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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只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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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井。”她大声地喊,龙井在外面应了一声,端着茶盏进来,一进门就开始眼泪汪汪地汇报:“小姐,您总算是醒了。老爷大发脾气,说我们没看好小姐,让小姐出去喝酒惹事,要剥了我们的皮。要不是姑爷说情,5555555~~~小姐,我们现在已经没皮了。”
春儿认真地点点头:“没皮了,那是挺吓人的。等等,”她霍地坐起来:“你刚才说,是谁帮你们说的情?”
龙井道:“是咱家姑爷啊。”
春儿瞪大了眼睛:“啥姑爷?”
龙井也瞪大眼睛:“小姐真是喝得神智不清了,姑爷当然就是朱家的子朗公子,是他把小姐送回来的,哎呦,好羞人。”
春儿努力回忆着:“不对,我怎么记得我是飞回来的?”
龙井红了脸,小声说:“小姐,是姑爷扛着您……”
“啊——!”春儿大叫一声,用被子蒙上了脑袋,怪不得看见青石板自动往后走,感情自己趴在人家肩膀上飞啊!那头懒猪,谁允许他扛着自己了?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不知道这会给碧家小姐脸上抹黑吗?她越想越气,觉得自己像被一头男猪扛着的小猪,睡着了被扔进猪圈里。
龙井在被子外面喊了一声小姐,又开始滔滔不绝:“咱家姑爷可真好!对老爷好,对夫人好,对小姐好,对下人好,对男的好,对女的也好,相貌好,学问也好……”
春儿大吼一声:“好什么好?你才见过他几次,他有什么学问了?”春儿一骨碌坐起来,非常认真地看着龙井的眼睛:“本小姐认为,在猪的眼里,朱子朗这懒猪长得算是不错,可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龙井听傻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小姐,你是拐着弯儿骂我是猪啊?”
春儿嘿嘿笑笑:“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龙井撅起小嘴:“小姐,那子朗公子约您明天午时老地方见,小姐是决计不去喽?”
老地方?望云山?弄得还真暧昧。春儿挑了挑眉:“他要我去我偏不去。”
“可是他说了,是要告诉小姐有关斗酒会的事儿。”
春儿坐在床上,笑嘻嘻地说:“这样啊,那我就好好会会他,报那白狐围脖的一箭之仇!”
第二天,春儿吃过午饭,约了花容和槿嫣正要出门,却正遇上刚从外面回来的碧海潮,碧海潮一见春儿,便板起了脸:“春儿,又干什么去?”
“爹。”春儿甜甜地叫了一声:“我要和花容她们出去玩儿。”
碧海潮断喝一声:“不许去!”
春儿马上委委屈屈地低下头,一句话也不说,很受伤,很受伤。碧海潮马上心软了:“宝贝儿啊,你就是让你娘给宠坏了,一出去就惹是生非,昨天还扮男装去会朱子朗,和舞姬争风吃醋,传出去有辱咱们家门风啊。乖,听爹的话,好好在家呆着。你要什么,爹就给什么,到了日子咱就风风光光出嫁。”
啥?昨天那一出被说成两美女为了朱子朗针锋相对,醋海翻波?春儿差点儿没气晕过去,她定了定神,把碧海潮拉到一边儿:“爹爹,今天可是那懒猪……不不,子朗约我,告诉我朱家斗酒会的事儿,爹不是希望朱家喜欢我吗?那我总不能在斗酒会上像个傻瓜呀,是不是?爹,我保证今天出门乖乖的,不给爹丢脸,成不?”
一听春儿把朱子朗搬出来,碧海潮脸上总算是见了笑模样,“那,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
碧海潮点点头,又苦口婆心地嘱咐:“那春儿早去早回。朱子朗早晚是你的夫婿,就算心生爱慕也要牢记家规;记住,男女授受不亲,不要有损妇德;眉来眼去可以,不许有辱门风……。。”
他犹自喋喋不休,一抬头,几个丫头片子跑得只剩下小小的背影,他冲着门口大喊:“春儿,你给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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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龟心四溅
很快,春儿她们坐着马车到了望云山,春儿让跟来的丫环们在马车上等着,她带着槿嫣和花容藏在一片树丛后面。这地方阴凉得很,时不时吹过凉爽的微风,很是惬意。
地上铺了厚厚的垫子,春儿她们坐在垫子上,一边吃着刚买的蜜饯,一边喝着从家里带来的酸梅汤,人手一把扇子,边吃喝边扇风。
花容往嘴里塞了个蜜饯,看了一眼窃笑着向树丛外探着头的春儿,说道:“我说春儿啊,你这样有些缺德吧?朱子朗招惹那个舞姬是不对,可是人家不是担心你喝多了,巴巴地赶去瞧你,又约你来望云山会面,你藏在这儿是啥意思?”
