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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账房-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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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永正是如何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罪名的。
呃,还有,那污染空气,到底是什么意思。张文山到现在为止,仍然是一头雾水。
不光是他,就是下面的恒一,在听到张文山罗列出的这些罪名的时候,同样是一脸的茫然。
污染,啥?
污?难道,这些家伙们,jiān污了一个叫空气的良家女子了?
恒一在心中如此思索了一番后,顿时满头冷汗。心里狠狠的臭骂了一声那些家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人,这,这不可能啊。我青城道弟子严守教规,绝对不可能做出jiān污女子这等事啊!“恒一脸sè一变,连忙拱手辩解道。
虽然事情发生了,但是能遮掩的,一定要遮掩。不然的话,青城道弟子jiān污女子的事情传出去,神教的名声可就毁了!
呃?
jiān污女子?
本官什么时候说他们jiān污女子了?
见刚刚还是一脸傲气的恒一,突然如此jī动慌乱的神sè,张文山顿时有种丈二和尚mō不着头脑的mí茫。
这道士,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开始胡言乱语了?
在大堂的偏房中,吕恒听到外面那搞怪的声音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突然明白了那恒一的想法,顿时哭笑不得的摇摇头。
人才啊!
吕恒liáo起帘子,看了一眼那jī动的脸红脖子粗的恒一,mō索着下巴赞叹道。
对于张文山来说,什么罪名不重要,重要的是有!
如今,看到这道士,竟然自己给自己安了一个罪名。张文山在短暂的愣神后,突然醒悟过来。
他抓起惊堂木,用力的在案子上一怕,沉声道:“恒一,难道,你在怀疑本官栽赃不成?”
此言一出,恒一顿是大惊。
他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连忙赔罪道:“贫道,贫道不敢,只是,只是大人,这……”
“好了,本官念你也是不了解实情,便不予追究你的责任了。回去吧,告诉你师父,让他好好管教弟子,不然的话,如若再犯,本官绝不客气!”张文山挥挥手,便让那些衙役们,将恒一等人赶出去。
“可是,大人,那监牢里的……”恒一一边退,一边焦急的问道。
“哼,那些人罪有应得!”张文山回过头来,冷冷的回了他一句。甩开袖子,便走入了偏房之中。
外面,恒一看着张文山含怒离去后,心里极为的不甘。
但是,无奈对方位高权重,自己身份低微。根本入不了人家的法眼。恒一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叹了一声,心中暗暗道,看来,还得需要师尊亲自出马啊!
妈的,这帮王八蛋,真是坏了神教的大事了!
恒一气呼呼的臭骂了一声那些被关在监牢的里的弟子,回过头来,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身旁那些一脸茫然的师弟们。”还站着干什么?不嫌丢人啊?回去!“如此臭骂了一顿,恒一一甩拂尘,大步朝着人群外围走去。”哎,听到了没,原来这帮牛鼻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jiān污女子,哼,真是一帮猪狗不如的东西!”
