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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邪-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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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古怪啊,着实不像血隐能作出之事,你可看清卦象?”
“义父,那血隐收卦极快,没有看真切,不过,东南方向的是如此的图案。”司徒汗边说边比划。
不想无非上人激动地站了起来:“寒儿,速速将那人请进逍遥门。”
“义父,那卦象有何解,为何您会如此高兴?”司徒寒不解。
无非上人大笑不止:“以后你就会知晓了,只要控制了那人,四合江山则尽在掌中。”
“师傅,若是控制的话,或许不必了,她身中逍遥门一线牵,而且已经半年有余,临毒发之日不远了。”
无非上人一愣,“竟然是那个小子,竟然是他,叫,莫什么来?”
“莫子邪。”司徒寒答道。
来回踱着步子,无非上人满脸笑意:“真是天助我也。”
喵,今天还算早吧,哇咔咔。
第三十九回 谈情说爱
见司徒寒满面不解,无非上人坐到椅子上,不慌不忙的抬起茶盏,拨弄漂浮在上的茶叶:“寒儿,仔细看着吧,好戏就要上演。”
“义父英明,孩儿听命就是。”司徒寒提起茶壶为无非上人满上茶水。
无非上人一脸欣慰:“寒儿,逍遥门以后就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了,对了,最近可曾见过邓开那小兔崽子?”
摇摇头,司徒寒皱起眉毛:“未曾见过。”
“邓府派人问了很多次,不知道到哪野去了?寒儿,你和他一向交好,有空寻寻他,这个小兔崽子,整天不安生。”无非上人叹了口气。
“是。”司徒寒点点头,两人闲话良久,方退下。
清风楼。
看着顺眼的三个大字,莫子邪伸伸懒腰,笑道:“还是自己的地方在舒服。”
慕容松温和的笑着,替莫子邪拿了行囊回去。
生意兴隆,座无虚席,看着这样的清风楼,莫子邪笑意盈盈。
“哎呦,小公子你们回来了。”眼尖的莫随风凑过来,机灵的接过慕容松手中的包裹。
刘富一见。立刻蹿了过来。张开双臂要拥抱:“莫兄弟。”
不想被慕容松友好地抓住了衣领。没能得逞。
老掌柜则慢悠悠地凑了过来:“小公子。您回来了。”
“老掌柜。好久不见。您还是这么硬朗。”莫子邪满眼笑意。
“呵呵。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清风楼如此红火。让小老儿****是尽啊。”老掌柜则笑得满脸皱纹都幸福地开了花。
“那就好。这下证明我没食言了。”
翠花低着头,脸色微红的也上前来:“公子,您回来了。”虽然是对着莫子邪。可眼睛却老是飘向司徒寒。
莫子邪一见翠花,就想起那诱人的蘑菇,美味的白菜,还有那白嫩嫩的豆腐,吞了吞口水,“翠花啊。许久不见,你漂亮了。”
本就微红的脸变得更加嫣红,翠花低着头把玩自己的衣角,支吾道:“公,公子,您别说笑了。”
“我对天发誓,你绝对漂亮了,不信你问随风细雨。”莫子邪对两人眨巴眨巴眼睛。
善于察言观色的两人自是点头称是,弄得翠花的脸红色像是熟透地苹果。
“只是。不知道翠花的手艺是否依然那么漂亮呢?”绕了半天,总算到了正题,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匹不穿,如此恭维之下,那翠花岂能不将特色菜品乖乖呈上,纵使可以吩咐,但总不及心甘情愿来的做得美味。
果然,翠花立刻道:“小公子,翠花马上就去做。”
众人都堆在莫子邪身边,一旁的客人自是不愿意,在一旁叫嚷不休。
“小二。上酒。”
“小二,结账。”
“我的菜怎么还没上啊,小二,人跑哪去了。”
见此,莫子邪急忙道:“你们快去忙活吧,我先上楼歇息去了。”
莫随风莫细雨两人急忙热情的迎上前去,刘富这个名义上地二掌柜撇撇嘴巴,也过去忙活,老掌柜则由回到柜上开始拨弄算盘。
一想到待会的丰盛大餐。莫子邪乐呵呵哼着小曲上楼休息,慕容松则跟在她身后帮她整理琐碎。
坐在椅子敲着二郎腿的莫子邪上看着任劳任怨的慕容松,暖意涌上心头。
来到这个世界不知不觉中已经一年有余,从一个活在最底层战战兢兢的乞丐到逍遥门的入室弟子,再到清风楼的掌柜,坎坷不断,挫折作伴,怀揣着回家的愿望,像迷途的孩子一直在寻找方向。孤独地前行。
可是眼前这人。总是给自己安心的感觉,护着自己。宠着自己。
阳光洒在慕容松的侧脸,如刀雕石刻般地侧脸棱角分明,俊秀无双,眼前这么个好男人就站在面前,心动不止几分。
“慕容松,你多大了?”