春儿嘿嘿笑着:“你们知道什么,尽管在这里纳凉,让朱子朗那家伙等着好了。”
要知道,这一片树丛对着的就是云断亭,中间虽然隔了好远,可是一伸头就可以看到云断亭里的几个人,那懒洋洋躺在轻塌上的,不用问就是朱子朗,手里拿着扇子坐在那儿的,可不就是何不归?还有站着穿黑衣的连暮天和春儿心目中最优秀的大哥碧玉箫,旁边垂首站立的两个小僮,就是瓜片的相好陈酿和朱子朗的断袖男友窖香。
哼哼,春儿暗想,朱子朗不是骗自己在兔子洞守着白狐吗?今天就让他们在大热天等上一下午,等吧等吧,反正春儿这里有树有风有吃有喝,哼!
咦,大哥不是出去收账了吗,也让朱子朗找来了啊,今天可是有点儿对不起大哥,可是,大哥脾气那么好,一定不会责怪自己的。
“春儿,”槿嫣忍不住问道:“这样行吗?要是他们等得不耐烦,要回去怎么办?”
春儿笑道:“他们要是想走,我们就出去,正好挖苦一番。即是等人,就要有诚意,人没来就走了,这是什么道理?”
于是,三个人放心地大吃起来,还不停地监视着云断亭里的动静。半个时辰过去了,她们在吃;又是半个时辰过去,还在吃,不过吃的速度明显减慢;再过半个时辰,她们已经吃不动。花容觉得有些不对劲:“春儿啊,你发现没有,云断亭里的人,好像连姿势都没变过啊。”
啊?真的,那朱子朗不是总喝茶吗,却始终不见小僮斟茶,何不归的姿势也没换一换,连暮天一直站着拎着破书,不累吗?
“走,看看去。”春儿小手一挥,花容和槿嫣立马跟上。到了云断亭一看,春儿气得直跺脚,亭子里是有一群人不假,可全都是穿着衣服的稻草人!看那假的何不归,扇子上写了个老大的“龟”字,身上还贴了个字条:龟心四溅。
花容槿嫣捂着肚子大笑起来,春儿也消了气,咯咯地笑出声。她跑到“碧玉箫”哪里,果然,假碧玉箫身上也贴了个字条:江南第一美男子。
这还差不多,知道别人比不上大哥就好。春儿她们再去看“连暮天”,他手里拿着的那本书上写了一行字:子曰,连暮天是老古板。
春儿她们边笑边揉肚子,花容笑得直不起腰:“哎呦春儿,你未来的相公可笑死我了。不过,春儿千万别跟别人说是我们俩陪你在树丛后躲着,显得咱们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偷鸡不成蚀把米、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哈哈哈哈。”
春儿气得白她一眼:“用得什么破词!也不知道你爹给你找的先生是怎么教的,真是不学无术!再说了,咱们躲在树丛里的事,我不说出去,你的丫环就不知道?车夫就不知道?”
“别吵了。”槿嫣掩着口,笑着指指最边上的软榻,春儿几步冲了过去,这假朱子朗躺在那儿,还真有几分懒散的神韵。他的眼睛那儿画了两朵小粉花,字条贴在脸上,写着:懒猪雕虫小技,聊博春儿一笑。
于是,春儿就会心地笑了,刚进亭子的不悦荡然无存,这朱子朗还真有些意思。她笑着拿起稻草朱子朗手上的一个信封,抽出里面的浣花笺,只见上面留着隽秀的笔迹:曲水流觞、席间投壶、行酒令、品酒。
这不就是斗酒会上要做的事情?春儿连忙收好,朱子朗也算守信,可是,这上面说的,自己还是不怎么明白啊。
花容又在亭子里转了两圈,又把每个假人都端详一遍,捂着肚子狂笑不止:“哎呦,春儿,我不行了,你说你家相公是不是知道你会存心跟他耗着啊,他这是戏弄你,还是逗你开心呢?”
