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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老大的女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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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整齐的声音恭敬温顺。
景平见状请咳一声声音里带了丝丝威压:
“谁是第一个发现七夫人尸体的?”
一个身材高挑身着服务生服侍的秀气女子自六人中走出平视景平道:
“是我。”
哦?眼熟不就是刚才替七夫人传话让聂政上楼的那位姑娘?
景平秀眉微锁双眸紧紧的锁住她:
“你刚发现是七夫人就是现在这副摸样?”
“是。”
想起她在楼下时指着聂政说他是最后一个离开房间的人时那副摸样景平眉心一凌再次大声冲六人道:
“你们当真确定聂政是最后一个离开二楼的人?”
“是我们听管家的令负责看守二楼期间除了聂爷上来再没有其他人。”
其他几人互相对视几眼口径一致。
景平的视线不由得转向了窗户而后失望的发现窗户被从里面反锁住即使有人从窗户进入杀了人之后再由窗户逃走怎么能够自己反锁?
那几个女子的意思是一直分散的守在二楼除了聂政之外再无其他人上来那么奸|杀死者的那个人究竟是怎么进来又是怎么离开的?!
“昨日至今天二楼除了住有七夫人外还有谁?”
会否有可能是来人一直潜在房间中而后杀了人之后又藏了起来?
此言一出连管家都开始摇头。也是是她昏头了。混这条道的哪一个不是长了一副玲珑心肝戒备森严的?岂能轻易让闲杂人等进来?
聂政从离开房间走到楼梯下楼再到拉自己入席这段过程绝对不会超过十分钟。
十分钟?她记得貌似刚听见尖叫阎刚派人上去看回来禀告是七夫人死了而后那个女服务生就站了起来说聂政是最后一个从房间中走出来的人。
等等。。似乎。。有哪里不对?
景平拧紧眉头电光火石之间终于想透!她抬头目光如炬的盯着那个女服务生。
她是第一个发现七夫人死了发出尖叫的女人?而后在阎刚派人上去刚看过她便出现在人群中指出聂政是凶手?而且刚才似乎就是她传话给聂政的?
半眯起眼睛景平的是指轻轻的敲击着茶几丝毫都没有发现众人齐齐的盯着她的指尖。
六个服务生都是女人女人是不可能强|奸女人的那么可疑人唯有聂政只有聂政一个男人可是人也绝对不是聂政杀的。
等等只有男人能强|奸女人男人?!
她记得大三时的那一堂刑事案例分析课她的导师曾经说过人眼睛看到的有时候并非一定就是真相。
撇开所有的不可能那么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也会是唯一的真相!
联想到尸体面上那副惊悚的表情景平心底隐隐有了底只是她需要再证实一下。
抬眼不经意的瞥见案几上的碗里还有一碗微微冒着热气的豆白米粥七夫人爱喝粥。而且还是。。。豆与白米么?
突然想起亚亚曾经与她说过的生活小常识景平眼波一转唇角边浮起奇异的笑意。丝毫都不知晓此副摸样落在别人眼中有多么像小狐狸。
“你们六个都站过来给我看看。七夫人的香水似乎丢了一瓶让我看看是谁偷的。”
突兀的冒出一句与现在情景风牛马不相及的话。
让人惊掉下巴的是六个女子中有五个下意识的就提起胳膊嗅自己腋下是否有香水味唯有那个报信和指责聂政的女子不动一脸淡漠。
气氛僵住五个少女齐齐对视几乎差点就要哭出来。还没等她们喊冤景平已经上前一步。
就在刚才几眼间看见了意料中的东西确定了自己的判断。景平走到女子们面前。
抬手在所有人呆怔中双手如练过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扒下了刚才淡漠未动的女人的长裤。
“刷”一声响所有人都以为景平发疯了。竟然连女子的底|裤都扯了下来然而在视线看清那暴露在外的。。。被线绑到一边的紫色性|器时所有人齐齐发出一声低喝!!
突然来这一手一张张看好戏般的面孔上俱是惊吓
似那般秀眉恬静的面孔之下竟然是一个男人的躯体?!
这也就可以解释死者面上的惊悚是为何了。
景平第一时间被聂政眼明手快的拉到了身后同一时间新义安的九位堂主齐齐环成圈把半身赤|裸的男人围在了中间。
落在身上的是异常怨毒的视线。
景平躲在聂政身后抱着他的腰身而后探出小脑袋淡定的看着凶手道:
“不甘心?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么?即使你长的再像女人你也终究不是女人。
言行举止什么都可以学可是女人的天性你是学不来的。
还有你不知道吧七夫人爱吃豆白米粥然而豆与白米其实不能单独放在一起煮吃的人会患有口疮口腔溃疡。
而被人口疮患者咬伤一口伤处不会有牙印淤青只是那一片圈的肤色却会发黄。黄的浓郁。
我想你刚才一定很庆幸吧虽然手被咬到了但是却没有留下牙印?”
作者有话要说:表小白脸不擅长写侦探破案类的。。说到底俺就是个废材这章如果觉得有些牵强。。单请见谅啊。。
还有。虽然开V之后点击少了一大半但是留下来的筒子们小白真心感谢你们我会努力!
