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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审死官-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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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又因为昨日被张允轻视而不肯和他说话。
自感无趣的张允就在左近闲逛,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子一身素衣,头上别着一枝珠花,跪在一座新起的坟前烧纸,虽然哭声响亮,但是脸上却疏无悲伤之色。
远远得看见张允走过来,将篮子里的纸钱一股脑的点燃,随即就匆匆到离去了,张允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总觉得哪里有些蹊跷,走到墓前看了一眼,见墓碑上写道:“亡夫钱不归之墓。”奇怪的是却没写着妻子的名姓,张允围着坟墓转了几圈也想想出疑点在哪,只道近来查案太多,患了疑心病,拍拍额头又走了出来。
这一来一去,尸骨已经熏蒸完毕,魏良辰见张允回来,将大箅子抬了出来,放在阳光下面,取出一把红色的油纸伞来,撑开了遮挡在尸骨上面,黄褐色的骨架子顿时被红光所笼罩,魏良辰埋下头来将其从上到下,翻来覆去细细查验了一遍,回禀道:“尸骨之上并无一丝伤痕,是以小人推断非是他杀。”
周远的亲属闻言又哭做一团,张允咳嗽一声,拿起了知县的派头威严地道:“周远虽非刘油儿亲手所杀,也是在他拘捕之后暴毙而死,虽无大罪却也有看护不言之过,罚你厚葬周远以告慰其在天之灵。尔等若是不服,可向知府衙门递交诉状。”
返回县衙,自有司墨将案卷纪录下来,张允唤过休息和周执玉,令两人次日一早带足人手,押解庄家三虎等一干有人命官司在身的罪犯,前往沧州府衙门交由知府复审。
晚上饯行时,张允借着三分酒意向林执玉说起了打算录用林笑语为捕快的请求。
林执玉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道:“大人,非是小人舍不得,只不过我家丫头毕竟是一介女流,投身公门,抛头露面,只怕有诸多的不便,何况除了牢狱之中的女监之外,六扇门中并没有用女捕快的先例,大人开此先河,成则名扬天下,败则臭名远播,你可要三思而后行呀!”
“无妨!”张允将杯中的酒一口喝光,慷慨激昂地道:“只要河间百姓能够安居乐业,我的个人荣辱又算得上什么!”
“既这样,我就替她多谢大人的器重和栽培了!”
次日一大早,林执玉和休息两人几乎把所有的衙役都抽调走,用来押解罪犯,偌大的县衙里除了门子老李之外,就只剩下张允,司墨,林笑语,和魏良辰等人了,手里没兵,张允想办案子都是有心无力,也就懒散了下来。
每日早起练一练八极拳,瞅见林笑语恰巧路过干脆就唤她过来切磋一下。林笑语还在恼他,只是不好发作,一听要较量拳脚,自然冷着脸子答应下来,心里却想:“不打你个桃花满天飞,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一交上手,林笑语招招抢先,式式进逼,张允一下子就落了下风。
张允也知道那日在滹沱河边口无遮拦,得罪了林笑语,正琢磨着该如何向她陪个不是呢,眼见她一拳打了,眼前灵光一闪,还了两招之后装做不经意间露了个破绽,屏住呼吸咬着牙,挨了林笑语三拳两脚,身子顿时就成了断线的风筝,摔出了老远,疼得张允龇牙咧嘴,哼哼唧唧。
“行了,少装了,我可没用那么大劲!”林笑语心中的怨气已经消了大半,走过来伸手把张允扶了起来。
疼与不疼,张允心里最清楚,开始两拳头林笑语用足了劲,虽然他竭力运劲抵消,也震骨髓疼,后面的一拳两脚就轻了许多,显然林笑语对他还是有些情意,说恨那也是假的。
这让张允的心里觉得舒坦了不少,之所以要死要活得喊疼,也是想趁机占林笑语些便宜,不料她的心里跟明镜似的,既然被说破,张允也不禁有些尴尬,厚起了脸皮边笑边花言巧语,口口声声地道:“上次是我说错了话,你要是还不消气,就再打我两下,死了也不怨恨于你,作了鬼也守候在你身边,替你遮风挡雨,晚上赶个蚊子苍蝇什么的!”说着轻摆右手,做驱赶状。
这等情侣间调笑时的亲密话说出口,张允自己都觉得脸皮子发热,就更不要说林笑语这样一个大姑娘了,顿时臊的面皮通红,呆了片刻才猛得一跺脚,啐道:“谁希罕你给人家赶蚊子苍蝇了!?”说着拳头一挥,正中张允的胸口。
“哎呀!”张允凄厉得惨叫一声,紧闭双眼,如一截断掉的木桩子一般朝后仰去。
林笑语听了他的酸话,虽然羞涩但心里却涌动这一股前所未有的甜蜜,碍于少女的矜持打了他一下,何曾想过他竟昏死了过去,幸好眼疾手快一把将张允搂住,焦急地唤道:“张允,醒来!”
