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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顺治十四年-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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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有些犹豫,这几天出门是不是太过频繁了?“娘娘,要不然、奴婢去跟贵妃娘娘报备一声?”过了明路,总能防着某些人乱嚼舌头太后和皇后没来,皇上不管后宫琐事,皇贵妃最大,这等后宫出行散心,次数多了,总是知会她一声最好
听了这话,静妃心头没来由升起一股烦燥
就连出门散心这种小事,也要看别的女人脸色了?她为什么要活的这般卑微,她为什么要这么委屈自己?人活着总该有个希望,好几年了,她委曲求全、不敢行差走错的活着,究竟为的是什么?
杜鹃看她脸色不豫,小心道:“贵妃娘娘很好说话,奴婢通报一声,过后太后和皇上万一问起,娘娘也好回话……”
静妃下意识的摇头,想到每次出门的“巧遇”,又摇了摇头
没有谁愿意孤独的终老一生,她其实比自己想像的更容易寂寞,寂寞到一点点的温暖都足以让她动容
有个人,愿意陪她说话,愿意听她说话,宠着她,护着她,这种久违了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让她不由自主想要沉溺其中,顾不得该与该……
前天分手时,他说明天他还会来,在那个地方,等着她
昨天,她没有出门
却是一整天的坐立难安,食无味,寝不安
心里隐隐有着莫名的渴望,莫名的快乐,莫名的不安……
脑海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别去,不能去,不该再见面了!
忍了一天,看着太阳从东边慢慢爬上来,从西边慢慢沉下去,看着白天变作黑夜,黑夜又变作白天
不能再忍了,忍不下去了!
静妃豁地站起身,心不在焉道:“不过是出门散心,董鄂妃自己还不是几次三番带着儿子出去?不是多大的事,别去打扰她了”
梳头换衣,打马御风而行
多少年没骑过马了,那份熟悉的感觉还在,布日固德送过来的是草原上驯练有素的好马,只骑了一次,静妃就爱上了那份驽马快行的感觉
沿着草地一路奔驰,沿着河岸溯流往上,贴着丛林快马扬鞭……速度快到一个极限,闭上眼睛,就什么都忘记了,忘记了孤单寂寞,忘记了所有的失意和不快乐,甚至连自身的存在感都变的淡薄……身体变的轻飘飘,轻的像蒲公英的种子,风一吹便飞了起来,飞啊飞,飞越了千山万水,穿越了时间空间,回到遥远的从前,那个充满了希望和梦想的儿时,回到了一望无垠的草原,肆意的笑大声的笑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
“娜仁托娅——”
一声呼唤,让她的灵魂归位,让身心重新变的沉重,变的充实
布日固德站在树林的一侧,望着云朵一样“飘”过来的美丽的姑娘,心潮起伏
她来了!她真的来了——
用力的闭上眼睛,缓缓的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胸腔里和脑门里有种嗡嗡作响的东西一直一直的压了过来,几乎让人透不过气来
她来了,那么聪明的姑娘,一定明白他说等她的真正含义!
她来了,只隔了一天……
人的心理大抵如此,尽管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了手,却总认为自己还有那万分之一回去的机会这种希望虽然自己都知道是渺茫的自欺欺人,但是却像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不肯放弃
布日固德告诉过自己:只要她来践约,就算大逆不道,他也一定会排除万难,为自己,也为她,重新争取,争取快乐和幸福,两个人的,她和他两个人的幸福和快乐!
静妃下了马,慢慢向他走来,迎着他炽烈炽热的眼神,一颗心呯跳
“娜仁托娅,我为你一而再推辞朝廷指婚,一直单身,不惜伤了亲人的心,我为你千里迢迢来到京城……”布日固德向她伸出手:“你有没有勇气,抛下这里的一切,跟我回草原去,回到格桑花盛开的地方,我们一起、每年去看格桑花开……”
正文 第九章 面善
更新时间:2009…10…10 0:31:56 本章字数:3593
妃定定看着他的手
那是一双男人的手,黝黑,粗壮,掌心中不乏弯弓习武控缰练出来的硬茧
没有花哨的动作,那样坦然的伸向她,简单、明白、直接
那必将是一双充满力量的手,可以牵起一个女人的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让漫漫人生路不再冷清寂寞……
她攥紧双拳,忽然一个侧身,迈步往前走,与他擦肩而过
布日固德顷刻间感觉犹如自高空失足,又好比是三九寒天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还是不行吗?
