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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母亲的情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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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谁呀,小郁?”
“我……我一个老乡。”我说。
“怎么让他站在外面,叫他进来坐呀!”奶奶在客厅里说。
我害怕周园清和奶奶说话时露了我的底细,忙把他推出门:“奶奶,他已经走了,有事情。”
周园清对我瞪了瞪眼,挥了挥拳,我小声说:“以后我有时间再联系你吧,再见。”
周园清在电话里问我为什么对他这样,我说我实在没有心情考虑个人感情问题,起初,我还对他比较礼貌,没想到,他的一句话深深刺伤了我,他竟然说:“郁宝宝,你骗不了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当保姆?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你其实是给那个男人当二奶!”
我和母亲的情人 第4章(6)
我快被他气疯了,准备对着电话大声怒吼的我忽然声音轻柔起来,我说:“周园清,你可真聪明呀!是的,我爱这个男人,他是那么有魅力,我情愿给他当二奶,我要爱他一辈子,怎么?你有什么意见吗?”
周园清说:“你终于承认了。郁宝宝,那个老男人有什么好?”
身后突然传来钟新的声音:“你要爱谁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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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吓了一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说,“没有啊,如果说我真的爱一个人,我想,我是爱上……”
“谁?”钟新穷追不舍,面孔严肃。
我眼珠一转,侧身看看客厅,奶奶不在,在卧室里休息。陡然想到也能用这种方式去打击这个男人,我咬咬牙:“乔大哥。”
“哦?小郁,你说什么?不要开玩笑,好不好?”钟新非常意外,我看到了他的绝望,还有失落,我没想到他对我这句玩笑话竟然反应如此强烈,我想,我应该将这个游戏进行到底,定了定神,我说:“是的,我在考虑是不是该嫁给他。”
“你?简直胡闹!”钟新气愤愤地扔下了我。
50
奶奶的身体日渐虚弱起来,经常听到她咳嗽,哮喘。很多时候,她呆在房间里,不出来。
奶奶说她很想念亲人。也巧,她姐姐的女儿——姨侄来看她了。
起初我并没注意到这个女人。但是,当客人开口时,我吃了一惊,原来,她竟然和我说着同样的乡音。
我害怕她认出自己,尽量背对着她,但是耳朵却一刻也没闲着。
奶奶说:“翠红啊,姨妈想你呢!”
翠红叫了声:“姨妈!”
奶奶一阵咳嗽后说:“长春现在怎么样啊?他现在出息了!”
翠红说:“那是外面场的东西,苦水我自己咽哪!姨妈,人都是会变的!您也不是不知道,他在外面找女人,狗改不了吃屎,唉!”
钟新插嘴说:“不会吧?他不是这样的人吧?”
“哼!我恨不得剥了那个姓齐的小娼妇的皮!”
手里的碗差点掉在地上,我没想到会从这个女人嘴里听到母亲。
据说,翠红的老公贺长春在我的家乡楚江当教育局长,后来因为嫖娼犯过错误。她自己来北京看病,顺便来看看姨妈。我做饭时,她俩在房间里叽叽咕咕好半天,神神秘秘,很是蹊跷。
我心神不宁地做着家务,过了没多久,兜里母亲的手机里出现了钟新的短信:“小莹,你没出什么事吧?”我知道钟新肯定是因为听了翠红的话而心中有了疑虑,“我”忙回答说:“我很好,谢谢。你为什么问这些?”
他说:“那我就放心了。没什么,再见。”
黄昏时候,我从超市买了酱油和醋回来,见钟新蹲在奶奶床前给她洗脚,奶奶的脚,并不小,捏在钟新手里,但异常刺眼,他好像已经习惯了,正用毛巾轻轻擦。
梁爱珍不在家,说在外面吃饭。
钟新已经站起来,手里拿着绞干的毛巾,端着脸盆准备倒水。我一脸不屑,觉得钟新没有一点男人的骨气。
奶奶边穿袜子边乐呵呵地对我说:“小郁,你看我这学生怎么样?”