遁去码字下一章感情戏。
第三十章穿越成老大的女人 做女人还是做兄弟?
男人面上的怨毒越发浓烈景平果断无视垂下头安静的站在聂政的背后。
“说吧谁指使你的?”
阎刚走近凶手眉间一片郁结的戾气。
今天是他的五十大寿在他的地盘上自己的女人被杀竟然还以那么屈辱的方式死去这对他无疑是巨大的侮辱事变白事。他眸中杀机隐现。
然而被团团围住的男人却不理会他只是看着聂政一脸的嫉恨:
“七夫人那个婊|子!我是为了她才混进来一心一意只为讨她欢心!岂料我一片真心她视而不见竟然偷偷和这个男人暗通曲款!”
说完话音一顿视线从聂政身上移开落到阎刚身上眸中的怨毒褪去浮现出明显的怜悯:
“阎爷我敬你是条汉子!这婊|子老是说你是老东西早就动不了!所以勾搭上了聂政还说你的一切迟早会是聂政接手!我真不信对于他们的谋划阎爷当真一无所知?
阎爷我要是你我一定尽早杀。。。。”
那个“杀”字终止于聂政出手的瞬间。
男人低头咳出一口血沫下巴处已经被聂政卸下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好家伙竟然到了现在都不忘往聂政身上泼脏水吗?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挑拨阎刚与聂政的关系阎刚及众人未必会相信然而这些话必然是进了有心人的心里。
“大哥把他交给刑堂的暗主不信敲不开他的嘴让他说实话!”
聂政动手之际同为分堂口话事人秦阁老与那个粗犷男已经联声建言。
新义安的刑堂么?那个素以变态虐杀著称的暗主管理的暗无天日的所在?
蓦然想起传说中剥皮抽筋的刑罚男人的眼中浮现深深的惊惧。他未必能熬过。
“呯”
子弹穿透身体的声音所有人反应未及时站在一旁的谢老怪吹着手中还在冒烟的手枪满脸阴沉的冲阎刚道:
“大哥对不住一想到表妹死的那么惨我就忍不住想杀了他。”
忍不住吗?那为什么不早点动手偏偏要等到现在?
谢老怪这个人果然如资料中记载的那般卑劣无耻只是缺乏谋略。
而且死去的七夫人竟然还是他的表妹?连自己的亲人都利用加害在这个年代似他们这种一条路走到黑的人还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
景平只觉得心冷自己一个人突然出现这里如浮萍一般无依无靠是否也唯有被人利用之死的命运?
眼上突然传来阵阵暖意视线瞬间一片漆黑是聂政。
腰身被男人揽住景平顺势靠在了男人的怀中。男人的大手放在她的眼上遮挡她的双眸动作温柔试图消去女人眸中方才浮现的苍凉。
景平唇角微翘心底却一片雪亮。
如果说为了生存不得不依附于某方势力如果一定要被人利用那么为何不选择最强大的那棵树受其庇护?
大树底下好乘凉而聂政无疑是最大的一颗树。人活于世不是你不去招惹是非是非就不会来招惹你。早在她答应寄宿聂政家中时想来已经被人划分成他的人了。
后续的事情不需景平操心阎刚对此次的事很是震怒。然而却到底是没有怎样发作只是早早的送走了已经散了心的贵客。
这一晚在景平的记忆中就像是一个闹剧除了子弹穿破男人胸膛时溅出的嫣血花。
穿越以来虽然偶有凶险但是一直算太平安逸的让她差点以为穿越到太平盛世专门来了。是非之地早做打算。
景平其实挺同情阎刚那个男人心中应该对真相心知肚明却忍住不动谢老怪无非是怕增大聂政一方的势力在上位久了人越老就越会怕害怕会失去这一切所以最后所求的唯有一个“制衡”二字。
那天晚上还有件让景平堵心的事出门时明明她手脚正常聂政却以她受了惊吓为由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抱着她出门一直到上车。还有他看她时那般灼热爱恋的眼神简直就像个大火炉一般差点烤化了她。
离开时阎刚看着景平的眼中隐有深意他抬手拍了拍聂政的肩膀道:
“阿政你从哪捡来的小姑娘?倒是有点意思。”
装作没听懂他的暗示聂政淡晒一笑就抱起景平离开。
直到上了车突然深情王子附身的聂老大才恢复正常双臂松开随手就把景平放在一边。景平的背抵在车窗上聂政却俯身过来一张俊脸在景平的面前贴的越来越近。
静谧的车厢里男人俯身压在她身上几乎是脸颊贴着脸颊景平甚至都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尽数喷在了她的脖颈间身子一阵战栗。
景平敛眉看着男人这一副饿狼扑食的架势有些紧张下意识的舔了舔唇瓣她扬起下巴回视黑白分明的瞳仁看着男人声音尽量平稳:
“聂爷这是想作甚?我刚才好歹可是还帮了聂爷一把。”
话音刚落联想到男人喜怒无常的性子她急急又补了句:
“今晚的事虽然没有我聂爷自己也能解决可是我开口好歹是替聂爷省了些事不是?”
