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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顺治十四年-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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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饭的做法,撺掇的董鄂妃同意,硬是要给四阿哥喂食。
孝庄有些不悦。天神教了他那种匪夷所思的救人法子,可不会教他怎么样照顾小孩子,他哪里懂得如何照顾生病的小孩子?
“皇额娘,您派嬷嬷过来是好意,朕和董鄂妃都明白。朕的意思是,四阿哥这边,情况与别人有点不一样,这怎么照顾四阿哥,最好多听听陈旭日的意见。”
顺治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听到这儿大步迈进来,拍板做了决定,“这不是还有太医在么,凡事让他多跟太医商量着办就是了,总之,治好四阿哥的病最要紧。”
孝庄脸沉了沉,却没有发作,“既是皇上和董妃的意思,哀家也不多事了。苏苿尔,咱们回去。”走了两步,回头拿眼睛盯住陈旭日,缓声道:“哀家希望,能早点听到你的好消息。”
“是,旭日明白。”陈旭日躬身道。一边在心里寻思:嗯,得找时间好生钻研钻研中医了,没有现代设备和西药的情况下,他原先的那点子医术实是不够用的。
应付了孝庄,还得应付那对关心儿子的皇家父母。两位精奇嬷嬷跟着一道回了慈宁宫,没有人在旁边指手划脚,陈旭日办事就容易多了。
使人去准备了高浓度的白酒,不断给四阿哥擦身,物理降温,一边和太医商量着用药,针对四阿哥的情况,熬一些滋补的汤水给他调理身体……
又熬了一晚上,四阿哥的情况终于稳定下来,开始有了退烧的迹象。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一旦退烧,接下来就好办了,无非是用药而已,这由太医负责,陈旭日暂时兼了营养师的身份,负责给四阿哥补充营养。这一点很重要,提高免疫力,补充体力全看营养能不能得到及时补充。孝庄那一套饿饭的招儿,实在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偶尔陈旭日会想:自个儿这回行事,有没有开罪孝庄的地方?但是怎么想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人心最是难测,尤其是皇太后那个人,谁知道她心里会怎么想,还是顺其自然,随她去好了。
他是看清了,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他要做的是得到顺治的支持和信赖,这必然会大大得罪那个女人,左右也不差这一桩了……
四阿哥前后将养了十余日,才告彻底痊愈。一张小脸渐渐又变的丰润,活蹦乱跳迈着不怎么稳当的小步子在屋子里追逐嬉笑,喜的顺治搂到怀里亲个没完,对陈旭日愈发信任。
这十来天,宫里边还有一件事发生。
顺治下旨,封英秀为和硕和顺公主,指婚给平南王尚可喜第七子尚之隆。
封玉铭为和硕柔嘉公主,指婚给靖南王之孙耿聚忠。耿聚忠被封为三等子和硕额驸。
英秀年长,已经晓人事,早做好了接受政治婚姻的心理准备。玉铭到底年幼,对突如其来的指婚有些措手不及,闷闷不乐的来找陈旭日……
初冬第一场雪落地的时候,陈旭日终于可以回家了。
桐月捧了一件黑色大毛斗篷等在门口,“雪刚停,人说化雪天冷似下雪天,病了可不是好玩的。”
“这件斗篷哪里来的?”料子却是好料,触手柔滑细腻,既挡风又遮寒。
“市面上花重金,也买不到这上等皮毛。是前几天宫里边赏下来的,夫人请人给少爷做了这么一件,以后披着它就暖和多了。”
桐月一边领他进去,一边道:“少爷回来的可巧,今儿真儿小姐正好来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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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 聆听
更新时间:2009…11…10 1:33:37 本章字数:3836
旭日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没有回家了。前边是在南苑远,往来一趟不容易,恰好隔圣驾回京之日不远,也就拖了二十来天。
打算回到京里时,再往董鄂妃跟前好生说说,把休沐日攒一块连休,如此时间也能宽裕些,省得还没怎么着呢,就忙忙往回赶,时间都浪费到路上了。
也是第一遭这么办,他毕竟不是正式的官员,这点子通融的便利还是能求下来的。
原本数着日子,约摸着圣驾回京之后,恰好能赶上回去给母亲庆生,不料四阿哥突如其来一场病,又给耽搁了十来天。前后加一加,日子拖的就有点长了。
“我娘他们都还好吗?这几天格外冷,小少爷没生病吧?”
