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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母亲的情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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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总想起郁大勇质问我的那句话——“那个男的是谁?”
  男的……不知道。或许,我的生活中真的需要出现一个男人,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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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如一场地下情,悄然进行而又理所当然地存在着。
  我已经深深厌恶了区教育局的生活。
  也许,我这样的人是根本不适合在官场周边生活的,虽然只是一个办公室小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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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面上我很风光,每天迎来送往、春风满面,但每个清晨我只要想到要去上班,心里就生出恐慌。办公室的老李和老杨并没让我讨厌,虽然他们整天为“正副”二字在那里明争暗斗,但也没有最后撕破脸,彼此还过得去。只是,有时在无意中发觉,他们看我的眼光倒多了一丝轻侮的成分,这种眼光与以前自己被他们称呼为神仙妹妹的眼光截然不同,那种眼光,更多的是偷窥欲,写满了潜台词。
  我心虚了:难道他们发现什么了?应该不会。他们怎么会知道呢?可是,既然不知道,他们看我的眼神怎么如此直接大胆呢?怎么回事?我过得很不踏实。
  教育局长贺长春带着我去出席了一个宴会。50岁的贺长春满脸横肉,怎么看也不像个文官,倒像个屠户。他个子很高,每逢喝酒,鼻子通红。在教育局办公大楼上班时,贺长春碰到我,总是目不斜视,表现出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一个。我每次遇到他,也礼貌地打招呼。
  贺长春之所以要带我去出席一个宴会,是因为他说这个宴会很重要。他说我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能上大场面,也会喝酒,这叫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电话打到办公室来时,我正在网上搜罗有关演讲评分标准方面的资料,教育局工会即将举行全区教育系统师德演讲比赛,工会主席刘贤真要我帮忙拟定一个评分标准。接过电话,我听贺局长说:“小齐哪,你上来一趟!”
  我说:“贺局长吧?好的,我马上去。”
  进了局长办公室,见贺局长从里间办公室走了出来,头发一丝不乱,表现出严谨的作风。看见我,他打了个哈哈:“哈哈,小齐哪,老贺今天有事求你哟,答不答应?”我莫名其妙,局长还有事求我?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了。嘴里忙说:“只要能做到,您别说求不求的,是不是您儿子的毛衣要织或者……”
  贺长春眼光闪烁,用手指了指:“毛衣?小齐哪,你可真幽默,我可从来不管女人的事儿!”
  我有些难为情,笑笑:“是呀,局长要是管这些,那还不把人累死!”
  贺长春说教育局要引进一个大的项目,一个投资上亿的翱鹏私立学校,但是,投资方现在举棋不定,所以,区政府准备和教育局一起去南湖度假村和那董事长面谈。
  大街上渐渐喧哗起来。骑车的、走路的、晨练完后回家的、呆呆坐在桥边的……我的眼睛,每天撞见的都是这样普普通通的人,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看那阳光,照在黑亮亮的柏油马路上,沾着渐渐散去的晨露,我的脚步快了起来,远远看到贺长春站在一辆白色的小车前朝我招手。
  贺长春今天看来精心打扮了一番。最突出的是他的领带,鲜红鲜红,从他的鼻子往下延伸,更突出和加重了他鼻子颜色的深度。
  
我和母亲的情人 第7章(9)
“小齐,看什么?”贺局长问。
  我这才回过神来:“哦,没什么,贺局长,您吃早点没有?”
  贺长春没有回答,看我的眼睛有点意味深长:“你今天很漂亮啊!”
  “哪有贺局长帅啊,极品衬衫配高级领带……”
  “真的吗?”贺长春眼里冒出光亮,“那就好,不然,站在你身边不相衬哪!哈哈!”
