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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你流泪-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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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闹心呢。”安古屺一头栽在床上满脸麻烦,说得毫无意外:“现在我只要见到她俩的其中一个就马上想起另一个。一边想还一边有个坏念头往外钻,紧跟着就是犯怵——跟对不起谁了似的。”
孟贤国隐约觉得不安却说不出来,想了想还是给了安古屺一个忠告:“你可别再想着两个都揽着。小裴太聪明。你那点小九九,她一看就明白。唐晓——你要是真追到手,然后让小裴搅了……”
安古屺心里一惊,眼神更无奈了,沉下去摇摇头。
孟贤国从抽屉拿出两张球票,迟疑了一下塞在安古屺枕头下面。
“什么啊?”安古屺语调很低,情绪不高。
“球票,主场的。”孟贤国立马转过身,“让唐晓看看去。”
安古屺抓起来捻了捻,“怎么两张?”
“另一张……另一张给沫沫吧。”他背对着人说话,“反正也多一张。”
——
唐晓家,沫沫一进屋就逗狗玩,跟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她拿张十欧的纸币往狗鼻子上捂,“来闻……闻,记住了……以后大街上看见这样的花花纸给姐姐叼回来。”——善良的动物都比较受气。狗躲到哪她就贴到哪,从她脸上看不出旅途的劳累和比赛的辛苦。
“拿张人民币吧。”唐晓实在看不下去了,“几率还大点。”
“这可是以一当十!”沫沫翻身哈哈大笑,“在欧洲,我想的最多就是钱少。”
“和你一起的外国人也回来了?”
“回来了吧?”沫沫开始剥桔子。
“没一起回来?”
“他有老婆有孩儿的,还用我费心?”沫沫没管唐晓惊讶的表情,继续舔顺着手指淌下的桔子汁,“孟贤国是傻得有剩下,他是傻得不够。”
第五十二话 一步到位的男女关系
足球是一项美妙的集体运动,布阵和配合尤为重要。左中右三个场区、前中后三条线,那点站位都不能放松。一处出了漏洞,对方都会乘虚而入。当然一场比赛,优秀的队伍并不是只固定一个模式必须随机而发。
虽然离着远远的,沫沫仍能感受到孟贤国对胜利的渴望——事实却并非渴望那么简单。对方前锋突破了后防线中坚孟贤国的防守,情急之下孟贤国铲球动作过大把对方队员撂倒在禁区内——对方得了一个点球。皮球罚入,沫沫的心也跟着沉下去。她能感受到孟贤国此时的懊恼和气愤。
结果的确让人失望。他们虽然尽力了,但1比0的分数还是让他们输掉了比赛。终场哨吹过好长时间,沫沫和唐晓留在原地站了半天才想起退场。她们往前走,身后是球迷们一片怨骂和叹息声。
唐晓拉了拉走神的沫沫对她笑笑,沫沫也对唐晓笑笑。她们一前一后走在球迷中间,听着他们将真感情化为从心里往外的郁闷。一会儿,周围响起猛烈的起哄声——安古屺他们的大客车一边猛按喇叭一边慢慢往外挪着。
走在前面的唐晓能感受到身后沫沫逃避的目光。沫沫因为躲闪的动作太敏捷一头撞在唐晓的肩膀上,“哎呦。”她低着头揉脑袋。
唐晓回头看了看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沫沫拉得更近些。
“大国!看啥呢?”一个队友不耐烦的拉了把隔着自己还老往窗外看的孟贤国。
“没——”孟贤国坐回自己的位置,神气更加涣散了,“没啥。”
——
沫沫没想到自己还会给自己个理由,听唐晓的话赴孟贤国的约。即使她相信这个约会不会带来什么帮助。
他们坐在同一个空间却比以前少了很多东西。沫沫突然觉得好笑,动了动嘴角。孟贤国睁着眼睛诚实的看着,小心的观察沫沫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却得到太多的冷漠。无奈中,他操起一杯泡好的茶递给沫沫。
沫沫抬起头对茶淡淡的笑了。她唯一的动作是把它接过来放在自己桌边,仍旧一言不发。有了反应就是个好的开始,孟贤国似乎有了些底气,“上次你不高兴了?”他小心的问。
沫沫靠回藤椅上,脸上的笑容因为无所谓而变得狡黠,“没什么。”
孟贤国又急又委屈,“能说得清楚点不?”