放下了所有的顾虑,听凭心底最最真实的呐喊,说出了盘旋在心头多年的心里话却原来——还是不行,只是自己头挑子一头热吗?
“娜仁托娅!”
布日固德闭了闭眼,心底的苦涩直达嗓子眼
静妃走了几步便站住脚“现在人人都唤我‘静妃娘娘’”静妃她眼底浮上浓浓地自嘲她那位好姑姑费心巴拉地赐她这样一个名号果然是用心良苦啊这几年她真地安静下来了静静地居于侧宫连宫门都不曾踏出过一步谁来了谁成了皇后谁成了新妃谁生了皇子谁有了公主谁得了圣宠谁又受了冷落……都与她无关她要安安静静地她不能给任何人添麻烦五年了静妃地位号跟了她五年宫里边有哪个真地关心过她地喜乐?“布日固德你知道从静妃到娜仁托娅这距离有多远吗?”
“只要有心这世界上没有跨不过去地坎儿我满蒙女人不是裹小脚地汉女律法条条写地清楚:夫妻不偕可以合离皇家又如何?二十年前太宗皇帝与我蒙古一位后妃性格不合恩准她回草原另嫁本朝皇太后也曾属意吏部拟旨嫁于当时地摄政王多尔衮”
布日固德振作精神语气坚定道:“办法是人想出来地娜仁托娅原谅我太过心急急巴巴就把真心话合盘托出希望你不要因此认为我轻浮”
“之所以说地这么直接实在是因为这些话压在我心里太久了小地时候当我第一次弄懂什么是夫妻我就在心里告诉自己:长大了布日固德要娶娜仁托娅做老婆一辈子喜欢她不惹她生气……男孩子喜欢女孩子用不着挂在口头上所以我一直没有说后来——你被指给了皇帝人人都说你将来要做伟大地皇后要做一国之母……我再也没机会告诉你我地心里话”
终于说出了一直想说地话布日固德觉得莫名地松快
静妃这回没有回避他地眼睛两个人相视一笑并肩慢慢向前走去
“娜仁托娅,我们从儿时就是朋友,你想不想跟我在一起,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布日固德偏过头去,表情郑重而认真道:“你在皇宫过的不快乐,京城既然不能让你开心,那么就回到草原去吧,那里是家,就算仅仅是站在朋友的立场上,我也会尽力给你提供一个舒适的环境”
“皇宫,没有值得我留恋的人,”冰冷的城墙,冰冷的皇宫,和同样冰冷人心,给予她的只有无尽的压抑和寂寞良人,从来就不是可以托付的良人,从前不是,现在有了最爱的女人,更不可能属于她一场京城之行,消磨了七年的美好光阴,留给她的,只有满心的伤,满身的疲惫“真像做了一场荒诞无稽的梦,梦里穿了新嫁衣,过家家一样,连男人地脸都没看清……”
她白担了一个皇后的名份,根本就从来没有名副其实过,从一开始,新婚之夜皇帝就拂袖而去这是对一个女人最大的羞辱,何况那时候她自负美貌,自小被众人高高抬着捧着在一片赞颂声里长大
虽然是天之娇女,却还是做不了自己婚姻的主嫁进皇家,她也曾经为此倾注了一个女孩子所有的憧憬,幻想美好如意地婚后生活……这一切都被现实打的粉碎
所以她同他针锋对麦芒,步步不让,她对他大声呵斥,现难讥嘲,不顾后果地想要刺伤他,就像他刺伤了她一样
很久以后,当她熟读诗书,当她真的平心静气回头去审视那段歇斯底里地日子,她终于醒悟:他和她,也许是很相似的两个人,一样地骄傲,一样的敏感,一样的心性相似的两个人,就像天雷地火,一交会,不是爱的刻骨铭心,就是恨的不共戴天可惜的是,他们是后者
“如果,真的只是一场梦就好了”静妃喃喃低语道
“现在,你还很
还可以从头开始,重新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你这白抛费了时光,”布日固德安慰她:“你看,你学会了汉语,读书习文,满腹经纶,不光是诗词曲赋,连佛学上都有深刻的研究这些知识要跟着你一辈子的,很可能你一生都将因此受益非浅”
