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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只猪-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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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翻了他一眼:“那我还不依呢。再说……”她瞥了连暮天一眼,“再说他人那么古板,哪有你这样懂得少女情怀?”
“那倒是。”一听花容表扬自己,何不归脸色马上缓和了许多,花容道:“不归哥哥,你别以为我是害你,徐小姐在楼上的时候我看到了,不丑!”
“不丑也不要!”何不归一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就要春儿那样的。”
子朗一直眯着的眼睛猛然间睁开,笑着轻唤了一声:“春儿,过来。”春儿小鸟一样扑过去,笑眯眯地望着他:“干什么?”子朗伸手把她揽在怀里,握住她冰凉地小手,笑道:“一猜你的手就是凉的,给你暖暖。”
一见子朗故意在自己面前宣布对春儿的所有权,何不归更加生气,站起来就往外走。子朗道:“不归,别忘了带走你的狐裘。”
“不要,谁收下的谁披着。”
春儿乐得直拍手:“太好了,子朗,正好我们俩留着用。”
花容不知死活地跟着喊:“不归哥哥,你别走啊,人家徐小姐还有定情信物给你呢,你倒是收着啊?”
“不要!”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除了连暮天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水柔坏笑着问:“花容,你收了人家的定情物,可给人家留下什么了?”
花容早就忘了刚才的伤感,咯咯笑着,立刻觉得自己从败类变成了英雄,她得意地说:“我们前几天掷骰子,春儿不是把何不归的扇坠儿输给我了吗?我随手就当定情物送出去了。”
春儿笑道:“花容,我越想越觉得你是立功了,这下不归哥哥终身大事可有着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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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男女授受不亲
花容决定哀悼自己的初恋了。
夜凉如水,身边的姐妹都已睡熟,花容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至于今天白天的事儿,除了何不归自己,其他的人觉得好笑之余,顶多也就是认为花容胡闹了些。这里面最支持她的是朱子朗,他振振有辞地说:这小何总不能光围着别人老婆转吧,他总该找个女人成亲吧!这让花容心里立刻不再对何不归抱歉。不过,花容还是得罪了何不归,还有,她的行为也被连暮天鄙夷和摒弃。
有了心思,夜晚就会变得漫长而难耐。花容从床上爬起来,一个人跑到船头对着无边黑夜嗟叹。她觉得自己和老古板之间其实没有感情可言,最开始的时候也不过是愿意和他拌两句嘴,也愿意看他较真儿时候的模样,也仰慕他四大公子的名气,所以常常对他心存幻想。老古板登船告白的那一晚,也曾为他说的那些话高兴雀跃,可现在看起来,那不过是他觉得花大小姐“时日无多”而安慰的话吧。今晚他冷漠的态度彻底叫她伤了心,也许自己永远都不会拥有春儿那样幸福了!
一时间思如涌浪,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发愁的她也惆怅了起来。月光投在水中央,粼粼的波光和着潺潺水声,给这夜色添了些许生动。如果是有情人共倚栏杆,这恐怕是最动人旖旎的夜晚,如果像自己这样只是一个人傻站着,这就叫做凄凉了呢!
船家一边撑着船,一边问她:“花姑娘,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花容嘻嘻笑笑,恢复了平时的活泼天性,她在船头坐下,笑着说:“我啊。今天干了件坏事儿,所以跑出来悔过一下。”
那小脸故意现出悔过之意,随意披散的长发被风掀起,几声鸥鹭,几阵风声,几点交错而过的船上寒灯。叫花容觉得自己在船家眼里一定非常寂寥落寞。这种哀怨怎能是属于她花容的?想到这里,她站起来冲船家摆摆手,难眠和不安都留给自己吧,又何必昭示给别人看呢?
花容正要回房,突然听见船尾传来一男一女的嬉笑之声,是谁在那里谈情?一定不是春儿和子朗,这俩人的嗜好是睡觉!不会吧?莫非是槿嫣大半夜的地跑出来和碧玉箫赏月?偷窥去!