“林姐姐,我家公子必定是被打成了重伤,奄奄一息,想要他清醒过来只有一个法子!”司墨原本在房间里誊写案卷,听到张允的叫声扔下笔就跑了出来,可见到张允躺在林笑语怀中,顿时就明白了个七八分,装出一脸的惶恐,却给林笑语下起了圈套。
“什么法子?”林笑语急切地问道。
卷一:新官上任 第六十四章 红楼一梦
更新时间:2008…11…19 13:51:51 本章字数:2777
“亲他一下!”司墨一本正经地道:“公子给我讲的故事里就是这么说的,公主因被妖怪下了咒语,躺在一座城堡里沉睡不醒,勇敢的王子杀掉妖怪后,用一个吻将公主唤醒了,然后他们就过起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哎呀,不愧是我家丫头,说的话出的主意都这么合我的心意,嘿嘿,啥也不说了,晚上一定要好好跟她亲热亲热。张允躺在林笑语柔软的怀抱里胡思乱想,却竭力压抑着心中的喜悦,静静得等待着林笑语的吻送上门来。
但是事与愿违,张允就觉得身子一轻,跟着屁股就和冰凉的地面做了一次亲密接触,疼得他噌得就跳了起来,叫道:“林妹妹,我可都快要死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太狠心了吧!?”
“可你现在不是挺活蹦乱跳的吗?”林笑语目光在司墨和张允的脸上滑过,戏谑地一笑道:“我也粗通些歧黄之术,虽然不能治病救人,但也分得清死人和活人,哼,从司墨一出来我就知道你俩又在唱戏,要不是想看一看你们藏着什么坏主意,老早就把你扔房顶上去了,只摔你一下,还算是轻的。”
司墨和张允面面相觑,均觉得自己跟傻瓜没什么两样。不过开过这次玩笑,三个人之间更亲密了一些,林笑语笑道:“张允,你不是会说故事哄骗小孩子吗?讲一个来听听,说的好,本姑娘有赏!”说着还真就从腰间的一个精致的绣囊里,掏出了一把铜钱和一些散碎银子来。
“恩,还有我!”司墨也跟着来凑热闹,也不知道从哪摸出了软囊,哗啦一下子全倒在石桌上,金灿灿,黄澄澄,都是些金瓜子或者铜钱什么的,这都是张允给她当零花钱的,没想到现在却拿出来献宝。
左右也是无聊,张允也不乐得和她们嬉笑一番,于是咳嗽了一声道:“司墨,折扇,茶碗伺候!”
司墨应了一声,兴冲冲得去房间里拿来了折扇,沏了杯好茶,放在张允手边。张允哗啦一声,抖开纸扇,正要张嘴说话。林笑语却打断了他道:“丑话说在前面,倘你说的不好听,本姑娘非但没钱可赏,还要罚你!”
