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龙出海-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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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如果真的那么做南华共和国好不容易取得的在国际上“充满人性的政府”的名声就会被破坏，而南华共和国的发展资金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将来自于自身用未来理念商品在欧、美的经营所得，这样的资金来源也势必受到影响。
　　另外倭国这样一个国家即使是疫病再严重一些他们对国民使用的资金也是有一定限度的，作为一个帝王和军阀掌握政权的国家，帝王和那些国家贵族的目的和意志就是这个国家的政治指向。不巧在倭国他们的天皇想要建立称霸世界的不世功勋，他们的军阀已经尝到了战争和掠夺的甜头，在他们的眼里那些可怜的倭国人为了他们的大业为天皇陛下牺牲是理所当然的，这些人其实就是把国民当成达到目的的工具。事实上倭国为了国家在军事上的胜利不顾百姓的死活，用本国百姓的性命去换取胜利的疯狂举动在二战中就有着清晰的体现。为了鼓舞军人的士气将本国妇女作为尉安妇的举动就是其中之一。有人会说：这不是说明倭国人民也受到战争的迫害吗？这样的声音当然是对的，但是犯罪就是犯罪，即使对自己国民心狠也是犯罪，相反这种行为更加证明了倭人的野兽本质，就如同非洲草原上雄师在干旱没有食物的季节会把小狮子作为食物一样。如果说到“神风敢死队”就更加深刻地诠释了这个民族的兽性和疯狂。所以南华共和国并不能把倭人逼太急了，狗急跳墙对谁都没有好处，不同的是倭国破罐子破摔，南华共和国却要失去好不容易在取得的和平发展环境。
　　所以和义川正雄磋商的南华代表非常善意地提出将疫病防治顾问团先行派出，让倭国先在市场上购买盘尼西林，而南华表示将会尽力扩大盘尼西林的产量用以满足倭国市场的需求尽量平易价格。当然这后面关于盘尼西林的空头支票倭国人是不会满意的，义川正雄就南华共和国和其控制的美国仁华制药公司正在囤积盘尼西林的问题提出质询的时候。南华共和国代表就以那是为了防止倭国疫病可能在包括南华在内的其他国家的传播导致新的灾情准备的时候，倭国人也没了脾气。毕竟m国会经常提倡的人道主义是在不影响他们生活的大前提下才作为行事的准则，不然就会将其忽略不记，这也就是那种非常有名的所谓“单边主义”思潮。显然南华共和国也有为自己着想的权利。
　　为了尽快解决国内的危机倭国给顾问团安排的行程大部分都是在飞机上，但是这个时代的飞机在面对太宽阔的海洋的时候还是无能为力，因此还是要坐１０来天船的。几日后通过南华共和国和美国仁华制药公司还在海上的联合顾问团的电报遥控指挥。倭国的疫病的传播已经得到的一定的控制，但是被感染发病人数依旧在缓慢的增加中。其实这次派去的顾问团真正临川号上的未来人只有５个，其他的都是南华大学的学生和仁华医院招聘的美国医生。当然对于疫病的防治只要将足够的信息传到南华大学那里真正的顾问智囊集团自然会将对策通过电报传送到顾问团那里。再说顾问团去的人其中有两个就参加过原来那个失控中国“非典肺炎”的疫病控制工作，在这方面非常有经验。
　　这样派人不是没有目的的，原来的那个时空有３０００人，任何一个人泄露临川的机密都将会使南华共和国的未来陷入危险和不确定中。因此这次也是尽量少派人，而派出的人都有几个保镖，这些人的任务就是在保证他们不落入敌人手中的前提下保证他们的安全，如果您看过影片《风语者》就一定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尽管这很残酷。虽然大部分的国人都有着无比的爱国情怀，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发现临川的人群中有可能的叛逃的情况出现，但是规则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患于未然。