“说清楚?”沫沫一边笑一边轻轻重复了一遍。她又重新看了孟贤国一眼,这才肯定他是认真的。她为此懊恼和犹豫,笑容也不见了。过了那么长时间——手中的茶都凉了,“那女孩……那女孩的信你回了?”
“就因为这个?”孟贤国很意外。
“难道不该吗?”沫沫的反问略显激动,为了稳定语气她重新给自己倒了杯茶,“我走了这些天,心里总在盘算一件事:难道一个女孩子的尊严对你们来说就那么无足轻重?但——但任何感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孟贤国为此沉默。
沫沫望了望他,“我知道一开始拒绝一个人很难,但总该认真对待吧。起码……起码就算没那意思也应该让她知道。别以为只要一点虚假的礼貌就可以毫无顾忌的践踏过来。”她的语速很慢却字字有力。
男女之间的关系向来都是一步到位,很难退而求其次。沫沫相信这一点。她承认自己和孟贤国之间存在太多的不同点,面对这些不同无论漠视还是享受都是她的选择。那么凭什么为难自己和对方呢?这感情的深浅是很难把握,但只要平静接受,她的生活起码能丰富点。
沫沫想了好久,很多话在嘴边就是不想说出来。她又看了看孟贤国,很平静,“我不是输不起你,是输不起自己。”
孟贤国愕然。
“我能怎么办?”沫沫把头偏向一边,“一个是我的好朋友,一个是我喜欢的男人。而且……两个我都没勇气说离开。”
孟贤国最终冰在那了。
“从一开始,你就喜欢唐晓。我知道。”沫沫说的毫无牵挂。
第五十三话 人人想要“歪脖树”
“去欧洲之前我就想好了,不能只有你这一棵歪脖树。”沫沫喝了口茶,一边说一边瞟着孟贤国笑,“可没想到别的歪脖树也不够歪。”
“不觉得你这样,很可怕吗?”
“非得什么都说出来?”沫沫顺过双眼,“是你们把我想的太简单了。”似乎没有任何理由阻止这件事情发生,她看着孟贤国,差点哭出来——难道少年就不能知愁滋味?
沫沫很想说,如果真的被蒙过去还好。可明明眼睁睁的看着,又不能说什么——才痛苦。在这样的境况下还要去争取、给自己打气就是真正的战争。沫沫不愿再要求一颗麦粒能长成棵苍天大树。上帝不曾造就一个完全合乎自己理想的人,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在造物主的作品上妄加她的构想。她凭什么要求他照着自己的心意改变?
沫沫浑身一激灵,然后又很迷糊。
孟贤国之后讲的话都在沫沫的预料之中。她理解他为什么不对自己想要的东西动情,更知道什么是‘好男儿志在四方’。望着窗外,她沉思着,想了太多,想得走神。
孟贤国又一次见识了沫沫和她的世界。沫沫是面镜子,折射出自己的不温柔,不体贴,学不会靠近,也学不会让其他人靠近。他信奉一个人生活,得到的乐趣是一个人的。虽然,这样的话,悲伤也是一个人的。可这样的沫沫,他始料未及。一个坦荡的人竟承担了太多的不喜欢。在爱里,人们能接受很多惊喜更能熬过很多痛苦。
——
唐晓最近总躲着安古屺,他来的电话从来不接。直到有一天,她在报上看到一条关于于馨裴的新闻,又跟着伤神起来。那天晚上,安古屺跟鬼一样徘徊在她家门前。她把他放了进来,安排他吃点东西。
唐晓看着对面的人瘦了很多,“怎么了?”
安古屺似乎只有在唐晓这才能放松。他不愿回家面对陈香姨无休止的询问,更需要躲开队友探究的眼神。只有在唐晓这,他才能安安稳稳的休息,卸下担子,不必戴面具。
“看到报道了?”