  和贺长春单独相处后,我们之间的距离明显近了,而且贺长春说话的身份也不像一个局长了。我手足无措,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处理上司与下属之间的这种关系,既不能恼也不能怒,不卑不亢又有点做作。
  贺长春叫我上车。
  车上就我们两个人,也不见区委大院其他的车在旁边。坐了一会儿,我听贺长春说:“走,我们先去,不等了。”我眼睛瞟了一眼反光镜,没有言语,闭着眼,头轻轻靠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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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到了郊区。
  睁开眼睛,侧身看车外,竟是别样的风景。
  马路两旁是葱郁的森林,柔和的山坡延伸着优美的曲线,使得山林中的树也显得错落有致。深的老松,浅的小松,因为交叠和深入,在一晃而过的瞬间竟交融在一起,绿,因为松,也变得老辣起来,并且,有了多种内涵。
  吹进车窗内的风,已由松针过滤,扑鼻而来的是一阵浓郁的清香。这股气息首先包围了我的鼻翼,然后试探着偷袭进鼻孔,最后到肺腑。我有些陶醉,过了好久,见贺长春专注地开车,问:“贺局长,这是哪里呀,好美!”
  贺长春侧面笑了笑,说:“你醒了?呵,这里是郊外啊,没来过吧?”
  “没,这里好静……”我的视线还缠绕在数枝上,解不开。
  “我们这是去哪里呢?”我问。
  “去度假村。”贺长春的车慢下来。他拎开了录音机,里面传出邓丽君的《我只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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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丽君就深情地唱着。
  “我喜欢怀旧。”贺长春说。
  车里弥漫着一种潮湿的情感,如同梅雨时节好长时间没有洗澡的身体,那种潮湿中发散出一种异味。再看窗外,觉得那树也变得妖冶了,树叶的轻颤变成了诱惑的呻吟,而晃动的树干则化作了柔软的露出肚脐的腰肢。
  “我也喜欢。”我说。
  要下雨了。
  贺长春的车速加快起来,他想在暴雨来临之前赶到度假村。我关了车窗,望着渐压下来的乌云,觉出了这次出门的不同寻常。或许,它昭示着命运的某种玄理于其中?不得而知。
  贺长春会开车,只是,除了特殊情况,基本由司机开。三年前贺长春拿驾照的时候真可谓历尽千辛万苦。暑假高温,驾校老师对他特别关照,每天比别人多学一两个小时,并夸赞贺长春的谦逊好学。为此,贺长春很是得意,在教育局全区教师年度总结表彰大会上,他现身说法说完自己的学车经历后满腹感慨地说:“生活处处皆学问,只要肯吃苦,就一定能成功。”
  下面有老师嘀咕着:“连饭都吃不饱,哪有心思学开车?学会了怎么样,我们哪里又买得起车?”
  98
  下车时,我感觉胸口好像被人击了一掌,刹时一股凉意传遍全身。狂风中我抱紧自己,跟在贺长春的身后进了南湖度假村的接待大厅。
  南湖位于楚江市东境中部,西起天子山,东止打鼓渡,全长13公里。两岸群山绵延,山林中不乏美丽的传说故事。
  传说距离我的生活很远。
  现实中的我走进大厅,里面冷冷清清的,咖啡座四围缀满绿叶的木栅栏使整个大厅充溢着古朴之美,只是这古朴有几份落寞。步入度假村的贺长春在我眼里突然风度翩翩起来,举手投足异常干练与霸气,这是我以往所忽略的。他走在前面,随服务员上了二楼,并不时回头看我是否跟上来,直到步入218房间。
  “先休息一下,小齐。”贺长春安顿好我,并没有进房门,他站在门口,“你先看看电视,我去接他们。”
  
我和母亲的情人 第7章(10)
“好的。”看着贺长春的背影,我发觉他与平时在局里完全不同的柔和周到细心的一面,心中戒备渐渐瓦解,软软地靠在沙发上。
  贺长春在我的印象里其实并不坏。
  他还是很有魅力的。
  我最欣赏的是会场上的贺长春,他总是容光焕发地坐在主席台上,腰板挺直。发起言来从不用稿子,滔滔不绝出口成章,并且,说话风趣幽默,令人忍俊不禁。在有贺长春出席的会上,谁也不敢开手机,即使调到无声振动,也不敢低头去接电话。因为贺长春有个丑规矩:开会一律把手机关掉。如果不关,被他发现,他会翻脸不认人。谁也不知道贺长春翻脸不认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也没有谁以身试法。