陈旭日先问候家人,转头时瞧见桐月脸色有些清减,天冷身上添了厚衣服,感觉却比夏天时还瘦些,“桐月姐,你不舒服?”
桐月摸摸自己的脸,稍失了失神,很快又扬起笑脸道:“我能有什么不舒服,还是老样子。小少爷样样都好,夫人倒是有些感冒,这会儿留在屋子里歇着,没敢让她出来接您。”
陈旭日闻言立刻加快脚步,“我娘病了?严重吗?我爹怎么说?”
桐月急忙安慰道:“大少爷,你别急,不甚要紧,老爷给开了方子吃药。京里最近着凉发烧的人很多,老爷特别忙,天天一大早就赶着出门,天黑透了才能回家……”
袁珍珠在正屋里坐着,嘴里边和金真儿说着话,眼睛却时不时往门口瞅,及见到儿子撩开遮风的厚棉帘子进来,脸上神色愈发欢喜。
陈旭日先问候了母亲。才同金真儿互相见了礼。坐在袁珍珠右手边。恰好和金真儿面面相对。
“我也没什么要紧地。就是人有些懒懒地提不起精神。吃什么都没胃口。倒麻烦真儿特地跑一趟过来瞧我……”袁珍珠向儿子说起金真儿登门缘由。
金真儿是女客。和陈旭日这么直接见面有些不合宜。虽然他俩个仍然算是未成年地少年男女。到底也要避着些。再过不久。过了年金真儿就十三岁了。正是议婚地年纪。男女之防是一定要守地。
不过。陈旭日是在皇宫里常住地。来回来去见地女眷多了去了。且整天有机会面见董鄂妃。金真儿正想当面问问董鄂妃地近况。加上袁珍珠心里有些别地打算。便邀请她一道出来见儿子。大家一块坐下来聊天说话。
她今天穿了一套白底绣淡紫色花纹地衣裙。一件红面黑里地连帽大氅搭在旁边一张椅子上。头上未簪花。也未插金戴银。黑色地发间只约略插了三五个白珍珠。一张脸素面朝天。倒显得一双眼睛格外地黑白分明。转动间。越发有种明眸善睐地感觉。
“记得上回还是在城外。西山上那座寺庙里见过。那时还算是盛夏。这会儿已经是落雪地冬天了。时间过地可真快。”
金真儿笑容清淡,却又极大方地主动给他打招呼,“这些日子常听祖父提起你,说是学问长进的特别快,涉猎也多,不但熟读经史子集,对一些杂学也颇有兴趣……”
她看似不经意地扫视里,夹杂着极其仔细的打量目光,只是不容易被人轻易察觉到。
九月里,金之俊授中和殿大学士,圣眷愈发优厚。金家二小姐的婚事,也便愈发受人关注。
金真儿自己对婚事,其实有着说出的不安。
除了汉臣,也有一些满人大臣谴人说项,透露出嫁娶之意,其中不乏大姓世族,权贵之家。这中间,有多少冲着金之俊的关系,又有多少因着皇贵妃的关系?金真儿越寻思越觉地烦心。
她相信祖父是真心疼爱自己的,也相信祖父一定会为了自己地幸福考虑,不会单纯的把她当做笼络权贵地工具,为金家的下一代谋取进身之阶。
可是还是不安,因为亲生母亲地遭遇,金真儿对嫁人有一种本能的惶恐。十二年来,顶着庶出女的身份,又因为祖父的另眼相待,她在家里过的并不像所有人以为的那般如意,明里暗里的嘲讽一直都有,只这两年,因为一直对她关爱有加的表姐晋为皇贵妃,日子才好过一点。
前些时候圣上下旨,把和硕柔嘉公主指婚给耿聚忠,祖父做为礼部尚书,负责此等事务。因为耿聚忠年不过九岁,祖父的一些老朋友私下相聚时,谈及此事,说话间就扯到了陈旭日。
就有人给祖父开玩笑的提议,说陈旭日这就要十一岁了,也到了说亲的年纪,问有没有意思招他做孙女婿?称赞祖父培养出了一个才女,这样美好的女孩儿,配个一般的人真是糟蹋了她,也就是陈旭日那
才且深受上天宠爱的男孩子才是她的良配。并自己家里也有适龄的女孩儿,祖父要是无意,他们可就要老着脸皮先托媒人上门了……
祖父回家后,半真半假同她提了提。
今天过府探病,不料竟是赶上他的休沐日。这会儿脑子里不期然想起这一茬,金真儿突然觉得心绪愈发凌乱。
“是啊,春去秋来,转眼一年将近,时间过的可真快……”
陈旭日连声附合着,自个儿也有些失神。
穿到这个时空,穿到现下这个身体上,已经一年多了。