“小裴的?”
“嗯。”安古屺自然地瘫在唐晓家的床上,把被子往脸上拉,“她出绯闻了,经济公司搞的。”
唐晓松口气。
“她事先给我打过招呼了。”安古屺翻身坐了起来,“为了出名可真是想尽办法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在演艺圈出名还能靠这条出路?那实力算什么?绯闻对象竟是那个给唐晓介绍过的多木,那他这个男朋友算什么?唐晓在这种情况下,不知道说什么?劝他?他什么都懂,只是不接受,所以劝是毫无意义的。
“你想怎么办?”
“让我在你这待几天。”
“啊?”唐晓吓了一跳。
“就收留几天。这几天赶上我休假,实在没地儿去了。”
“不回家吗?”唐晓觉得和安古屺见面是个错误,如果答应他这个要求就是个灾难。
安古屺来唐晓这,本来也是个冲动。是那个坏心眼占了上风,一股顺水推舟的架势。他不想回答唐晓的问题。唐晓更不置可否,觉得安古屺可怜可又没办法顺着做。于是她想起沫沫,把家交给安古屺好了,自己可以到沫沫那待些日子。
她到厨房给沫沫打电话,留安古屺自己在屋里看电视。
安古屺去关窗,看见窗帘后面的一张照片。他很机警地发现这张照片和某个印象的相似之处。安古屺由渴望引发而出的好奇感瞬时变得苍白无力,他坐在沙发上无奈的笑了。
第五十四话 赌船
沫沫见到唐晓时没有意外,因为孟贤国来过电话说了安古屺的事。少与人接触确实能不漏声色的忘记一些的经历,但这样就不难受了?沫沫看着唐晓,皱着眉头想问题。一会儿,她说话的语调不再高八度,眉头也开了,“出去玩吧,就当散散心。”
“那俱乐部……”唐晓在一瞬间想了很多,要顾忌的也很多。
“还顾得了那个?”
唐晓同意沫沫的提议,去以前天乐采风的地方。她不知道这是否算逃避,但必然又是一次懦弱的表现。
车子启动了,唐晓发觉脚底下有了轻微的震动。只有一瞬间,她感到大地有弹性的身体在自己那有了一个波浪。她有些无助的、飘摇的、远离的惊慌。火车外的月亮看上去很冷漠,高高的挂着,像一个严肃的男人,不动声色。它的光芒失去了女性的阴柔却很有力,在遥远的天空敞开它的胸怀,锐利的切去云层,傲慢的穿透冷的发抖的心灵。
唐晓在那走神。沫沫接了个电话,推了推她,“他们来了。”
唐晓没反应过来。
“他们。”沫沫面无表情的说。
此时安古屺和孟贤国一人背个大包向她们靠过来并坐在对面——现在的事实让唐晓无法判断,她感到毛骨悚然。瞬间,她转头看沫沫,目光中有气愤。
这还是沫沫第一次见唐晓生气,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因为看见不一样的而挺开心。她的嘴贴向唐晓的耳朵,“这是艘赌船……”
唐晓吸了口冷气。
安古屺看出唐晓的不自然,想找点话题,“WINDY送到我家了,不用担心。”
唐晓什么也没说,只看见身边到处都是危险。
——
早上,唐晓站在车站门口东张西望,身边的安古屺收拾行李。她垂着头一脸愁容,显然这次散心已经成了没必要的心灵疗程。她有些麻木、无奈、消沉。她和沫沫不一样,她没勇气怀着那样强烈的冲动去刻意追求这种体验——而此时的情况也加剧了她对感情的依恋。她甚至不敢正眼看安古屺。她的表现让安古屺在沫沫和孟贤国有说有笑中倍感尴尬。他几度想和唐晓说话却被她忐忑不安的表情吓了回去。
终于,当孟贤国和沫沫离开他们有够远的时候,他鼓起勇气站在唐晓身边。一边帮她弄行李一边观察她的表现。
“唐晓。”他直起身叫了她一声,“走吧。”
唐晓用手向后拢了拢刘海,看了安古屺一眼。再回头时看见孟贤国身边的沫沫盯着自己,被那目光刺得一激灵。她知道沫沫正逼她面对一些东西,索性上了租来的汽车。