正整理衣服的慕容松一愣,“你是说现在的身体么?”
莫子邪翻了个白眼,“你还有几个身体啊?”
“十六。”转过身去,继续整理衣服。
抚着自己的额头,莫子邪想晕,眼前这个高大男子竟然还未成年,莫非自己竟然有冲动对这个毛还没长全的小子发情不成,不过转念一想,貌似现在是古代,早婚早育很正常,要入乡随俗。
“那个,你知道我是女的了吧。”莫子邪差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慕容松几次帮自己换衣服怎会不知,脸陡然泛红,像番茄一般。
慕容松轻轻的哦了一声,继续整理。
心中暗恼,这个木头怎么一点反映都没有,可是话说到一般,堵在喉中,不吐不快。
“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啊。”慕容松一愣,莫名其妙的看着莫子邪。
脸红似番茄,莫子邪有些后悔将话说地太直白,缺乏了应有的矜持,微微咳嗽一声,头转向一变,等待答复。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没弄明白。”慕容松诧异的挠挠头,发觉今天的莫子邪有些异样。
“小公子,饭好了。”翠花在门外敲门。
一听饭好了,莫子邪两眼放光冲了门去,慕容松则轻轻摇着头,嘴角浮现一丝暖暖的笑意。
正要出门之际,翠花则拦在了他面前。
“慕容公子。”翠花声音变得悦耳动听。
慕容松一愣,皱着眉头,仔细打量眼前之人,伸出手指,不确定的指向翠花:“你是?”
娇笑在耳边响起,翠花兰微启贝齿:“江南,桃花坞,密室之约。”
慕容松大吃一惊,不过很快恢复常态,冷言道:“你为何会出现于此?”
“自然是想你了啊。”翠花恬不知耻的靠近。
毫不意外的避开。慕容松皱着眉头说:“你最好老实一点。”
翠花收起嬉笑作派,“那慕容公子也不要答应我地事情。”
不理翠花,司徒寒径自下楼,身后翠花神情阴郁的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轻哼一声也跟下楼去。
楼下的莫子邪正对着一桌美味吃得不亦乐乎,差点将自己的舌头吞下。
斟了杯茶水放到桌上。慕容松轻声说:“慢点吃。”
“嗯,嗯。”莫子邪嘴里塞满了东西,可对他比划几下,示意他一起吃。
过了饭时,客源大减,刘富也凑了过来,谁知刚坐定,莫随风和莫细雨两个馋虫也凑上桌来。
“老掌柜,你也过来吃吧。”莫子邪一手抓着鸡腿。伸出油乎乎的另一只手对他挥动。
摇摇头,老掌柜地说:“你们先吃,我算完这笔账就来。”
正当清风楼的几人吃得尽兴之时。一个陌生来客打断了这份宁静。
“莫兄弟,我们又见面了。”
银白色面具下一双红眸发出耀眼的光芒,态度谦和,谈吐有礼。
不知为何,对此人莫子邪有一份天生地敌意,“血公子,您是住店还是吃饭?”
