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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邪-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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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没来由的一疼,扔下手中的文书,捂住胸向窗外望去,除了潇潇雨声再无其他。
清晨,客栈之中。
莫子邪睁眼便是慕容松的俊颜。
“饿了么?”
缓缓摇头,莫子邪起身:“我们回京城可好?”
“嗯。”
轻敲严平乱之门,半天无人应声。
不想门未关,推开见到了趴在桌上的严平乱,案边的还闪烁着豆大的烛光。
思虑片刻,借着案子上的纸墨留下几行字。
轻关房门,便和拎着包裹的慕容松出门。
雨仍未停,刚上马车便见到无我老头。
“你要去哪?”无我老头急切的问。
莫子邪面无表情的答:“回京城。”
“你竟然要离开此地?”无我气的满面通红。
“我为何不可离开此地?”莫子邪耸耸肩膀。
无我上人欲上马车拉下莫子邪,却被慕容松挡住。
“丫头,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但现在只有你能救这群难民,眼见大难临头,你要是离开,他们绝无生机,如此,你仍要离开么?”无我老头满面诚恳的问。
莫子邪笑着摇头:“无我老头,我知道你是菩萨心肠,可我区区一个小女子,又有什么能耐救的了苍生,生死有命,一切由天吧,你自己保重。”
让慕容松拉下帘子,隔开了无我老头。
“你真的要让这些人死么?你真的要见死不救?”
一鞭挥动,马车启动。
“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马车不知已经行驶了多久,但无我老头的话还是在莫子邪的耳边萦绕。
莫子邪堵住双耳,不想去听,不想去想。
第五十六回 忧
泥泞的道路上一辆马车迎雨疾驰而奔,不管道路两旁满目凄凉,哀呼痛嚎。
躺在车上,静听车轮碾过之声。
我不是圣人,我只是离奇的来到这个莫名的世界,这里的一切与我何干,我走是没有错的,没有错的。
反复的念叨,但那微蹙的双眉却一直没有舒展。
胃中一阵翻腾,莫子邪干呕不止。
车外驾着马车的慕容松一拉缰绳,“吁。”
那匹毛色夹杂的棕马一声嘶鸣,扬起前蹄,停下。
“怎么了?”急忙撩起车帘,关切的问车中之人。
莫子邪脸色苍白如纸,扶助车壁干呕不止。
一只宽厚的大掌抵在她的背上,功力源源不断渡送过去,神念探去,竟察觉不到因由。
不忍见莫子邪如此痛苦难受,慕容松低声问:“睡一下可好?”
脸色苍白地莫子邪缓缓点点头。点了她地昏睡之穴。仔细地放好。盖上衣裳。才转身继续驾马。
迎着潇潇秋雨。奔赴京城。
刘府。
礼部尚书刘涛背着手在屋中踱着步子。愁眉不展。
小丫鬟和仆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激怒了自家老爷。
刘映秀一袭鹅黄色地衣衫。衬得本就黝黑地肌肤更暗上几分。见父亲大人此举。对下人们使个眼色。众人如释重负纷纷退下。
“爹。”
刘涛眯着小眼睛,转头看向爱女,话未出,叹先至。
“爹,遇到什么烦心之事了,女儿不才,仍愿为父亲分忧。”亲切的挽上父亲的肩膀,赫然发现头发白丝平添许多。聪慧如刘映秀怎会不知家父为何烦忧,不过开言打趣罢了。
无比担心的看向女儿,语重心长的道:“秀儿,明日你就要进宫学习礼仪,一切要小心,谨言慎行,多看少说。”
刘映秀撒娇一般晃动老父的臂膀,“爹。明天女儿就要进宫了,今天陪女儿好好战一局如何?”边说着边挽着父亲来到了棋盘之前。
“好,今天都听秀儿的。”一听下棋,刘涛来了精神,愁意也少了几分。
嘴角挂上欣慰的笑容,看着兴致勃勃的老父,调皮的眨眼:“爹,可要让着秀儿哦。”
“战场无父子。棋场亦如此。”小眼睛放光,刘涛跃跃欲试。
一局棋,刘映秀费尽心思,终让父亲略赢两子。
看着畅怀大笑地父亲,刘映秀突然觉得什么都是值得的。
京城。清风楼中。
连绵的阴雨让最近生意冷清了很多,莫随风一变擦桌子。一边骂骂咧咧的说:“这死老天,闷死了。”
一块抹布直直的奔着莫随风的脸招呼过来,莫细雨笑道:“下不下雨关你什么事?”