“包你喜欢!”张允自信满满得答应着。原本他是想再说个什么童话故事哄俩人一笑就完了,可被林笑语的话一逼,就改了主意,打算拿四大名著出来撑场面,只是他隐约记得《三国演义》《水浒传》和《西游记》被合称为明朝三大奇书。
前两本成书较早,乃是在元末明初,后一本也在明朝中期。多半早已经是林笑语耳熟能详的老段子了,自己现在说出来,岂不是献丑,当下再不犹豫,把扇子打开后轻扇两下,作足了姿态方道:“列位看官,我这故事还要追溯到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原来他把仅剩下的一本《红楼梦》也搬了出来。
《红楼梦》的故事虽没有其他三本名著那样跌宕起伏,杀伐阵阵,可与宅院绣楼,吟诗作对间自有一番别致和优雅,张允之前读过不少遍,还描画过红楼之中诸位人物的绣像,是以大概的情节都还记得,只是其中穿插的诗文,他背不完全,可既然是讲故事,干脆就忽略掉。
好嘛,他一个人说,俩女孩子听,只讲到林黛玉进贾府,手边的茶水已经被司墨急匆匆来去更换了五回,依然觉得口干舌燥,于是将手里的折扇一收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晓!”随即把双手摊开,理直气壮地道:“给钱,给钱!”
“张允,林妹妹后来怎样了?”林笑语在张允掌心里放了两枚铜钱后,侧着脑袋问道,眉宇见颇有些忧愁之色。
“对呀,那个名唤袭人的大丫头有没有好的着落呀!?”司墨却在张允手里放了一颗金瓜子。
“呵呵,想知道吗?”张允将手里的钱抛上抛下,故意引逗她俩。林笑语和司墨不约而同得点了点头。张允却是狡黠得一笑道:“明天再说!走吧,我请你们喝茶去!”
许是张允刚清理了一伙臭名昭著的匪盗地痞,现在的河间县便得平和安宁,虽没有案子要办,可张允也没能悠闲多久,叫上魏良辰就去拜访前任县丞和主薄,眼瞅着秋天已至,百姓快收庄稼了,官府收税的日期也是不远了。张允可没本事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何况有些事他是一窍不通。
有了魏良辰带路,张允的求贤之旅倒也轻松了许多,值得庆幸的是前主薄——边名扬辞官之后,并没有归隐山林或者回家种田,而是在河间城内的一个极偏僻的小酒馆里做起了账房先生。
这家小酒店不大,掌柜是既当伙计又当老板,幸好客人也不多,倒还忙的过来,看见一身长衫的张允进门,掌柜愣在那里半晌都回过神来,等司墨招呼了他一声,这才如梦方醒,屁颠屁颠得跑过来,点头哈腰,拿着一块黑漆麻呼的抹布将桌子板凳擦了两遍,这才问道:“这位客官,你想喝点什么?”
“我想问你个人!”张允见他用破抹布擦过的茶杯给自己倒了碗茶水,顿时倒足了胃口,别说是劣酒就是玉液琼浆也喝不下去了,耐着性子道:“我听说边名扬,边先生在你这店里当账房先生,所以前里拜访,不知道他在不在呀?”
“边名扬?”店掌柜一愣,想了半天才猛得一拍桌子道:“你说的是老醉吧,他不只是我这店里的账房先生,还给几个小店算账,也是几位赶得巧,你一会儿就会过来,不如几位客官要点酒,边喝边等。”
司墨掏了把铜钱出来将他赶开,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将板凳又细细擦了三遍,张允才坐下。也就在此时,门帘一挑,一个人踉踉跄跄得冲进了店里,趴在一张桌子上倒了杯茶水喝了,随后大着舌头喊道:“老刘,老规矩,一壶老酒,账本,算盘伺候。”
“几位客官,这就是老醉,有什么话你们找他说吧!”掌柜得了赏钱,愈发的恭敬。
“魏师傅,这就是你所说的钱税之上数十年未曾出过差错的边名扬吗?我看根本就是醉猫一只!”张允的脸渐渐沉了下来。
“老爷,边名扬原本就喜好杯中之物,但在账目之上一丝不苟,这都是有目共睹的,现在成了这番模样,多半也是借酒消愁吧!”魏良辰看了那边正拎着酒壶往嘴里倒酒的边名扬,一脸的惋惜。