我莫名其妙,说:“什么学生啊?”
奶奶因为笑而猛一阵咳嗽,平静下来后,说:“我的女婿可是我的学生哟!”
我恍然大悟,陡然想起奶奶的那个故事。我说:“啊,原来是奶奶亲自挑选的乘龙快婿呀。”
奶奶骄傲地说:“那当然。当了一辈子老师,就得到这么点儿好处。”
不用找照片,现在我也能完全断定奶奶讲的那个故事的真实性了,只是,对于这样的一个老女人爱上一个和她丈夫长得神似还不算太老的男人,我思想上还一时难以接受,其实,更不能接受的应该是她女儿梁爱珍。仅仅这个念头在脑子里一闪,当夜,梁爱珍和钟新就爆发了家庭战争。
梁爱珍的哭惊天动地,她边哭边嚎:王八蛋,你还是个男人吗?你在人前装得那么纯洁高尚,只有我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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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母亲的情人 第4章(7)
钟新不愠不恼:“我是个什么东西呢?你说说看。”
梁爱珍说:“我受够了!我他妈的不想和你过了!”
奶奶大声说:“你……你想怎么样?啊?你是不是要把我气死?他还要怎么样对你?”
梁爱珍说:“妈,您别掺和!我知道他对您好!但那不是我,那不能买回我的心!对我好?我还不如寡妇呢!”
奶奶说:“说话要凭良心!我们可没给气你受,你在外面受的气也不能撒在家里人身上。虽然你是我女儿,但是,他也是我的学生,你骂他,也就是说我没有教育好他,对不对?”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好不好?” 梁爱珍“怦”的关上门。
梁爱珍的房门一直关着,没有动静,我怕出事,开门把脑袋探进去看了看,发现她已经睡了,看不清她的脸,还有表情。虽然我事后知道是梁爱珍有点无理取闹,但我仍然对她充满了同情。事情原委是这样的:校财务科有人给了梁爱珍一张旺顺阁的鱼头免费券,梁爱珍以为捡了便宜,去吃,结果,吃完了,人家说当天供应的是5斤鱼头,而梁爱珍的鱼头免费券是4斤的,所以,结帐时要补1斤鱼头的钱,36元。梁爱珍觉得这是消费欺诈,当时就掀了桌子,回到家,觉得全天下的人都负了她,便把气撒在了钟新身上。
整整一晚上,奶奶除了咳嗽就是唉声叹气,我也叹气:“这个世界,怎么人人都过得不痛快呢?梁爱珍说她还不如寡妇,我看这话也没怎么夸张,钟新不愿意与她同房,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而我所恐慌的,是感觉自己竟然在渐渐融入这个家庭,这是我所不愿意的。而除了当保姆,除了彷徨和犹疑,我还能干什么呢?我的母亲因为爱上这个男人而给他当情人,而母亲的女儿——我,却给他当佣人,他可真够狠的。
51
晚饭后收拾停当,我走出家门,去了通惠河边。
很难想象,在北京的闹市区内,还能看到这样一条小河,河的南岸是东郊市场,我想一直朝前走,走到尽头。
风仿佛是一个蓄着长指甲的凶恶女人,把我的脸抓得生疼。
通惠河的流水,渗透进我的大脑,它们把我带回我的故乡。
耳边,母亲用轻柔的声音吟诵着她的文字,细腻而深情。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某个深夜,还有她的孤独与寂寞,那片波光变成了母亲的眼波,溶化在她的文字里。
母亲说:
“生存环境只不过是对我们产生的一种间接影响,每个人的心灵也并不全合乎他周围的环境,各人都活在他自己的心灵世界中。至于所处的世界如何,主要在我们以什么样的方式来看待。一直信服叔本华这段话。”
母亲说:
“轻絮翻飞,一筒筒黄叶在风的催促下渐行渐远。我在夜幕中匆匆逃离生活了若干年的土地,没有犁铧,也没有囤积的食粮,尽管冬天马上就要到来。我要逃离得更快更远,所以,必须两手空空。”