男人黑眸沉沉紧紧的锁住景平一片静谧中他额首微笑:
“确实你比我预想的要有用。”
来了!
景平一凌精神瞬间进入了警戒状态她知道下面的话才是重点。
果然聂政黑眸泛起隐晦的笑。低沉的声音微哑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如此说来真该奖励你景平你想做我的女人?还是想与阿祈阿俞一样做共患难的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我先更半章后面的下午码字补上!那啥这章属于福利章节大家买了等等再更新的半章就不用花银子了么么大家爱你们!!
还有非常感谢给我送地雷的若失流年我是娃娃。和好啊筒子!扑到蹭蹭!!
第三十一章穿越成老大的女人 冲冠一怒为红颜
白日的天气极好晚上却是不见一点星月夜色沉沉聂政坐在位于尖沙咀区中心地段的福气楼内手执茶杯茶香氤氲。袅袅水汽上升衬的男人的眉目越发冷硬如玄铁。
“大哥谢老怪那边已经动手了你真的确定不去英雄救美?”
戏谑的带着嘲讽的声音坐在聂政对面眉眼轻佻的男人正是祈俊。
“阿祈少废话。阿俞已经带人去找谢老怪的暗箱你十点带两队人马去他的老巢。按计划行事。”
祈俊低头看向腕间的手表:9:37分。
飞快的从座位起身下楼面色虽稍显凝重脚步却很是轻快。
大哥其实根本就不在乎那个女人的死活吧?他不该怀疑的他决意追随的强者怎会看上那种虚伪的女人。果然只是利用她而已一想到聂政方才眉间的决断祈俊松了口气的同时对景平的敌意瞬间散去不少。那个女人如果还能捡回条命的话这次之后他不介意对她有好一些。毕竟对大哥有用的人就是他的朋友不是么?
满是厚茧的手指敲击桌面聂政的黑眸中唯有一片冷清:
他给过她机会的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既如此就看她配不配了。
不可否认的从苏景平出现到现在他一直对她有兴趣可是对于一个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出半点消息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人他实在无法相信。
然而那女人却三番两次自以为是的挡在了他身前。三言两语就为他化解了困境。对于这样一个女人收了藏在房里只为了发泄私|欲未免太过可惜。倒不如留在身边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私情与野心从不会混为一谈这是聂政立世的标准。
然而对于这个女人他其实很想破一回例早在她扑过来挡在他身前中枪时心里突生的慌乱已经告知他自己放不下她了。
就在方才听到她的选择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底又浮现丝丝的失望。他聂政看中的女人怎能如菟丝花一般?她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
想起那个女人看着自己时眸中常有的谄媚与讨好还有深藏的一丝畏惧唯独没有的是真心。出于某些原因她一直在帮他?但是心里却一直没有他吗?
自己要怎样才能进到她的心里去?是强势进攻还是徐徐图之?
于景平来说这一晚上的经历离奇的简直就像是电视剧。先是被人绑架送到了一处黑不溜秋的屋子像丢麻袋一样被人狠狠丢在床上而后身上的束缚被撤掉眼睛看清周围。房间的四周刷满白惨惨的白灰房顶是一盏昏黄的灯。窗户被封死门也被人从外面锁住依稀能听到有人在门口呵斥:
“看好这个女人要是让她跑了小心你的脑袋。”
而后就听到一阵脚步声随之走远。景平坐在床上掐着手心让疼痛刺激神经尽量保清醒。
脑袋昏沉沉的应该是下车时男人塞在她鼻下一晃而过的手帕上被做了手脚。四肢无力现在的状态分明就是在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屋外有微小的交谈声看样子看守她的人不会少于3人。真是太看得起她了!
抬手摸到鬓角插着的那支鸢尾发夹。发夹是银质下部分有三根狭长尖细的发齿。
景平费劲吃奶的力气才把这三根发齿扳下来而后藏在子里。
素日温和的眼眸此刻一片冰寒景平在心底默念:聂政!最好祈祷她今晚平安无事否则自己一定不放过他!
去他母亲的香港霸主!去他母亲的兄弟女人!
真当自己是傻子么?他刚走她就被人绑了?自己现在的角色就是他随手丢弃的鱼饵鱼儿是上钩了。她却生死不明。果然是弱肉强食。
景平唇角浮现一丝冷笑怪不得离开时聂政表现的那么深情款款活像自己对他有多重要一样。原来只是为了让人打她主意?
景平陷入混乱的臆想中。被锁住的房门这时却冷不防被打开。一个男人走进来端着一碗面恶声恶气的冲景平道:
“快点吃!大哥交代可不能把你给饿死了!”
男人伸手递碗过来景平眼神戒备慢吞吞的接过第一反应就是这面里面肯定下了很多料。
“别害怕等到天亮你就安全了。”
压到最低的男声景平差点就没听见。条件反射猛的抬头来人目光如炬又压着声音说了句:
“什么都别做等天亮林柔。”
说完这些他就走了出去还恶声恶气的搁下一句“快点吃!”
景平隐约听见他出门后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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