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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邪-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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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松苦笑,重重的摇头:“要知道,我是现在连个男人都不是。”
    “那又如何?什么样的男人我桃夭没见过,就是没见过你这么痴情的。”本就不是淑女的桃夭猛然抱住慕容松。
    且说莫子邪坐在房中,脑子混乱如糨糊。
    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成如此局面,当日到底是怎么回事,莫子邪抱膝苦苦思虑,突然之间,右眼皮急剧的跳动,紧随相伴的是刺骨的疼痛。
    良久,疼的感觉渐渐消失,莫子邪湛蓝的右眸前赫然出现了一个虚幻的镜子。
    里面竟然陆续的映出当日之景象,慕容松如野兽一般向自己重来,自己那痛苦绝望的脸庞,不由的握紧拳头。
    他竟然如此对待自己,竟然还想要尘封自己的记忆,恨极,怒极。
    待看到他挥刀自宫之时,莫子邪震张大了嘴巴,想起了他临行前绝望的神情,心不由的软了几分,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腹,到底该不该留下这个孩子呢?
    事已至此,再追究谁对谁错又有何意义?但莫子邪还有一些疑点。
    猛的起身,莫子邪急切的向找到慕容松,或许他会给自己个合力的解释,画面中的他像是丧失理智一般,而事后的所做所为更像是忏悔。
    推看慕容松的房门,却见一美貌女子正亲昵的靠在他的身边,手轻抚他的侧颜,四目神情凝望。
    莫子邪怒,不是因为女子的轻浮,而是慕容松的态度。
    发觉莫子邪的慕容松大惊,推开桃夭,想要下床,却无法动弹半分,原来桃夭已经点了他的穴道,话也不能说出半句。
    深呼吸几次,不顾那绝美女子挑衅的目光,直直的走到了慕容松面前。
    “我只问一句,你要不要娶我?”
    莫子邪已经退到不能再退,这已经是最后的底线,为了回报慕容松曾经对她的好,她愿意替他生下这个孩子,只不过,她不愿无名无份,哪怕之后她就要离开。
    可是眼前的慕容松一动不动,莫子邪彻底心凉。
    当恨意涌上心头,过往的点滴都消失无形,原来,感情是如此不堪一击。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什么甜言蜜语,誓言约定,统统狗屁。
    “我知道了。”艰难的开口,莫子邪转身冲了出去。
    而房中的慕容松强行冲破穴道,再次喷出一口鲜血,摇晃着身子焦急的跟了出去。
    留下桃夭面色不善的留在房中。
第六十六回 失魂落魄(一更)
    一个如此倔强,一个如此痴情,明明极度不相配的两人却生生纠缠,桃夭备感凄凉,两个人的追逐,而自己却只能旁观,纵使不甘又能如何。
    莫子邪失魂落魄冲入夜幕之中,大厅中吃饭的众人皆惊。
    “小公子怎么了?”莫细雨将菜塞入口中,含糊不清的说。
    刘富也赶紧扒拉菜:“谁知道啊,莫兄弟回来以后太奇怪了。”
    老掌柜低头不语,莫随风则撅起嘴摇摇头。
    夜正浓,月明星稀。
    莫子邪在安静的街道上奔跑,泪水却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
    退到不能在退,却还是不能如愿,莫子邪你真是个傻子,你忘记了么,男人,是绝对不可以相信和依靠的。
    用尽力气奔跑,不知前往何处,亦不知何处是尽头。
    猛然撞到一个高大的人影,抬头,突然感觉一阵眩晕,渐渐失去直觉,而留在脑中的最后的印象是一双诡异红眸。
    慕容松急忙追了出去,引起大堂中人又一阵喧哗。
    “今个到底怎么了?”莫随风眼见手快地夹起最后一片肉。心满意足地放入口中。
    成功抢到最后一条豆角地莫细雨边嚼边说:“是啊。这两个人到到底怎么了?”
    刘富撅起嘴。恶狠狠地白了两人一眼。不满地夹起最后一块黄瓜。嘟囔着说:“明眼人都知道。吵架了呗。不过两个大男人这样。啧啧。发人深思啊。”
    “吃饱了就赶快收拾吧。”老掌柜放下筷子。慢悠悠地走上柜上。继续算账。那算盘打地一个响亮。
    空空地街道无一人。慕容松毫无目地地寻找。焦急地如热过上地蚂蚁。
    主人。我愿意。
    可是当时不能说话,甚至连点头都不可以。
    为什么总是一次次错过,一次次伤害?