  他的规矩丑知道,他的脾气丑大家更知道。有一次师训科刘副科长在开会时迟到了,贺长春当场发了脾气,说:“德高为师身正为范,你师训师训,自己都不正,怎么好意思训别人?”几句话说得副科长的脸如同泼了苋菜汤,红不红紫不紫,难堪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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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218房间出来,下楼时,贺长春和一群人已鱼贯而入,他们大概就是私立学校校长、区长等人了。
  我们一起步入度假村的翠荷苑就餐。
  宴会厅落座时,我与贺长春相邻,他朝我眨眨眼,小声说:“今天,可要帮我哟!”那张大圆桌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腿紧贴过来,起初,我一点点退让,但他没有一点停止侵入的趋势。我担心自己的坐姿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于是,也就妥协了,任他把大腿贴着自己。我很尴尬,眼睛没地方放,只得看对面墙上的一幅油画。一朵向日葵正对着我,红黄的叶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这团火焰慢慢又模糊起来,成为一片叶,静止下来。在这朵向日葵的照耀下,我感觉自己的内心竟有点蠢蠢欲动起来。
  “小齐,”贺长春的声音被酒腌过后,有点摇摇晃晃,就像一个少不更事的小男孩一路跌跌撞撞地向我扑来,然后,紧贴在我的胸口,小男孩是纯洁的,做母亲的不能推开他。贺长春的声音在所有的声音中显得最遥远又最贴近,最轻盈又最沉重,我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聆听。耳道里,这样的声音不断地传来,一句接着一句。
  “小齐,喝,喝个痛快!”
  “小齐,今天一醉方休!”
  “小齐,小齐……”
  所以,在饭局拉开帷幕之后,我开始大口大口喝酒,一杯杯,一口一杯,直喝得那朵向日葵在我眼前摇曳成一帘纱,在我眼前晃动,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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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醉得一塌糊涂。
  醒来的时候,喉咙好像着了火。想喝水。于是,手伸向床头柜,想开灯。摸了半天没摸着,后来摸到一个人。是我的顶头上司贺长春。
  我的酒醒了一半,脑子里极力搜寻:昨天,昨天我穿了件金丝绒的裙子,出了门,上了贺长春的车,来到了南湖度假村……还有向日葵……
  “你喝醉了。昨天我担心你,所以,就留下来了。”贺长春说这些的时候很自然,那种表情就像我与他是结婚几十年的夫妻。我猛地吃了一惊,有些惊恐地盯着贺长春,嘴唇哆嗦着:“你…你…你无耻!”
  贺长春并不恼,他笑了笑,说:“先别急着骂我。”
  我疑惑地下意识地看自己的衣服,还是昨天来时的衣服,并未少一件。但是,我仍然不相信,在暧昧的灯光下看着贺长春,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终于又没有说出口。
  贺长春穿着一条淡蓝色的三角裤,走到茶几边,倒了一杯茶,递给我,说:“什么也没有发生,真的。”见我接过杯子,又补了一句,“虽然我很想发生。”
  见了茶杯,我拿过来条件反射地喝,咕噜咕噜几口下去,胃好像又被惊动了,一阵恶心,忙捂着嘴朝卫生间跑。贺长春很快跟过来,在呕吐着的我背上轻轻拍打着,我慢慢直起身,看到贺长春与我镶嵌在镜框里。
  回到沙发上,我把刚才没喝完的那杯水一饮而尽,墙上的时针指在2上面,好像在说我喝了两次水一样。
  
我和母亲的情人 第7章(11)
贺长春在我旁边坐下来。
  臀下的沙发晃动了几下,他的身子点点挪过来,同时,他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小莹。”
  我身子一颤。这是我的软肋。一听到自己的名字,我的戒备会土崩瓦解,会放下所有的武器,乖乖投降。
  “小莹,想请你跳个舞,好吗?”我的意识仿佛木然,被那几根手指牵起来,他的手放在我腰间。我的华尔姿奔放而又婉约,绽放的裙裾如粒粒饱满的向日葵,让人想到无数的香甜的果实。
  我眼前是一堵城墙。魁梧、坚定、成熟,我在俯视中不敢迎合他的目光,邪恶气息弥漫了整个夜的空间。肌肉在灯光下微微颤动;眼眶里有股暗流涌动;额头有种潮湿的温暖。而脚却是冷静理性的,各按照各的标准和道路行走,好像与我们的上半身毫不相干。僵持,不肯妥协。前进、后退、旋转、停止……这是无声的战争,我们彼此是亲密的敌人。
  贺长春终于打破了沉默:“小莹,每天从办公室经过,就是想看你一眼。”
  因为惯性,旋转中,我已经在贺长春怀里。耳背发热,陡然间又有了几分清醒。我眼帘低垂:“有什么好看的?”