　　话说远了，我们还是说回现在的倭国。倭国原先对于疫情的控制可以说也做的比较到位，但是依然不够严格，如发现了疫病患者就将其隔离，其家人也会被相应地控制活动范围。对于那些死去的人火化他们也知道，也会将其死前的遗物处理掉。但是依然有非常多的漏洞，比如这些病人的排泄物没有并集中起来处理掉，那些疫病患者在被隔离之前在家中使用的物品被处理的不彻底。虽然很多工作人员明白疫病的厉害但是还是有很多人无法控制自己对那些死者财务的向往在草草蒸馏消毒之后私吞，或者有道德一些的情况东西会被还给家人。
　　于是各种关于防治疫病的有效建议的提出确实迅速控制了倭国疫病的扩散，但是到顾问团登上倭国的时候，其发现的感染人口已经达到了４００万，而且这个数字还会随着新的携带者疫病发作被发现而增加。因此盘尼西林成了最急待解决的问题。按照顾问团的建议，就是所有人都用盘尼西林利用率比较高的葡萄糖输液方法倭国现在购买到的２００万支盘尼西林还不够每人一支，即使搭配上其他的消炎方法也无法扭转病情。而那些相对严重的肺炎和疟疾病人绝对不是一两支盘尼西林的注射可以解决问题的。
　　倭国本土出发的代表也已经来到了帝力，和去了m国旧金山的商团。这正是倭国在为取得最需要的盘尼西林的价格而努力，而为了仁华和南华共和国的名声降价是必然，但是降多少就需要坐下来好好谈了。
　　而上谈判桌前，由于南华共和国为了帮助倭国控制疫情在派出顾问团的时候并没有来得及提条件。但也正是如此日本外相重光上葵的谈判还没有开始就输了一筹，因为国际舆论已经完全倒向了这个充满爱心的国度。（其实当时的倭国外相是中田兼任的，这里的人物属于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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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死性不改的军国主义
重光上葵刚在帝力上岸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南华国家行政院去要求就盘尼西林的价格问题进行磋商，倭人不是不明白谈判桌上讨价还价最重要的就是耐心。虽然现在疫病的传播已经得到比较有效的控制，可是国内每天都有千多号人因为疫病而死亡，重光不敢拖。
　　而南华共和国却恰恰相反，拖的时间越长那些得了肺炎的学者们就死的越多，也就越能够让倭人着急。
　　出于这样的原因重光上葵风风火火地跑到南华国家行政院的时候却被谢绝入内，照南华方面的说法是两国还没有建交谢绝官方形式的拜访。这一点倭人早就准备好了，迅速地将国书拿了出来，声称这次来就是要求建立外交关系的。有这样的理由门卫自是不敢挡驾。不过要为难一个人找找理由还不容易吗？就在重光上葵以天皇特使的身份接受南华国书使两国用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建立外交关系之后，重光上葵再一次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希望能够尽快地开始磋商。南华共和国却连桌子都没上就一口回绝了倭国的要求，称倭国无故扣留我和平商船人员如不将这些船员释放永远也不会对不友好的人给予优惠的价格。倭国人向来以仔细出名，倭国很明白这些人不放是不可能获得南华的“友好”，不能获得对方的友好那盘尼西林的降价就更是无从说起。因此这一次重光上葵立刻表示那些船员已经在帝力港了，并且倭国愿意赔偿这次意外的误会造成的一切损失。
　　好家伙！这次南华终于没有了拒绝的理由！被重光上葵以人命关天的所谓正当理由要求南华共和国降低盘尼西林的价格。南华方面这次再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因此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原则上同意了倭国的请求。但是这个降低价格将到多少？买的时候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还是分期付款？是现金支付还是货物抵偿？是用倭元结算还是用美元？