    慕容松心如刀绞,欲哭无泪。
    胸口传来阵阵地剧痛,刚才强行冲破道,却又伤了心脉。
    终于力竭不能行。颓废的坐在街角的一棵松树下。黯然神伤,浓浓的悲哀,刺骨的绝望。身后的松树渐渐的衰老,如针般的细叶纷纷落下。
    逍遥门。
    茫然逛了一天的司徒寒失魂落魄地回到,把门地弟子一见大师兄一袭血衣。不由的纷纷问候。
    “大师兄,你还好吧?”
    “大师兄,要不要叫师傅来?”
    司徒寒感觉烦躁无比,推开如苍蝇一般的两人,径直回到自己地房间,紧关房门。
    不多时,闻讯而来的无非上人前来。
    猛然推开房门,关切的问:“寒儿。你怎么了?”
    但见盘膝于床地司徒寒双目无光。面容憔悴。
    “怎么出去一天就搞成这个样子,是否伤到?”
    司徒寒却还是一点反映都没有。
    “寒儿。”无非上人加大了声音。暗中施了狮吼之功。
    司徒寒那茫然的双眼终于有了一丝焦距,仿若初醒一般。立刻起身:“义父。”
    察觉出司徒寒的面色异常,凑上前去,替他细细把脉,半晌,用肯定的语气说:“你曾与人动手。”
    见他默默的点头,无非上人气不打一出来:“你功力虽然大成,但根基尚不巩固,在此期间切不可与高手过招,我只不过让你杀些墨门喽调剂一下心情,你怎么专挑硬骨头?”
    “义父,墨门没了。”
    “什么?”无非上人大惊。
    “墨门总舵被我灭了,只剩下两人跑了。”司徒寒平淡的说。
    无非上人虽然大喜,却仍然严厉的训斥他:“墨门能灭固然是好事,但你也要注意身体,刚才我发觉你已经有走火入魔的嫌疑,所以,接下来地一个段时间你给好好闭关调息。”
    嘴唇动了动,略带犹豫,但司徒寒还是开口道:“是,义
    无非上人离去前回头见运功调息地司徒寒叹了口气,莫名奇妙的说了一句:“命了,偏偏这个时候出了这个事。”
    睁开眼睛,司徒寒不解地问:“义父,有什么事发生了。”
    深深的看了司徒寒一眼,无非上人摇摇头,推门而去。
    窗外吹来一阵冷风,彻骨地寒,亦如众人之心。
    密室中,两人却紧紧相依。
    怀中抱着乐天,穆秋墨低声问:“冷么?”
    往他怀中蹭了蹭,乐天笑颜如花,“这样的就不冷了。”拉过他的手紧紧握住,十指相缠。
    穆秋墨那平凡的脸上也挂起了浅浅的笑意,整张脸因此而散发出耀眼的光彩。
    “等你身子好些了,我们就一起隐居,过些平淡的日子,可好?”低声对怀中人言。
    乐天的眸色一闪,一种莫名的情绪划过,但只一瞬,便见他笑着说:“好。”
    搂紧了怀中人,两人静静的抱着,不再言语。
    有些话,他们都没有坦白,抑或因为爱,抑或因为不信任。
    为什么我的腿会完好无事,他明明被我吸了大部分功力,怎么还能有如此能耐,乐天百思不得其解。
    只有三十天了,过了今天,就是有二十九日,真希望日子可以再久一些,这样,就能再多看他一眼,多听一些他的情话,和谎话,穆秋墨不肯闭上眼睛,贪婪的看。
    安静的密室中,只闻两人低低的呼吸声,以及几只老鼠偶而吱吱的叫声。
    清晨。
    穆秋墨见乐天已经能下地了,便温柔的搀扶着他,一步步走出了密室。
    见了满地的狼藉,乐天不由心惊。
    抬起头,对上穆秋墨的眼,低声问:“墨门,就这样毁了么?”