围观的人群,永远都是可怕的。他们的指指点点,一脸鄙夷之sè的看着走过的恒一等人,说出的话,让恒一等人,羞愧yù死!@。
第二百五章 皇位
深冬季节的东京,一片银装素裹。在注沉沉的夜sè下,威严的皇城披着一层厚厚的积雪。天空中一,一轮明月洒下冷清的银辉,那皇城上的积雪,反射着肃穆的光芒。
房间外面,寒风凛冽。呼呼的北风,夹带着雪粒,吹打着窗棂,
出呜呜的响声。雪粒打在窗纸上,出沙沙的声音,像是春蚕噬咬着桑叶一样。
御书房内,皇帝坐在龙椅上,一手捏着朱砂笔,批阅着各地汇聚而来的奏折,一边听着面前,鲁御史的密报。
从僖嫔贵妃出塞,到如今,已经是过去了一个多月了。随着盟约的签订,北方的局势稍稍有了缓解。
突厥人退居至yīn山以北,困扰了大周数月的雁门之危也随之而散。
随着北方局势的缓解,皇帝终于可以腾出手来,应对来自朝廷内部,越来越严重的问题。
比如说,目前最为棘手的皇储问题。
随着皇帝上个月的一次大病,那隐藏在暗处的皇储之争,终于付出了水面。
在自己称病期间。太子利用其监国的身份,在安家的指使下,大肆排除铲除异己。而几位心里想着争夺皇位的皇子,在打压之下,也毫不妥协。他们拉拢各自的力量,与太子展开了争斗。短短的一个月,东京城,就生了不下五次的大规模械斗。死伤人数,成上千。
让皇帝真正感觉到威胁的,负责东京防备的北营似半也参与了其中。据夜莺的回报,三天前,生在集郊外的御史台官员的灭门惨案,就是北营的杰作。
“陛下,经过微臣的走访调查,现在灭门案的所有证据,都指向了太子殿下,您看?”鲁御史恭敬的站在龙椅前,静静的禀报着这几日的来的消息,在说道太子的时候,他的语气明显犹豫了一下,但是在思索了片刻,还是咬牙抱拳对皇帝说道。
“你有几成把握?”皇帝停下手中的伙计,抬起头看了一眼鲁御史后,神sè依然淡然。只是,那握着奏折的手,却是在微微颤抖着。
“十成!”鲁御史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皇帝的手猛地一颤,奏折哗啦一声从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你,敢肯定?”皇帝脸sè中带着震惊,痛心之sè,抬起头来,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鲁御史沉声问道。
“是的,陛下!”鲁御史依然是那副死人脸,神态依然恭敬。只是,在他的背后,却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鲁御史做官处事极为谨慎”而且极为忠诚。正因为如此,皇帝才会让他担任夜莺头目一职。所以,经由他嘴里说出的话,基本上,都是真的。
“而且,经过这些天,臣手下的人调查。北营的很多将官,已经决定效命太子殿下。陛下,臣怕”说到这里,鲁御史抬起头,看了一眼眼睑微微垂下的陛下,想了想,还是决定音沉默了下来。
至于他怕什么,皇帝心里极为的清楚。
前些时日,太子经过一系列的血腥〖镇〗压,已经将他的几个对手打压至死。之所以没有斩杀掉他的那几个兄弟,完全是因为惧怕自己。
如今太子一系,一家独大。而且,还得到了北营的支持,那,那如果自己对太子实行太过jī烈的打压,相比以太子的愚蠢好暴躁,极有可能铤而走险,动政变!
几天前,生在小武身上的刺杀行动,就是对皇帝的一次试探!
死一般的沉默后,一直静静坐在那里,神sè呆的皇帝。微微叹了一口气,弯下腰将地上的奏折捡了起来,随意的扔在了桌子上。
“小王爷怎样了?”皇帝有些无力的靠在了椅子上,闭着眼鼻,低声询问道。那苍老的声音中,带着丝丝颤抖。充满了痛惜之sè。
“昨日,太医已经看过了,小王爷已无大碍!这两日,臣已经安排了夜莺分布在王府四周,严密盘擦过往人等,小王爷绝对安全!”鲁御史听陛下问起小王爷的事情,那张死人脸上终于是浮现出了一抹笑容。
说起来,他也很喜欢这个聪明伶俐的小王爷,嗯,虽然说,小王爷经常会欺负自己,比如说,已经把自己心爱的胡子,拔得不剩下几根了。但是,鲁御史每次见到小王爷,心里都是很开心的。
“那便好!”皇帝听到这个消息后,苍老的脸上终于是浮现出了一抹笑容。
