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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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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听雨抹了把眼泪,“光源氏?就是那个有恋母情结,号称色艺双华风韵娴雅的,日本第一美男光华公子吗?”
云听音悠悠回首望向身后的男人,上下审视一番,“论样貌,狐狸爹绝不逊色于光源氏,而其艺嘛,至今尚未得见全,无从评价,但其风流韵事嘛,以狐狸爹左右逢源的行事作风,想必也不会亚于光源氏之风流。”
云听雨忽然凑近云残月,“老爹,你有没恋母情结?”
被她们两人评头论足半天的云残月,不恼也不怒,梨涡浅笑悠然,手中折扇轻轻徭役,洒脱而慵懒,妩媚而神秘,闻云听雨之言,虽不知道她们所言是何人,但也只是轻敲云听雨一下,依然含笑不语。
他们云府的马车一路缓步前行,而马车外的街市因日益接近的祭龙节而愈发的热闹非凡,喜庆的悦色染满每个人的脸,唯独那白马之上的俊秀男儿,一脸担忧不住的望向身旁的马车内。
“还是觉得老哥帅点,你看他那身武官朝服,既威风又帅气。”云听雨一脸花痴的和车外的云听轩招手。
云听轩的不安和担忧云听音明了,是故她也不禁倾身向车窗外,欲予云听轩柔然一笑,解他心头的不安。
可方探头向外,却被身后的男人揽入怀中,他那独特的曼陀罗花香溢上鼻端,清冷的吐息扰在她耳侧,声轻如蚊蝇扇动羽翼,“他虽非我亲生,但,名义上他依然是你哥哥,伦理道德不可违之。”
“伦理道德?”云听音一愣后,转身非常之深情的对他道,“狐狸爹爹,终于见你有父亲的样了,我太感动了,父亲大人的首次教诲女儿铭记在心。”
云残月怎会听不出她言语中的嘲讽呢,但也只是一点她俏鼻,笑而不语。
这只狐狸吃错药了吧,自从那日来问下任帝者之事后,便变得奇奇怪怪的,任凭几番明嘲暗讽皆是不恼,极为不正常。
云听音伸手摸他额头,又摸了下自己的额头,“没发烧呀,应该不是烧坏脑子了。”
抓着她的小手于掌心中摩挲,云残月笑得妩媚不已,“你果然比你娘有趣多了。”
云听音抽回小手,送他一白眼,又转身背对着他。
在他们说话间,马车已至宫门,皇宫内侍太监们的一声声高唱通传,也已可闻。
云听雨亟不可待的就先蹦下了马车,云听音也想象她那般自如的走动,可今日一席长裙,虽美丽典雅不凡,却婆娑累赘有余,令她不得不每一步都小心谨慎,唯恐不慎摔倒而尽失仪态。
可当她方走出马车,本是略显喧嚣的宫门前,却忽然像是被夜的寂静所渲染了一般,静由的她的身旁开始,一直蔓延开来,所有的目光皆集中在她身上。
淡淡粉色的娇小身影在月光如水的夜色中,倍显烂漫的甜美和娇柔的纯真。
云听音想将小手伸向一旁的云听轩,却被那微渗着凉意的指掌所紧握,一股无形的气流将她轻轻托起,令她霎时一惊不禁伸手去拥抱那面带戏谑浅笑的狡猾男人。
众人只觉那粉色的身影轻纱飘逸忽然飞于半空,小小佳人花容顿时失色,使之人群中有不少欲扮演英雄者前来救美。
可当小小佳人落入那邪魅男人的怀中时,众人皆为之大惊,且不论众人为之失色的缘由,但每人眼中惊艳于他们两人过人容颜的神色,却是明了的。
“哎呀,裙子乱了乱了,老妹别动,我来整理下。”云听雨边说边像妈妈桑一样的为云听音整理衣裙。
也只是在她的随手的整理之下,云听音顿时又有别于适才的甜美纯真,几分淡淡的冷融入,令其又现绝美的冷艳,秋水美目含嗔微怒瞪向抱着她的邪魅男人,又为她再添了几分娇艳的妩媚,她就如似那夜色中悠悠绽放的幽莲,淡雅而清新,冷艳而不俗。
她的一举一动皆成了众人为之瞩目的焦点,当她随着那邪魅男人慢慢走远之时,众人方蓦然醒来,随即便走向他们四人。
云听音只觉一阵浑浊而凌乱的呼吸向他们而来时,顿时周围此起彼伏的寒暄与客套的问候声一涌而至。
云残月倒是游刃有余的一一和他们打着招呼,但不管如何皆是不放松紧握着她的手。
看着他们虚伪的相互道贺与问候,云听音便觉得好笑。
想罢如今云残月在朝中也算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了,定有不少之人眼红于他,但又碍于他此时的倍得皇帝宠信,不得不与他套近乎。
云听音觅得他一丝空闲,便随口轻声问道,“狐狸爹,你到底官拜几品呀?”
