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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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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老妹,我还想看看那刁蛮泼妇写的肉麻诗呢。”云听雨不依的说道。
云听音回眸低声的唤道,“姐,别闹了,这事我们最好别沾边,一不小心丢了小命都不自知。”
云听雨蓦然一惊,看了看云听轩忽然严肃而沉重的神色,她也知道事情之严重性。
云听音屏退厅中的所有下人,向云听轩微微颔首示意。
云听轩点点头,然,从他打开信封的那刻,瞬间苍白了的脸色中,云听音已能猜出几分那信中所述之事来。
转身悠悠望向院中的一片幽暗阴沉之处,只见在那幽暗中玫红一闪而过,让她一惊,看来这云残月也对那封信起疑心了。
“小妹。”云听轩已来到她身后,只见他脸色很是不佳,轻轻的说道,“暴风雨真的来了。”
云听轩微微观望了下四周,低声说道,“皇太……。”
“听轩哥哥。”云听音急促的唤道,打断了他的话,眉眼望向那神出鬼没的管家黄伯,柔柔的说道,“不管是何等的风雨,听音相信,爹爹和哥哥定能为我们云府上下遮风挡雨的。”
云听音袖手旁观之意甚是明了,她这番转变让云听轩很是诧异,还想说些什么,却又被云听音用锦帕轻捂双唇。
又闻她道,“纵然翻天覆地,也无碍哥哥平步青云,落得一份平稳,有何不好。”
她这话明理是说予云听轩听的,实是说予云残月听的。
云听轩闻言却是身躯一震,大惊跃然在俊彦之上。
因为云听音在暗示着他,就算风云骤变,也难以撼动他们云家在朝中的权势,也就是说如今已无人能撼动云残月了,甚至是当今的圣上与皇太子。
可他还什么都没说呢,她便像知道了全部,难道这就是觉醒的能力吗?
他还想问,云听音却没再给他机会,拉着听得一头雾水的云听雨走了,蓦然又像想起了些什么,又回头问道,“哥哥,太子殿下可有字或号?”
云听轩虽不明她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答案她,“子苍。”
云听音点点头,“哥哥,也早点歇息吧。”说完,消失在转角处。
一路上云听音一再的告诫云听雨,“姐,不论发生任何事,记住,一定不要和那封信沾上关系。”
可让云听音想不到的是,这样再三的告诫,却反而激起了云听雨的好奇之心,一切从那封信开始了。
——我——是——分——割——线——
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过那粉色的帐幔,淡淡的月光漫在帐幔之上,却也将窗外的竹影轻轻投映,那竹影随风柔柔摇曳,如同午夜轻舞的精灵。
没想到东方孟章竟然会求助于云听轩,这是怎么回事呢?
而从云听轩的看那封信的神情中,也可知他对东方孟章的情义也不轻,就如同对待兄弟一般。
只是再好的情义,也不及此时的情势呀。
难道东方孟章尚不知,这背后搅起这场风暴的人,便是云家的人吗?
那也是极有可能的,以云残月为人之小心谨慎老谋深算,又怎会轻易将把柄落在他人之手,也不会轻易让人察觉他意欲何为的。
可为何东方孟章不求助于云残月,反而是云听轩。
按理说,老皇帝将乾龙给予云残月,如今又封他为相,此背后用意必是让云残月今后辅佐东方孟章了,故而,也在暗示着有事让他找云残月了。
但东方孟章却没有,这又是何故呢?
轻轻吐气,揉揉眉心,虽说不想干预这朝中之事,但一有疑虑她还难免的去苦思。
“夜半不眠,叹息连连,思春吗?”
