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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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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韦却不肯松手,只不紧不慢道:“脚乃肾、肝、脾三经聚集之处,我所压的这一处女福xué,对缓解痛经有奇效,越是感到酸痛就越有效,师娘就暂且忍一忍吧。”
这般一解释,樊佩兰方才恍然大悟。
当下她便轻咬红chún,强忍着脚上的酸痛,任由石韦用力的按压那女福xué。
开始之时,腹间和脚上的双重痛疼,只令樊佩兰痛苦难耐,但熬了约一盏茶之后,她却惊喜的发现,腹间的痛经竟已悄然减弱,那绞痛的感觉,比先前已是大为改观。
樊佩兰欣喜之下,不禁感叹道:“远志,你这一按xué的手段,果然有效果呀。”
石韦手抚着那纤纤玉足,说道:“这点xué之方,只能缓解一时之痛,而且还要忍受脚上的痛楚。我倒还有一个方子,可让师娘不必受这脚上之痛。”
“真的吗,那是什么妙方吗?”樊佩兰急切的问道。
石韦笑道:“师娘你以前并无痛经,只是近来才有,想来是久不行房事之故,只要师娘能重享男女之爱,以阳补yīn,yīn阳调合之后,这痛经之症自然便可消除。”
听得他这一番话,樊佩兰立时羞红到了耳根……Q!。
第四十九章 仇家上门
全文字无广告第四十九章仇家上门
有经验的医生在给女人看痛经时,都知道问一句结婚了没有。(全文字电子书免费下载)
房中之事对于消除痛经虽然没有百分之百的疗效,但却确实能够缓解痛楚。
石韦那死鬼师父死了多年,樊佩兰可是不到三十就开始独守空房。
故是这么多年下来,阴阳不调,日积月累的,便又会重犯了这痛经之症。
石韦那话虽然不见得全是出于好意,但道理却是没错的。
若是换个女郎中的话,樊佩兰自没什么,但这种“劝言”出于石韦之口,却让她觉得怪难为情的。
原本些许苍白的脸,立时娇羞满面,樊佩兰嗔道:“远志你胡说什么的,净会戏弄你师娘。”
她言辞虽是在斥责,但语气却无半点怨意。
与其说是在抱怨,倒不如说有点像是在撒娇一般。
师娘越是这般娇羞,石韦就越觉有趣,却是一本正经道:“这阴阳调合,乃是天地之理,我怎会是在戏弄师娘呢。”
樊佩兰见他一副严肃的样子,还道他只是单纯的为自己这痛经之症设想而已,羞怯的神态方才缓和了几分。
当下她又是一叹,伤感道:“你说的那些还不是跟白说一样,师娘一个寡妇的,又去跟谁……”
话方出口,她又觉难以启耻,只得强咽了回去。
石韦忽生一念,便道:“师娘为师父守了这么多年的寡,也算是恪尽了妇道,眼下师娘青春尚在,就这么守一辈子的寡也不是办法,不若我就为师娘务色一个好人家,师娘改嫁了重新过日子去吧。”
这般懂得持家,贤慧却又风韵十足的人儿,石韦怎舍得将之嫁与他人。
石韦此言,只不过是一番试探而已。
樊佩兰听得此言,却是神色大变,颤声道:“远志,你莫非是嫌弃师娘是个累赘,想要把师娘赶出家门了吗?”
