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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迹-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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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地说道。
“话虽如此。可是,云南一带是各族杂居,民风也颇有不同。自雍正年间改土归流之后,事务更加繁复。你过去之后,未必就比这边轻松!还是……”刘墉又提醒道。
“各民族杂居?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相信,只要做到‘公正’、‘公平’、‘公开’这六个字,就足以让一片儿地方太太平平了。”何贵似乎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想得太简单了吧?”刘墉微微有些不悦。你小子上嘴唇吧嗒吧嗒下嘴唇说得轻松,好像谁不知道这六个字似的。也不看看这世上真正能做地到地又有几个人?雍正年间。鄂尔泰、尹继善、杨名时等人都是一时之杰,也都在云贵呆过,可都没能将那里的事情真正摆平过。相反,鄂尔泰强行改土归流。虽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最后却是连爵位都改丢了;尹继善日后连续做了八任江南总督。在云贵地时候却连手脚都不敢伸展开,也没有什么作为;杨名时呢,除了安抚就是安抚,每一招每一式都无比的小心……你何贵就算能耐,难道还能比的过这些人不成?
“哪里简单了?我看这六个字就已经足够了。如果还处理不了,那就只有动用武力……那个时候,就应该不是我的取权范围了!”何贵随口说道。
“这……”好像还真是这层意思。刘墉一时竟无话可说。
“算了,我先回去了!这公文你不要了吧?”何贵从座位上起身,又扬了扬手里的那个信封。
“……不要了!”我要那玩意儿干什么?又不是给我的!刘墉挥了挥了挥手说道。何贵刚刚地表现他觉得有些自暴自弃的感觉,这让他有些失望。这年轻人也未免太经不住打击了。顺风能走,逆风就走不得了?
“那下官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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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贵走了。
刚从兰考回来还不到七天,就带着家人出发前往云南。这让很多人感到出乎意料。这些人还正在为槐树屯、老李庄和宝上村这三个村子增幅如此之大的收成感到无比吃惊,不少开封的地主也正打算找个时间一起槐树屯那边儿看一看,“考察考察”呢。毕竟,他们也希望自家的地能多产些庄稼出来。可何贵这个最大的功臣却突然被调走了……按理,他不是应该升官的吗?怎么反而被弄去云南那个苦地方了?连官阶也被降了一级?
一时间,整个开封都吵得沸沸扬扬。虽说在传闻之中,何贵的脾气并不好,暴躁易怒,发起火来杀人不眨眼。开封府地那些有钱人也大多被其“勒索”,甚至是“绑架”过。可是,开封府是个人就知道,人家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虽然大多数有钱人心里依然还是对去年年初那件事感到不舒服,但为此而感到愤恨的却实实在在的没有几个人。大部分的人终究还是讲理地!有钱人也一样!而且,何贵后来也没有亏待大家。当时出了钱的,也大多在那条“火墟街”或者附近弄了点儿店面,一年多下来,哪一个不是翻着倍儿地往回赚?可以说,何贵来开封的这两年,不仅没有亏待了谁,反而还给大家带来了不少好处。
这么一个好官,怎么就突然被调了呢?
开封府这么大,当然也有消息灵通人士,更有不少聪明人。所以,人们很快就把何贵的去因弄明白了。不过,朝廷是朝廷,百姓是百姓。经过一番思来想去,居然还是有人琢磨着请何贵吃顿饯行酒,还获得了不少人的赞同。这些人的理由很简单:再怎么说,也不能让人觉得开封人不讲情谊!
不过,想法很好,何贵却实在是太干脆了,等这些人把请贴送到知府衙门的时候,才知道他早在接到吏部公文的第二天就已经离开了。
……
“这
朝廷啊?实在是太过份了!前面还好好地。结果到了翻脸就翻脸!”
