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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你流泪-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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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行泪水潸然而下,蜿蜒爬向嘴角。女人的泪水是一个最佳的武器,安古屺看见了,‘心’忽一下浮在脖子那‘咚咚咚’地跳。他全身的血都‘刷’地涌到脸上,火烧火燎的。他不敢接着看,回身抖落自己的衣服。缓缓神,发现自己身体竟憋出一身汗。
唐晓低下头,从安古屺那接过毛巾自己挤头发上的雨水。的确,在这个地方看见安古屺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酸涩,就像什么东西被抢走了一样。她狠狠的给自己下了个命令——安古屺不是天乐,他们只是朋友一样的关系。“没什么,我回去睡了。”她拍拍安古屺的肩膀,走了过去。
唐晓的背影顿时给了安古屺一个特殊的滋味。他看着唐晓把门关上,没多看他一眼。
唐晓进了房间。沫沫坐在桌子边,将一小块面包蘸了果酱有条不紊的吃下去。她边吃边从抽屉里掏出一瓶红酒摆在桌子上,目光没从墙壁转向唐晓,“雨很凉,这种天气容易感冒。”她说的不急也不浪费一点时间。
唐晓觉得自己压根就被剥夺了思考的权利,拿起酒倒了一杯。
“哭了?”沫沫仍旧吃着,没有任何表情。
唐晓无助的抬头看着有点残酷的沫沫。两个人的眼睛相遇,像久别重逢却没有一点亲切。
“他喜欢你。”
“他?”唐晓无奈的摇摇头,解开湿衣服的扣子,“他不可以。”
“你没心动过?”沫沫竟然笑着说。
唐晓‘通’一声坐在木板床上,羞愧之感逼得她听之任之。
“你装聋作哑,没柳馨裴什么事。为了天乐?”
“为什么都来这了,还要问我这些。”
“给自己个机会,也给他个机会。”
“我不懂。”
沫沫用余光扫了她一眼,“如果失败了,那也是在争取中夺来的。当人撞地头破血流时总该休息一下。”
唐晓傻在那,直勾勾的看着沫沫。
为了掂量这句话,她彻夜难眠,躺身边的沫沫没劝慰一句。
清晨唐晓披着衣服推开门。她跨出一步,安古屺已经站在门口了。他们两个人顿时尴尬,似乎都再躲避这个见面。
安古屺找了话题,“昨天……”却只说了两个字。
“哦……”唐晓除了笑笑就再也不会做什么了。
“是啊。”安古屺也跟着笑,只是多了点无奈,“我出去走走。”也不知什么原因他干脆离开。
第五十六话 任性和贪图
丘陵的天气多变——凉爽的夜晚,酷燥的白天,它的变化毫无顾虑。有了安古屺,唐晓变得胆怯。他回来了,没和她共处一室却能让她远远的退避。
她走出小道,顺着水看见到小镇身后的一条河。细沙闪烁,将岸边的小屋映成了白色。穿过树林,一片碧水摆在眼前,让人豁然开朗。
女人总爱联想,为什么时间有时如此短暂有时又如此漫长,累得回忆也跟着漫长。她陷入沉思,天乐的笑脸明目张胆的在那晃,回忆无法磨灭而且越发突出——任何一个完美都必须超越它的同类然后变成一种不可逆。
面对泛空的水面,唐晓的心被头上太阳照得明亮。她明知道一份感情的存在,却任凭它发展。她正视了却还是任性和贪图。忽然间,刺责啐了她一口吐沫。这一切都是这样,她只会守着一个人过活而对其它人不管不顾。如今面对其它人,她又不够坚强。
赤脚立在在水中,黑裙子掀到腿肚上。她的头垂着,全神贯注地看着水流在下方变成一个漩涡。她眨眨眼,泪珠滴落。想象着上天能给她一句话,一个宽恕的信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正在经历一个诱惑,一个使自己动摇的诱惑。沫沫布的这个局就是为了让她见识,让她见识到这个诱惑原来已经真情实意到谁都无法抗拒的地步。
一直到暮色昏暗,她才回来。路过几个村妇,瞧着陌生的她,免不了新奇然后又补个憨厚的笑。她跨进他们个院子,里面传来沫沫的歌声。那喉咙就像燃烧木头时音色,深沉而略带忧伤。歌声在她进屋时戛然而止。安古屺看了她一眼,擦肩而过躲了出去。
“安古屺。”唐晓叫了他一声。
那身影显然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离开。孟贤国跟唐晓打个招呼也跟了过去。
这让唐晓彷徨。
夜幕降临,唐晓躲在屋里不想出去。门,吱嘎一声被推开。唐晓抬头看,却是沫沫走进来,手里还抓着几个饼干。
“一天也没吃东西?”她走近了,饼干被扔到唐晓身上。
“他躲着我。”唐晓抓着饼干没心的吃着。
“是吧。”沫沫乐乐,“他宁愿领教些不痛快也不能容忍无足轻重。”
唐晓苦笑,“沫沫,何苦?”