她偷偷跑到船尾,一看之下简直气炸了肺。那两人不正是瓜片和陈酿?没天理啊。欺负人啊,连丫环小厮都成双成对,自己怎么就这么幽怨呢!
“你们两个不睡觉,还吵得别人不能睡!赶紧给我回去!”花容一声大喝,吓得瓜片和陈酿一溜烟消失了,花容握紧了拳头,别怪小姑奶奶惊散鸳鸯,谁叫你们俩倒霉来着。她气呼呼地往房间走去,路过老古板和子墨的屋子,冲着房门狠狠地跺了跺脚。臭木头,以后咱们路归路桥归桥。就当没认识过!
门突然被拉开,一只手从里面伸出来“啪”地握住了她的手腕。花容吃了一惊,看着毫无表情的老古板,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干什么?”
连暮天猛地用力,一把将花容拉进屋子里,花容手上吃痛,气得大叫:“疼死我啦!”
子墨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声音茫然睁开了眼睛,一见连暮天拉着花容也吓了一跳。匆匆套上件衣服。然后指指门口:“暮天哥,我睡不着。去外面走走。”
连暮天点点头,子墨一溜烟奔出去,心里暗想:暮天哥从不越矩,今天可破例了!快别在这里碍眼了,闪吧!
花容心里这个紧张啊,只觉得舌头开始僵硬,话也说得颠三倒四:“我、我决心不理你了,你也别来招惹我,你要骂等明天再骂,我才没为你难过,我、我可坚强了我!我要睡觉去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我还要名声呢!那个……你到底是那根筋不对了?”
连暮天脸上依旧是波澜不兴,花容生气了:“有话快说,有那啥快放,小姑奶奶没兴趣跟你在这儿站着。你不是知书达理吗?你不是最恨女子到处乱跑吗?我告诉你,你现在这样就是害我落上不守妇道的罪名,我凭什么跟你深夜私会啊?”连暮天仍然一句话也不肯说,花容简直气得要吐血:“木头,你能不能说句话?不说话你给我放手!”
连暮天冷着脸,拉着花容走到自己床边,沉声说:“坐下。”
这一声带着十足地威慑力,花容不敢反抗,怯怯地坐下来。她脑袋里开始胡思乱想:他要干什么,这么吓人的?天哪,不会是想把自己变成他的人吧?那可不得了,花容怎么说也是个闺秀,还不叫春儿她们笑死了,自己是不是该大声呼救啊?
连暮天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德行,突然伸手去挽花容的袖管,花容尖叫一声,脸立刻涨得通红:“我还没做好准备!”
连暮天诧异地看她一眼,说道:“看看你的伤。”
苍天啊,这可丢死人了!花容指指另一条手臂,红着脸小声说:“这条胳膊上没有伤,在这里了。”连暮天二话不说开始查看,桌上烛光照着皓腕,上面是一大块淤青。连暮天从怀里拿出个瓷瓶,把药倒入掌心开始替她揉着,整个过程依然是一言不发。花容傻了,这老古板是怎么了?他今天行为绝对不正常!
“还伤哪儿了?”
花容的脸更红:“不能给你看,我背上还被踩了一脚。”扑通,人被推倒在床上,老古板开始解花容的衣裳,花容“啊“地尖叫一声,一句话被她说得支离破碎:“那个……男女……授受不亲……”
“我知道。”连暮天一边说着,手上仍在忙碌。难道自己今晚会被这厮强暴?花容当时就吓哭了:“呜呜……你这个禽兽,你放开我。”
“我会负责。”
花容哭得声音更大:“我要回房,我不要和你在这里苟且,救命啊
“闭嘴!”
花容吓得闭嘴了,他说他会负责地,要是敢食言,就叫春儿她们陪自己去连家闹,呜呜呜这叫什么事儿呀!她被连暮天勒令趴在床上,烛影摇曳中,那光洁地背部一片青紫,连暮天皱皱眉头,心里一阵心疼。他从不会像碧玉箫那样柔声细语,也不会像子朗那样对妻子宠溺纵容,更不会像何不归那般天天把风流倜傥武装到脚趾头,他总觉得有些事情用不着挂在嘴边,做到比说到更实际。
手掌带着药香覆上了她的背,花容疼得直咧嘴,“你轻点儿!疼死啦!啊…………!我受不了啦!”她开始大呼小叫起来。“笨蛋!”连暮天毫不客气地讽刺,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最难得的是温香软玉就在自己床上趴着,他似乎根本不为之所动。这让花容失望之极,她开始怀疑自己倒底有没有魅力,老古板难道只是为了给自己上药,他就没有一丝杂念?!