随着那如古琴轻轻弹奏的声音而来,一道被月光拉扯得分外欣长纤细的身影倒映在帐幔之上。
终于来了,几番深深的吐纳,尽力将他那句酸掉牙的话忽略掉。
“在等你。”她略带困意的细语道。
云残月一愣,便又听见她说道,“我没有未卜先知,只是按你的品性猜的。”
方坐起身来,他那折扇便撩开帐幔,玫红刺入眼眸,曼陀罗的花香袭入鼻腔。
她发现玫红和月光真的很适合他,也没人比他更能衬出那玫红的妖冶、性感和魅惑的魔力来,而月光却能将这份魅惑无限的扩大,顿成诱惑凡人堕落的魔咒,令人成为他的玩偶,他的奴隶,他的猎物。
坐进帐内,没有理会她,便躺下,那不悦如似那帐内袅袅的熏香,轻漫在他那温玉般的颜面之上。
知道他仍在不悦着今夜偷听之事,可别以为她不懂武艺,便不知这懂武艺之人的耳力了得,他不知西门监兵的存在也罢,她那点呼吸,怕是她一到,他就觉察了,但他依然让她听,无非是想试探她罢了。
于是小手指尖使劲的戳着他的胸膛,本想弄疼他,不想却让自己小手遭罪了。
铁板做的吗?还是内穿着盔甲了,怎么这么硬呀。
无奈只能自己吹着那发疼的指尖,却看到他暗暗的浅笑,顿时恼了。
“好了哦,狐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夜是在试探于我,现在得了便宜还卖乖。明知道是我,还下杀手,你可真狠呀。”云听音气恼的道。
微凉的指掌包裹上她仍在发疼的小手,也只是片刻,便不再疼了。
“谁让你偷听来着。我知道你能上那房顶,定是有人在帮你,而且除了西门监兵,不会有二人了,有他在,下再重的杀手也奈何不了你。”
轻瞥他一眼,“我不偷听,那我问你会说吗?”
“不会。”他倒是回答得干净利索,毫不忌讳。
“那便是咯。”再送他一白眼。
他蓦然沉下玉颜,森冷的寒意漫起,“你到底想要做甚?”
甩他包覆小手的指掌,云淡风轻的说道,“正如我今夜说所,我只会袖手旁观,无意干预。”
妖眸半眯,瞄向她的淡定的小脸,“那你又为何要偷听?”
云听音眼眸流光一转,毫无畏惧的与他的深冷对视,“今生我授命而来,只为查找一物件的下落,而那物件极有可能在苍帝身上。”
“何物?”
云残月似乎并不诧异于她的荒谬之谈,却只关心那她欲寻的物件,倒是让她愕然了。
“你不认为我这是无稽之谈吗?”
他却揽过她来,轻轻为她盖上被子,“在你身上,什么事皆有可能。”
云听音趁热打铁,“我想在你杀他前,见一次东方孟章。”
云残月没应她,却也反而问道,“那物件寻着了,会如何,寻不着又会如何?”
抬头望向顶上让她倍感莫名的云残月,很理所当然的问道,“寻不着就继续,寻着了,当然便会走。”
“走?”
他轻揽她的臂弯蓦然紧了几分。
“走去那?”
云听音无所谓的一耸肩,“从那来,便回那里去呗。”
“不许。”他沉声吼道。
可他此言,却让云听音很是莫名其妙,不许?不许什么?
只见,蓦然起身将她压在身下,“我说过,你既已收下我的香囊,便不许反悔。”
这更让云听音莫名,香囊怎么了?不就是拿他一香囊提神醒脑嘛?难道这就把自己卖给他了?
很久后,云听音才知道,这拿了人家的香囊真跟卖给人家无异。
又见他,倏然起身冲出帐幔,便气恼的想离去。
“等等,”云听音不再顾及他的莫名,及时的叫住他,“我要见东方孟章,如若你百般阻挠,我可是有言在先的,我今生授命而来,若是有人妨碍了我的使命,我必将将其置于死地,也在所不惜。”
他迟疑了一下,便又如同幻影一般消失了,可云听音知道他听到了,而且他会答应让她见东方孟章的,因为她看到了他眼中飞逝的眸光一闪。
他那曼陀罗花香慢慢散去,熏香又取代了他遗留下的气息。
而那心头的大石也落下,正当她想安然入睡时,云残月又倏然出现在她帐幔之外,携着夜的凉意一同袭来。
第十三章 香囊掀风波,听音被禁锢
“香囊呢?”