“唐晓,你问他‘何苦’?那你怎么不问问自己为什么要让他‘何苦’?”
“我……”
“你觉得自己够光明磊落?”沫沫抱着吉它拨出一段音调,“是你给他机会,是你引导他走到这个地步。他没有你那份沉着,冒着背信弃义主动靠近。可你又给了他什么?单单为了一个死人?假装为了成全别人,只不过是为满足个人私欲。占有了太多就会有危险,你可以用眼睛听用耳朵看,自己受免疫却让别人发高烧。这算什么?手腕?高招?”
唐晓来回摇头,听凭那些话控制却摆脱不了。她眼睛拼命的大睁着,梦幻、交错的扭曲美刺痛她的心,让它狂跳。她咽下吐沫,甚至能从沫沫那看见自己那张警觉的脸。
“人身上有七情六欲,压不住也管不了。他能敢作敢为,你是为了不惹人唾弃。”
“沫沫……不要再说了。”唐晓抱住自己的头,死命的大喊:“求你了,住口!”
沫沫冷静的看着唐晓,没劝她也没哄她——一种茫然和稍显多的期待。她了解对面那个人,能恰如其分的估量她的承受能力。自己不也是个有原则的人,虽然感情冲动时往往不管不顾。
一阵手机铃声打断沫沫的思绪,她拿起电话,“喂?啊……他自己回来了?哦……”
她挂了电话开始套外套,“他们喝醉了,我去接一下。”她走近唐晓;推了一把,“安古屺自己跑回来了,你在家等他。”
第五十七 醉
小镇只有一家酒馆,青石桌、青石凳,红色的围布做幌子。在这住的大多是农民,所以到了傍晚很少有路人光顾,场面也越发冷清。里面的顾客只有两个体格健硕的男人。他们只是喝酒话却少的可怜。小店老板总是往他们这边望,好像要催着他们走,然后好打烊关门。
安古屺头顶上的灯很亮。孟贤国是一副漠然却还要投入的样子,他陪着安古屺一起灌酒。
“我会对她好的。”安古屺突然说了一句。
孟贤国虽然真诚但不直率,他以同样的眼神瞟了安古屺一眼,没急着说什么却笑了。
“你笑什么?”
“谁不想对她好?可缘分到了没?”他笑着给安古屺填酒。
“我们有缘!”安古屺窜起来,差点把桌子推倒了。他眼睛越睁越大,“就是有缘!有缘!有缘!”
“好,有缘。你们有缘!有缘行了吧!”孟贤国按他坐下来,“最近脾气是怎么了?”
“我……”安古屺使劲胡虏自己的脸,闷闷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唐晓不理我,我就气得要死。”
“理解。”孟贤国叹口气,猛灌了一杯白酒。
“刚开始本来没什么事,大不了玩玩——就跟以前一样。她也是个好女孩,凭良心讲没动过坏念头,就想着自己也算有个红粉知己。可……”
“就拔不出脚了。”孟贤国又酎了一口酒。
“唉……”他没有那么坚强,却要撑住样子,“要是都是随便的人倒好了。”
“你觉得可能吗?一个为了抛弃自己的男人向你借钱的人。”
安古屺愣在那。
“我听沫沫说,唐晓上次借钱就是为那男人。”
“我问过她,她都不说……”安古屺又有点生气。
“她能做到这点,你能吗?你还生气?你想想,这么念旧情的人会让你为了她做那样的事?”