石韦忙是笑道:“怎么会呢,若非师娘主持这个家,我又怎能无后顾之忧的去做事,其实我巴不得一辈子奉养师娘,只是,我也不能光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师娘切身设想才是。”
听得此言,樊佩兰紧张的情绪却才缓和几分。
她拢了拢鬓间发丝,低眉说道:“只要你不嫌弃师娘,师娘愿意一辈子跟着你,为你打理这个家,伺候着你,别的师娘再无奢望。”
当樊佩兰说到“伺候”二字时,明显的放低了声音,她脸上的羞意也愈浓,似是难以启齿一般。
显然,那“伺候”二字,并非单指操持家务之类,而是还有别的含义。
以石韦的洞察力,如何能体会不到樊佩兰的言下之意。
借着这个机会,他终于算是问明了师娘的心意,只是二人中间的那层窗户纸该何时捅破,只怕还要寻个合适的时机。
“既是师娘心意如此,我欢喜还来不及,师娘放心,我定会奉养师娘一辈子,伺候师娘一辈子。”
石韦也回了一番“肉麻”之词,那“伺候”二字同样加重了语气,显然是在回应她的暗示。
樊佩兰心领神会,遂是不再多言,只低眉浅笑,任由石韦轻抚着她光滑的玉足。
……………………………………
三天之后,一道圣旨下抵中书,石韦正式被升任尚药局副典御,成为尚药局的二把手,以作为他救治花蕊夫人的嘉奖。
至于原来的副典御程德玄,则被调往了太医局做判局。
按大宋之制,翰林医官院最高医疗机构,下设有尚药局、御药局和太医局三个分支。
其中又以尚药局为最重要的分支,内中御医专为皇帝以及达官显贵提供医疗服务。
至于御药局,则掌管宫内药品的采购、保管以及加工。
尚药局开出方子,御药院依方配药,尝试之后方才能献给皇帝服用。
而那太医局则跟太学一样,相当于专门培养医学人才的医学院,只负责教育工作,并不承担任何医疗任务。
太医院的判局之职,与尚药局的副典御一样,都是该局的二把手。
只是太医院不近皇帝,不掌机要,没什么权力可言,故而同样是二把手,两者的差别却是甚大。
天子把程德玄调往太医院做判局,显然是一种暗降。
或许是考虑到程德玄是晋王的人,这般暗降也算是变相对赵光义的一种警告。
果然,在这几起人事调动之后,赵光义很快便有了反应。
原本的赵光义,自赵普被罢相之后,本是放开手脚,开始光明正大,肆无忌惮的广结关系,甚至已经开始和禁军将领们频繁的“礼尚往来”。
但自射杀花蕊夫人未遂,以及程德玄被贬之后,赵光义似乎感觉到了天子的不满,诸般言行举动便收敛了不少。
不知不觉中,夏去秋至。
好消息接踵而至,樊若水参加当年的科举,终于是榜上有名,获得进士及第。
经由吏部铨选之后,樊若水被授予了舒州军事推官之职,
舒州位于金陵上游,长江北岸,乃是大宋威胁南唐的重要前哨要塞,天子令樊若水往舒州赴任,显然是有重用于他,令他参与南征军事的用意。
同样都是南唐人,石韦官运亨通自不必说,眼下连樊若水也是平步青云,这连连的好事,却将熊青叶羡慕不已。
于是熊青叶便央求了妹妹熊青黛,去向石韦恳求,能否帮她兄长也谋个一官半职。
石韦便想熊青叶也算是自己人,帮其谋个官职也算为自己建立羽翼,遂是欣然答应。
石韦便又向曹琮张口,帮熊青叶在禁军中谋得了一个职位,这位曾经的南唐渔帮帮主,如今摇身一变,便成了大宋殿前司的一名军官。
这日午后,石韦正自尚药局中供职,宫中忽然来人,言是天子召见。
花蕊夫人的箭伤此时早已痊愈,但赵匡胤仍是放心不下,时常召石韦入宫,为花蕊夫人还要复诊一下。
石韦闻知天子召见,只当又是为花蕊夫人复诊,便忙是带了药箱,匆匆的赶往宫中。
不过这一次,赵匡胤却没让他去蕊仙宫,而是召他去了御书房。
入得殿中,赵匡胤正端坐龙案,埋头批阅着厚叠如山的奏章。
石韦整了整衣容,趋步向前见礼。
赵匡胤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龙案奏章,连头也没有抬一下,只道了一声“平身”。
看眼前这样子,赵匡胤似乎此番召见,并非是打算让自己给花蕊夫人复诊,石韦心中不禁暗自揣测起圣意来。
静立片刻,赵匡胤将御笔放下,长长的伸了个懒腰。
这位大宋天子站了起来,边是踱步于殿前,边是笑问道:“石爱卿,你可知朕此番召你前来,所为何事吗?”
