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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重生:痞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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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姐出生就在这里了。”贵儿勤快地打扫地上的杂物,“我们四个是五小姐从人牙那里买回来专门照顾孙小姐的,因为孙小姐自出生来,身体就一直很虚弱,五小姐给我们取名长命富贵,就是希望孙小姐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到老。”
“你们是我娘买回来的?”花雪瑶低喃一声,将碗里的粥喝完,“我娘是怎么死的?”
她前世早早死了娘亲,这世得以重生还是没有娘亲,看来她的运势真的不好。
“五小姐是吐血身亡的,虽然大老爷对外宣称五小姐是病逝的,但是生了什么病,他们却没有说清楚,我们也只知道五小姐那段时间一直在吐血,红到发黑的血。”
红到发黑?这明显就是中毒的迹象,看来这其中倒是有不少内情。
花雪瑶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碗,时间似乎到了,她放下碗,对贵儿招招手,“贵儿,你过来。”
“孙小姐,你有什么吩咐吗?”贵儿急忙放下扫把过去,却猝不及防被花雪瑶一下拍晕。
没什么事,就是要请你好好睡一会儿。
花雪瑶甩了甩自己有些痛的手,这身还真是虚弱,稍微用点劲就开始浑身痛,若是对方不是贵儿这个毫无防备又手无傅鸡之力的丫鬟,而是花靖宇或者其他人,必定是不成功的。
懒得去考虑这些,花雪瑶穿上斗篷,打开门,左顾右望一会,马上往后院跑去。
按照一般的常规,后院一般设有后门,而且这大雪天的,估计也没有人会守着,她可以从那里出去,然后以最快的速赶去西城外的紫云山巅,把遗落的东西给取回来。
但是估计也是有错的,花雪瑶一刻不敢停地往后院跑去,虽然中途磕磕碰碰跑错了几处地方,但是总算也是找到了出口的,正想要开门出去的时候,门却突然开了,一个长得异常妖艳的女人半醉地走了进来,将花雪瑶那娇小的身撞到一边去了。
“谁呀?”那个女人很不客气地大喝一声,“哪里来的死老鼠呀?”
“怎么回事?撞到人啦?”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吓了花雪瑶一跳,然后那个醉女人却是摆摆手,憨笑道:“哪里有人,一只老鼠而已。”
那个男人顿时也就无声了,那个女人醉的迷迷糊糊,道:“你先回去吧,我改天再去找你。”
花雪瑶没有听清楚那个男人讲了些什么,只是看见那个女人挥了挥手,然后关上了门。
。。。
 ;。。。 ; ; “我是帝师的弟,不过厉不厉害,这个可不好说。”云夙月的嗓音很好听,如月的春风,爽朗悦耳。
叶风抬起头望着他,眼眸中一闪而过一丝痛恨,这样的嗓音,她这辈都不会忘记的,她曾经觉得这个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而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事实证明,美好的东西一旦开始伤人都是最残忍的。
她低着头,冷笑着,眼眸中的恨意怎么也掩盖不住,伤痕累累的手心已经无力承受住她的恨意了。
“听说你个月前在紫云山巅打败了大魔头叶风,是不是真的呀?那个叶风犯了什么罪呀?你们以前不是朋友吗?……”叶风眯起双眼,很童真地问道。
一旁的花靖宇闻言,恨不能立即掐死这个小杂种,眼眸闪过一丝冷冽,他急忙上前捂住叶风的嘴,向着云夙月道歉道:“云堂主,实在抱歉呀,这个……这个……童言无忌,你不要放在心上。”
全东陵国的人都知道云夙月不喜欢别人在他的面前提起叶风,不喜欢别人提起个月前的那一场战役,凡是敢问的人,都已经死了。这个不要命的小杂种是想要害死他吗?
云夙月的眼眸闪过一丝轻微的波动,双手也是不自不觉紧握起来,他低着头,望向叶风,眼前的这个小女孩一脸童真的笑容,就那么天真地望着他。那双明亮的眸照进他的内心,激起一层又一层的巨浪。
他感觉到一阵窒息,须臾却是考虑起这个小女孩的话来,她说什么来着,你们以前不是朋友吗?
这句话就像一把利剑一下穿透了他的内心,令他有一种不能呼吸的感觉。可是他不明白这个小女孩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知道他和叶风有关系的人不是都已经死了吗?这个小女孩难道会知道什么吗?
花靖弘却在这时停止了拭剑的举动,抬起头,紫灰色的眸一闪而过一丝令人难以捉摸的痛楚,之后却是久久盯着叶风,那深邃的目光带着无尽的深思,却让人很难猜透他的心思。
叶风低着头,却是将云夙月的表情尽收眼底,冷笑一声,云夙月,你欠我的,势必是要还的。
“云堂主,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花靖宇一脸担忧地望着云夙月,心里恨不能将叶风给生吞活剥了,这个废物小杂种,是故意给他找麻烦的吧?要是得罪了云堂主,只怕他们花家都要遭殃了,她还真以为死了的花老爷能护他们一辈吗?