上过了药,连暮天把花容拉起,板着脸给她穿衣服。花容红着脸小声说:“我……自己来。”对面那人面无表情,手上却是不停,花容急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什么意思?”
连暮天的脸也有些红,憋了半天讷讷说出来一句:“回去吧,男女授受不亲。”
花容气得扑上去掐住他的脖子:“你现在知道说授受不亲了?那你刚才算是怎么回事
他别过头,只说了两个字:“上药。”
吐血了,吐血了,跟他这种人真是没什么好说的!花容气呼呼地拉开门,门口呼啦啦跌进来一大群人,仔细一看,船上的男男女女一个都不少。水柔从地上爬起来,嘻嘻笑着说:“那个……没什么,我们听见花容喊禽兽,就赶过来看看禽兽啥样。”
槿嫣笑着说:“花容,你那么一喊,我们还以为船上来了采花贼呢。”
再看春儿,笑得更加欠扁:“花容,你都喊了些什么啊,我们听着就脸红。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老古板的本性是个禽兽!”
“子朗,管好你老婆!”说着,连暮天的门砰地关上,外面地人不免悻悻,真是的,老古板连玩笑都开不得。春儿往子朗怀里蹭蹭:“他叫你管好我,嘿嘿。”子朗揽住春儿地肩,笑着说道:“自从上了这条船,天天晚上都睡不踏实。小春儿,我现在管好你睡觉!”
花容噘着嘴:“真是的,我也睡不好,船摇得厉害,我每晚都会被摇醒。”
她正跟在水柔身后准备回房,就听见子墨砰砰砰地砸门:“暮天哥,我现在能回来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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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子朗的缺点
了一封信,说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去做,就不和好兄弟们一起去苏家了。结尾处的话是写给子朗的,叫他好生对待春儿,以后儿女亲家的事儿可不许推托。
“何不归逃婚了。”
“何不归见不得春儿他们夫妻恩爱,受不了刺激走了。”
“可怜的徐小姐,这要等到啥时候啊?”
这是水柔和花容槿嫣听到消息后的第一反应。子朗则慵然倚在榻上,含笑看着春儿道:“不归惦记上咱家小猪了,我们可要用心一点儿。”春儿扑上去腻在他怀里,对着他的耳朵小声说:“坏死了,这些天还不够用心啊?”
水柔一见哥哥嫂嫂这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掐着腰喊了一声:“春水梨花都进来,前天我输得惨,今天我要翻本!”
一听又要赌,春儿立刻来了精神,搂着子朗脖子猛亲一口说:“我去给小猪猪赢个金项圈去!”子朗笑道:“别把相公给输进去。”
春儿冲他做了个鬼脸:“她们几个才没人愿意要你!”
几个女子又赌博去了,碧玉箫摇摇头道:“我们槿嫣都跟着学坏了,暮天,你也不劝劝花容?”