春儿白她一眼:“你等着瞧,我非把这些帐都讨回来不可。”
槿嫣笑道:“我倒是觉得,春儿这性子,是要朱子朗这样的人来磨一磨呢。”
“哈哈,”花容揉着肚子说:“怕是春儿嫁过去以后,那朱子朗也没有什么安生的日子过。春儿,等你嫁了,我可要常去看你,这样好玩儿的事儿,你可要常给我们讲讲。”
春儿跺着脚:“瞧瞧,这都是什么朋友,没一个向着我的,你们要是愿意被戏弄,你们就去嫁朱子朗好了。”
槿嫣向花容使了个眼神,两个人憋住笑,槿嫣说道:“春儿别恼,等你嫁过去了,咱们一起想法子调教那朱子朗还不成?”
春儿忍不住还是看了几眼假朱子朗眼睛上的小粉花,强忍着笑,撅着小嘴嘟哝着:“要嫁你们嫁去,谁稀罕嫁那懒猪,哼!”
*******
回到碧家,碧海潮见春儿乖乖回来,也没听说她在外面惹什么事端,这才放了心。当然,他也没忘苦口婆心地教育了一番,什么嫁过去以后在德行上应该清闲贞静啦,什么守节整齐啦,什么动静有法啦,听得春儿捂着耳朵偷偷跑掉。
吃过晚饭,春儿舒舒服服泡了个澡,披着如瀑的秀发坐在桌前。她打开朱子朗留给她的浣花笺,呆呆地看着上面的字,瞧着还真有些眼熟呢。她想起白天亭子里的那一出,不由得脸上浮起笑意,“龟心四溅”,朱子朗怎么想得出来!
“小姐。”门口有人鬼鬼祟祟地探出个脑袋,不是瓜片是谁?春儿一脸戏谑地瞧着她:“说吧,是不是明天又想上街给我买东西?可是小姐我想不起来要买什么了。”
“不是啊,小姐。”瓜片小心翼翼地瞧了瞧周围,凑近春儿小声说:“今儿个晚上,有人来见小姐。”
013:深夜造访
“有人来见我?谁?”春儿瞪圆了眼睛。
“是……是朱家公子啦。”
“不见。”春儿气呼呼地坐在那儿,虽然下午亭子里面是很好玩儿,可他也让自己傻乎乎地“监视”了一个多时辰,还惹得花容她们把这事当成了笑料,这是绝对不可原谅的。更何况现在夜半三更,万一被外人看见,岂不是要落下话柄?
瓜片小心地瞄了春儿几眼,小小声地说:“陈酿说,朱公子今天要给小姐带东西,可是又不能被别人知道,不然的话,别人会说小姐在斗酒会上舞弊。”
带东西?带什么东西?也好,正好问问朱子朗那曲水流觞是什么意思。主意拿定,春儿问道:“他几时来?”
“已经来了。”带着充满磁性的声线,朱子朗推门而入。
啊?春儿一惊,看着朱子朗,连话也说得结结巴巴:“懒……懒猪,你怎么敢私入我的闺房?”
朱子朗轻声一笑:“不进来,难道在外面让人瞧着?”他回头示意了一下,身后的陈酿和窖香赶紧抬进来一个小箱子,朱子朗说:“到马车上等我。”两个小僮垂首说了声:“是。”窖香看了眼春儿,有点怯怯的。春儿心道,这一眼应该是充满幽怨和嫉恨,恨我可以名正言顺嫁给朱子朗。
陈酿临出门的时候,没忘了含情脉脉地偷瞧了一眼瓜片,瓜片赶忙说:“小姐,我也出去了。”说完立刻从屋子里消失。
春儿恨恨地咬着嘴唇,好你个瓜片,敢私自放人进来,回头再慢慢找你算账!她没好气地看看朱子朗:“你胆子可是够大的,深更半夜跑来,不怕被我爹爹打出去?”