因为心情不好。而且时间也马上要变冷了,为了能早点儿赶到云南,所以。何贵走得有些匆忙,所以也就不知道已经被他这一家子远远抛在后面地开封城里正有人打算请他吃酒。要是知道的话,他一定不会走得这么急。有免费的酒菜吃,他干嘛不去?再者,他还有许多事儿没做呢,趁着酒宴。说不定还能多安排几步!只可惜……
“不许胡说!”车蓬里铺着一层厚棉垫,师雨烟正半跪在一边帮躺在上面地何贵做着头部按摩,听着师雪韵在一边嘟嘟囓囓,立即皱眉斥道,“朝廷上的事情,是你这丫头能乱加评论的吗?”
“我还不是替姐夫不平……”师雪韵天生就怕师雨烟这个大姐,以前只要师雨烟一瞪大点儿眼睛,她就会立即低下脑袋乖乖的。一句话也不嘴也不敢顶。不过,现在晋身为何家的小姨子之后,倒是变得稍微有点儿“勇气”了。
“就是!姐……姐夫也太冤了。自从进了开封府,你看他哪天轻松过?忙死忙活的还不是在为朝廷效力?结果。临了却被从中原贬到边疆去了。这要是换了我,早就辞官不干了!谁愿来谁来!”正在驾车地师小海也在车篷外面说道。这小子如今已经十四岁了。算得上是个半大小子,虽然何贵没有请人教他读书,可是,跟在何贵身边也没少学东西,平时的话也多了一些。
“呵呵,要是你,你也干不了!呃——”往后挪了挪,也不管师雨烟的反对,直接枕到了老婆的大腿上:“这年头,当官从来没有只升不降的。我这结果还算好的呢!”
“……还算好的?我怎么没看出来?姐夫,你可是被贬了!”师小海从外面把脑袋伸了进来,瞪着一双眼睛向何贵问道。
“谁说我被贬了?不是早给你们说过了嘛,普洱府盛产茶叶,盐驿道总管全省盐运,都是肥差,哪一个都不比开封府差,说不定还犹有过之!再者,云南可是个好地方。如果当了盐驿道,就可以留在昆明,那里可是四季如春。如果当了普洱知府,嘿嘿,那可就更妙了!江内六版纳,江外六版纳,思茅,六大茶山、橄榄坝都在其治下,风光美……对了,普洱茶听说可还有美容之效哟!”何贵抬脚把师小海的脑袋给“踩”了出去,两眼望着车蓬地顶部嘿嘿直笑,手却偷偷的摸向了自己脑袋下面师雨烟的大腿……
“姐夫,你怎么好像变得高兴了似的?咱们离开开封地时候,你不还是一张死人脸的吗?”师雪韵似乎并没有看到师雨烟一只手正偷偷拽着何贵地耳朵,颇有些煞风景地问道。
“谁死人脸了?那是故意吓唬人的。难道你还想让你姐夫我像那些没用的家伙一样,逮着个官帽子舍不得松手?”何贵说道。
“切!你就装吧!”师小海露了一下头,做了个鬼脸,立刻又缩了出去。
“年轻人,你们还不懂这世道啊!”何贵笑嘻嘻的说道,“想当年,你姐夫我遇到这样的事儿多了。前一刻钟上司还说你好,下一刻钟就把你轰回家喝西北风……如果回回都气个半死,那我还活不活了?我这回被调,其实也不用深思,光是在大面儿上想一想就能明白……还不就是上面有谁怕闹出什么事儿来,或者是突然改了主意,再或者是出现了什么突发事件之类?所以,才让我去云南管盐或者茶,不跟土地沾边儿。”
“那你也亏了呀!”师雪韵说道。
“你姐夫是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的人吗?”师雨烟笑道。
“就是!”何贵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附和道。
“姐夫,前面是岔路口,咱们怎么走呀?”师小海这个时候又把脑袋伸进来问道。
“往东。咱们坐船去!”
“往东?”师小海缩出去脑袋,接着又伸了进来,“可这路口一个往南,一个往西,没有往东的呀!……”
“嗯?”