“她根本就不在乎我!我都混到这份上了,她怎么就不能多走一步?”
“难道你没发现……”孟贤国推了安古屺一把,“她看你的眼神不是不在乎,她是害怕!”
“你说……你说她……”安古屺小心的抬起头。
“唐晓现在连生气都不敢,出来玩也是为了躲你。就算小裴现在是为了出名搞的名堂,那也是敏感时期。难道你不是借题发挥?”
“我没想过那么多!”
“唐晓会!她以前被人家伤过。”
“对……对……”安古屺直勾勾的望着桌子,喃喃地说:“我得回去找唐晓……找她说说……”他立马站起身子,摇摇晃晃的冲出去。
孟贤国看着安古屺磕磕绊绊的走,没出去追,剩下他自顾自地喝酒。约摸时间差不多了,他给沫沫去了电话。
——
这个看上去和往常一样的夜晚,唐晓却有了一个可等待的人了。她终于可以细心推测,打开门的一瞬间发生的每个细节。这个幽幽的夜,她有了可消遣的内容。
月光下,高大的身影有些飘忽但速度飞快。一声钝响,安古屺被高出城市建筑一大块的门槛绊倒了。俯卧在正中间,脸侧枕着,一头黑发披散下来遮住额头。唐晓被吓了一跳,借着微弱的灯光走过去——他竟能睡着了,呼吸沉沉地、深深地。唐晓蹲在身,锤了锤安古屺的肩膀。安古屺像什么也没发生,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睡眠如此香甜,他还咂着嘴。唐晓静静地看——光洁的皮肤、高高的鼻梁、上唇紧紧的,微张的嘴里喷出炙热的气息。禁不住伸出去的手还是有些颤抖,这是唐晓除了自己男友以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近一个男人。她的脸伏在那,依稀闻见了点带苦的香。她的身体莫名有点躁动——指尖正碰到有力搏动的脉搏上。
安古屺动了动身子,一只手抡起来正落在唐晓的脖子上。她一惊嘴唇竟磕在安古屺滚烫的额头上——微咸带点雄性粗犷的味道渗进嘴里。她陶醉却惊讶,抽出身站在那。
安古屺两只手也都伸直了,灯光仍旧安详的亮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安古屺还是酣睡着,浑身沾满了泥土。唐晓又叫了他几次,他似乎也搭理了几声,又睡着了。
唐晓想转身离开,让安古屺栽在在地上睡吧,反正他醒来也会自己回到床上的。一阵凉风袭来,地上的人呻吟了一声。“这地方太冷……”离开的念头刚一露头就打消了。她说服自己,返回照顾他。
没办法,唐晓只好从屋里取来毛毯垫在他身子下面。脱下他的外套,拿个棉被给他盖上。她拿来茶水喂给他喝,一壶水很快空了,尽管他一直睡着。
忙了大半夜,唐晓太累了坐在木椅上睡着了。夜风渐渐吹走了酒意,到底是喝完酒脑子一片空白。在黎明时分,安古屺醒过来,坐起身,脑袋发胀但也清醒了。
他转身看见正磕头的唐晓。本来想多看她几眼的,可是心里就想着和她多说几句话。他走过去,“唐晓……”他抬起手拍拍唐晓的脸颊。
唐晓一惊,正看见安古屺结实的胸脯。倏的,她脸上一片红晕。
第五十八话 谁让你是女人
深蓝色的天空衬托出黑夜的静,沫沫和孟贤国一前一后走在树林中的小道上。因为凉爽的夜晚和干燥的白天,他们周围充满骤降的雾气。旁边的溪水潺潺,月光穿透水面让细沙闪烁起天然的灵气。
两个人在一起,其中一个却控制不住地需要。也许过于贪婪,她可以回避那些令人烦恼的事,就跟事先说好了似的。沫沫一直希望自己就持续这样的生活,平静地安稳,规定在一切毫无意外之中。毫无需要回报,不经意中总有惊喜漂流到自己这,然后想要的一切就会很自然的来到面前。
“你说他们俩能……?”孟贤国还是跟上了沫沫,问着别人情况却想着自己的事。
“不知道。”——干燥的回答。
“哦……”他被说得无趣至极,“还在生气?”现在只有这个理由能说服他不再追问。
“为什么生气?”沫沫笑得世外桃源。
“是不是现在我说什么你都无所谓?”孟贤国第一次表现出性格以外的不稳定。
“没什么。”沫沫还是笑,觉得这个回答可以让他们平平淡淡度过整个旅程。
“你最近越来越没意思了。”孟贤国口气中多了些厌烦。沫沫最讨厌的也就算这些了,她歪过头用余光瞟了他一眼,又转回头,“什么会让你觉着有意思?”