连暮天沉着脸说道:“我和她一说话就吵架,还是不劝了。”
子朗倚在那儿,习惯性地端起了茶盏,闻着碧螺春沁人心脾的芳香,脸上现出懒散的笑意:“看来我今后要多挣些银子,不然可不够我们家春儿输的。”
子朗果真猜中了,正所谓情场得意,赌场失意,春儿不但没给小小猪赢到金项圈。倒输了不少银子。眼见着金项圈离自己越来越遥远,春儿不免着急起来,赌得红了眼,发誓要把输的银子都捞回来。几女赌得正酣,突然间碧玉箫出现在门口,一袭黛衫玉树临风,他笑眯眯地对赌棍们说:“槿嫣,过来,我刚填了首词。你来帮我看看。”
槿嫣马上跑出去。到了门口朝众姐妹笑笑:“我先走了,你们慢慢玩儿。”
又过了一会儿,子朗懒洋洋倚在门畔:“春儿,过来,我困了。”
春儿把骰子一撂。胡乱收拾好自己跟前那点儿可怜的碎银,冲大家摆摆手:“姐妹们,我要陪我家相公午睡去了,你们慢慢玩儿。”
水柔和花容这个气呀,这时,老古板也来了:“过来,上药。”
花容一个高从凳子上蹦起来。笑嘻嘻地说:“水柔。不好意思,我也走了,你自己用左手和右手慢慢扔着玩儿哈!”话音刚落,人已经冲出房门。水柔气得掐着小腰大喊:“欺负我没男人啊!都给我回来!不然的话,信不信我把船给点了?”
把船点了?这绝对是个强有力的威胁。槿嫣第一个跑回来,一脸的无奈:“我还想陪着玉箫吟诗作对呢。”春儿噘着嘴第二个进门,不满地说:“我还要陪着你哥睡觉呢。”这时远远传来花容地大喊:“水柔,你再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啦。哎呦。你轻点儿!”
“水柔啊。”春儿笑嘻嘻地说:“其实你可以叫子墨陪着你执手相看,要不我叫龙井瓜片陪你?”
水柔眼睛瞪起:“子墨?我们姐弟有什么可互相看的?还有。你那两个丫环能有多少银子,赢也赢得不过瘾。少废话,我就要你们陪我。”
春儿摇摇头:“唉,苍天哪,快赐给水柔一个精壮的男人吧!”
水柔突然站在了凳子上,对着大家吼道:“我就要莫少离那样的!”船身猛地摇晃了一下,水柔扑通从上面跌了下来,春儿哈哈笑着上去扶她:“瞧瞧,你这不合情理的念头,连老天都不依呢!”
晚上,春儿悄悄回了房,子朗已经睡下了。她轻手轻脚爬上床,挤进子朗的怀里,子朗的眼睛睁开,懒洋洋笑着问:“又输了多少?”
春儿吐了吐舌头:“大概把一个金项圈输出去啦。”
子朗搂着她,照着她的屁股拍了一巴掌:“这恶习得改改。”
春儿嘿嘿笑了两声,一只手攀住子朗的脖子,娇声说道:“朗哥哥,你就叫我再玩儿几天吧,等咱们回了家,我就再也不赌啦。”
这一声朗哥哥叫得,让子朗不由得浑身一抖:“春儿还是叫相公吧。”
“不嘛,朗哥哥、朗哥哥……”如此唤了十余声,春儿眨眨眼睛问:“现在听着顺耳了吧?”
子朗点点头:“嗯,习惯了。”他地笑容变得邪恶:“来吧,小春儿,让朗哥哥看看小老虎。”
春儿咯咯笑个不停,问道:“子朗,你觉得春儿是个好妻子不?”
“是。”
“春儿无论做什么你都不生气吗?”
“不生气。”
“我不信。”春儿噘起了嘴:“我要红杏出墙,就不信你不气。”
子朗笑出了声:“除了我肯收留你,别人谁还敢要?”
春儿从床上蹦起来,去掐子朗地脖子:“臭朱子朗,是我收留你才对。”子朗呵呵笑着,握住她的小手:“好好躺着,别凉着。”
春儿不依,跳下床非要拉着子朗起来:“子朗啊,说实话,你对我一定有很多不满,其实我也是。咱们今天就把这些都写下来,我写的那份给你,你写的那份给我,但是谁都不许看,等我们老了的时候再拿出来共赏,你说好不好?”
这老婆简直太能折腾了!子朗无奈地说:“春儿,我困了。”
“乖,听话。”春儿搂住他地脖子,亲亲他的脸:“写完叫你看小老虎还不成吗?”
“那成。”
一见子朗同意了,春儿飞快地从桌上抽出几张浣花小笺,一人分了些。春儿背对着子朗奋笔疾书,边写边偷偷地笑:此君太懒,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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