……
何贵走了,并没有觉得受了什么委屈地走了。不过,他没有想到,他在槐树屯住了将近一年,几乎将三个村子彻底改了个样儿,那里的人也已经把他说过的话视为了金科玉律一般。乾隆四十六年的冬小麦收割之后,槐树屯的百姓之中,就有人按照以前听到的,他在某一天所说的话,将地里一半都种上了花生,并且得到了全村人的效仿,结果,第二年花生卖得了高价,槐树屯的百姓获利还胜过头一年。之后,三个村子的人又开始广植麻,因为麻不仅能入药,还能榨油,结果再次获得了大利……而连续三年的盈利,也使得许多人又记起了何贵。
第二卷:京城沉浮录 第一百六十一章 下马威
更新时间:2008…8…8 20:15:41 本章字数:4732
道难,难于上青天。何贵以前有幸去过峨嵋山,虽翻山越岭,但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那藏在樂山峻岭之中的道路是如何的难走。不过,蜀道难是难,依旧还比不上世界屋脊的艰险。
何贵以前有个哥们儿,告诉他说自己曾经骑自行车到过拉萨,途中就有过几次极为危险的经历。其中最惊险的一次,说是有一天骑着车子刚刚拐了个弯儿,就被突然吹过来的一阵强风给刮飞了……连人带车!还摔晕了!等到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趴在悬崖边儿上!何贵当时才刚参加工作没有太久,心思还比较单纯,听完之后,对这位哥们儿的事迹简直就是无比佩服,甚至还主动掏钱请对方海吃了一顿。直到后来他才知道,这家伙是在网上看到了某一位骑自行车环游亚洲的老兄的博客,拿到他这儿吹牛玩儿呢。不过,虽然这家伙是在骗吃骗喝,却也让何贵对青藏路有了一个较为“危险”的认识。
……
但是,现在,何贵却已经把原先的想法都推翻了。
什么蜀道难?
什么世界屋脊艰险?
这云贵路,才是真真正正的天下第一险途。
按他本来的想法,不就是一个云贵高原么?慢慢地走上去不就是了?可真到了地方才明白,那路别说走了,爬都不好爬!这云贵的道路常常在峭壁之上,一边深渊,一边高崖。甚至两边都是深渊。而且险路总是一段接着一段。很多路都是在山壁上凿出的一条细线……大树危石,云雨交织。一边峭壁刺天,几根老藤贴壁悬下来。一只鹰,小得像苍蝇一样在崖顶上飞;而另一边则是万丈深渊,一处峭壁上有飞瀑直下,满谷雷声轰响,人向下望,觉得一晃一晃的。两腿发软,身子几乎要飘每每朝下面看上一眼。真是人行其上,此心悬悬。
而且,山路盘于云霄之间,还时常会让人产生幻觉。就像有一次,他们看到路边有大石悬顶,似要掉下来,就不顾脚夫地催促。非要停下来等着,师小海跟师雪韵甚至还跳着脚大叫什么“大石大石你下来!”然后,就看到那石头真地往下滑了一下,吓得他们突突突的就往后躲。可实际上那玩意儿连动都没动一下。……那一次。他们在那块大石前面看了许久,才咬牙拼力一蹿。冲了过去。
而这么一路下来,等他们赶到昆明的时候,都已经过完年了。
……
“管他过不过年。就算赶得早,我也没那兴头去过什么年!”
何贵是这么对师雨烟三姐弟说地。他将这趟云南之行命名为“生死之途”,得到了其他三人的一致赞同。几人每每想起路上所见,无不心有余悸,不过,再想想的时候,又都觉得蛮有意思的。至少,这路上的风景还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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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云贵总督衙门。
吏部的公文让说过,何贵具体能够担当普洱知府还是盐驿道,要由云贵总督“酌派”,而且,何贵又是新官上任,所以,理当到这里来投投名刺,拜拜山门!
“请上禀图总督,就说前任开封知府何贵奉吏部之命,前来听调!”