云残月轻捏她掌心,随意道,“二品。”
“不是吧,老爹,”云听雨乍然跳起,“你把我们全家的性命都赔进去了,才官拜二品呀,也太逊了吧,不说得个什么亲王侯爵位的封赏,至少你也要弄个一品大员当当吧。”说着还不住往云听轩身上揩油,“还是老哥最棒,年纪轻轻便以武状元之名,官拜四品,前途堪称是一片大好的。”
云听音掩嘴一笑,为云听雨难得合事宜的话语,悄悄的给她竖起大拇指。
闻言,云残月是顿时失色,可却又让云听音一震,因为她从他眼眸中看见一丝疑似后怕的惶恐,后又有失仪态的将她倏然紧拥在怀。
这也才让众人寻得那询问她身份的机会来。
“云大人,这位是?”
云残月稍敛失色,冷颜道,“这正是小女,云听音。”
云听音也借机挣脱他的紧拥,盈盈行礼,“听音,见过各位大人。”
那些趁机旁敲侧击询问的她婚配的人又如浪顿起,令云残月温玉般的俊彦微微沉了几分,阴狠已慢慢凝结在瞳眸之中,轻轻将她拉至身后隔绝众人的目光。
云听音觅得机会,便走回云听雨和云听轩的身旁。
此时,又是一声太监的高声唱报,“敏亲王到。”
只见众人顿时劈开一条道来恭迎来者,可云听音尚未看到来人,便被一粗鲁的力道推开,身形一阵踉跄,跌落在一清冷的怀中。
“看你这狐媚样,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站在本郡主未婚夫婿身旁献媚?”
一声刁蛮的娇喝狂喷向云听音。
“小妹。”
“老妹。”
云听雨和云听轩皆为惊呼道,唯有云残月依然镇定的轻揽她在怀中,保护之意已是明了,而方才尚未退却的阴冷也更甚了。
而那动粗的人闻云听轩之惊呼,也是一惊,愣愣道,“小妹?她是云家的人?”
可她的疑问无人答她,一干人等都在查看云听音有无异样。
云听音这也才看清来人的模样,只见她身高过人,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她这样的身高也是令人羡慕的。一身淡黄色的长裙,外着意黑色小褂,倒也显得朝气几分来,长发束已不知名的发髻插满黄金钗冠,本是不俗的钗冠反而显得俗气了几分,小脸圆润双目有神,可那涂抹过多胭脂而成血盆大口的嘴唇,令其成了败笔中的败笔。
先不说来人的刁蛮,且说她那一推的力道,是那样的霸道,那被她推搡的胸口一阵阵隐痛袭来,那才复原的脚踝又起了异样的痛感。
而那些被云听音适才抢了风头的所谓名门千金们,都在暗暗的幸灾乐祸,掩嘴嗤笑于她此时的狼狈,其他人也不敢多做言语,站在一旁观形势准备做那墙头草。
“八婆。”一声怒喝打破了异常的安静。
只见云听雨怒目叉腰相向那自称是郡主的人,“就凭你这泼妇一样的德行和嘴脸,别说是郡主不该有的,就是平常百姓人家里也没有你这种教养的人。”
云听音越说越激动,身高虽不及那人,却能蹦得比那人高,把唾沫星子都喷到那人的脸上了,“你还想进我们云家的门,做我们嫂子,我呸,别说门了就是窗子也不让你进。”
那郡主顿时脸上一阵青红,按她以往的性子早就怒了,可碍于此时云听轩在,而骂她的人又将会是她未来的小叔子,她想向云听轩求救,可云听轩一心在云听音的身上,一眼都不曾看向她,她也只好隐忍了下来。
“谁说本王的女儿,是泼妇没教养的?”