“小王爷遇刺的事情,是太子干的?”皇帝捋了捋胡子,语气平静的可怕,那双深邃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yīn狠之sè,看着鲁御史,沉声问道。
“是!”鲁御史低着头,神sè犹豫了一下,抱拳回答很是简略的道。
在鲁御史回答完毕后,皇帝心中隐隐一痛。脸上的表xìng。复杂难以言明。
“传旨!”心中的疑huò得到确认,皇帝心里对太子的最后一丝容忍,也随之消失了。他的神sè,仿佛在这一瞬间,苍老了很多。无力的靠在椅子上,满是皱纹的脸上,闪过一抹凝重之sè。淡淡说道。
桌子前,鲁御史听到陛下这句话后,心中顿时一凛。
“宣淮南王太原节使武宁远,接到圣旨后,即刻率军入京,不得延误!”皇帝坐在椅子上,眼睛微微眯起,一字一句的念着,话语中,凛冽的杀气弥漫而出。
“宣益州知府张文山,尽快解决益州之事,务必在十二月底前,抵达京师!宣江宁府尹洪全,即刻赴京,任兵部shì郎一职!宣!”随着一道道命令的下达,皇帝的语气越来越冷酷。
书桌前,鲁御史恭敬地跪在地上,一边写着陛下传达出的命令,一边偷偷的抬起手,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看着玉牌上,那一道道命令,鲁御史心惊之极。
这些人,全部都是淮南王武宁远一系的人马。而淮南王,却是小王爷身后最有力的支持者。
看来,前些时日东京传言的,陛下要立小王爷的事情,恐怕是真的啊!
等到鲁御史战战兢兢的奏命而去后,一直坐在那里,宛若石像一般没有任何表情的皇帝,终于是睁开了眼睛,那双不含任何感情的眼睛里,满是冰霜冷酷之sè。
“是你逼朕动手的!”皇帝端起书桌上,已经冰凉的茶水,颤抖着张开嘴chún,抿了一口后。无力的靠在椅子上,低声喃喃道。
御书房内,寂鼻无声。
皇帝如同一座雕像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突然间,一阵寒风吹来,哗啦一声,将门吹开。凛冽的寒风,夹带着冰冷的雪粒,直直的吹了进来。呆坐在龙椅上的皇帝,被这寒风一吹,顿时回过神来。
打了个寒战后,他那双宛若严冰的眼里,才恢复了一丝神采。
低下头,看着书桌上,被吹得凌乱的奏折。心里竟是一阵阵的空虚苦寂的感觉。
好空啊!皇帝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书房,神sè有些凄凉的自言自语道。
“来人!”皇帝扶着椅子扶手,缓缓站起来后,取过一旁的龙袍,披在身上,对殿外估计已经睡着了的宦官道。
殿外,坐在冰冷的地上,已经睡着了的公公,听到书〖房〗中,皇帝的声音后,顿时惊醒过来。他连忙站起来,看了一眼,大开的房门里,心里顿时一慌。
liáo起前摆,连滚带爬的冲进书〖房〗中,跪在地上,磕着头求饶道:“陛下,奴婢,奴婢该死啊!”
“好了,起来!”皇帝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会怪罪他。
“奴婢,谢陛下不杀之恩!”公公连忙磕了个头,这才心有余悸的站了起来。
“陛下,您还没有用过膳呢!要不要传唤御书房“”不用了,传旨,摆驾郑王府!朕去郑王府吃饭!”皇帝摆摆手,低眉想了想后,对公公说道。
“是!”
郑王府,许久不见的小武,已经长大了很多。虽然,脸上仍然带着一丝稚气,但那行为举止,俨然是一个小大人了。
此时的他,身上披着一件外套,坐在书桌前,借着蜡烛微弱的光芒,静静地在想着什么。只是,毛笔捏在手里许久,但是却一直没有落下笔端。
宣纸的顶端上,写着几个字:集权与分权之论,这几个字,是离开江宁的时候,吕恒为他布置下的众多考题中的最后一道。
类似这样的考题,小武已经回答了很多了。但是,让他丧气的是,每次自己把自己所写的集西,让下人送到江宁的时候,得到的回答,总是一句不疼不痒的阅。而且,在这阅字上,还画着一个圈。
如今,这道考题,小武已经想了很长时间,但仍然是想不通的,更别说下笔了。
他不知道,吕恒到底想让他写出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夜晚寂静,窗外寒风呼啸。
寒风吹拂着窗棂,出呜呜的响声。微微吹进的冷风,将桌子上,那暗淡的烛火,吹得一阵阵的摇曳。
小武,仿佛什么都不曾察觉异样,就这么静静的坐在那里,凝眉思索着。
我一定要得一个优秀!
