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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唐歌飞-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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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呵呵呵……”捂住嘴,想到昔日的英雄事迹,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在笑什么,这么奇怪?”莫长歌抱着我,低声问。
温暖的感觉包围了我,我笑:“想到一些有趣的事情,但是……不能告诉你,免得破坏我的纯良形象。”
“你在我这里早就毫无形象可言。”莫长歌一本正经地看着我。
“你敢再说一次?”我嘻嘻笑,呵了呵手,去搔他的痒。
他笑得牙齿闪闪,躲来躲去躲不过,只好软倒在床上,连连大叫饶命。
我心满意足地收手:“敢逆我香子姗大人者,立挠不赦。”
莫长歌本来停住了笑,一听我这么说,立刻又重新扑倒大笑。
“哈哈哈……”欢快的笑声冲出暖室,惊得檐头飞雪飘落。
——————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没有。我这不是好好的?”
“你真的……爱上那个人……无法忘记吗?”
“你……”我惊悚起来,转头看莫长歌,“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个……”
“我只是,不想看你再受折磨下去了。”他叹了一口气,伸手摩挲我的头顶。
“没事。”低下头,掩盖莫名涌出的泪,“我能撑得下去。”
“我知道,你的个性就是这样……”他笑了笑,“不过……我可不可以说两句话?”
“在下洗耳恭听。”
“如果太辛苦,就放手吧。”莫长歌悠悠然说,“如果伤及你的性命,就放手好不好?”
我想了想,点点头:“不要当我是白痴,现在有你在身边,我无论如何也要给自己留一口气的。”
莫长歌怔了怔,眼神忽然有点空洞茫然:“那么……万一,我不在呢?”
“你在说什么?”我皱眉,“你敢不在?”
“我是说……”他欲言又止,眼睛闪闪,忽然掉转头看这一边,过了一会却又面向着我,说,“我不管其他,我只想要你答应我——无论怎么喜欢,无论怎么爱,我不许你送上自己的命。”
我看着他,咬了咬唇,心中有一句话冲到嘴边,却又蓦地咽下,是的是的,我没有资格跟他提条件,我……
我点了点头:“我答应你,小莫。”
“嗯,好!”他的双眼放光,仿佛高兴的样子,一伸手揽住我,“我知道你心里有人,但是,香儿,跟我在一起的这段日子里,不要想其他事其他人,连他……也不要想,好不好?”
我心头一沉,有一股酸涩感觉浮现,缠绕肺腑,但脸上却偏偏笑得灿烂,望着他的眼睛,吐吐舌头:“守着这么一个大帅哥,我怎么会想其他人呢?你未免对自己的个人魅力太低估了吧?我的莫大队!”
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挠他的腰,莫长歌缩回身子告饶:“又来……你累不累啊……放过我吧,哈哈,不行啦!”
第二百七十五章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我始终记得那男人的模样,他一身制服,站在队伍最前,偶尔会偷回顾,锐利的眼光投向我,迷离复杂的,我看不清是关怀或者柔情万种。
但我永远记得。
毕业时候的阅兵式上,我扯着他的手,说:看看你的头发,怎么竟搞成这个德性,放你出去,太丢我们班的人了。
变戏法一样从抽屉里掏出一把小梳子,皱着眉对他:过来!
他的眼神是清亮的,仿佛有一道光掠过那里,他却没有说话,咧嘴冲我一笑,雪白的牙齿,衬着这张脸,很春光明媚也很动人的光景,幸好我不是“长歌后卫队”的一员,不然也会如那帮小妮子一样眼前发黑,头脑不清,而后昏死过去。
我跟他的关系,说密不可分,并不为过。
亦或者,用那个时候非常流行的一句歌词来形容,就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在香子姗眼里,莫长歌,无疑是个很好很完美的楷模,学习上的标兵,样样功课都优秀,跟我的拖后腿大不相同。作风上很严谨,虽然每日都有人暗送小情书但丝毫绯闻都没有闹过。生活上也很成功,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堪称的地狱教官也对他赞不绝口刮目相看。
总而言之,他若一个标准的参照物,他伟大,我则渺小,他英挺,我则绵软,他高高在九天之上,我匍匐地面大睡不醒。
我遥望着他,遥望的久了,心里就产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距离感。
我的老爸——香景宗总会谆谆教导我:乖女儿,近水楼台先得月,别说老爸没有警告过你,好东西不死死抓住,牢牢护在手心的话,迟早有一天被人抢去了,你才会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后悔莫及哦!
而我咧开大嘴笑:怕什么,那小子什么都好,不过论起儿女情长么,不过木头一块,老爸您放心,有我在,没人敢出来抢人。
说着说着就开始摆造型:哼哼哈兮,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节棍。
俨然一副走火入魔的德性,于是香景宗被击退。
如此数次,老爸懒也懒得说,反正翻来覆去都是那么老一套的说辞,而且被训斥的那个人显然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势,所以香景宗决定把自己生命中有限的时间投资在自己的感情跟事业上去,对于他这个唯一的,不成器的女儿,他唯有用儿孙自有儿孙福来安慰自己了。
可,香景宗的心思,莫长歌该知道吧?