这算是她在这场失败的婚姻生活里得到的最好的收获
布日固德对她的喜欢有增无减才貌双全的女孩子太少见了,娜仁托娅不但有天赋的美貌,而且非常聪明,难得她能定下心来,扎扎实实埋头书本中“腹有诗书气自华”,现在的她比从前更漂亮,或许少了些张扬的肆无忌惮的美,却是多了一种娴雅的内敛的韵味
“布日固德,我,不想再做静妃,我想回到草原上,回到从前……”
西城区,巽亲王府
简亲王福晋博尔济吉特氏来串门子,钮祜禄氏在花园的正厅里待客
“昨儿伯奇福晋到寺里上香,路过我那儿,略坐了会儿这不是听说你府里淘换来的名花开了么,我还说约着一起过来做客,当时说的好好的,今儿一早却遣人来说不成了儿媳昨天跌了一跤,请了大夫一瞧,说是有了身子,这一跌有点小产迹象,得卧床静养些日子,府里的一应事务得由她接手……”
钮祜禄氏算算日子,“昨儿是十五,伯奇福晋又出门上香了?每逢初一十五,她一准得去庙里吃斋念佛,难为她坚持了这么多年,真是好毅力我原先倒也琢磨着每月里挑个固定日子往庙里去,只坚持不下来”
“谁说不是呢,”博尔济吉特氏喝口茶,用手绢试了试嘴角,笑道:“咱们都是做母亲的人,给儿女祈福,心诚最是要紧,偏生府里琐事多,撂不开手,常兴被一些突然发生的事给绊住不然,我也就给伯奇福晋做个伴去了”
似她们这些贵妇人聚一块,说的不外乎谁家又添个儿子,谁家的福晋庆生,谁家的老王爷做寿,哪家的女儿出嫁,哪家的世子纳妻,要随什么礼,有什么讲究忌讳……等等
博尔济吉特氏说了半天闲话,忽然想起一件有趣的,侧过身问:“哎,你听说没有?那个人……外面传的可热闹了”她手指头往上指指
钮祜禄氏怔了一怔,立即反应过来,“宫里那位?”
“还能有哪个?咱们可没话柄让人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倒是听说了一些,就前两天,身边的丫头当个稀罕事,巴巴的特意跑来报告……我这边使人打听了那个叫董小宛的……唉,要不说这人嘴两张皮,越扯越邪乎这都哪儿跟哪儿,根本搭不上,都没影的事儿,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想出来的”
博尔吉吉特氏撇撇嘴:“人家这么传,怪得着哪个?还不是怨自个儿历史不清白,要我说,该着!天底下的好事总不能都被她占了……”
说到宫里边,钮祜禄氏道:“我正寻思着,这两天抽个时间往宫里走一趟,陪皇太后说说话您哪天得空?咱们一道去罢”
“眼下可是一年里头最热的日子,往年这时候,皇太后都得在南苑避暑,今年出了那些闹心事,倒是让皇太后烦心了
”博尔济吉特氏皱眉道:“皇帝要是拧起来,真真是让人没辙,您给说说,三阿哥哪点比不得那个只会爬连话都不会说的娃娃?满京城访一访,各家各府扒拉扒拉,真是再找不出第二个比三阿哥更懂事识大体的孩子了,这样的孩子生在皇家多不容易,他要是登了大宝,才是天下人的福气那一个单靠嘴巴吹出来的能做数?说什么要亲自教养,别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将来出息成一个比他皇阿玛还不让人省心的……”
说起来,巽亲王府跟家还是没出五服的亲戚代善的母亲佳氏是图赖的姑姑,妃的亲姑奶奶
于情于理,巽亲王的立场和简亲王一致,都是三阿哥的支持者
钮祜禄氏虽不比博尔济吉特氏,对这些政治上的事特别上心,对三阿哥却还是比较关心的当下就拉着简亲王福晋问起三阿哥的学业,以及的身体来
紫蔻端着厨房调治的几样消暑的冷点进来
博尔吉吉特氏抬头瞅了一眼,又瞅了一眼等她退下后,随口问道:“那丫头是新来的?”