  潮红的面颊犹如某种试纸,一下子暴露了我内心的酸碱度。贺长春并不回答,突然搂住了我,从上到下,贴得紧紧的,捆绑似的。我明显感觉到身体的中下端有一团硬硬的东西顽固地抵着裙。接着,一股灼热的气流吞噬了我。
  我一阵晕眩。
  一阵快感刹时传遍了全身,它来势汹汹,瞬间剥光了我的衣服和伪装。整个人瘫软了,想直直倒下来,一直昏睡过去。
  ……
  房间里能听到钟表行走的声音。
  贺长春在我犹豫的瞬间拦腰抱起我,把我放在床上。
  其实,人与人之间就是一张纸,特别是男人与女人之间。捅破了就破了。我在贺长春眼里或者说贺长春在我眼里不再神秘。不再神秘应该从此少了一份探究的欲望,但世界上偏偏这件事情的逻辑不是这样的,越是不再神秘,越是要探究下去。因为,欲望,已经发展成一种习惯。也就是说,贺长春已经习惯了和我上床然后获得快感的生活,如果一段时间没有,他就会火烧火燎,就会制造一切可利用的机会。而我呢,好像也习惯了和贺长春上床获得快感的生活。在攻击和防守,征服与被征服中,我平凡的生活终于有了波澜。
  眨眼间,我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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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路边的小院安静下来。
  我确信宝宝不会再来了,我也该离开这里了。
  铁栅栏和小平房之间有一条一米宽的长长的通道,高低不平的泥土地面,漂浮着一曾厚厚的灰尘。我觉得自己仿佛就是这些灰尘,不寂寞于土地,又无法上升。它们是轻浮的,注定要蒙受耻辱。


  ……
  在楚江,最先发现我秘密的,是办公室的老杨。
  老李因为治血吸虫,请假快一个月了。办公室里就剩老杨和我。因为老李不在,我轻松了许多。老李是老舅、媒人兼监督官的身份,我很不自在。
  那天,老杨不在,贺长春走了进来,他很自然地把手放在我的肩上,情不自禁地喊了声“宝贝”。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老杨突然闯了进来。贺长春见老杨进来,并没有多少尴尬的样子,因为,他的那句“宝贝”已经说了好长时间,他并不知道老杨在门口思考了半天才进来的。
  “哈哈,原来,齐师莹是他妈的表子。贺长春这匹色狼真是狡猾!忒他妈不是东西了!”老杨的话后来在一直楚江流传。
  楚江教育局蜷缩在正街的后面。
  正街在楚江的地位如同它的名字:正。它是远近闻名的小商品一条街,除了主打经营品种服装外,还有家用小电器、毛线、床上用品、鞋帽等各种各样的小店铺。
  以前剥落油漆的木门已经换成了贼亮贼亮的玻璃门。楚江的小商贩们也学会在店子里插满五彩缤纷的气球来营造节日气氛了,时不时有店子挂出个含泪离场跳楼价的血淋淋的广告牌,那令人心动的价格在买主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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