“也罢,既然来了,且看看他是否真有本事再说!”张允无奈得摇了摇头,打量着边名扬,只见他一身肮脏的长衫皱皱巴巴,也许是喝得急了,不少的酒水淌了出来,将胸口淋湿了一片,头发也不知道多少日子没洗过了,乱蓬蓬,油乎乎,跟顶着一个鸟窝没什么两样,年纪虽然不大,可是眼角已经爬满了皱纹,颌下的胡子被酒水浇湿后都打起了绺,除了落魄,张允从他身上看不出一点别的。
一壶劣酒下肚,原本就醉醺醺的边名扬更是双眼蒙胧,坐在板凳上也是摇摇晃晃,拽过账本来翻开一页,右手将算盘拉到面前,用脏兮兮的袖子细心擦拭了一番,半眯的眼睛陡然间睁开,浑身上下竟在一瞬间换了一副迥然不同的气象。
左手频频翻动账本,右手纤细而修长的手指上下翻飞,将算盘珠子拨打得劈里啪啦乱响,前后连半盏茶的功夫都没用完,账本已经被他翻完,提过一枝笔在账本上写了几个字道:“老刘,帐清了,我去下一家了!”说着又恢复了来时醉汉的模样,跌跌撞撞得出门去了。
作者:昨天一不小心把一个章节重复发了,对不起各位,大家看书吧,有票砸点
卷一:新官上任 第六十五章 热胸口和凉屁股
更新时间:2008…11…19 13:51:51 本章字数:2371
司墨将那个账本和算盘都拿了过来,一边看一边拨算盘,皱眉道:“这掌柜的真够窝囊的,记了一笔糊涂账,难怪要花钱请人来结算!”算了老半天终于有了结果,对了对边名扬写下的数字,丝毫不差。张允笑道:“就是他了,咱们追他去!”
“你们要请我去衙门里当主薄!”边名扬被张允等人堵在一个小杂货铺里,听明白了张允的来意后,眯缝着惺忪的醉眼,苍凉得一笑道:“莫不是看我喝醉了酒,故意来消遣我的吧?”说着一指魏良辰,大着舌头咆哮道:“老魏,你竟然还帮他们说话,也要我去帮他们做假帐,贪污百姓的血汗钱吗?你,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一把揪住魏良辰的胸口,抡拳头就要打。
张允却握住了他的手腕,冷冷得道:“听魏师傅赞你为人秉正,不肯同流合污,本官才巴巴来请你回衙门为百姓做些好事,也对得起你手中的那一方算盘,若本官有心贪污,何必来找你,大街之上随便找了账房先生,都能把假帐做的滴水不漏。”说到这将一锭银子塞到他的手里道:“银子在你手里,若想就此消沉下去,只管拿去吃酒,若有心助我,就去换身衣服,随时可来衙门找我。”说完扬长而去。
“公子,你说他会来吗?”司墨回头看了一眼握着银子站在杂货铺门前的边名扬,不放心地问道。
“来与不来,就要看他的心了!”张允叹了口气道:“魏师傅,咱们去寻包天罡吧!”
包天罡辞官之后回村做了里长,虽说是大材小用,但是却把个五六百户的大村子治理的有声有色,张允打听了一下包天罡的为人,被问及的村民全都是赞不绝口,这让张允对他多了几分期待。
不巧的是包天罡并没在家,问过他妻子后才知道,村里有对邻居起了口角,厮打起来,众人劝说不开,请他前去调解,张允等人来时他刚去不久。
“走,瞧瞧去!”张允倒来了兴趣,问清楚了路,拉着司墨的小手赶了过去。大老远就听到有俩人正在粗声对骂,一个骂对方不知羞耻,竟然光天化日之下闯进家中,调戏自己的妻妾。另外一人却骂他不问青红皂白,把玩笑话都当真冤枉好人,是天底下一等一的糊涂蛋。
叱骂声中不时传来女人的哭泣之声,再加上四周的百姓议论纷纷,鄙视者有之,愤恨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和声解劝者有之。张允连问带听,终于理顺了此事的来龙去脉,原来这俩人对门而居,往常就喜欢嘻嘻哈哈得开些不着调的玩笑,彼此之间也没什么顾忌。
也就在方才,李甲去田里干农活去了,邻居孙乙去寻他未果,半路上恰好与他相遇,于是说笑道:“我刚去你家,与你的妻妾嬉耍了一番。”
李甲自然是不信,没想到孙乙却一本正经地道:“你要是不信,就回去试一试,你发妻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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