钮祜禄氏笑笑:“婶子眼尖,是,刚来没两天”发现她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奇怪道:“怎么,有什么不对?”
“倒不是……我瞅着这丫头、似乎是有点面熟……”
正文 第十章 风雨欲来
更新时间:2009…10…11 0:09:37 本章字数:4153
祜禄氏把自个儿熟识的人,挨个寻思一遍,不得其果头像谁呀?”
博尔济吉特氏想了又想,一时想不出那种熟悉感从何而来,便把这事撂开来,“刚刚有那么个闪念,要真说她像谁,我可说不上来,许是我弄错了罢。”
“不怪婶子有这种感觉,我初初见这丫头,也愣了会儿神。这要是用些心思打扮,都能赶上咱们旗人家的好闺女了,就说是个格格,也不待让人生疑的。”
“是吧?”博尔济吉特氏笑道:“瞅着怪俊的,倒是个好模样。不像小门小户的闺女,莫不是祖上也曾富贵一时,眼下家道中落的人家?”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昔日高门富户,今做了破落户儿,曾经养尊处优的公子小姐,为了生计,不得不矮下身段,操持贱役。家里再要是突然遭个灾,赶上长辈生个病,把儿女卖了谋个活路的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婶子这回可看走眼了,这丫头可没有多了不得的来历,正经小户人家出身。”钮祜禄氏犹豫一下,道:“喏,就是书房侍候的春晓的妹妹。”
“春晓的妹妹?”博尔济吉特氏这回真的吃惊了:“亲妹妹?”
钮祜禄氏点点头。
“真的是亲姐俩?瞧着倒没有一丁点相像的地方。”
博尔济吉特氏拣了块点心,小口咬着吃,心里有些称奇。
春晓她见了几回,原是头几年巽亲王一时新奇,沉迷昆曲,尤其迷恋台上旦角风流俊俏的扮像,连带着对那种能说得一口娇滴滴唱歌似的吴软语上了心。这唱戏的旦角,再好面相,终究是男儿家,流着口水过过干瘾尚可,总不好搂到怀里真个轻怜蜜爱。是时人皆传江南多美女,美女柔似水,有别于他们瞧惯了的北方女儿,一时不少贵人便把脑筋动到汉女身上,更托了人暗中南下采买合意的姑娘。春晓便是在这时期进了巽亲王府。
这等人进了府。早晚是主人地口中食。连个名份都没有。不过是一时地新鲜玩艺儿。倒不值得当家地女主人为这个做计较。
只不过。这春晓算是其中拔了尖儿地。巽亲王对她多有回护。特别把她调到书房侍候。
“姐姐是水做地人儿。从骨子里就透出一股狐媚气。让人喜欢不起来。妹妹模样瞧着倒十分周正。不卑不亢地。浑不似蓬门小户人家能调教出来地。
”
“谁说不是呢。真不像一个家庭地孩子。论模样。论观感。差别不是一般地大……我原是要随便打发她到哪个管事地手底下做个粗使丫头。只见了她。问了几句话。鬼使神差地。就留在身边听用了。”钮祜禄氏有些感叹。
春晓虽是个下贱地奴婢。到底分薄了爷地注意力。甭管爷在她身上倾注了几分感情。打对她有兴趣到现在。小两年光景了。瞧着倒有几分长情地意思。她纵是再大方。也做不到完全不在意。得亏是个有几分眼色地。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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