“一缕清风击垮了一座城堡,我的身后,是剥离的鳞片,是坍塌的废墟,我获得了自由。前方长路漫漫,我的脚步没有停歇,因为,它要支撑很多。”
母亲说:
“我问我自己:为什么我身边的人过得都很好,而我却总想着逃离呢?没有答案。我的心灵在炼狱里煎熬。我不知道这种历练使我变得柔软抑或还是坚硬,我当然还会落泪,只是,从此不再有哭声了。无声的泪漫过眼眶滑落下来,或许,这是一种柔软的坚硬?内心里也曾残存一丝美好的希望,渴望能有一尊大山样的肩头让我依偎,但山林空寂无音,只好作罢。”
母亲说:
“我知道,这世界,人人活着都累。因为世界变得不再简单。于是,一个人乖乖地孤独地行走,夜深人静时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喊一声宝贝。我是我自己的宝贝,不是任何人的宝贝,包括钟新。当我在天黑之前明白这一点时,我觉得还不算晚。每天都会有黑夜,一如每天都会有白天。所以,上帝安排我们在黑夜中睡觉,在白天中行走。而我,却偏要在黑夜中行走,以为自己比他人更聪明。前方是未知的无端的恐惧,我没有退路,必须向前。当别人醒来时,才发现我已经走很远了。我于是很快乐。其实,说到底,这仍然是一种逃离,逃离人群,逃离环境。”
我和母亲的情人 第4章(8)
母亲说:
“前方有些什么呢?无从知晓,因为我并未发现什么。走远的,是我的心,它已经沧桑不已;而我的身体,却藏匿在喧哗的人群中,瑟瑟发抖。它在遥望心灵,没有归宿。”
……
长堤上是繁华的东郊市场,红灯次第闪亮。
我坐在河边,胳膊紧紧抱着自己,就像一个在外面受了委屈后被妈妈抱在怀里的小女孩,旁若无人呜咽着,泪在脸颊尽情肆虐:“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吗?我好糊涂啊!”
52
钟新回家的时候,脸色很难看,我预感到与我有关。
他把茶杯重重放在桌上,大声说:“太不像话太不像话,简直是疯了!”
我关了煤气拿着锅铲等待下文。果然与我有关。他说那个几乎每天在楼下游荡的家伙竟然闯到了他上课的教室,当他背对着学生在黑板上写字时,那家伙竟对他的学生发表了一通演说,他说他人面兽心,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说他以找保姆的名义包二奶。钟新边说边把头扭过来对准我,说:“你走吧,我不能留你了,这两天你收拾收拾,我背不了这样的黑锅!”
仿佛很久的踌躇终于迎来了一个决定,我顿时轻松起来:“好,我收拾好就走。”
钟新没吭声,默默回到了房里。我在他身后补了一句,“今天星期三,这个周末,我滚。”
午饭变得异常沉闷,钟新一直关在书房里,没出来吃饭。
也许是因为要离开了,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卖力:跪在地上擦地板,站在椅子上擦一些沾了灰尘的工艺品,用干丝瓜瓤沾了洗洁净搓灶台。
奶奶表扬我,说我做家务越来越像回事了。钟新发牢骚的时候,她在房间里睡觉,还不知道我即将离开的消息。我准备静悄悄地走。
我受了风寒。
原来,故事情节的发展从我坐在通惠河边的那一刻就埋下了伏笔。
我晕倒在客厅里是两天后的一个下午,在扶奶奶走了半小时路后,接着又擦家具,趴在地上擦餐桌四角的时候,脑子突然一片空白,然后重重栽倒在地。
我把地当作了床,想就这么睡下去。
钟新惊叫道:“小郁,怎么啦怎么啦?”声音很遥远。我不知道我在哪里,只感觉到在颠簸,或许是寒风的刺激,或许是晃动,我醒了过来。当我意识到是钟新抱着自己时,身子挣扎了一下,无力的。脑子里又闪现出母亲的影像,顿时清醒过来,想拼命反抗和挣脱,但浑身无力,便闭上了眼睛。
身体在飞。
