这个动作愣了愣，清羽明明不是左撇子。清羽发球，龙马的外旋发球。手塚却发现了两者的区别，清羽的左手没有右手那么有力量但是却比之能更精确地控制球的旋转。更令人吃惊的是，清羽身上也开始浮现灵光。海堂皱着眉，“那是什么？”“那是千锤百炼之极限，清羽居然能做到！”旁边回答的是也对这一幕感到不可思议的不二。“不二前辈。”海堂转头。“这一场比赛手塚会输。”“什么？”“清羽没有破绽了。现在的清羽没有破绽，这对现在左手还没有恢复的手塚来说不太可能赢。”“但是清羽不是怕球吗？”“不，她应该不怕了。你看。”手塚这一球因为左手力度失控，变成了直攻清羽面门。在要打上的那一瞬间，清羽立拍挡住，然后等球速变慢之后加上逆回旋击回去，球一瞬间消失，再出现就是手塚的脚边。“45…0。我赢了。”清羽淡淡地说着。手塚一直皱着的眉头不曾放松，“你练习多久了？你知不知道你如果继续下去身体会承受不住，你现在的身体根本承担不了千锤百炼之极限的。”清羽看着手塚，“你的左手我收下了。从今以后它是我的，不允许你再虐待它。去德国好好治疗，这是我的命令。”“笨蛋，你就为了这个，把自己弄成这样！”手塚越过半场，抱着清羽软下去的身子，“我只是好累。”“为了我这样值得吗？”“至少你不能再随便伤害你自己了，挺好的。”说完清羽就实在耗力过度，累得睡着了。“笨蛋。”手塚蹑手蹑脚地抱着她，“我不值得你这么做的。”
　　不二对着海堂说，“我们走吧。不要让手塚知道我们来过。”“好。”海堂说完，默默跟着不二转身离开。“不二前辈，如果你和清羽比赛你觉得谁会赢？”不二轻声说，“不知道咧。不过现在的我比不上清羽。”“对，我也比不上。”海堂也承认。看了她那么拼命的样子，现在的自己实在是太松懈了。“不过总有一天，我会打败她的。”海堂立誓。可怜的清羽就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两人当成了目标。
　　清羽再度醒来，自己就被背在手塚的背上。“醒了吗？快到了。”“手塚。”清羽低低唤了声，然后又喊了声，“冰山。”“嗯。”手塚应了声。“我喜欢你。”“我知道。”手塚说道，“我知道你有多喜欢我，所以现在的我很自责咧。你明明那么怕球，却为了我去克服。”“不单单是为了你，也是为了迹部和哥。我想知道在球场上的你们是什么样的心情。现在的我，懂了。所以我不会再任性地阻止你们去做了。只是你的左手也是我想要的。等你治好回国，要好好保护它。因为它是我的，不是你的。”“你真的想让我去德国吗？”“其实你也已经决定了不是吗？如果现在去，或许在全国大赛之前能赶得及回来，而且龙马也需要有段时间成长。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帮你看着他们。”“我最不放心的是你。”手塚承认，“我很怕你在我不在这段时间有什么事。而且，我舍不得你。”清羽笑起来，“这是你说的情话吗？那我可要好好记起来。”“清羽！”“是是，我也舍不得你啊。可是，如果你不去你的左手好不了的。只是短暂的分开，我可以接受。当然，如果你在那边移情别恋，我也会毫不留情地把你踢到一边的。”“我不会的。”手塚很坚定地说着，“我有你就足够了。”“我听说外国女生很热情，身材又好，你长得这么帅，小心贞操不保。”“不如我把贞操先给你好了。”清羽大惊，“手塚，你也会开玩笑啊！”
　　第二天，手塚和清羽一起回到网球部的。清羽的回归，让众人为两人松了口气，但是手塚马上又抛了个重型炸弹。“诸位，我要去德国的医院治疗左手。这段时间要缺席无法和大家并肩作战对不起。”手塚鞠了个躬，诚挚道歉，清羽在旁边紧握着手塚的手。“清羽没关系吗？”英二问道，清羽笑着，“没关系啊，我很信任手塚，他在全国大赛之前一定会回来的。而你们，我会好好督促的。”手塚点头，“我不在的时间，你们绝对不能松懈。”“我们会在全国大赛等你的，手塚。”大石说着。“谢谢。”手塚再次鞠躬。要出国住几个月，行李什么的好需要收拾，机票已经订好了，这个月底27号的飞机。手塚最放心不下的可能真的就是清羽，他缺席的时间，很担心她会被人欺负或者一个人太孤单。还有迹部和仁王，那两人也不知道会不会趁虚而入。“冰山，你在收拾行李吧。”“嗯。”手塚点头。“你过去那边之后要好好照顾自己。”清羽交待道。“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吧，你才是要好好照顾自己。”“我没问题的啦，怎么办，你还没走我就开始想你了。”清羽笑着说出自己的思念。“我也想你，我现在，很想拥抱你。”手塚拿着手机，出门。“总觉得不像你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