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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吴应熊-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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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众人的心理,忙摇头解释道:“你们错了,我不是和你们赌气,我要离开这里,是有其他原因。”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吴兄弟,你告诉哥哥,如果谁对你不敬,哥哥一刀砍了他!”刘大麻子焦急的追问道。吴远明还是摇头不止,无法将苦衷向众人言明,吴远明的态度让众人更是焦急,几乎所有人都离席而起围到吴远明身边,或是质问,或是规劝,或是恳求,甚至还有性子急的江湖群豪破口大骂,虽然骂吴远明的人很快被愤怒的刘大麻子揍得满地找牙。但进退两难的吴远明坐在那里还是一动不动,不知该如何是好……
……
进退两难的人不只是吴远明一个,孔四贞等人狼狈逃往宿迁的时候,停泊在宿迁码头的船队青烟已然散尽,带着六千清军连夜从徐州府赶来的徐州总兵察尼,则已经把宿迁河防市备翁窝图吊在树上亲自抽打。这察尼姓爱新觉罗氏,是扬州大屠杀主凶爱新觉罗·多铎的第四个儿子,继承了他父亲残暴好杀的脾气,这次奉旨到骆马湖剿匪,察尼本想在骆马湖大开杀戒,以鲜血染红他头上的蓝顶子,顺带着劫掠几个民女补充后房,不想大军未到,剿匪必需的粮草和船只却被翁窝图丢了一个干干净净,察尼狂怒之下,自然不会善待原本就不和的翁窝图了,就连翁窝图的两百来名败兵,也全被捆绑按跪在了地上。
“老子叫你渎职,老子叫你渎职!”察尼咆哮一声便抽一鞭子,而被吊在旗杆上的翁窝尽管全身上下已经被抽得血肉模糊,鲜血顺着雨水流到地面,染红了翁窝图脚的土地,翁窝图却没有开口求饶一声,只是不断的申辩道:“大人,末将没有渎职!末将的队伍是遭到了敌人的突袭,敌人战斗力很顽强,不是普通的水贼,我们也打得很顽强,是准备不足才失败的!”只可惜翁窝图的申辨换来的是察尼更沉重的鞭子,没过多久,两根拇指粗的皮鞭就被生生抽断,翁窝图也几度疼晕过去。察尼这才将断鞭扔到地上,盯着翁窝图大口大口的喘粗气。
“将军,这些临阵逃脱的河防兵怎么办?”乘这个机会,察尼的副将凑上来低声问道。察尼回头恶狠狠扫一眼那帮高叫求饶的河防营士兵,咆哮道:“除了我们满人,汉蛮子全杀了!老子要让这些汉蛮子看看,临阵逃脱是什么下场!”
“冤枉啊!”河防营士兵中爆发出一阵哭喊,汉族士兵争先恐后的哭喊道:“将军,冤枉啊,我们没投降,是受伤了才撤退是!”“大人,我们打得很顽强,是敌人太强了。”“大人,我们也消灭了大量敌人,我们冤啊!”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翁窝图也抬起头来,挣扎着大喊道:“察尼,撤退的命令是我下的,你要杀就杀我,别杀我的弟兄!”
“呸!”察尼一掌打得翁窝图满脸开花,阴阴说道:“你是满人,又是朝廷的五品官,所以我不杀你,我要把你交给兵部,纳兰家的兄弟会好好‘招待’你们瓜尔佳家的人的。至于这些汉蛮子,死多少老子都不心疼。”说罢,察尼转向军队吼道:“还楞着干什么?把汉蛮子全给老子宰了!”
“冤枉啊!”哭喊声再度响起,但不管他们怎么挣扎哭喊,察尼军队士兵手中的屠刀还是无情的落到他们的脖颈上,一道道滚热的鲜血喷上一人多高,洒在湿漉漉的冰冷地面上,顺着雨水流入小沟,留入河流……
“弟兄们啊,我对不起你们啊——!”翁窝图疯狂呐喊一声,一口鲜血喷出,头一歪昏了过去……
“把这个瓜尔佳家的狗杂种打入囚车,押到京城交给兵部!”察尼大吼一声,气冲冲走回临时搭建的中军行营。他的副将葛勒赶紧跟进去,低声问道:“大人,现在战船已经没有了,我们还打不打骆马湖?要不要让军队回徐州待命?”
“打!怎么不打?”察尼咆哮道。但是察尼心里也很明白,在湖中没有足够的战船,他的六千大军就象没有腿一般,连水匪的一根毫毛都碰不到;可是要察尼眼睁睁放跑这个可以大开杀戒、大发横财的机会,察尼心中又十分不甘,同样的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界。不过察尼的运气明显比吴远明要好得多,不多会,正当他万分为难的借酒浇愁时,传令兵送来消息——和察尼极有渊源、奉旨协助察尼进剿骆马湖的钦差四格格孔四贞到了。
“哈哈,快把她请进来。”察尼哈哈大笑道:“上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才十一岁,可那时候她就已经十分动人了,现在一定很漂亮很漂亮,老子可要好好和她叙叙旧!”