我嗅到了来自异性男人的气息,成熟的男人,母亲深爱的男人,他紧紧抱着我,和我一起飞。异常温暖和踏实。朴素的怀抱。所有的疲乏和责任都被我放下,轻松。慵懒。满足。甚至还有欲望。
我渴望不要停下来,永远,就这样一直奔跑下去。
原来,潜意识里,我是害怕离开的。
再次醒来的时候,床前坐着钟新。
我想起那双手,在乔大哥车上曾抚摸过我的,我还铭记着。
他的眼睛就在对面,近在咫尺。闪烁着父爱的光芒,闪电般。有无穷的魅力。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没有挪开。
“小郁,你看,病了还硬撑着。”钟新说。
“我……”我语塞了,不知道下一个词到底该说什么,眼睛躲开了。
“算了,以后注意点,闭上眼,好好休息。”
我听从,闭上眼,点头。
我检查出有贫血,再加上受了点风寒,还夹杂着感冒。
梁爱珍也来了,也坐在病床边。病房里的病友一直以为我是女儿,后来当从梁爱珍嘴里得知我只是他们家保姆时,他们收获了众多赞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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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生病的感觉这样的好,我想多住几天。
第三天出院,钟新接我回家,出大门,他在医院外花坛边叫了的士,小心翼翼搀我上去。车后座上,我的头无力靠在他肩上,我把我真当作了他的女儿。他的身子有些僵硬,想挪开,但犹豫片刻,终究没有动。
我和母亲的情人 第4章(9)
回到家,钟新吩咐我在床上休息,他自己准备做饭。奶奶起床了,枯坐在沙发上。
我很内疚,说:“真不好意思,本来该我伺候你们的,相反还要你们伺候我来了。”
奶奶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钟新蹲在客厅里摘芹菜,抬头笑笑:“谁没有个三病两痛?”说这话的时候,看我的脸,我的脸一定很苍白。
梁爱珍也说:“就是,出门在外,谁没有难处。”
我说:“我陪奶奶打扑克吧!差不多好了。”奶奶一听我陪她打扑克,高兴起来:“好啊好啊,来,小郁,我们打牌!”
奶奶说:“小郁,要不,给我当孙女算了!”
我说:“好啊,只要奶奶不嫌弃。”
奶奶看看钟新和梁爱珍,笑着说:“你们也可以升级当爸爸妈妈了,对不对?”
“爸爸妈妈?”我抬高了声音。是的,认奶奶做自己的奶奶,也就意味着认钟新和梁爱珍当爸爸妈妈,那……那不是认贼作父吗?这种推理把我吓了一跳,我的脸涨得通红,三个“不”接连脱口而出,“不,我不能接受,不能。”
病愈后,钟新再也没提让我离开。
53
我需要继续呆在这里。
起床后,我习惯地来到洗衣机前,竟然发现停了电,看滚筒里堆满了脏衣服,于是,一件件拿出来,准备手洗。
奶奶的、梁爱珍的、自己的……衣服拿在手上,没有任何感觉,可是,当我的手指尖触摸到带有钟新身体气味的衬衣时,心突跳起来,仿佛此时钟新离自己非常近,近得可以听得到他的呼吸。
我捏着衬衣呆呆坐了几分钟,准备起身朝脚盆里倒水。突然,我站住了,钟新的那条深蓝色内裤在盆里露出一角,我的心乱蹦起来,突然产生一种强烈的偷窥欲望,我想发现点什么。
痕迹异常明显。
我第一次近距离面对一个男人的Jing液,以前,仅从报纸上看到过有关克林顿与莱温斯基裙子的新闻。以前的钟新钟教授,都是以包装精美出现在我面前,而现在,是零散的自然的混乱的原始的欲望。我的手,下意识地抚摸上去,有一丝冰凉、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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