　　于是上光重葵好象他是这里的主人一样将南华共和国的外交一把手李婉辞小姐带到了南华行政院的长桌会议室，又吩咐了跟班几句，跟班迅速到他们下榻的饭店将其他的代表全部带到了会议室，整个过程只有短短的２０多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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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倭国人可能所有的炎黄子孙都不会有好感，但是李婉辞这次也不得不敬佩自己的谈判对手做事的严谨和高效。
　　终于重光上葵硬是用三个小时排除了所有的障碍进入了他们早就想要开始的议题。
　　“李小姐，我首先对贵国在我们发生疫病灾害的时候给予的帮助表示感谢！我这次来是希望贵国能够卖给我们一些盘尼西林，由于疫病的爆发我们的需求两非常大，所以希望贵国能够给予适当的优惠。”重光上葵必恭必敬地在一开始就直奔主题而去。
　　所谓的价格优惠说明白了就是降低价格让倭国少出钱多买药。这样的事情南华共和国从法律上来说根本就没有和倭人商谈的必要就可以回绝。但是出于人道主义又不得不有所表示，不过不管怎么说对倭人人道不是南华共和国的义务，所以现在是倭人在求我们。
　　“重光先生，我想这个可不好办！盘尼西林因为其在抗病毒方面的出色表现，在贵国疫病爆发之前已经是一种供不应求，价格也有所上涨。但是这可并不是我们控制范围之内的事情，我们作为生产者并没有涨价，盘尼西林的价格是因为其供不应求才会被抬高的。我想您不应该找我。”李婉辞故意地推脱着。
　　“不，李小姐！你们能做到！只要你们将新生产出来的盘尼西林只卖给我们就可以了。”重光上葵急忙说出他心中的解决办法。
　　“重光先生，我想您要失望了！早在３月份盘尼西林的定单就已经排到了今年１０月，如果我们违约那损失不是我们能承受的。所以重光先生可以去找那些和我们签约的商人，如果他们同意定单作废我们当然并不在乎把药卖给谁。”李婉辞感觉有些好笑。
　　重光上葵一听心里也凉透了！找那些爱财如命的商人来要求他们放弃赚钱的机会也许只有疯子才会觉得那有可能。
　　“李小姐，我听说贵国有一定的盘尼西林存货，你看能不能？。。。。。”重光上葵即要表术出自己已经知道对方囤积盘尼西林的行为，却有怕伤了人家的面子到时候一拍两散，故而话说了上半句，不敢说出下半句。
　　“重光先生，我们确实有储备盘尼西林！这些盘尼西林是为了预防疫病的爆发而专门准备的，毕竟贵国已经有前车之鉴我们不得不早做准备。所以按照南华政府的意愿，这些盘尼西林原则上是非卖品。”李婉辞又一次把难题甩给了重光上葵。
　　重光上葵的眼珠子不停地在打转！所谓存货和储备虽然是指的同一件事情，但是却不是同一个意思。而所谓原则上非卖品就是这个原则还是很有弹性的。就重光上葵的看法他很明白能够买到盘尼西林刚上市的时候１０美元一支已经要谢天谢地了。因为随着倭国在市场上大量收购盘尼西林，盘尼西林的价格已经到了２０美元的新高。但是随着国内死亡人数的不断增加。倭国高层已经把买到便宜盘尼西林的任务改成了在经济可承受的范围内尽量寻找货源。
　　“李小姐您看贵国本就是盘尼西林专利和技术的拥有者，如果发生疫病以贵国的科技水平和盘尼西林的生产能力应该并不需要那么多的储备。您看能不能先卖给我们一部分，毕竟我们那里每天都有人死去，还请您能救救他们！”重光已经没有办法了，既然人家都说了那是人家自己用来预防疫病的储备，如果买出去就是将本国的人民置于危险之中。所以尽管重光上葵明白那不过是个借口，南华根本不需要几百万支盘尼西林的储备，但是也不得不开口求人了。
　　原本南华共和国的高层就帮助倭国控制疫病以防止疫病向中国扩散达成共识，在所有的目的都达到的情况西也就不和倭人磨嘴了。
　　只是后来南华方面看准了倭国国内经济困难要求钱货两清的交易，希望没有钱的倭国愿意用炼刚、机械制造等重工业设备作为交换。可是重光上葵在这方面异常坚决，硬是在软磨硬泡不成的情况下置点国内，第而天就咬着牙答应了现金交易。