石韦忙拱手道:“微臣不知,还请陛下示下。”
“朕这一次是想你去见一个故人。”
“故人?”
石韦面露奇色,一时体察不出赵匡胤话中玄机。
赵匡胤似乎也不是那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胃口还没吊起来,便即道出了他真正的目的。
原来,赵匡胤口中的那位故人,正是日前刚刚抵达汴京的南唐使者,李煜国中重臣徐弦。
听闻徐弦之名,石韦心中着实有几分震动。
南唐的那一段段往事,瞬间浮现于眼前,徐家父子与自己的那些恩恩怨怨,如今依然历历在目。
石韦岂能忘了这个险些要了他命的仇家。
只是石韦不解的却是,赵匡胤为何要命自己去见那徐弦?
赵匡胤也看出了石韦狐疑,便坦然道:“朕知你在南唐受人迫害,不为所用,所以朕此番命你去见那徐弦,就是想让南唐人知晓朕礼贤下士之心。”
这般一解释,石韦方才明白了赵匡胤的用心。
他当下便欣然领命,却又问道:“陛下既有圣命,臣自当领命,只是臣见到那徐弦时,该当说些什么?”
赵匡胤坐于龙榻,英武的神色间,迸发出几分杀机。
他冷冷道:“你便叫那徐弦转告李煜,就说这是朕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倘若今岁之前他还不来汴京朝见,那就休怪朕翻脸无情。”
这是赵匡胤给李煜的最后通碟,言辞之中的威慑之气,只令石韦感受到了几分寒意。
石韦的血液,因是赵匡胤这一番话,陡然间沸腾起来。
大宋挥军南下的日子终于临近,前仇旧恨,也到了该报的时候。
一想到这些,石韦焉能不兴奋。
当下石韦便领了圣命,带着天子的口谕,乘着宫中的车驾前往南唐使节所居的馆舍。
作为蕃国的使臣,徐弦此番是带着几倍于前的贡品而来的,可是自来到汴京以后,他却迟迟得不到大宋天子的召见。
心中不安的徐弦,又急着去拜访诸位朝中大臣,想要傍敲侧击的打听下天子圣意,岂料每每登门,无不是吃了一脸的闭门羹。
正当徐弦越发的焦虑不安时,忽闻得大宋天子派人前来,自然是又惊又喜,忙不迭的带着一干使团成员出往馆舍门外迎接。
车驾缓缓停下,徐弦躬身而立,不敢仰视。
石韦从马车上下来,当他看到垂首而立,极尽恭谦的徐弦时,心中实是感慨万千。
他便信步上前,冷笑道:“徐大人,好久不见啊。”
徐弦自觉那声音似曾相识,当他抬起头来,认出那眼前之人是谁时,一张老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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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最后的通碟
全文字无广告 第五十章 最后的通碟
“你……怎会是你?”