从初来乍到的惶恐,到适应了新的环境新的身份,中间经历了几次心态上的剧烈挣扎。
陈旭日觉得,自己有了很明显的变化,包括性格,包括对人对事的态度,都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就在上个月,他一个人,悄悄过了一个纪念日,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周年纪念日,也说不清是为了庆贺,还是为了哀悼。
真的就要在这个世界扎根了,一年已经过去了,很快新的一年也将过去,他要踏进人生的另一个阶段了,再不能像上辈子似的,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想单身便单身,事业上没有多大的野心。
时过境廷,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不管是阴差阳错,还是自己无意促成,总之处在目前这个位置上,如果不作为,如果只做个单纯的旁观者,由着历史踏着固有的步子前进,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甘心……
袁珍珠偏过头去,低低咳了几声,又喝了半杯热茶压住嗓子眼的不适,笑道:“瞧你们俩个,说什么时间过的快不快的,真要感叹这个,也该是我来说,你们年纪小,正该盼着时间过的快一点,好快些长大才是……”
三个人又说了些闲话,袁珍珠看看天色,吩咐厨房准备菜式。
金真儿便要告辞,被她坚决邀请留下用餐,“大冷的天,哪有空着肚子回家的道理?留下吃顿便饭,全当陪我了,我这两天嘴里发苦,吃什么东西都没胃口,和你说说话,说不得就能吃上半碗饭……你上回教我的那首曲子,我怎么弹都弹不好,还想听你指正一番。”
陈旭日也帮着留客。金真儿想了想,道:“袁姨身体不舒服,最好进些清淡的饮食,我倒知道几样清淡的菜式,不如让厨房做了,袁姨尝尝?”
袁珍珠叫来负责厨事的何嫂子,金真儿给她说了说,却是听都没听说过的。
最后,还是金真儿亲自到厨下,指点着做了几道菜,陈旭日跟着去见识。袁珍珠原是不答应的,后来不知为何,竟又允了。
碧螺素火腿,笋尖辅鱼,花菇鸭掌,金银双丝素炒……一样样清淡鲜美,而且形味俱佳。几日来都食欲不振的袁珍珠难得多吃了好些,满意的直点头。
“真儿厨艺可真好,做的菜也精巧。”袁珍珠拉着金真儿一双手反复看了看,赞叹道:“这双手能弹出那么动听的琴声,不想竟还有这一番好厨艺。”
“祖父是江南人,我打小学了几道江南菜,吃个新鲜罢了。”金真儿笑笑,又道:“我做的也不地道,估摸着北方人的口味做了改良,袁姨喜欢吃就好。”
今天她没有带琴过来。饭后,桐月捧来袁珍珠的琴,金真儿轻轻扣拨着琴弦,手指过处,琴音就淡淡地流出来,没有特别激昂的旋律,也好似没有规则的节奏,只是单纯地反复拨弄着几根弦,发出的声音却是异常流畅而舒缓。
陈旭日托着下巴聆听。很久了,很久没有像现下这般惬意的听音乐,在音乐中失神,身心却又有一种久违的放松感……
凝神抚琴的金真儿,脸色偶尔间露出一点寂寥的意思,淡淡的,似乎拨动了谁的心弦……
桐月在旁边听着听着,却是突然间微红了眼眶。
“娘,桐月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陈旭日服侍母亲上床歇息时问道。
袁珍珠皱眉道:“还不是婆家那边闹的,不让她省心。这不是天冷了,那边来人,说是要买炭取暖,又说合家一家老小要添寒衣,尤其两个孙儿今年长的愈发快当,往年的旧衣服都不合身了……绕来绕去,不知怎地,就绕到孩子头上,桐月这不是嫁人半年多了,一直没有好消息,那边许是想多要些银钱,就刻意拿着这个当由子,借机多数落了几句。”
陈旭日皱眉:“冯叔怎么说?”