　　让向念恩着实郁闷了一把，也让南华共和国认识到小鬼子是无论如何和不会放弃其侵略扩张的道路。尽管有了钱机器设备可以向这个时代技术出口限制并不严格的m国去买，但是不能削弱倭人的实力使得急弯完成的并不完美。深深明白倭人狼子野心的向念恩对于这个原本就没有抱什么希望。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有了钱了向念恩将将这些钱全部消费到m国去，把２９年将要崩溃的m国经济再扶上一扶，从而在美国还有巨大消费能力的时候搞搞什么化妆品、彩色电影、中国式快餐文化。。。。。。再使劲赚上一笔。而“生产过剩的经济危机”就是那种你爬得越搞就摔得越重的经济危机。什么叫如鱼得水，如鱼得水就是卖力地帮爬高的人扶着梯子却，阴险地偷偷嘲笑着幻想中那个家伙从高处摔下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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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寇可往，我亦可往！
洛辉和包汉文站在码头远远地看向有些嘈杂的城市，色调略显得黑灰的都市。码头是那种典型的中国式的繁忙，这里没有起重机械、没有载重卡车、没有兰色工作服操作人员。有的是穿着短裤、短褂有着黝黑结实肌肉的搬运工、穿着黑衣的监工和拿着木筹的管事。那长着青苔已经被罩着厚厚一层灰的红砖仓库加上陈旧的瓦顶看起来更象是一栋灰色的建筑。码头通往市区的路上处处是为了生计匆匆往来的人群、卖力吆喝的小商贩、路边上只穿着衣服没有裤子或者干脆就一丝不挂的幼童在几个大一点的孩子的带领下玩着打陀螺丢沙包等让人怀念的游戏。不时有衣着光鲜的达官贵人乘着那种发动机噪音超大无比的轿车到码头来查看自己的生意。这就是富裕与贫困同在，文明和野蛮并存的上海滩。
　　“金山号”一行的到来并不是没有商人和南华在上海的工作人员前来迎接，但是洛辉和包汉文一个是职业军人一个以前是学者，两人都不喜欢那种热闹的应酬场面。而且两人虽然是南华在上海最高级的官员了，但是他们的官员身份远远不如那些能带来金钱的南华商业负责人重要。南华共和国在建国之初就向当时的民国政府递交了国书希望两国正式建立外交关系。但是近年的中华大地，从委员长反革命政变、军阀混战到各地的工农起义。且不说谁是谁非，但是如此的内耗当中又有谁真正睁开眼睛看清世界，看清楚世界的暗流汹涌，看清楚倭国不死的亡我之心。以至于，现在已经同倭国建立外交关系的南华共和国还没有得到国内主要势力的承认。
　　上海滩有什么？回到１９２８年的上海滩值得观看的不是那古典的欧式建筑，不是那灯红酒绿的“大世界”，也不是那提不起精神的黄浦江。作为一个中国人来到１９２８年的上海应该怀者深深的恨去看那十里洋场“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路牌，看看那替洋人守着路牌的甘做汉奸走狗的华人。看着这一切，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气氛的凝重，他们都是南华共和国的军人，有些更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举人，虽然现在表面上看来南华是独立于中国之外的国家。但是他们是“华人”这些被当作狗的人是他们的同胞，同胞被当声狗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呢？而南华共和国也只不过是一部分的炎黄子孙在南洋建立的新家园，可是谁也斩不断那丝丝相连的血脉。同样的皮肤、同样的眼睛、同样的语言、同样的文字、同样的历史。。。。。。南华共和国的华人们从来就没有忘记自己是炎黄子孙，也从来没有忘记自己是中国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