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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红尘梦未醒(序文/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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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嘻嘻笑道:“轻衣侯,此刻功力都已全失了,又何必勉强自己呢?要知道醉花阴和东风媒,都是世间最厉害的迷药和春药,哪里是你抵抗得了的?不信?试试这个。”身形未动,左手红袖翩然迎风一展,一股劲风顿向他袭去,立叫他仰面颓倒在雪地上。
少年面上已泛起异样的红晕,身子在雪地里瘫软成一个大字,口中却冷冷道:“醉花阴,东风媒,这么说,姑娘是百花宫中人?”
少女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道:“轻衣侯果然聪明,马上就猜到我的来历了。怪不得青冥的傅杀和修罗门的赤练,都成了你剑下亡魂。说起来,我得好好感谢你,若不是你这么难缠,怎么有人肯出百万白银,来求我出手呢?”
她款步走到少年边上,盯着他看了又看,最后竟伸出手来,往他线条刚毅的面上抚摸去,啧啧叹道:“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剑客,我看还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呢,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可人。唉,所谓色不迷人人自迷,谁叫你让金大小姐动了心,却一再推拒她呢?想金家乃是天下之巨贾,若娶了她,你这辈子的荣华富贵,就触手可及。这样的好事,你却偏偏不识抬举,也怨不得金大小姐要用这种方法,先兵后礼了。看在她这么慷慨,先付了一半作定金的份上,我有特别的礼物要送给她哦。”
她笑容犹如春花,看在少年眼中却更胜蛇蝎,他看着她打开一个包袱,悠悠将东西一样样拿出来给他过目,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再也忍耐不住,喝道:“这些鬼东西,你却是从哪里拿来的?”
少女笑吟吟道:“这可是好东西,来自春香园,那唤念奴娇的漂亮老板娘,轻衣侯不会忘记吧?”
少年啐道:“我又没有断袖之癖,去那种地方作什么?”看少女拿过一条满是倒钩的乌黑鞭子,不觉面上变色,道:“这是什么?”
少女提了鞭在手中,晃了几晃,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据说是用来打人的,跟这手铐是一副的,叫春风度。念老板说了,金大小姐一定会喜欢。”
她笑嘻嘻凑近少年已然发白的俊面,笑道:“轻衣侯,念老板说了,这些可以增进你和金大小姐的闺房情趣,增加生活意蕴……哎哟,说曹操,曹操就到了,金大小姐,这么快啊?”
山腰上已奔过来一条魁伟的身形,浓妆艳抹,容貌其实不算难看,可惜太茁壮了,看起来竟犹如一座移动的小山,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口中还在道:“洞房花烛夜嘛,我怎么都不能迟到啊。”看了地上目中快喷出火来的男子,满眼放光,嘿嘿笑道:“小衣,我来迟了,你可是等急了?”
少年气得一口唾沫啐到她面上去,她也不生气,管自拿了衣袖去抹,拍了少女的肩膀,笑道:“果然是曼陀罗,马到功成。还备了礼物,确实极有味道,极有味道!来,这是剩余的五十万两银票,还有这十万,就算是你的小费。”
少女眉开眼笑接过去核对完毕,始笑道:“金大小姐果然是豪爽人,好了,人货两讫,大小姐慢慢享用,我告辞了。”
她志得意满,方要展动身形,突觉身后蓦地吹来一股冷风,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已然定在那里,一动都不能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顿时明白过来,立觉得冷汗涔涔而落,全身冰寒无比,果见那少年居然缓缓从雪地上站起,从容不迫,风度翩翩,与刚才恍若两人。
金吾在根本没反应过来,吃吃道:“你………你……”才醒起要逃,被少年一指点在膝盖上,顿时半跪在地上。少年犹嫌不足,飞起一脚,便把她生生踢下了山腰!风雪中只余她凄厉的呼喊声,还在山谷中回荡。
少女冷汗直冒,看着少年面带怡然的笑意,一步步逼近过来,也伸手摸上她的面孔,冷笑道:“长得不怎么样,胆子倒挺大。你既然这么费心为我准备了礼物,我不用一下,就未免辜负了你的一片美意了。”手指轻拂,已解去了她的哑穴。
少女看他面上分明还有桃花般的晕色,不觉失声道:“你根本还没解开…你怎么会动的?”