声音平稳而低沉,但那其中的威严几分倒也是刻意融入的。
云听雨早已骂红了眼,管你来人是谁,“就我,我也想看看是怎样的父母才交出这样的刁蛮泼妇来。”
众人闻言,顿时倒吸冷气之声不绝。
“嗯?哪来的狂徒,竟然敢对本王出言不逊。”
又见在人群中走来一位身形似巨人,满脸胡子拉碴的,目瞪似灯笼的男人来。
云听雨不示弱想再骂回去,却被云残月阻止了。
他那时常旋在梨涡中的浅笑不在,那双妖眸更是泛着阴冷的寒光,恍惚间似能看见诡异的妖气萦绕在他身,令众人一震。
“王爷,是下官教子无方,冒犯了你,请见谅。可郡主不分青红皂白对小女动粗,也是不该有的德行吧。”
云残月字面上是恭敬的,可那字里行间不悦于他们父女两之意却也是明了的。
见是云残月,那敏亲王满脸的胡子却忽然笑开了花,笑声沉如雷,洪亮似钟,“原来是亲家呀,哈哈哈……都快是自己人,都不要见外了,哈哈……。”
云听音一愣,按理说这敏亲王也是皇亲国戚,就算与云残月联姻也不该如此避忌,不,确切的说是惧怕于云残月,这又是为何呢?
此间,一小太监匆忙跑来,气喘吁吁道,“请各位王爷,大人尽快进场入席,其他三国使者与皇太子殿下就要驾临了。”
“皇太子?”众人皆为纷纷议论又起了。
“怎么会是皇太子殿下主持这次宫宴呢?难道皇上他……。”
顿时众人心中有所猜忌了,却也不再明说,可也都心知肚明了。
“亲家,我们一同入席吧。”
敏亲王略献殷勤的邀请到。
云残月一抱拳,“王爷先行,下官随后便到。”
说完不再理会于他,小心翼翼的为云听音号脉。
人潮随敏王一同慢慢散去,空气也不再浑浊,胸口的窒息感也不再那么强烈,而云残月在后背输送给她的真气,也令适才被推的地方畅通了血气,疼痛也在慢慢退去。
望着那一步三回头的刁蛮郡主,云听音轻叹了一声,柔柔问道,“听轩哥哥,她是?”
似乎是早在等着她的问,云听轩迫不及待的回答道,“她是当今圣上的侄女,名东方明美,在一次游园中不意被众人起哄我与她一对,传到圣上的耳朵里,便有意赐婚于我两人,可我并无那意思,那日我本想进宫禀明我意,无奈突发皇后之事,便就拖延了下来,可小妹你放心,哥哥会适时向圣上奏明的。”
云听轩几乎是一口气说完,可知他心头焦急的程度。
闻言,云听音却看向了云残月,只见他邪魅一笑,可也让她明了这其中定有内情。
恐怕是这只狐狸在从中作梗吧,云听音心中暗道。
小手轻握云听轩的大手,安抚道,“哥哥莫急,听音明白了。”幽幽望向宫墙内的喧嚣,“现在听音还尚有不适,不如听轩哥哥带听雨哥哥先行入场,我与爹爹随后便到。”
“不适?那我去唤宫中的御医来给你瞧瞧吧。”
云听轩听闻她尚有不适,不禁心头一紧。
“听轩哥哥,你怎么还不明听音的用意呢?你虽没娶东方明美之意,可也不能摆明了与他们作对呀。适才听雨哥哥不明所以冒犯了敏王,想是早已惹了他不快了,听音只担心今后他朝中为难你与爹爹,故而,此时你就算再不愿意,去和东方明美寒暄几句也是该的。”
云听雨听见点她的名了,不禁想为自己辩驳几句,可接触到云听音的目光时,她又顿时明白了,拉着云听轩的手便往里走,“走了哥哥,耽误了时辰就不好了。”
云听轩无奈只能随云听雨先进去了。
云听音笑得温柔,不住的向云听轩挥手让他放心,可嘴巴却开始了询问,“狐狸爹,这鸳鸯谱恐怕是你点的吧。”
待到云听轩与云听雨消失在拐角处时,云残月轻抱起她在怀,漫步在这月色迷漫的通道中,望着她略显冰冷苍白的小脸,眉宇间漾起涟漪阵阵,可却没有回答她的话语。
云听音也不在意,再问道,“这敏亲王怎么说都是圣上的亲兄弟,可堂堂一王爷,却惧怕你一小小的正二品侍郎,可谓是少有的奇闻呀。”
他刚想说些什么,却被云听音一指轻点他薄唇,“别敷衍我。”
只见他挽起笑意露出贝齿,却莫名张口咬住了她的指尖,那舌尖更是若有似无的撩动着她的指尖,阵阵异样的感觉导向于她,不禁红润染上了她的脸颊,终是不再苍白惹人怜惜。
急忙收回小手,怒瞪着他,可他却笑得更为开怀,浑厚绵远的嗓音此时才徐徐道来,“因为乾龙剑。”
云听音一愣,“乾龙剑?”