云听音眨眨眼,想了会貌似好像没什么记忆放哪里了。
应该是丫头们为她宽衣时,放在那些衣物上了吧,便随手指了指那屏风上的衣物。
只见他冲去便一通乱翻,末了还懊恼的对她道,“没有。”
“没有嘛?应该在啊……你在做什么?”
云听音话没完便被他抱起在身上一通乱翻,最后他连床榻也没放过,终于在他一番翻箱倒柜之后安宁了。
“云~听~音~。”他咬牙向她怒吼道。
“干嘛吼我呀。”云听音也不输他的,与他对吼,虽然声音上不是一个档次的。
谁想他又很是恼火的甩袖离去了,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云听音。
“抽风呀他。”
被搅扰了一夜,本想睡至日上三竿,可无奈方红日初升之时,便被吵醒,
轻轻掀开帐幔,便见那窗外人影攒动,来去匆匆。
不知是何事,方要问,又见那些攒动的人影离开了,恢复了清晨本该的万簇俱寂。
轻吐兰气,也罢了,既然醒来就起吧。
小脚刚触及地面,即被一阵冰凉袭来,初时有些不适,过后却倍感舒畅了,既然起了兴头,便光着小脚走在那地面上。
虽知,这身子弱贪不得凉,可这凉意舒畅是她前生最为喜欢的,便想放纵一次。
轻轻推开房门,只觉晨风携着花香与泥土的清新扑面而来,霎时充盈满心肺,那份道不尽的惬意,仿佛体内的污浊之气皆为取代,留得一身的清新与芬芳在内。
小心翼翼的踩着莲步,走向屋檐之下的围栏,依柱凭栏而坐,独自感受着这份美好。
鸟儿跳跃在那枝头,红日以照上房顶,院中的小凉亭熏香也早已添上,房檐下的灯笼烛火已灭,一派清幽宁静的景致,让她想白居易的几句诗来,便轻声念道,“宿鸟动前林,晨光上东屋。铜炉添早香,纱笼灭残烛。”
话音刚落,便听到有人带着浓浓的睡意,轻应,“正符合此情此景。”
云听音一愣,想找寻那答应之人,可只有满园的通幽与宁静,再难寻到那人声来。
便想起身走向那竹径通幽之处的,云听轩的厢房,可又蓦然想起,此时应是卯时,按现代的时间大约在五点到七点间吧,这时辰应是云残月和云听轩上早朝的时候,不可能会在院中。
难道是姐?云听音又摇头了,没到那日上三竿,牛都拉不起来她。
那又会是谁呢?
出神之时,忘了看脚下,只觉脚下传来一阵刺痛,让她一惊,重心没来得移向另一脚,顿时便要来个五体投地了。
但风起身旁,携着一阵凉意而来,她落入了那白衣的胸怀,那清新如风的气息也漫入了鼻尖,方要抬头便被抱起,清冽的声音轻责而来,“你这作甚?我不是告知过你,晨时你气虚体弱,受不得凉,你怎的就当耳旁风了?”
“是,师父。”她边答道,边轻觑向他。
只见淡淡的暗影在他星眸之下,可知他定是一夜难眠,在触及她目光时,那可比美玉花娇的脸庞顿时熏上淡淡粉,还扭头向一旁。
云听音莫名不已,抬手摸摸自己,难道早起没洗漱,现在满眼的眼屎?
她又怎么会知道,此时她虽未洗漱梳妆,可一席发丝几分凌乱予她添了几分平时所没有的慵懒妩媚,初醒的美目几许迷离的朦胧,更是诱人,再说她那衣着,薄丝纱裙通透,隐约可见内在,胸前更是半掩,微露已显起伏的酥胸。
这等诱人的之姿,怎能让一男人坐怀不乱呢?