少年手指在她面上留连着,指尖都是炙热,笑道:“你不知道解体大法么?什么迷药对我都是没用的,不过其他就…唉,我也有好几个月没碰女人了,虽然你不算极品,倒也能勉强凑和…你说是不是?”最后一句话,竟是贴了她的耳边,细细道来,叫她觉得异样的暧昧。
少女心中叫苦不迭,感觉他的手指,已开始往她身上摸索过去,爬上第一颗衣扣,轻轻一弹,便立时分开。
她强作镇定,嘻嘻笑道:“我这种姿色,哪里比得上罗衣姑娘。轻衣侯是何等人物,怎能随便委身于人?………喂!”
少年手指犹如尖刀般划下,鲜红的外衣早被划开,被北风一吹,飘得老远,他看少女不禁瑟缩了一下,笑着更加无害,若无其事道:“这些衣扣太麻烦,我都是撕开的。你看起来瘦瘦小小的,身材很不错嘛,丰胸细腰,很对我的胃口啊,不知道功夫怎么样?”
少女仅着月白的中衣,在寒风中颤抖了一下,强撑着笑道:“我功夫当然很差,用起来很倒胃口的,轻衣侯还是……你!”
只听哧的一声,那月白的中衣已被不紧不慢一点点拉开,露出少女年轻健美的身体。这下少女再也禁不住面红耳赤,惊叫道:“我给你解药,住手!”
那声音低哑道:“太迟了。”那手早爬上她幼嫩的鸡头,肆意捻着那嫣红的顶端。她惊慌失措,绝望地抬起头来,只看到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眼见得乞求告饶看来对此人都根本毫无用处,少女倒反而把心一横,嘲笑道:“轻衣侯的技巧原来这么差,还是不要来倒人胃口了。不如你把那金大小姐从底下捡起来,再啊?!”
少年本来俯身在她粉肩上啃咬着,闻言目中一阵阴翳笼上来,在她身上狠狠一咬,留下血痕分明,看着那牙印半晌,低低道:“对,你喜欢这个,我怎么忘了。”
他总算移开了身体,少女才喘过一口气,突见他竟然从地上取过手铐和鞭子,不觉失声道:“怎么你?!”
少年笑吟吟将她双手分别铐在两棵参天古木上,眯起眼看着她赤裸的身体,突然目中有火焰闪动,举起鞭子便是狠狠地一下!
只听少女一声闷哼,但见那灵活的鞭梢,在少女白皙粉嫩的躯体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印痕,还有不断的血丝,从那伤口慢慢渗出来。少女浑身剧颤,口中却逞强道:“打人的技巧,你也还差很多!”
少年冷笑道:“淫娃,你很喜欢这么被人打吧。来,我成全你,给你个更刺激的。”一脚踢开那包袱,立滚出几个瓷瓶。少女但见他熟练地挑了一瓶出来,含着冷冷的笑意,将瓶中那红色的液体倒在那满是倒钩的鞭子上。
少女还没没明白过来,已被又一鞭打在前胸,但觉双峰都立时弥漫开火辣辣的滋味,痛彻心肺,连痛都一时叫不出来。但见少年在旁边斜睨了她,不觉更怒,反而笑道:“这算什么?太小儿科了。”
少年更加沉了面孔,冷笑道:“原来如此,好,你等着。”再不留情,手腕用力,只管向她白皙的身体上抽去。那莹白的躯体,不久便布满了斑驳交错的鲜红鞭痕,触目惊心。
少女痛得浑身抽搐,却哪里肯认输,道:“就只会打人么?”