灵巧的将那抹布抓在手中,莫随风哼哼道:“兴许天一晴,小公子和慕容大哥就回来了呢。”
刘富无聊的趴在桌上玩自己手指头,一听莫随风地话,撅着嘴说:“是啊。也不知道这俩人哪去了。就剩下我一人孤苦无依可怜兮兮的支持着清风楼。”
莫随风和莫细雨看了看在柜面上算帐的老掌柜,对刘富呲牙咧嘴。异口同声的说:“呸。”
对着仓皇逃窜的两人,刘富追了上去。却差点撞到端菜而出的翠花。
翠花貌似将将躲过,看似惊险实则轻松无比的将菜端住,一手端着滚热的汤菜,一手轻拍自己地胸脯:“吓死了,这要洒了可要命,我三个时辰的功夫呢。”
刘富急忙讨好似的将盘子端过:“辛苦了,辛苦了。”
逃窜的莫随风和莫细雨也巴巴的凑了过来,“翠花姐,啥菜啊。”
“鱼羹。”
食指大动地两人,急忙殷勤的招呼老掌柜吃饭。
众人围坐一团,其乐融融。
翠花看着屋檐下地密密的雨帘,思绪不知飘到何处。
来这小小清风楼已然一段时间,天天做饭吃饭,不同于往昔的腥风血雨,多姿多彩,但却感受到从所未有的平静。
桃夭正在发呆,莫随风突然送夹过来一大块鱼肉:“翠花姐,你要在不吃都被莫细雨那家伙吃光了。”
恶狠狠的白了莫随风一眼,莫细雨也殷勤的夹过一块鱼肉:“翠花姐,你做的实在是太好吃了。”吞了吞口水,笑着问:“明天做什么啊?”
老掌柜笑着摇头,腮帮子装满鱼肉地刘富则含糊不清地说:“翠花做啥都好吃。”
逍遥门。
无非上人再次轻叩司徒寒的房门。
良久没有动静,皱眉推开。
但见司徒寒盘膝于床,下巴上已然长满了微微胡须,一脸潦倒之色,双目紧闭,额上还有些许汗珠。
见如此情形,无非上人大惊,却也不敢惊动,生怕有什么闪失出现走火入魔之事。
只有静坐一旁,关切地看。
一日,两日,三日之后,司徒寒才收功,缓缓睁开了双目,只见双目闪烁如刀如剑,见到一旁的无非上人,一愣:“义
滴水未进地无非上人脸上露出欣慰之态:“恭喜寒儿,神功大成。”
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司徒寒一抱拳:“还是多亏义父将此功法传给寒儿,否则寒儿也不会有今日。”
“不,还是依靠寒儿出众的天资聪慧才能领略此功,义父本不想你修炼的,可是你一意孤行,所幸大成,否则,唉,现在想来都后怕。”无非上人已然没有刚才的喜色,慢慢从三日未动的椅上起身。
腿有些发麻,身子突然晃悠。
“义父。”司徒寒急忙扶住。
伸手一摇。“我没事,就是有些腿麻了。”小眼睛一眯,摇晃脑袋:“看来我老头。”
“义父才不老,您是老当益壮。”司徒寒笑道。
回首,慈爱的看着司徒寒,无非是上人道:“逍遥门已经对上了墨门,倒是到不还手,骂不还口。你有是有空以后可以去玩玩。”
司徒寒双目放光,嘴角挂笑,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先陪义父吃饭去,不过之前,你还是先沐浴一下吧。”无非上人笑道,先行除了房门。
低头一看,身上月白色的衣衫已经变成黑色,而难闻的味道从身上阵阵传来。看着铜镜前那满是胡须的脸,司徒寒苦笑,哪里还有半分风流公子地模样,简直像是一个落魄的酒鬼。
看着那修长的双手,却觉欣慰阵阵。一切都是值得的,握紧拳头。嘴角挂起一抹冷笑。
皇宫之中。
处处可见忙碌的宫女,虽说皇上说过要精简大婚,但毕竟是一朝天子大婚,无论是否出于礼节,四合之世的其他国家势必会派人来恭贺。
君临阴沉着脸立于御书房窗前,小贵子小心的在一旁伺候。
不多时,一个小太监前来通告:“禀告皇上。太后驾到。”
微挑剑眉。君临转身对小贵子言:“说朕正在处理政事,不能见她。”
小贵子领命出门。
不想刚踏出御书房的门。就见盛装打扮地良妃正被两个乖巧宫女搀扶着进门。
“禀太后,皇上他。”小贵子急忙开口。
良妃未待小贵子开口。就出声发问:“皇上在里面么?”