曾有一次无意之中说过:香部长对自己恩同再造,他莫长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听得我悚然而惊。
亲爱的小莫,这赴汤蹈火,恩同再造里面,是否也包括你照顾好他的亲生女儿?
你处处用功,处处拼命,是不是就只是为了不辜负香部长那份如同再造的恩?
在连续思考了很久之后,我觉得以我的智商不足以参透莫长歌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于是,索性摆出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嘴脸,用一种很中性的态度,跟他相处。
他坐在那里,静静不动,我伸出手,握着梳子,轻轻梳理他略显凌乱的头发。
一下梳到底,二下举案齐眉,三下……
啊,我在想什么啊想什么。
直到旁边有人发出低低地惊呼之声,我蓦地停手,有点发怔:好了。
莫长歌望着我笑了笑,转身忽然消失不见。
他跑起来很快很快,后背的衣裳被风鼓起仿佛风帆般,而他整个人便让人感觉如一阵风,若他跑起来的话,则永远不会有人追上。
不一会他带队出去,中气十足的喝声,让人听了精神一振,我站在队末,瞅着他如标枪似的笔挺的身子,凛然风骨,站在最前端,未免会觉得心中骄傲。
他向主席台报备完毕,他蓦地转过身,喝令大家继续前行,头顶的发高高地竖起,混同整个人一起,是一面最为耀眼的旗帜。
而我,只能是……
远远的看着他,且,为他骄傲。
这种距离,无法跨越,而我不曾料想的是,这距离过了千百年,时光倒流,竟至如斯!
如果,如果龙主大人没有将我召唤来此地。
我跟他,会是怎样的结局?
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的话,如果我的心里,没有一个叫“佳御龙主大人”的名字牢牢生根无法动摇的话,如果……如果是这样,我跟小莫之间,是否,还有一线生机?
呵,我是否太贪心了?
将被子拉高,替熟睡的他盖好。
“小莫小莫……”嘴里喃喃地,低头看着这睡梦之中兀自带着一丝浅笑的人,我无言以对,泪落零星。
轻轻下了床,穿好了鞋子,拂开帐子
,向外走去。
门口,伶仃站着一个翩然若仙的人儿,踌躇,寂然。
秋水君。
我开门,冰冷的空气扑入,夹带着翻飞的雪花。
秋水君撑着伞:“冷么?”
带上门,轻轻地摇了摇头,抬步出门,率先向前走去。
“你知道我会等你么?”身旁的人,不疾不徐地跟着我,曼声问道。
我望着眼前飘零翻飞的雪花,伸出手去,一片雪落在我的手心,蓦地被热气蒸腾,变成湿润水滴。
“你知道,我会找你么?”轻声地,我不答,反问。
“难道……他跟你说了?”试探的问话。
浅浅一笑,转过身,望着秋水君:“你说呢?”天空的雪疯狂地飘落,掌心的积水渐渐扩大。
“他不会说。”秋水君看着我,忽然肯定地摇头。
“是的,他什么都没有跟我说。”我微笑,“所以,我来找你。”
“你为何会知道,他有事情隐瞒着你?”秋水君问。
“他不是个擅长隐瞒的人,而此刻的我,偏偏太敏感。”微笑,抬头看着秋水君,“我身上发生的不好事情,已经够多了,能够走到此时,也已经成了半个麻木之人,所以,秋水君你,请不要担心我承受不了。”
秋水君不言不语,静静地看着我,白色的睫毛一眨,幽黑的眼珠儿盯着我。
“我不想……你因此而恨到他。”
“是龙主大人做的吗?”
“是的。”
咽下满心伤痛,手掌紧握,雪水从指缝里流出,我颤声,问:“那么,他在小莫身上,做了什么?”
一声飘渺的叹息,自风雪中掠过。
“牵机散,是牵机散。”秋水君茫然叹息,脸上掠过一丝痛楚。
风卷起雪花,天地之间,仿佛有一条玉色的狂龙在肆虐奔腾,翻滚咆哮,搅得人世,不得安静。
“牵机散,那是何物?”
“说起来,九公主,你莫要恨我那好友,他当时被你的话伤到,冲动之下,才做下如此事情,如今反悔,也无济于事;而偏生莫长歌也异常固执,竟为了见你的面,一心一意赌上这一把,服下了牵机散。”秋水君解释着。
而我摇头,“我……我怎么会恨他?”微笑,“要恨,我只恨我自己。”
“你……唉,牵机散,传说是天庭之中所制秘药,用来处罚犯错上仙之物。服下牵机散之人,若能从此静心寡欲,无牵无挂,则这牵机散一辈子都不会发作,服用之人一丝异状都无。”
“但?”