少年手顿了一下,笑道:“原来还要其它花样,好,再等等。”用脚在那几个小瓶上一点,早踢起一个瓶来,接在手里,喃喃道:“果然有这个。”旋开来,却是一根蜡烛。
少女还在疑惑,已见他将其点燃起来。那蜡烛好生奇怪,这么大的风,居然也不灭。少年笑容极为邪门,将那蜡烛缓缓举过来。
少女心中大警,还没明白过来,见他将手腕微斜,便将那滚烫的烛油,滴在了她胸前的蓓蕾之上,叫她猛然一痛,又觉得说不出的燥热,只恨不能挪动自己的身体。他亦在微微喘息,却不停下手中的动作,又将那蜡烛缓缓下移,竟来到了她的双腿间。
她已经隐隐猜到,却无能为力,但感觉下体猛烈灼烫了一下,便有一股毛发烧焦的味道从风中传来,痛得她剧烈颤抖了一下。
她恨不能蜷起双腿,可惜只感觉那双手根本不由分说,反将她修长的腿掰成钝角,居然还从旁取过一卷绳子,将她以这个姿势捆缚得严严实实,犹如初生的婴儿般赤裸在雪地里。已有冰寒的雪花落在那方才烫伤之地,忽热忽冷,更叫她觉得痛入骨髓。面前人是个疯子,做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面上犹挂了温和的笑容,执了蜡烛,眯起眼欣赏自己的杰作,那星目中满是不住蔓延的火焰,随时都有可能熊熊燃烧起来。
她怎么会惹到这等人物?!她早就在心底暗暗懊恼,却不肯让自己露出半点怯意。少年嘲讽地看着她倔强的面孔,突然悠悠道:“听说百花宫的夜媚,为了得到鱼肠公子,将他终身囚禁在幽明宫。因为他不肯屈服,就日日给他下销魂离。谁知鱼肠公子竟然宁肯自宫,也不愿意碰她一根手指,她就将他鞭打得体无完肤,每日吊挂在暗阁,在他伤痕上涂了蜂蜜,让蚂蚁来嘶咬,晚上又解救下来,如此日复一日,不让他安生,也不肯让他死。可有此事?”
此时又有几片雪花落在她背上的鞭痕上,疼得她在那里抽搐,闻言狂笑道:“轻衣侯,你最好祈祷你不要有朝一日落在我手里,否则,我们百花宫的手段,你会一样样领教齐全的。还不止如此,我要将你卖到青楼去,给天下的女人玩弄彻底!”
少年冷笑道:“百花宫果然都是荡妇淫娃,还敢口出狂言。行,只要你有那个本事。现在,还是让本侯来好好伺候你吧。”
靴子往地上一挑,已挑起几样物什,随手拿了件银器,呈奇异的棍状。少女还没明白过来,已见他居然将它移近了自己的身体,看起来,竟然是要刺进去。
肌肤上传来冰冷的触感。她再也控制不住那恐惧感,失声叫道:“你要干什么?”
他本噙了冷笑,突然面上一阵变色,那红晕越来越深,面颊上开始流下滴滴的汗来,看她的目光也越来越嫌恶,奈何控制不住自己,最后只得丢开了手中之物,阴沉了脸,突然出手,将她双手的手铐击飞开去。只听啪的一声,少女重重落在了雪地上。
身上传来阵阵刺痛,提醒她纵横交错的伤痕碰到了地面,但无论如何,总算有了落地的踏实感觉。她方松了一口气,不提防一只锦靴将她踢了个面朝天,没等她回过神来,突见他阴沉着脸,单膝跪在了地上。
她不顾自己有多狼狈,哈哈大笑道:“轻衣侯,你莫非知道怕了?现在来求我,不觉得晚了些么?”
他的目光横过来,竟叫她清楚地看到其中有野兽般的绿光在闪烁,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只听他道:“放心,等下,我就将你扔下悬崖去,跟那金吾在好好做个伴。或者,你喜欢青楼,我就将你送往那里去。总之,一定让你遂愿。”
少女冷笑道:“何必要等下…喂你!”