车内气氛不怎么从容,大家都默不作声。沫沫坐在后座,感受着风对肌肤的亲吻。让唐晓来,沫沫只是希望她能直视一切——无偿的感情有时候是优秀的品质,有时候却是困扰的根源。想要不敢要,犹犹豫豫、来来回回——像个什么样子?如果她能承担就不要折磨自己,身边的人看着也受罪。
城郊的山峦青树翠柏历历可数,淡绿色的枝杈耸立在初春的平静中。不过太阳还好,可以屏退春天的乍暖还寒。他们下车时已经是暮色时分了,下起了小雨。湿漉漉的空气沁人心肺,连呼吸也变成甜的了。
安古屺和孟贤国拎着行李走在最后,唐晓拖着步子跟在沫沫后面。脚步声在湿湿的青石板上落得很轻,他们拐进一个小院。院子里的每个门都没有锁,沫沫停在中堂里面等安古屺他们进来。
“我和唐晓住这间。”沫沫指了指右边,“你们住那边。”
安古屺没吭一声就开始从行李里翻自己的大包。唐晓没帮他忙,更无话可说。等他和孟贤国进去了,唐晓才开始搬自己的东西,和沫沫一起进了她们的房间。
屋子空空如也,只有必须的生活用品。石板色的墙,原木色的地板和大头柜,白色的窗帘——一切都朴素而沉郁。唐晓看着沫沫不声不响的收拾行李,将东西一样一样安排好。
沫沫等着唐晓能问她,却看着唐晓因为旅程而心累频频。
“我想出去走走。”唐晓推开木板门,站进院子里。沫沫站起身,木门已经关上了。
尽管阴着天,暮色仍牵挂着红色。如期而至,天空仿佛蒙上一层不知厚薄的幔帐。唐晓徘徊院子里,小雨烟雾蒙蒙的,比针尖还小的雨点细细密密的落下来,无声无息在空气中散落,袒露出出奇的幽雅和洒脱。园子里的花浮在雾气中越发显露出空灵和神气——它们在沉静的雨雾中炫耀着。最后一滴雨水随着夜的渐深,吻了树枝也安顿了下来。悠然的春风少了寒意更多了安逸。
唐晓在这有长长的思念,很久一来她一直把这样的思念变成一种常规性的行为。此时的独自一人便有了很单纯的感受,这种纯粹便成了一种安慰。平静的站在花中间,却可以感到内心的暗涌。难道不是心中的雨点来了?
天空暗了,幽幽的漫进唐晓的双眼。她把头伸进树里贪婪的吸吮着新鲜,忘记了树叶积着水,凉滋滋的水滴滴在他脸上顺着脖子淌到脊背上。几颗无声的泪珠和月光一起投影在斑驳的脸上,摸了一把,她苦笑。
第五十五话 止不住的回忆
大自然的变化永远胜过人类的感情。上天打了个喷嚏,人间就变成暴风骤雨。闪电在雷鸣之前拔出银红色的之形剑,风有气魄,雨更猛烈,它们摧毁了唐晓的心。
她的脸开始变异,出自对存在这的一切回忆——一切源于自身的软弱和缺点。一个被奴役的人,惶恐不安却始终不解自己为何受苦?她被回忆苦苦纠缠直到满心压抑。也许她该忘记那些折磨她的坎坷,忘记一段过去。一段痛苦的过去就该被人忘记就像忘掉一个噩梦一样,连同几个与她走过、爱过的人。可她就是无法忘记,她无法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面对一切,她痛苦。
泪水和哭声溅在一起,穿越风雨甚至惊动了安古屺。他探出头看见风雨中的唐晓。他跑出来,脱下自己的衣服裹住唐晓,把她拉回来。“怎么了?”他用毛巾接唐晓头上滴下来的水珠,“这么多大雨跑出来干嘛?”
两行泪水潸然而下,蜿蜒爬向嘴角。女人的泪水是一个最佳的武器,安古屺看见了,‘心’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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