“我和你……”他想说出一点自己的真情实意。
“别跟我说,你来这是为了表现……”
“沫沫,你能不能不这么说话。”孟贤国扯住她的胳膊,甩得她身子兜了个大圈,“我没做错什么。你也不是什么判官!”
沫沫看着他生气反而乐了。没被抓住的手牵住他的胳膊,整个身体紧紧的靠在他的身上。
孟贤国被突然的亲密搞得昏头昏脑。
外面的风不大却很凉,它们透过空隙穿梭两人之间。
“快下雨了……?”沫沫轻轻的问。
孟贤国低下头看着那张美丽的脸。在沫沫身边他没有目标,总被牵着走。他愿意沫沫会接着走下一步,请求一些澄清真相的语言,告诉他怎样才能逃离那个贪婪的大脑。这个世界值得自己关心的东西很多,沫沫应该知道是自己正让孟贤国的生活升华到另一个层次。
她和他躲进山腰处的另一处院落。
沫沫那些日子背后的关心、体贴再次让孟贤国在不知不觉中失魂落魄。她摇起轻柔的铃铛,没乞求共鸣,只是为了寂寞的心。她兑付了最初的梦想,默默的等待,默默的伴随,拒绝思考违心告别后的一切忧伤。
孟贤国抱着美丽的沫沫,她的身体在自己怀里变得越来越柔软。他喘着气,沫沫闭着眼。在他怀里,沫沫是有生命的而且让他倍感强悍。
黎明时分,晨雾更浓。沫沫睁开眼,静静地穿衣服。孟贤国也醒了,吻她。可转身看他的眼睛竟然那么陌生,没有感情。
“沫沫……”
“喜欢吗?”
“……”
“我只有这些了,喜欢吗?”
“这算什么!”
沫沫还是穿自己的衣服,很多想法让她大脑冷静。当她在精神上折磨自己的时候,身体也往往受了打击——穿衣服的姿势是如此笨拙。她明明知道很多事情无法挽回却仍想着自己还有机会,偏要陷入极大的痛苦。她心里清楚——这样做不仅可笑而且毫无用处。
女人的坚强都是为了男人才这样的。可女人是柔弱的,当她变坚强的时候或许就是离开你的时候。沫沫也是女人,所以不要让她在感情上绝望。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沫沫认为孟贤国只想要的——一个身体、一个躯壳、一次无滋无味的性爱。
“我走了。”沫沫开始穿鞋,“以后如果需要,可以……找我好了。”
木板床上的孟贤国呆若木鸡。
自己走在路上,沫沫给在PUB代班的莫伶去了电话。她问莫伶,如果一个女人跟一个明知道不爱自己的男人上了床,怎么办?
莫伶说自己不知道,她只说她曾经和两个男人同时交朋友。她说,她的爱是可以用数字计算的。她“爱”他们不是为了感情或者是其他的,只是单纯的愿望罢了。男人其实都一样,无论他们是赤贫还是开着宝石捷。和他们做完爱,都是那几副死德行。有的像捡到一个大便宜,连笑都偷偷摸摸的;有的甚至连笑都免了直接跑了;有的像犯了天大的错误似的,一边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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