“但是,若服下之人心有所属,心心念念,牵挂着彼的有情人,那这牵机散便会发作起来,牵机散之发作,吾隐约听闻,发作之人,浑身先是仿佛被针刺到,先是一针,若还不改,则十针百针,一日不改,则千千万万,有这千万针刺在身上之痛苦。这还是罢了,服下牵机散之人,纵然是铁人,也熬不过半年时光,而在末期之时,浑身经脉俱都异常,感觉比常人要敏锐千万倍,而那疼痛自然也是千万倍的滋长。”
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我忍住,忍住忍住拼命的忍住。
秋水君扫了我一眼,脸上掠过不忍,却仍然继续说道:“这药极其霸道,本是惩戒犯了七情劫的上仙的,用在凡人之体,也许狠辣更甚……但,也有一宗解决办法,就是服用之人,将心中不舍的那个人彻底忘掉,便可以解除这种非人的痛苦。”
“那为何,为何……”捏紧了拳,盯着秋水君,声音几乎凄厉,“为何不忘了我?为何还要带我回来见他?这些日子,他……他是怎么过的?”
眼泪从眼角流出,全无声息。
“他的痛苦,你未曾见。”秋水君叹息一声,“九公主,若他肯忘,我又何须带你回来见他?”
闭上眼睛,身子一晃。
“傻,真是太傻!我怎么会认识这么傻的人呢?”微笑,嘴角露出微笑,我真是,真是宁可不曾,从来不曾认识过这个人!
你……太过分了,为什么可以这么折磨自己?为什么会让我觉得这么心疼,为什么……你……莫长歌,你不可原谅,绝对不可原谅罪无可赦!
秋水君向前一步,手拍上我的肩头。
我调转身子,让自己大口大口呼吸。
他的手拍在肩上,有种淡淡的忧伤。
“九公主,在吾的面前,你……又何须忍?”他的声音,淡淡地,伴着雪落无声。
双腿一软,趴倒地面,手抓地,把脸蓦地埋进冰冷的雪,我碎心碎胆,无声嚎啕。
第276-280章
第二百七十六章琉璃世界,长歌当哭
轻轻的,满足的叹息声响起,我扭过头,看着刚醒过来的人:“怎样?做梦了么?”
“是啊,做了一个美梦。”他冲着我眨眨眼睛,露出一个灿烂笑容。
双眼弯弯,真是好看。
“能不能跟我说说?”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笑着问。
“不行,人家说做了美梦不说的话,有可能会变成真的。”他一本正经的回答。
“哦……”
“雪还在下吗?”
“是啊。”
“我想出去看看……”
“你还是老实呆着吧,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不怕啦,”掀开被子,一脚踩落地面,浑身忽然一阵轻微的颤抖。
这情形牵得我的心一颤,慌忙扑过去搀住他:“怎么还这么冒失,这雪一时半会停不了,有你玩的时候。”
而他的手腕一抖,反过来紧紧握住我的手。
低着头,这个人不看我。
心头忽然很苦,脸上却还得笑,笑得眼睛酸酸的:“你看看你……你……”
低着的头,头发乱糟糟的,这个人抖了抖。
我说不下去,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还记得那一年阅兵典礼吗?”
“嗯……”鼻音重重的,他回答。
“还记得,我用梳子替你梳头的情形吗?”想了想,自己却又摇摇头。“啊,你看看我……那么久远的事,你肯定早就不记得了吧?”
我嘲笑自己。
“我记得。”他伸出胳膊,从我腰间抱过去,“或者说,我从未曾忘。”
身子一抖:“你……”
“我很高兴,你第一次那么温柔地对我,而且,周围好多人在看。”这个人把脸埋在我的腰间,艰难地说。“我记得当时,你手心的温度。我记得当时,我浑身的血液仿佛要沸腾起来的感觉。你还记得……你梳完之后我立刻跑了吗?坏……你不知道当时我心里多么高兴,我怕再多留一分钟,我就会忍不住抱着你吻上你,所以……所以我只好以最快的速度跑掉。”
紧紧地抱着我,似乎要把身上的痛楚全部挤出体内似的。
眼泪一点一点,爬出眼眶,滑落腮边。垂在下巴上,摇摇欲坠,终于无声,掉在指间。
原来是这样……
当时毫不留情地转身跑掉,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
我笑,点了点头:“真傻。”
“是的。真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个人抬起头来,“现在。陪这个傻瓜,出去走走吧。”
“可是……”
“别拦着我了,你答应过我,陪我的这段日子,谁也不想,那么同样答应我,无论我要做什么,请你不要阻拦我,只要你陪着我,好吗?”
他在笑,坦然地,毫无隐藏的笑。
我望着这张熟悉地脸,仿佛听到那胸膛里火热跳动的一颗心,那颗心地心意,这个人的心意。
咬了咬牙,抑制住骨髓里透出来的颤抖,我笑着回答:“好,我答应你。”
雪花飘零,有种凄凉的,宛如末世般的美。
莫长歌倚靠我的身旁,望着漫天匝地飘舞的雪花,忍不住发出孩子气地赞叹:“香儿,真漂亮呢!”
“是,当然。”一边答应,一边将他身上披着的大衣拉了拉,踮起脚尖,扯起来盖住他的头不让雪花落上。
他望了我一眼,似乎在笑我的谨小慎微,走了两步,蓦地停住,将大衣敝开,把我揽进怀里:“藏好藏好,大灰狼要来了。”
我笑着钻进去,从里面抱住他的腰。
脚步声慢慢响起,秋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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