“我有点头痛,先告辞。”云夙月伸出手按住额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眼前这个小女孩的身上散发着一股熟悉的气息,还有一股感觉到却捉摸不透的莫名的情感。
他们是曾经认识吗?
他只是望着她,那张笑脸有些红肿,估计是被冻的,身包裹地像个大肉球,云夙月轻轻摇摇头,他大约是最近累了,怎么觉得认识这个小女孩呢?
“那我送你回去吧。”花靖宇立即自告奋勇。
巴结云夙月就等于巴结了帝师,若是真能攀上一丁点关系,他花靖宇以后在这个东陵国就算横着走也没有人管得了呀。所以这样的好机会,他当然得好好把握啦。
“那老夫人,在下就先回了……”云夙月随意鞠了一躬,在花靖宇的引导下正准备离开。
叶风在此刻打断他,“既然都来了,不如就跟我过两招吧。”
此话一出,不仅是花靖宇,就是花老夫人也是大吃一惊,连连抱住叶风,伸出手探向她的额头,“孩,你是不是落水浸坏了脑袋,怎么说出这么不着边际的话来呢?”
而花靖弘却毫不诧异,只是唇角微微上扬,目光稍微柔和一些地望着叶风,他也不知为何有这样的感觉,可他就是知道这个大胆的小丫头会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很有趣,不是吗?
叶风并不理会旁人的惊讶,只是安静地望着云夙月,半点没有说笑的意思,若是可以,她倒希望能就此取了他的性命。
云夙月倒是认真地望了叶风一眼,那一双清澈的眸里射出某种坚定的目光,就如同那一日魔宫外,小风为了救他,亲手剜心九九八十一刀时那般冷冽。
望着这般目光,他不觉后退一步,只觉心里一阵空洞,痛苦万分。
倒是花靖宇实在看不过去,斥责叶风道:“你这个小杂种的,什么都不会,还指望别人怎么指教你?若是有那个能耐,一月后的召唤仪式别给我丢脸就是了。”
说完,一掌将她推到在地,“看看你自己的模样,手无缚鸡之力,还敢要求云堂主赐教,真是丢死人了。”
转过身却是点头哈腰地向云夙月道歉,说什么小妹不懂事,得罪先生了。
云夙月不发一言,只是顺着他这个台阶,不着痕迹离开了。
而花靖弘的目光却紧紧落在叶风的身上,看着她默不作声,一脸冷漠的表情,他莫名有些心痛,像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往事。
而叶风则是毫不在意地站起来,安静地望着他离开,内心的愤怒一下全部释放出来,一阵狂风吹过,树梢上的雪花纷纷坠落。
叶风感觉全身都在着火,内心的愤怒无处发泄,充斥在全身,令她感到一阵晕眩,脸色绯红,身摇摇晃晃,忽然“轰隆”一声,倒在地上。
“雪瑶,雪瑶,你怎么了?……”
一看见叶风倒下去,花老夫人急得跟热锅蚂蚁一般,不知所措,只好抱起叶风那臃肿的身,不住地喊着。
。。。
 ;。。。 ; ; 这个死老婆是不是存心要丢他们花家的脸?居然想带这个小贱蹄去见云堂主?
见乐溪儿愤愤不平地想要拦阻他们,叶风只是低下头,面无表情地望着那一堆碎在手中的珍珠粉,这个身实在是弱了,现在贸然动她,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眼眸一沉,叶风松开五指,任那些粉末随风飘落,而彻底无视准备暴跳如雷的乐溪儿。
而花老夫人则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牵着花雪瑶直接越过她,往前院走去。
乐溪儿在后面气得直跳脚,脸上狰狞一片,一旁的仆人望见她被气成这个模样,有些忍不住捂着嘴偷偷笑着。
乐溪儿恶狠狠的眼神瞪了过去,伸出手就甩了离她最近的姜嫂一巴掌,不悦地说道:“不要以为你们是老夫人的人,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只要你们一天在花家,你们就都是下人,而我,则是你们的主,听懂了没有?”
乐溪儿用力扯着手中的手帕,一双眼睛瞪得圆滚滚的,恨不能将在场的所有人都生吞活剥了。
那些下人被她那凶恶的眼神吓了一跳,都纷纷低下了头。
乐溪儿猛跺了跺脚,急忙跟上花老夫人和叶风,她很是担心呀,她跟花雪瑶向来不对付,花馨月死后这几年,没少找她的麻烦,花雪瑶虽然是个没什么天赋的臭小鬼,可是狗急了还跳墙,她还真是担心那个臭丫头会弄些什么幺蛾出来。
要是不小心惹怒了云堂主,那么他们家靖宇不是死定了?
不行,万万不能让那个小鬼得逞的。
花老夫人带着叶风来到前院的时候,云夙月和花靖宇已经鸣鼓收兵了。
两个人坐在一旁亭里的石椅上,喝茶谈天,似乎很欢乐的样,而旁边还坐着一个叶风不认识的男,一身墨紫色长袍,一头墨色长发仅用一根红绳束起,看上去粗犷却又不失风雅,手中握着一柄样式古旧长剑,面无表情地拿着丝绢轻轻擦拭着。
突然,那一身白衣的男悠悠地转过身,脸上带着爽朗地笑意。微风轻轻吹过他的发丝,片片纯白晶莹的雪花洒落在他的身上,俊美地像是画卷里走出来的美男。
眉若远黛,眼若桃花,明媚皓齿,眼中是睥睨天下的风华。
那一张脸,化成灰,叶风也能刻骨铭心。
云夙月,我死了,你为什么还能那么开心地活着?