    “嗯。”
    又是一阵沉默。
    乐天略带犹豫的说:“你,你不心疼么?”
    无所谓的笑,刮了一下乐天小巧的鼻子:“我无所谓。”
    “可我的门主令牌没用了。”撅起嘴,乐天闷闷不乐。
    但见穆秋墨大笑不止,半晌豪言道:“你要是喜欢,可以再建一个墨门,不,叫乐门。”
    “你当真?”乐天笑双目放光,急切的问。
    “嗯,只要我活着。”穆秋墨笑得灿烂。
    但乐天却皱起了眉头:“你的眼角。”
    “我的眼角怎么了?”穆秋墨疑惑的问。
    摇摇头,乐天拉着穆秋墨的手:“没什么,我们去哪?”
    “你想去哪?”
    “江南。”
    “好,我们就去江南。”
    “不问我为什么么?”“为什么?”
    乐天握住穆秋墨的手,幽幽的说:“那里是我的家乡,风景优美,人杰地灵,但都只是听说,我很小入宫,对那里没有一点记忆。”
    握紧那只手,穆秋墨宽慰道:“那就去看看,我也是很久之前才去看过。”
    倍感安慰,但乐天却隐隐感觉不安,为何墨的眼角隐隐出现了皱纹,要知道,以前他的肌肤可是光滑无比。
    “怎么了?”穆秋墨转头,嘴角却挂着大大的笑容。
    乐天摇头:“没什么,走吧。”
    一黑一红,两道身影渐行渐远。
第六十七回 错认(二更)
    莫子邪缓缓睁开眼,迎上了一双红眸,吓了一个激灵,急忙向后靠去。
    身后是坚硬冰冷的车壁,差点撞到了头,竟然是在马车之中。
    发觉自己的手脚未被捆绑,略微安下心来。
    “你醒了,要喝水么?”血隐递过了水壶。
    摇摇头,莫子邪疑惑的问:“我怎么会在这?”
    “那日姑娘昏倒在地,恰逢在下路过,便将姑娘救上马车。”血隐银白色的面具下,红眸带着浓浓的笑意。
    莫子邪皱起了眉头。
    两个疑点,一是姑娘,此刻的她是男子打扮,更何况他以前都称呼自己为小哥的;二是昏迷,既然见自己昏迷,又自己是清风楼的人,为何不将自己送回,反而一直在马车之中,有古怪。
    撩起车帘,莫子邪向外看去,陌生的街道,绝非通往清风楼之路。
    回头,看到血隐那眼底的笑意,见他对自己如此礼遇,便知性命无忧,不由的心存逗弄之意。
    “血大人,您为何会带面具?”莫子邪拖着下巴。
    没有听到预期中地质疑和询问。血隐一愣。片刻后便释然。这就是圣女么。果然不凡。
    “血隐面貌丑陋。怕吓坏世人。便不得不戴上此面具。”血隐地顺畅。似无一丝隐瞒。莫子邪却耸肩:“听血大人地话。似乎对自己地容貌已经接受。那又何必在乎世人地眼光。委屈自己呢?”
    血隐不语。无意纠缠这个话题。
    讨了无趣地莫子邪丝毫没有住口地趋势。滔滔不绝:“还是您自认为接受。心里却还是有个难解之结?”