想起吕恒曾经跟他说过的成绩好坏之分的方法后,小武置气的哼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捏着毛笔,在墨水中沾了沾笔尖,思索了片刻后,终于使落下了毛
第二百六章 江宁悠悠
已是接近年关的时日了,东京城的街道上,随处可见店铺外面,挂着的火红的灯笼。寒风中轻轻摇晃的红灯与街道上,来不及消融的积雪,相映成辉,煞是好看。不过,因为已经夜深了。加上街道上寒风凛冽,冷得厉害。行人们早早的各回各家休息去了。此时,那张灯结彩的街道上,却显得有些空旷寂寥。
一路上走来,在同往郑王府的街面上,一辆马车碾压着路上的积雪,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朝着前方行去。
马车中,皇帝眼睑微垂,坐在华里,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鲁御史!”许久之后,皇帝才睁开了眼睛,对坐在对面的鲁御史道。
“你说,郑王这孩子怎么样?”皇帝伸出手,借着车中的火盆中的热气,烤了烤手,淡淡问道。
“臣,不敢说!”皇家之事,须慎之又慎。这种点评皇子的事情,即便他鲁御史再过直言敢谏,此时,也心有戚戚。
“让你说就说,有什么不敢说的?”皇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后,笑骂着说道。
能让这个鲁疯子都不敢说的事情,还真是少见。
皇帝淡淡笑了笑:“皇家之事,也就是天下之事,你身为朝廷御史,这监督百官的事情,本是你的职责,有什么不敢说的!”
鲁御史闻言后,偷偷地看了一眼皇帝的表情。看到径下现在的气sè,已经比刚刚好了很多,鲁御史这才沉吟了片刻,开口小心翼翼的说道:“王爷,嗯,很好!”听到鲁御史这句废话,皇帝不禁有些愕然。
不过,见鲁御史一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样子,皇帝也是微微摇头苦笑。
也是,让一个大臣评价皇子,本就是一件于理不合的事情。也难怪这鲁疯子,如此战战兢兢了。
“郑王这几日在做什么!”皇帝端起了小桌子上的热茶,抿了一口后,想了想后,开口问道。
“1小王爷,每日都躲在书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听王府的人说,1小王爷,是在做,呃,做作业!”鲁御史执掌夜莺,对这些事情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做作业”皇帝有些不太理解作业,这个新名词。皱了皱眉,不解的看着鲁御史道。
“嗯,是的。属下以前也听小王爷说起过。说是当初小王爷离开江宁的时候,那江宁的吕公子,给小王爷布置下了十道题!”鲁御史笑了笑,抱拳对皇帝说道。
那些题他也是见过的,不过,让他感到老脸发烫的是。其中有好几道题,他也不会做。其实,也不是不会做,主要是不知道该怎么下笔。
“哦?十道题?”皇帝略感惊讶,看着鲁御史好奇的问道:“是何题目,让爱卿手中可有题目?”
鲁御史点点头,连忙从袖子里,取出了那份拓印版的卷子。双手呈到了皇帝面前。
皇帝接过卷子,脸上带着一抹好奇的笑容,慢慢的展开了卷子,当他看到第一个题目的时候,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第一个题目,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上面写着,你是如何看待“史书是胜利者的功勋章”这句话的,题目自拟,体裁不限,字数不限。
呵,史书是胜利者的功勋章。
这书生,还真是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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