可这身打扮对于云听音来说,却是平常得不得了呀,故而,也没觉察。
只见又是一阵如风般的轻盈,他们已在她床榻边上,西门监兵一阵手忙脚乱的将她用被子盖了个密不透风后,背对着她说道,“以后别再贪凉了。”
不知是否是错觉,她适才竟然感觉到他的心跳加速,刚想他是否有不适,他却已在门外了。
他那看似是急不可待的离去,让云听音很尴尬,再次摸摸小脸,“难道我现在就真的那么脏那么丑吗?”
又闻院中传来,“听雨,出来吧,不然为师,便要再加你练功的时辰了。”
“噢,不,师父。”云听雨很凄惨的声音传来,终于让云听音知道,适才是谁在答她的话了。
看来姐姐是老早便被拎了起来的,不然怎会连声音都像是没睡醒。
此时,服侍她的丫头也来了,一通梳洗打扮后,她匆忙走出厢房,却见云听雨一时龇牙咧嘴,一时五官挪位,神情极为痛苦多变的扎着马。
不过看来还是有点成效的,扎那马不再像恩便便了。
而西门监兵正在她一旁,神情严肃的监督着。
款款步至他们一旁,盈盈行礼道,“师父早安。”
“音……音儿早安。”
他似乎有些不自在,那俊颜再添了几分红艳。
看得云听音一愣,云听雨更是夸张的跌坐在地,一挑眉,来回的看着云听音和西门监兵,还起一脸坏笑的说道,“一个含羞欲罢,一个柔情似水,演的是那一出呀?”
云听音被她这么一说,倒也无端泛起了红霞,平添几分美艳不输西门监兵,怒瞪着她,“师父,有人趁机偷懒,坐地上歇息呢。”
西门监兵蓦然回头,却瞧见了她的红霞,顿时失神了几分。
此时,一阵脚步匆忙,云残月和云听轩带领一队家丁与丫鬟而来。
“再找一次。”只见云残月冷冷道。
闻言,家丁与丫鬟们又开始翻箱倒柜,只差没掘地三尺了。
“这是干嘛?准备拆房子吗?”云听雨愣愣的说道。
云残月看见他们在院中便走了过来,云听音看着他一脸的不悦,也不想惹他不快,便有礼的唤道,“爹爹,早……。”
安字还没出口,他便嗖的从她身边掠过。
众人都莫名不已,便望向云听轩,他也是一脸懵懂之色的耸耸肩。
云听雨拉住一家丁,指着人家的鼻子,一副少爷的派头问道,“说,一大早你们便在找了,到底在找什么?难道是我爹的侍妾出墙了?现在你们在找这对奸夫淫妇?”
只见她又很戏剧性的脸泛同情之色,“爹爹呀,你的命怎么那么苦呀,好不容易娶个老婆上吊了,好不容易有我娘又翘辫子了,剩下的侍妾又出墙了。”
云听音虽然很笑,但为姐姐的小命她还是忍住了,并示意她看看云听轩和西门监兵快绿了的脸。
小厮抹一把额前的汗,恭恭敬敬的回话道,“回二少爷的话,小的在找香囊。”
“香囊?”众人齐声。
“什么香囊?”众人又齐声问道。
“相爷的香囊。”小厮又回答道。
“至于嘛?为一香囊一大早便扰人清梦,鸡犬不宁的。”云听雨很气愤的说道,但很快的又一变脸,“不过能藉此到老哥的房里去看看也是不错的。”
她话没完,人已经在云听轩的房门处了。
“云听雨你给我站住。”云听轩飞身去抓她。
云听雨微微颦眉思索,诧异道,“难道就为了那个香囊?”
“小妹,你知道?”云听轩已将云听雨从房内拎了出来,只见云听雨小脚还在半空蹬着,云听轩又回头,对她吼道,“你给我安分点。”
云听雨一嘟嘴,“老哥真小气,不过拿你几件衣裳而已,用得着斤斤计较到现在吗?”
云听轩很无力一拍前额,“如果你拿旁的衣物也就算了,你偏……。”最后他都说不下去了,干脆把云听雨往地上一扔。
“不就是拿你几件内裤嘛,真是的,小气鬼喝凉水。”云听雨气呼呼的说道。
闻言,云听音忽然很优雅的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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