“总是要讲孝道的,他是长子,养家是份内事,又一向是往家里给惯了的……总之清官难断家务事……”
PS:很不在状态。。。不知道如何写感情,写的非常非常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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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 新的打算
更新时间:2009…11…11 2:12:32 本章字数:3682
去春来,转眼又是一年。 首发
陈旭日新长了一岁,过年时穿了一套促新的衣服,随着父亲拜会了几家长辈,得到一片赞誉。俱夸他少年稳健,处事稳重,说话历练,实实是个让人放心的小大人了。
陈旭日自动在心里换成少年老成的意思,然后对自己皱眉。
这不是他想要的形象,一个让人感觉有城府的人,好像不怎么讨喜。
就拿出几天时间,专门针对这点子事开动脑筋。然而设计新形象,却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懵懂单纯的形象,人前第一回露面,去年想办法争取进宫救治四阿哥时,就已经注定这种形象与他无缘。就宫里那种多说多错少说少错,表面平静,实则矛盾纠结的大环境,好像也不容他做出阳光开朗的活泼样子……
算了,顺其自然吧,反正偶尔有些莽撞表现就好,在那样的环境中,十来岁的小太监,五六岁的阿哥公主,有一个算一个,就没有哪个真的单纯过。
陈旭日想明白后,也便把这茬给撂开了。
漫长的冬季里,顺治政务闲暇,常召儒臣在养心殿的书房一起读书撰文,剖析经义,讨论时政。陈旭日时不时也会奉召,陪侍在旁。
军国大事虽是由议政王贝勒大臣会议商讨决策,但是,儒臣和汉臣在与顺治的讲学中,也以讨论的方式,委婉的表示出他们的意见,以另一种和风细雨润物无声的状态,悄悄影响着顺治处朝理政的态度。
陈旭日安静地聆听。他像一块海绵。最大限度地敞开自己。去吸收所有能接触到地外来资讯。从而加强他对现下地态势。对京师情形。乃至对全国地大概情形。包括军事、经济、以及农桑河运。有了一个更清晰明确地大局观。
环境逼得他不得不非速地成长。拔苗助长。不外如是。
人际关系上。仍然维持着一个不上不下地现况。
去年时开罪了简亲王济度。与巽亲王常阿也不是很愉快。以他们为守地保守地满人贵族圈子。对陈旭日这位陪伴在太子爷身边。可以预见将来必将因太子而飞黄腾达。现在又受到顺治特别看重地汉人少年。有着一种下意识地抵触和防备心理。
虽然他一惯地笑脸迎人。偶尔遇上了。礼数周全。态度谦和。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来。
陈旭日常常试着去揣测他们地心思。一样一样细细剖开来思量。结论不外乎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先天的出身问题,真是不能改地。硕托不止一回私下里建议,要他托皇贵妃求个情,或是找机会给皇帝说说,看是不是先归入汉军旗,往后再慢慢寻思着抬旗,毕竟他年纪还小,往后但凡是个有点作为的,等他日四阿哥长成了常权的太子,或是登基为帝,把陈家正式抬入上三旗,也不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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