她清秀的面上终于褪尽血色,目瞪口呆地看着少年慢条斯理,将手伸到自己的衣襟上,徐徐去解那一粒粒银扣。银色的劲装与月白的中衣都渐渐解开,露出梧桐般健美的躯干,仿佛是满天风雪中傲立的青松,每一条肌理,都洋溢着逼人的青春和英气。
她满面通红别开头去,在心里暗暗承认面前少年的俊朗倒确实是千里挑一,那寒星般的俊目,本来是她喜欢的类型;可惜人不可貌相,此人行事实在变态得可以。抑或那东风媒,果如夜媚所说,可以叫人失去理智?她还在这么想,突觉一具滚烫的躯体挨近了自己。
她猛然回头,看到他竟然跪在了自己的双腿间,与自己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贴合在一起,叫她刹那间晕红了面容。再不明白,也知道接下来恐怕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也是自己最害怕发生的。她本来已经忍不住要哭求他放过自己,看着他面上却是难以抑制的厌恶,远远地看着远方的皑皑雪山,仿佛他的灵魂在九天之外,而肉体,却不得不蒙受屈辱。
这轻蔑的目光顿叫她将快要溢出的泪水都悉数吞了回去,咬紧了牙关,扭开头去。
满天是飞舞的雪的精灵,犹如她渴求自由的灵魂。她可以感觉身体猛然被抵进一个异物,那撕裂般的剧烈痛苦,叫她差点将贝齿咬碎,一滴清泪终于滚落下来,顷刻便融入那沉寂的大地。
她本来已经死心来接受随之而来的风暴,突听他的身体猛然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惊呼道:“怎么你?”
然而疼痛并没有停止,身体还没有经受过这个,不由自主地抽紧在那里,想把那异物推出体外,她可以感觉伴着这身体深处的剧痛,自己的血液正从体内缓缓流淌出,沿着腿部滴落下来。
她会死么?…但从做杀手的那天起,就应该知道这样的黑暗总会在某天笼盖住她的天空,而终于不能幸免。
她苦笑着看着这银白的世界,不去理会他低低在那里呢喃道:“对不起。……我以为……”
她嘲讽道:“没关系,凡事总有第一次。这次有经验了,下次就熟门熟路了。”
那本来已经准备在退出她身体的躯体猛然间一顿,便听他咬牙道:“下次?”
看着那双湛湛的星目快喷出火焰来,她心情大好,觉得能气死他就最好,更加卯足了劲懒懒道:“我都这么大了,百花宫的姐妹们都说也该替我找个差不多的来上这一课。这样一来,倒不用费心去找了,还不用给念老板花银呢,说起来,还是我赚了。等以后碰到我喜欢的男人,我就不会手足无措了。怎么样,轻衣侯,完了没有?要是完了,我可要走了。”
果然是一片死寂般的沉默。她暗暗得意,连身上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突听他咬牙切齿道:“没完。这辈子,你都跟我没完。”
这是什么话?她还没反应过来,已觉那身体向自己猛烈地一撞,毫不怜惜地将那异物深深抵入了她身体内!
夜媚怎么说来着?………如果强奸不能避免,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吧。
但是,这却怎么个享受法?身体因这陌生的侵入物,虽然动弹不得,也在不自觉地抽紧,身体交接处,还在火辣辣的灼痛。总算他挥了挥手,那捆缚的绳索断落了开去。
好歹她能勉强活动了,但是双手都被他紧紧抵在那里,身体又被他压在雪地,只能徒劳无功地挣扎了几下,反倒引起他更加低低的喘息声,星目越发阴翳,哑声道:“别乱动。”
看那狼也似的目光又出现了,为了别让这个疯子又折腾出新花样来,她立即顺从地停止了动作,听他低低道:“对,这才乖。”
你说这有得选择么?她哭笑不得地牵引了下嘴角,突然觉得胸前猛然被一个温热的东西贴了上来,三下两下,便寻到了那嫣红的顶端,竟然深深地便是一阵吮吸。
身体犹如被电流刹那间击中了一下,全身登时就是一阵酥软,引得她不由得弓紧了身子,看起来似乎竟像是祈求更多的姿态。眯了眼看去,可以看到他正俯身在她蓓蕾上,接触到她迷离的目光,给了她一个再魅惑不过的笑容。
她的心猛然就漏跳了一拍,情不自禁闭上了眼睛,感觉他在那顶端上轻轻啃咬着,还将一只手放开对她的钳制,改放到另一个顶端,在那里忽轻忽重地捻拨着。
是几曾受过这等轻狂?她的脸火般撩烧起来,直觉要摆脱这个魔鬼才合适。但身体却在此刻脱离了她意识的控制,软绵绵地越展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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