“禀太后,皇上他正在处理政务。”小贵子恭敬的答道。
“那就是在了。”遣退其他人,皇后娘娘莲步轻启,踏入书房。
只见君临正茫然的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皇儿。”略带犹豫,良妃还是凑过去,欲轻抚君临的侧颜。
不想却被君临灵巧的躲开,满面厌恶之色。“母后,有何事么?”
手在空中悬了半天,良妃才缓缓收回洁白的玉手,强忍住眼中的泪水,但嘴角的抽搐是骗不了人。
“要是母后没事,还请回吧,朕还有政事要处理。”
静,尴尬地安静。
良妃待情绪稳定下来,鼓足勇气开口:“明日就是皇儿大婚之日,母后这几日亲自教导皇后礼仪,她倒是聪巧灵敏,只是,那容貌怕是入不了皇儿的眼,所以母后特意为你挑了几个乖巧的宫女,都是伴着你一起长大的,若是你不合意,母后再为你挑选几个。”
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君临冷冷开口:“怎么,朕还未大婚,母后就忙着往朕身边塞人了不成。”
冰冷的话语似匕首直直地刺入良妃的心中,只见她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不能语,缓了半天才道:“母后是怕委屈了你,明日大婚,若是出了什么差错,那岂不是贻笑大方,各国将如何看待我国,你岂能置之南朝颜面于不顾?”
“母后多心了,朕是一国之君,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能为所欲为地太子。”君临转过身躯,不再看良妃。
看着那纤瘦的后背,隐约已经有了王者风范,下巴之上有了些青色的印记,那个曾经在襁褓之中的婴孩如今竟已长大,而自己为了皇上自己忧心盘算半生,倒头来却是一场空,不想竟然连亲生儿子都未曾顾及,落得如此地步是自己活该啊良妃一步步走的艰难无比。
恭候在外的小太监吼道:“太后起驾。”、
几个宫女乖巧的过去搀扶良妃,只见她脸色苍白如纸张,众人皆惊,小心伺候。
转角之时,良妃终是昏了过去。
“快来人啊,太后,太后。”
今天抽风,还有一更,不过会很晚,嘿嘿,爬走。
第五十七回 天子大婚
两个宫女着急的扶着已经昏迷的太后,大喊大叫不止,一时间乱成一团。
得了信的小贵子匆匆来到御书房禀明皇上。
临皱起眉毛,一脸不耐:“去宣太医。”
“太医已经前去,皇上您要不要去瞧瞧?”小贵子问的小心翼翼。
临捡起了案上的奏折,沉默不语,手执浮尘的小贵子机灵的退到君临身后,也不点破皇上手中的奏折拿反了。
约莫一炷香后,方有小太监前来送信。
“禀皇上,太后已无大碍,已经回慈宁宫歇息。”
一甩浮尘,小贵子示意那小太监离开。
临几不可见的轻叹一声,这才发现手中的奏折拿反,正过来,潜心细读。
清风楼。
莫随风吃的饱饱的,无聊的侯在门口打量行人,眼下不是饭点,更因为下雨,路上的行人都少见。
一个翩翩公子手执纸伞踏入门来。
眼尖地莫随风急忙凑过来:“司徒公子。好久不见。”
司徒寒展开纸扇。缓缓摇动。“莫子邪呢?”