“两者皆是,在下虽是到过京城几次,却从未好好游览一番。若是莫兄弟有空,烦劳您带我四处走走,当然,银子不是问题。”血隐满是诚恳地望向莫子邪。
眼睛一转,莫子邪立刻热情的请血隐坐下:“此事好说,想不到血兄来京城几次竟然没有机会好好地游玩一番,真是可惜啊。”
“随风,你过来。”对吃得正欢的莫随风招招手,引至血隐面前。“要说谁对京城最熟悉,怕是非他莫属了,哪里有好吃的好玩的,他是一清二楚。”
莫随风一听京城,拍着胸脯道:“那是啊,我自小在京城大街小巷溜达,谁家多只鸡,谁家养条狗我都清楚,更不用提那些玩乐的地方了。”
眨巴眨巴眼睛。莫子邪笑着问:“血兄。您看我引荐的人行不?”
“可是,小公子。我还要做活。”莫随风有些不愿,一见这个带面具的就是不好相鱼之人。
见血隐要说话,莫子邪急忙拍拍莫随风的肩膀:“这血公子可是我的朋友,允许你今天不用做工,你只要要带他游玩地好,我赏你工钱。”
权衡利弊的莫随风自己点头,莫子邪则小心的问:“那血兄,您看行不?”
嘴角挤出一丝笑容,血隐对莫子邪一抱拳,“多谢莫兄弟想得周详,那我们晚些见。”
莫随风战战兢兢地跟在血隐身后离去。
莫子邪心情大好的继续品尝美味,只是菜凉人散,少了几分感觉。
正所谓饭饱思淫欲,莫子邪又将注意打到了慕容松头上。
“慕容松,我们出去走走。”
“嗯。”
故意走和血隐不同的方向,两人边说边谈。
转过身子,莫子邪郑重的说:“慕容松,无论我做什么你是不是都支持?”
“是。”毫不犹豫,慕容松答的痛快。
“是不是会一直对我好,容忍我的坏脾气,渴了给我倒数,饿了给我吃肉,绝对不会打我骂我?”莫子邪循循诱导。
“是。”略微想了一下,慕容松正式的回答。“你是不是将我看光光了?”虽然有些羞涩,莫子邪还是大胆问出。
小心瞧瞧莫子邪的脸色,慕容松重重的点点头。
“那,你是不是喜欢我?
慕容松再次重重地点头。
“那做我男人好不好?”
第四十回 心烦意乱
清风吹,树摇动,撩起行人衫。
双目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莫子邪没有心动,却不曾后悔。
刚才的话飘在风中,但慕容松却听得真切。
心急剧的跳动,主人她,她竟然说,让自己成为她的男人。
千年间,无数次的痴想,无时不在的思念,竟在此刻成真。
多少次告诫自己,安分守己的做好本分,却还忍不住去奢望,去幻想。
狂喜涌上心头,却只一瞬,便消失无形。
手微微的颤抖,可笑,可悲,为何上天偏偏在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完全的男人的时候才会眷恋于自己,是对自己曾经罪孽的惩罚么?是对自己一片痴心的嘲笑么?
原本只是想默默的守在主人身边,生生世世。
希望的终点,不过是绝望的起点。
深深的低下头,发飘散,看不清神色。
而长时间地安静让莫子邪显得有些不耐。嚷嚷道:“行不行你倒是给句话啊?婆婆妈妈地你还是不是男人。喜欢就答应。不喜欢我也不会强要了你。”
嘴上地粗俗不过为掩饰内心地慌乱。自己竟然看错了么?到头来竟是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孔雀开屏自作多情。
“小公子。可找到你们了。”翠花气喘吁吁地赶来脸色不善地莫子邪问道:“怎么了?”