“什么图总督?我们这儿没有?”所门地那个亲兵很横。听到何贵的话后,眼睛一瞪,手一挥,大声说道。
“没有?”何贵后退两步看了看门上的牌匾,没错呀,就是云贵总督衙门,怎么会没有总督?“你是不是没听清楚?我要找的是云贵总督图思德图大人……”
“什么听错?老子的耳朵又没毛病,怎么会听错?”那亲兵丝毫没有把何贵的四品顶戴放在眼里的样子,看他站在门口疑惑不解的样子,竟然直接就用手推了起来:“走走走……我们总督姓李。你要找人,打听清楚门儿再来!”
“姓李?”何贵推开这家伙地双手,问道。
“废话!这满天下,谁不知道我们李侍尧李大帅的名头?你这家伙是哪来的,哼,这么没眼力介儿,跑我们大帅门找什么图思德……身上皮痒了,还是嫌自己这身官服穿得不舒服,想脱下去晾晾?”那亲兵又冷哼着说道。
“李侍尧?他来了……”
没理会那亲兵的态度,何贵只觉得一阵惊奇。在他离任之前,云贵总督确实是叫图思德,可没想到,这才两个月,居然就换人了?而且还是那位曾经上书乾隆,请求限制土地买卖地两广总督李侍尧!想来是在路上没有邸报可看,所以才消息闭塞。不过话说回来,这李侍尧的名字还真是有些如雷灌耳!要知道,清廷治下八大总督,都是非同小可地重臣,而李侍尧此人却又是八大总督之中人所共知的,最得乾隆看重的一位。其父李元亮曾经担任过户部尚书,使得他在乾隆初年就得到过乾隆的接见,还颇得赏识。所以,日后出仕,简直就是一帆风顺。先后出任军机处章京,热河副都统,工部侍郎,户部侍郎,广州将军,两广总督等职。据说此人精明干练,颇具才略,不仅有过目不忘的能耐,接见下属的时候,往往凭着几句话就能推断出对方的能力才干如何,实在是非常厉害的一个人物。
“喂,你还呆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走?”看何贵发愣,那亲兵又走上前来要把他往外推。
“本官奉吏部之命,前来云贵总督衙门听调。你想干什么?难道还想把我给赶回去不成?”看着这亲兵那一双黑不溜秋的手,何贵后退了一步,冷冷地说道。
“呵呵。还耍横的?行啊……”那亲兵听到这话。冷笑着收回了双手,又吊儿郎当地看了何贵几眼,手一伸:“你有公文?那还不拿出来!”
“哼!自己看!”何贵赶了两个月的路。虽说有游山玩水之嫌,但也确实累得不轻。刚到昆明就赶到这总督衙门请命,没想
到这么一个家伙,虽然他也懒得跟这人置气,但也不心情。所以,伸手把吏部公文掏出来就交给了那名亲兵地同时。语气也有些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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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我不识字!”亲兵冷哼一声,拿着公文上下颠了颠就往衙门里面走,没走两步,又转过头来向何贵警告道:“我们大帅不叫你,不许进门儿!”
“知道!”何贵冷冷地回了一句。心里禁不住又有些窝火。本来听说了李侍尧地名头,他还有些高兴呢。毕竟,这家伙也是“支持”限制土地兼并的,跟他可能还会有些共同语言。可没想到。这李侍也算是个名臣了,派出来守门儿竟然是这么一个烂兵?
“算了。老子怎么说也是堂堂的四品高官,地级干部,跟这种混帐行子置气只会丢了身份!”
毕竟这里不是自己地地头儿。何贵把火气压了压。也没再往下想。只等着李侍收到公文之后让他进去,交接了差事就赶紧闪人。仆肖主人像。手下一个小小的看门狗就这么嚣张。由此可以看出那李侍是一个怎样张狂的人物。何贵已经没有了与其对话的欲望。
不过,何贵没想到,自己没有了跟李侍尧对话的想法,李侍尧也似乎没有马上就见他的意思,甚至就连把他让进总督衙门坐一坐,等一等地命令都没有。
“我们大帅说啦,让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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