“小公子消失不见了。慕容大哥去寻他。也没回来呢。”莫随风如实答道。
合拢纸扇。“如果她回来了。立刻通知我。”话毕。司徒寒转身离去“一定一定。”知道眼前之人身份地莫随风头点地和小鸡啄米一般。
练成神功地司徒寒亦打通了浑身筋脉。而内功心法更是雄厚。随着神功大成。那遗忘地记忆如潮水般涌入。
原来。自己一直寻找的人就在身边。
原来,自己一直认为的他是她。
原来,绕了那么多的弯路,终究还是回到了起点。
嘴角挂着自信地笑意。她是属于自己的。
撑伞在冷清的街道中缓缓而行,来到了城墙之上,抚摸熟悉的地方,怀念曾经的清狂和感伤。
司徒寒前脚刚走,血隐就到。
“血公子回来了。”对于给自己甜头之人。莫随风总是伺候地很积极。
“嗯。”血隐不咸不淡的答应一句,走了几步楼梯之后突然转身道:“你给我去买一对龙凤宝玉。这是荷包。”从怀中掏出荷包扔给了莫随风,“别地也行,不过要快,晚上务必买回。”
“您就放心吧。”拿着钱袋的莫随风跑的比风还快。
晚些时候。莫随风买回了一对白玉鸳鸯,小心翼翼的问:“血公子,你看这个行不?”
血隐仔细打量一下,满意地点点头。
呈上了剩余的银两,莫随风如愿听到了“不用了,剩下的给你当跑腿费”的话语。
清晨,随着一声声号角。鞭炮齐鸣。
整个京城都沉浸在一片欢乐的气氛之中。商家将彩绸绑在树木之上,虽是白日。但家家都将大红的灯笼点燃,恭贺天子大婚。
明黄色的锦衣上绣着栩栩如生地腾飞巨龙。头上金黄色地王冠上镶嵌五色宝石,冠上流苏下是一张生气勃勃的年轻容颜,气宇轩昂,英军非凡。
同样盛装打扮地良妃一袭明黄色凤袍,头插九只飞凤金钗,每走一步金步摇随之晃动,发出悦耳的脆响。
八个宫女八个太监站成两列尾随皇后娘娘上殿,随着叮叮当当地声响,一袭红衣盛装的刘映秀踏上正殿,跪下听封。
随着凑乐的响起,小贵子穿着大红的太监服,手执圣旨,大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礼部尚书刘涛之女刘映秀贤良淑德,品德上佳,可为南朝众女之典范,册封刘映秀为皇后娘娘,掌管凤印,管辖六宫,钦此。”
临面无表情的将太监托盘之中的凤冠给柳映秀戴上,随着小贵子的尖声:“礼成。”
文武百官齐跪,恭贺皇上皇后大婚。
贵子又拿出一卷圣旨,朗声阅读:“今,天子大婚,特赦天下,除死刑之犯,皆减免处罚,全国减税三分,钦此。”
此圣旨一下,群臣愕然,但很快接连不断的马屁之声连绵不绝,此起彼伏。
北朝,佛朝,秘朝纷纷遣使来朝贺。
北朝以宰相血隐为使,送上一对白玉鸳鸯,造型栩栩如生据说有长生之效。
佛朝以国师了空禅师为使,送上一尊翡翠佛像,此佛像乃是佛朝国主佛思渊亲自雕刻。
秘朝以密教之主花玄为使,送上了三百年开花三百年才结果一次的双生莲子,此乃是密朝的国宝之一。
此番南朝天子大婚,各朝都送上了名贵礼物,南朝一向与秘朝交好,但佛教一向超脱世外,此番示好着实令人费解,而虎视眈眈的北朝的意图则更是发人深思,但殿前席间,各国使臣是相谈甚欢,其乐融融。
一日繁忙,是夜,君临才醉醺醺的返回寝宫。
看着大红的灯笼,而寝宫之中又满是鲜红的绸缎,嘴角挂着张狂的笑,君临跌跌撞撞的推开寝宫之门。
几个小宫女要去搀扶,不想却被君临一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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