尖利的指甲刺进手心,不觉疼痛,双目之中只剩仇恨。
“靖宇,你们在聊些什么,那么开心呢?”花老夫人牵着叶风的小手,慢慢向他们走去,突然目光却是转向那位一直默默擦拭长剑的男,“靖弘也在这里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云夙月和花靖宇纷纷站起来,向着花老夫人轻轻一鞠躬,算是行礼,而花靖弘只是轻微颌,依旧默不作声地擦拭着他的长剑。
虽然云夙月是帝师的弟,是整个东陵国数一数二的人物,但是花老夫人怎么说也是长辈,而且花老爷当初也是战功赫赫,受了世人不少称赞,他向花老夫人行礼也在情理之中。
而花靖弘,花老夫人也是知道自己这个长孙的,眼里除了他那一柄不知是从何处得来的长剑外,就容不下任何东西,也不能说他不懂礼节,只是他向来冷情,从来不为这些繁缛节所束缚。
“奶奶,你怎么来了?”花靖宇上前搀扶住花老夫人,“也不叫几个下人陪着,这大雪天的,要是冻坏了,可怎么办呀?”
“老身没事,倒是雪瑶受苦了。”花老夫人笑容浅浅,将手从花靖宇的手中抽了出来,摸了摸叶风的脑袋。
“雪瑶?”
花靖宇这个时候才望见站在花老夫人身边的叶风,脸色立即暗了下来,口气有些不善地说:“奶奶,你带这个小杂种来干什么?”
小杂种?
叶风忍不住在心里冷嗤一声,不就是没有爹,又死了娘,用得着这么不待见她吗?
花靖宇,是吧?
本小姐会记住你的,迟早要你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杂种。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花老夫人瞬间发怒起来,一双眼睛怒火横生地望着花靖宇,“雪瑶是你五姑姑的女儿,是我们家的人。”
花靖宇轻嗤一声,低喃道:“还不就是个没有爹的小杂种。”
闻言,花老夫人的怒火那叫一个飙升,恨不能一掌拍死花靖宇这个侄孙。
云夙月也看出了这其中的暗潮汹涌,打圆场地插嘴道:“花老夫人也不要生气了,靖宇他为人直爽,说话比较冲动,无心之过而已。”
“哎,也罢。”花老夫人挥一挥衣袖,只是轻轻一摇头,呼吸粗重而过。花靖宇对待花雪瑶的态一向不好,她也是清楚的,只是他就不能分一下场合吗?在外人面前这么贬低自己的妹妹,这是做哥哥该干的事情吗?
而叶风则是无声闪过一丝冷笑,做这样的老好人那可是云夙月的拿手好戏,他向来知道什么时候说人话,什么时候说鬼话。
“听说你是帝师的弟,很厉害是不是?”
稚嫩的孩声音吸引了云夙月的注意,他缓缓低头,便看见一个穿着厚重的棉衣,裹得像个圆球一样的小女孩瞪大着一双眼睛望着他,那双眼睛清澈如水,明亮地仿佛能洞悉一切。
他只是这么轻轻望着,却能感觉到内心的一切污浊被她照得明亮,幻化成一把利剑,在逼问他的内心。
叶风强颜欢笑地看着他,力压制住内心里的恨意,说实在的,要她面对着云夙月笑出来,真的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她双手紧握,尖利的指甲深深刺入手心,本来就已经血肉模糊的手掌疼痛难耐,可是她却像是什么感觉也没有一般依旧望着云夙月,脸上的笑意凝结不动。
被风吹拂而过的微不可闻的血腥味让花靖弘微微抬眼,目光不偏不倚落在叶风圆鼓鼓的身上,小女孩穿着厚重的棉衣,整个人裹得像个圆球一般,不过他并不关注这些,他的目光移向她紧紧揪在一起的双手,她到底在紧张什么?或者在害怕什么?全身绷得那么紧。
他忽然觉得有点意思,却依旧不动声色地继续擦拭他的长剑。
。。。
 ;。。。 ; ; 因此,这乐溪儿哪里是为了她好,分明是想要她再去出丑,好泄愤。
花老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上一次测试,花雪瑶就弄得伤痕累累,害她担惊受怕个把月,如今如何敢让她再去那个什么劳什院参加测试呀?
只是,这番若是不去,错过了年纪,这院便不再接受入了,岂不是耽误了孙女的前途。这京城的苍羽院早年立下不成的规定,男过十五不得参加新生入,而女则是过十不得参加新生入,也就是说,花雪瑶今年若是没有显示出召唤师的潜力得以入,以后便再无此机会。
就因此,花老这才为难起来。
乐溪儿那看戏的脸色,叶风倒是看得个分明,也晓得这个身原先的主人定是个不争气的主,心里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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