    清晰地见到血隐红眸中地怒意。却转瞬间即逝。见他端过一盘蜜饯和糕点送到莫子邪面前。然后拉开车帘。与车夫同坐。
    莫子邪眯着眼睛。毫不客气地拿了块糕点放入口中。尽管不知血隐会将自己带到何地。但从他地态度来看。对自己极为恭敬。看来此行会很舒心。
    咬了几口香甜的糕点。深深的叹气。
    手情不自禁地抚摸上小腹,突然见食欲全无,突然间有些感谢血隐,至少现在离开不会难堪。
    皇宫之中。
    对着糕点同样失去食欲的还有君临。
    “皇上,这是皇后娘娘的一份心意,请您尝尝看吧。”小紫殷勤的说,此时无夏嫔在圣驾身边,除了小贵子公公外无旁人。绝对是个难得地机会。
    连日来,小紫都假借皇后娘娘之名,天天来御房给皇上送美味。
    君临挑起眉毛。想起那大婚之日,朦胧的烛光下那黝黑的肌肤,感觉一阵恶心。
    “东西放这,你退下去。”擅于察言观色的小贵子一甩浮尘,小紫大失所望,正要讪讪离去。
    “等等。”君临突然开
    小紫大喜过望:“皇上,你有和吩咐。”高高扬起娇艳的秀颜,眼中充满期盼。
    君临却冷冷的道:“告诉皇后。不必每天费心送东西来了。还有,谢谢她的美意”
    从喜到悲不过如斯。小紫咬着下唇,告退离开。
    感觉烦闷的君临郁闷地将糕点摔到地上。散落的几块洁白的糕点,赫然正是宫中禁止食用地百合酥。
    “小贵子,你怎么看?”用脚狠狠的踩上那百合酥,一块块碾碎。
    小贵子深知那百合酥的事由,更何况当初潜伏在前朝皇后身边,自己还让莫子邪给君临送上百合酥,正所谓伴君如伴虎,生怕皇上翻旧账,不由的开口道:“皇上,怕是皇后娘娘没有想那么多,毕竟,这百合酥成为禁用之物的规矩没有传到宫外,可能只是无心之失。”
    君临长长的叹息,不由的再次响起了小豆子,已经那个已经消失无踪的人,究竟是生是死亦是不知。
    双手背在身后,君临漫步出了御房。
    小贵子擦了擦头上地冷汗,急忙跟了出去。
    悠然地走在御花园中,但见园中花草凋谢,树木枯黄,平添了几分悲色。
    突然间,优雅笛声响起,带着大气,荡气回肠,听的人心潮澎湃,斗志昂扬。
    “小贵子,何处传来乐声?”君临疑惑地问。
    小贵子仔细一听,回话道:“禀皇上,这乐声是从飞凤宫中传出来的。”
    君临暗思,想不到那个丑女宫中竟然还有如此雅人。
    不由地兴致勃勃:“朕好久未至飞凤宫,想来皇后多日为朕亲做糕点,劳苦功高,朕应亲自去慰问一番才对。”
    小贵子一甩浮尘,尖声道:“摆驾飞凤宫。”
    飞凤宫中。
    入宫多日的刘映秀已经调整好心态,除了每日早上去太后寝宫请安外,几乎不出飞凤宫。
    更是学会了自娱自乐,在飞凤宫中倒也过的有滋有味,飞凤宫的宫女太监都对这位和善的飞凤宫主人心存好感,有如此难得的主人,伺候的也格外尽心。
    今日刘映秀突然来了兴致,唤人拿来了竹笛,遣散众人在园中独奏。
    一曲壮士颂吹的是十分尽兴,突然见到小紫阴沉着脸提着食盒回来了。
    便停下了吹奏,关切的问:“怎么了?”
    “小姐。”小紫突然抱住柳映秀痛哭不止,柳映秀虽不知为什么,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好言安慰:“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这丫头从小跟自己长大,与其说是仆人,不如说是妹妹,说哭就哭,说笑就笑,不过自己也是喜欢她这直肠子。最近不知道天天去小厨房捣鼓什么,不过她不说,自己也不便问。
    大哭了一会,小紫擦了擦眼泪,撅起嘴说:“小姐,我想回尚府。”
    “我也想,不过,怕是回不去了。”刘映秀一脸神伤,想了片刻,低声问:“你真想回去?”
    受了委屈的小紫重重点头。
    “那我就去打点一下吧,你把笛子拿下去吧。”刘映秀笑着说。
    接过笛子的小紫擦了擦泪水,如风如火的离去。
    看着一旁的食盒,刘映秀失笑:“这丫头,老是丢三落四的。”挥手唤过一旁的小太监讲食盒收了去。
    刚入飞凤宫,小太监还来不及通传,就见一个小丫头莽莽撞撞的冲了过来。
    小贵子急忙将她拦下,正低头走路的小紫大惊,吓得脸色苍白,急忙跪下叩首。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君临原本皱着的眉头被她手中翠绿的竹笛吸引,不由的轻声问:“刚才吹笛之人是你么?”
    小紫直觉想说是小姐,但犹豫了一会,微启樱唇:“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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