“司徒公子来了。到处找您。我说您不在他竟然不信。差点把店给拆了。老掌柜地让我们出来分头找您。”翠花地两颊微红。鼻尖上还有微微地汗珠渗出。
“知道了。”莫子邪一甩袖子。阴沉着脸快步前行。仿佛后面有饿狼追赶一般。
翠花红润地脸色渐渐归于常色。气息平稳。笑意盈盈地问:“怎么样?没打扰到你们吧”
慕容松一直站着不动。看那小小的身影消失于自己的视线,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急忙扶助一旁的松树才勉强站稳。
翠花脸色一变,急忙去搀扶,:“你还好么?赶快坐下调息。否则会伤元气地。”
慕容松推开那伸出来的手,“不用你管。”
踉踉跄跄的前行,孤独的仿佛负伤的野兽。
眯起那双眼睛,玉手却在袖下轻握,桃夭一声冷哼,不忍,更不甘。
清风楼。
莫子邪一进门,就见司徒寒风度翩翩的摇着纸扇,旁边还放着一盏散发袅袅热气地清茶以及战战兢兢的老掌柜。
“司徒公子好雅兴啊。清风楼能为您服务真是我们的幸运,而整个清风楼都为您服务则是我们天大的幸运。”扫视空空荡荡的清风楼,东倒西歪的桌椅以及破碎的碗碟。不难猜想当时宾客出逃的景象有多壮观。
司徒寒从逍遥门出来后就莫名的烦躁,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去找莫子邪。
只是,人已经站在面前,似有千言万语要诉说,却一句都不说不出。
冷哼一声,端起茶盏,刚要放到口中,却被莫子邪夺了去。
三下五除二地灌下茶水。将茶盏重重放到桌上,挑衅似的看着慕容松。
火,满腔的怒火郁于心头,急切地想要寻找发泄的途径。
“你!”司徒寒恶狠狠的瞪了莫子邪一样,却没有说什么,自己又斟了一杯茶水,不想却又被莫子邪抢走,将水泼到了地上。
“莫子邪,你疯了。”司徒寒怒道。
“对。对,我就是疯了,怎么得?你想打我啊。”莫子邪大喊大叫,吓坏了老掌柜,急忙让莫随风莫细雨去拉住她。
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莫子邪,司徒寒脸气得涨红,“真是不可理喻。”
“我再怎么不可理喻也比你强,没事就到清风楼搅和场子,你没事吃饱了撑的啊?”即使被刘富莫细雨两人拉着。莫子邪像是斗鸡一样对着司徒寒大喷口水。
莫细雨吓得满头冷汗。暗思,小公子怎么了。千万不要得罪眼前这尊恶煞啊。
“你说什么?”司徒寒阴沉这脸,额上青筋暴出,纵使修养在好之人也受不了,更何况司徒寒的修养本来就不够。
气势陡然转变,怒火中烧的司徒寒挥动纸扇,眼前就要敲上莫子邪的脑袋。
“哇。”不想,莫子邪却蹲在地上大哭不止,泪如雨下,此情此景令在场之人顿时石化。
原本想小小教训莫子邪一下的司徒寒手中地扇子差点掉在地上,怒火顿消,纵意花丛的司徒寒不是没见过女人流泪,但大多温婉,低低的垂泣惹人怜爱,而哭得如此豪放,声音如此洪亮的女子着实未曾见过,只能束手无策的立于一旁,脸色青红变幻不定。
而恰在此时,慕容松赶到,迅速冲到莫子邪面前,焦急的问:“怎么了?”而后对立在一旁的司徒寒露出浓浓的敌意。
司徒寒冷哼一声,将头别向旁处,慕容松蹲下,轻声问:“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还是身体不舒服?”
猛地推开慕容松,莫子邪大哭着跑上二楼,留下众人目瞪口呆。
许是推得太猛,慕容松坐在地下,半天才起来。
仿佛刚才不过是一场可笑的闹剧,司徒寒阴沉着脸,离开了清风楼,走止半路才想
自己只是想嘱咐莫子邪一句:“注意自己地身体,莫要操劳,莫要饮酒。”话为送到,却先碰了一鼻子灰,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脑中突然浮现了那张令人恨得牙痒痒的脸,莫名的烦躁。
墨门。
坟场之中,一道火红的身影快速的游走,宝剑挥动,随着每一个漂亮的剑花都溅起朵朵血莲,惨叫阵阵。绝美的脸上却浮现浓浓的笑意。
跳跃,旋转,上下挥动,行云流水般顺畅,舞动一支地狱之曲。
“啪啪。”掌声响起,一袭黑衣的穆秋墨笑着出现。平凡地脸上绽放出耀眼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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