徐弦惊诧之下,指着石韦颤声大叫,一时竟是忘了自己身处何地。 全文字无广告
话音方落,护送石韦前来的熊青叶当即喝道:“大胆,焉敢对石大人无礼。”
徐弦被震得身形一抖,双眼盯着石韦看了几看,却是愈加的惊疑不解。
石韦离开南唐才不到一年,只因他窜红的太快,就连南唐的情报系统都不及把这位新近崛起的宋廷红臣报回国内。
便是因此,徐弦自也不知石韦这么一个南唐“叛臣”,如今竟已深得大宋天子的器重。
看着徐弦的惊恐万状的表情,石韦心下自然是畅快。
当下他便微微一欠身,淡淡道:“徐大人,本官此番奉命而来,乃是要向你宣读天子口谕,怎么,看起来徐大人你似乎不太欢迎本官呢。”
徐弦的心头又是一颤,额间冷汗滚滚直下。
尽管徐弦对于石韦如何能摇身一变,成了大宋天子之臣,感到匪夷所思,但这残酷的事实,他却又不得不接受。
“下官岂敢,石大人快里边请。”
徐弦只能放下老脸,厚着脸皮,故作恭敬的请石韦入内。
石韦遂是大摇大摆,扬长入内。
入得馆厅之内,石韦本待坐往客位,那徐弦却厚着老脸请石韦一定要上位而坐。
石韦推辞道:“下官岂敢,徐大人是我朝贵客,理应上坐。”
同样是使臣,只是国力相差之悬殊,徐弦自知自己的地位,远不是出使南唐的卢多逊可比。
石韦越是客气礼让,徐弦就觉着心中发寒。
他急道:“下官不过一蕃国之臣,焉敢在石大人面前居之上座,若是石大人不肯上座,那下官就只好站着了。”
徐弦原以为说出这样的话,石韦会不好让他站着,便即顺势坐了上座。
石韦却等的就是他这一句话,当下便叹道:“既然徐大人这么喜欢站着,那就站着好了,石某就不客气了。”
石韦当下便在下座欣然落定,闲品香茗,只当徐弦不存在一般。
那徐弦这下就尴尬了。
想他在南唐身为重臣,也算风光无限,走到哪里别人不是点头哈腰的伺候着,就算在金銮殿上,李煜念他是两朝老臣,也会赐坐礼待。 全文字无广告
而今出使大宋,碰上石韦这个“仇家”,却竟落得个站着陪话的份。
颜面扫地,无地自容。
徐弦的眼眸中,闪烁着几分愤恨之色,但又不敢发作,只能站在石韦旁边,讪讪的陪着笑。
“那个……石大人啊,不知天子有何圣谕?”徐弦只想快点结束这尴尬的场面,便是小心翼翼的问道。
石韦将茶杯放下,很和气的笑道:“天子的圣谕,待会再说也不迟,我与徐大人毕竟是旧相识,此番难得相见,正当好好叙叙旧才是。”
石韦语气神态亲切的紧,俨然跟徐弦是他乡遇故知一般。
徐弦却心下又是一寒,不知该怎么应付才是。
“徐大人,当年你那一手散布我秽乱禁宫的手段,可当真狠毒的,差点就让石某人头落地了呢。”
旧事重提,此等仇怨,石韦岂能忘记,只是他说将起来,语气中却反而没有半分怨意。
正是这种云淡风轻的口气,却反而让徐弦愈加心惊胆战。
这位南唐重臣只得故作委屈,拱手辩解道:“下官当初虽与石大人政见不和,但也不至于使出这等下作的手段,石大人当真是误会下官了。”
徐弦拒不承认,这早在石韦的意料之中。
他便是冷笑一声:“可是当初石某在狱中,令公子徐常青前来耀武扬威之时,可是亲口承认是他所为。我想以令公子的能力,只怕还掀不起那般大的风浪,只令李国主都相信了谣言,这难道不是徐大人所为吗?”
徐弦听闻此言,眸中不禁掠过一丝惊色。
很显然,徐弦万料不到自己那宝贝儿子,竟然会出做这等无聊之事。
当然,就算他当时知道了,也只不过是数落几句而已。
只是徐家父子做梦也想不到,当初那个没能被他们整死的小郎中,而今竟成了他徐弦不得不低声下气陪笑的大宋之臣。
徐弦暗骂儿子愚蠢之时,忙是愧然道:“没想到那逆子竟做出这等不耻之事,下官竟是全然不知,都是下官教子无方,下官在此替那逆子向石大人告罪了。”
说着,徐弦深深一躬,长揖到底。
“这老家伙反应倒也是快,这么干脆的就把责任推给了自己儿子,不愧是官场老手。”
石韦暗暗生鄙,原想再多奚落他一番,以泄私愤。
只是转念一想,今日自己有皇命在身,以私废公似有不妥。
念及此,石韦便脸色一转,忽的哈哈大笑起来。
徐弦不禁又是一愣。
石韦摆手笑道:“我方才只是跟徐大人说笑而已,那些陈年旧事,我早就忘了,徐大人还站着干什么,快快请坐吧。”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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