朱子朗微微一笑,打开箱子,然后施施然坐到刚才春儿坐着的椅子上。春儿伸头一看,箱子里都是一排排白色的酒瓶,个个晶莹如玉,再配上红色的塞子,煞是好看。
朱子朗懒散地坐在那里,一缕发丝慵然垂在胸口,就着刚才春儿喝过的茶盏抿了口茶。春儿的脸腾地一红,一把夺过茶盏:“你,你个登徒子!”
朱子朗的嘴唇刚刚被茶浸润,泛出动人的亮泽,他唇角轻然一勾:“对不住,我以为是在自己房里。”
春儿更加气恼,谁有这心情跟他调笑?她板着小脸气道:“有话快说,说完快走。”
朱子朗抬眼看着面前的女孩子,身着纱衣,长发自然地垂着,从纱罩灯里透出的光,朦朦胧胧地洒在她身上,映着那带着怒气的小脸,呼吸之间,尽是她身上散出的恬淡清香。朱子朗笑笑:“春儿身上有茶香,莫非沐浴也要泡在茶汤里?”
春儿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她强压住怒气笑道:“懒猪身上有酒臭,想必是天天泡在酒水里。”
朱子朗低头闻了闻自己,似乎是非常委屈:“我身上不臭。”
春儿咬咬嘴唇:“想来是臭惯了,自己闻不出来。”
朱子朗笑笑,眼波荡到春儿脸上,一脸脉脉温情。春儿吓了一跳:“懒,懒猪,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春儿……”朱子朗轻唤一声,眸光流转到春儿的床榻,神情很是为难。春儿立时明白,这是他又想耍懒了。春儿气呼呼地指着那把椅子:“就坐在这儿,不许躺!那可是我的床!”
朱子朗可怜兮兮的垂下头叹了口气:“唉,好累。”
春儿咬咬嘴唇,指着那箱子:“带这个来是做什么?”
朱子朗掀起眼帘,微微一笑,问道:“春儿是一定不会让冷姑娘胜出的,是吧?”
春儿翻了他一眼:“那是当然。”
朱子朗指着那一瓶一瓶的东西说:“这是茅台,这是杜康,这是茱萸酒、这是剑南春,瓶子上我都贴了字条,春儿品茶一流,想必是对味道格外敏感,这些天好好练着,小心……”他一双美目含笑望着春儿,声音暗哑得暧昧:“小心别喝醉了。”
春儿俏脸又是一红,想起了那天醉酒的糗事,她赶忙转移话题:“那这箱子怎么不直接放在亭子里,非要偷偷摸摸送来?”
“这箱子不轻,春儿虽带着丫环,但抬东西的重活不该女孩子来做,你说是不是?再说,我又不知道春儿什么时候会去,万一叫别人搬走了岂不可惜?”
切!还怜香惜玉上了。春儿想了想,又问:“那你为什么不在亭子里等着?”
“我当然是在家里忙着给春儿配这箱酒。”说着,他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靠在桌子上,一副累极了的样子:“春儿,我困了。”
春儿没好气地说道:“不许困!你留在亭子里的东西我看过了,投壶什么的我都懂,曲水流觞是怎么回事?”
朱子朗一只手支着头,像是马上就要睡着了,只听他慢慢说道:“参加斗酒会的人坐在流水两边,小船上载着酒杯,飘到谁的跟前谁就饮一杯酒,然后赋诗一首。”说完便垂下眼帘,干脆趴在了桌子上。
啊?这不是又要喝酒又要作诗?看来自己不仅酒量有待提高,文采上也要强化。春儿拿定主意,冷韶玉敢小看自己,斗酒会上绝不能输给她!
再一看朱子朗,侧着头趴在桌子上,垂下长长的睫毛,已经传出均匀的呼吸声。春儿气得大喊:“朱子朗,回家睡去!”
朱子朗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睛,瞪着水眸无辜地看着春儿,春儿越发来气:“该说的都说完了,懒猪,请吧。”
“哦,逐客令。”朱子朗慢吞吞地站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眼含戏谑唇角带笑,曼声吟道:“春归何处,寂寞无行路,若有人知春去处,换取归来同住。”
春儿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攥住他的衣领,爆喝一声:“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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