“对于此等能定诸君之剑,皇上却将剑赐予我们云家世代保管,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云听音略作思索后,“皇上,要你永保皇太子?”
云残月点点头,“但这也只是其一而已,这乾龙剑实已是尚方宝剑了。”
“尚方宝剑?”云听音一惊,这可是非同小可的。
这尚方宝剑之威,就是那小儿都皆为知晓,可先斩后奏,又可上打君之不正,下打臣之不忠,使之昏君气沮,奸臣授首。
然,这皆为剑在忠臣之手,方是如此,如若剑在奸臣之手,那便是忠臣血染朝堂之天理不公的惨案了。
如今虽说云残月其立场忠奸难辨,但可肯定的是他绝不会为皇室尽忠,隐隐中能感觉得出他似在酝酿着一个庞大的阴谋。
可正是这样一人,老皇帝为何还将尚方宝剑赐予了他呢?
云听音百思不得其解,欲要问这只狐狸,怕他也定是不会明言的了。
也罢,云听音轻叹,只要他不加害云听轩和姐姐,她倒是懒得去猜想那其中之复杂。
略微观望了下四周,俯首在他耳边轻语,“狐狸爹,一旦老皇帝驾崩,你不就成那无冕之太上皇了?!新君都会忌讳你几分吧。”
云残月依然狡笑在唇畔,不语,却似很是享受与她这般亲昵的低语。
说话间,他们二人已来到乾朗殿外,殿内那阵阵喧哗与杂乱而闷热的气流扑面而来,与之殿外的清凉较之,倍是让云听音不适,微微埋首在他颈侧,轻轻呼吸着他身上的曼荼罗花香。
“需呆很久吗?”轻问。
明了她不适这场合,云残月从怀中取出一小香囊来,“若是感到不适了,轻闻些许,可缓解异样。”
小小香囊红之上透着柔亮的黑丝刺绣,一朵黑的曼陀罗妖娆在上,淡淡的丁香与茉莉花的香味,飘入鼻端,让她顿觉宁神静气,人也倍感轻松了不少。
可看到这香囊,云听音却笑得戏谑,“狐狸爹,你怎么随身带这女儿家家所用之物呀,是否是又瞧上了那家的闺秀,又或是哪家闺秀瞧上你这副皮相了,送的定情之物呀?”
宠溺的将她轻轻放下,稍稍整理她的衣裙,似真非真的说道,“是呀,定情之物,就送你这小闺秀了。”
暗送他白眼一个,“就知道你没句真话。”
可这赠香囊背后之意,云听音也是事后很久方知。
将香囊放在她手中,嘱咐道,“这丁香花香又祛风、散寒、理气和醒脑之用,以后你可随身带这香囊,可熏香也可助你醒脑理气,便也勿用再担心这等场合了。”
没想到这狐狸还有如此心细的一面,倒是出乎她意料之外。
轻闻其香,顿时心头舒畅,小脸溢出甜甜的舒心的笑。
云残月也露出了梨花般淡雅的笑,不带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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