第二十八章 各定毒谋
         做为一个美女,孔四贞有一个习惯便是每次见男人前总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所以尽管是狼狈从骆马湖逃到宿迁,孔四贞还是在去见察尼前把自己重新打扮了一番,直至恢复花枝招展才进到清军临时搭建的行营。而孔四贞与察尼实际上也极有渊源,扬州十日和嘉定三屠等臭名昭著的大屠杀中,察尼的父亲多铎是主谋,孔四贞的父亲孔有德是帮凶,两家不仅关系亲密,更是一根稻草上的蚂蚱——反清复明如果成功,他们两家的人不被愤怒的汉人军队剁成肉酱那才叫怪了。所以孔四贞极为重视这次与察尼的会面,一心要与他拉近关系,延续上代的交情。
挺着高耸的胸脯、撑着江南红油小伞、顶着无数男人贪婪淫亵的目光,孔四贞毫不在意的一路抛着媚眼穿过行营,直进中军主帐。听说孔四贞已经变成一个风骚大美女的察尼早迎到帐前,见到粉面妖娆的孔四贞时,察尼的眼睛不由瞪圆了数倍,也不管大帐里副将参将一大把,更不管孔四贞背后还有犟驴子、周培公和许多善扑营武士,一把抓住孔四贞柔嫩的小手就**起来,口中则假装亲热的叫道:“妹妹,你真是我的孔四贞妹妹?我是你察尼四哥啊,豫亲王府的察尼啊。”
“你就是察尼四哥?”孔四贞的一双杏核眼里露出惊喜万分的表情,象小姑娘一样嘟着红唇叫道:“我是四贞啊,察尼四哥,十五年没见,你真是越来越俊美威武了。”叫喊间,孔四贞主动投入比黑猩猩帅不了多少的察尼怀中——也不知道孔四贞怎么好意思称赞他俊美,而察尼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主动的美女,狂喜之下立即将孔四贞紧紧搂住,用胸口飞快摩擦孔四贞的酥胸,心中只恨这里不是地方,否则察尼还真想把孔四贞就地正法。
知道什么叫干柴遇到烈火吗?此刻的察尼和孔四贞这对狗男女就叫干柴烈火,脸擦脸胸擦胸足足拥抱了一柱香时间,察尼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孔四贞,拉着孔四贞到正中主位并肩而坐——当然了,桌子底下自然少不得你摸摸我的手,我摸摸你的腿,孔四贞带来的人中仅有犟驴子和周培公两人有座位,其他人则站到他们之后。待众人都坐好之后,察尼在桌下揉着孔四贞的手问道:“四贞妹妹,听说你今天带船队进了骆马湖,被骆马湖的水贼杀了一个大败,有这事吗?”
“是啊,如果不是众官兵舍命相救,妹妹恐怕就见不到四哥了。”孔四贞假惺惺的痛哭起来,将骆马湖大战的经过说了一遍,末了号哭道:“四哥,你一定要给小妹报仇啊,将那些水贼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小妹放心,一伙水贼而已,四哥一定把他们碎尸万段,给妹妹你出这口恶气!”察尼满不在乎的说着,手却直接伸进了孔四贞的裙子里。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周培公站出来,向察尼抱拳道:“察尼将军,请千万不要轻视这伙水贼,昨夜他们突袭宿迁河防营码头,焚毁我军事先准备的船只,用的是釜底抽薪之计。今天清晨在骆马湖,他们又利用对船只和地形、水流的熟悉,以少胜多大败我们的船队。从这两次大战来看,骆马湖的水贼训练娴熟,战斗顽强,背后驱使之人更是有勇有谋,并非寻常人物,将军若是轻敌冒进,只恐反受其害。”
“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在女人面前被教训,察尼自是勃然大怒,又看到周培公是布衣打扮,并非象有功名官职在身的人,便怒喝道:“来人啊,把这个穷酸书生推出去砍了。”
“四哥且慢。”孔四贞忙拦住察尼,抚摸着察尼的手臂柔声说道:“四哥,这位周培公周先生虽然没有官职,可他不但文章好,又很懂兵法韬略,是一个难得的人才,这次在骆马湖如果不是他见机得快,小妹只怕就要落入那些水贼手里。如今天下未平,朝廷正在用人之计,小妹正想向朝廷举荐于他,请哥哥看在妹妹面上,饶他一命如何?”
说着,孔四贞习惯的用胸脯压在察尼臂上,察尼早被她迷得神魂颠倒,闻言马上向已经把周培公按在地上的士卒挥手道:“好吧,看在四贞妹妹份上,就饶了他这次吧。”孔四贞向察尼抛一个媚眼,又媚声说道:“四哥,如今你要讨伐骆马湖水贼,追杀天地会大反贼陈近南,可船只被翁窝图那个废物丢了个干干净净,对骆马湖地形也不了解,要想设法讨贼,又要防止反贼陈近南逃走,依小妹看,四哥应该向周先生讨教一番,这才是我兼听则明的好四哥啊。”
“好,就听四贞妹妹的。”刚愎自用的察尼被孔四贞一通迷魂汤灌得晕晕乎乎的,竟向周培公不耻下问起来,“周培公,现在本将军要攻打骆马湖缺乏船只,你有什么妙计,快快说来,如果说得好了,本将军一定重重有赏。”
“多谢将军,不过还请将军借地图一用,草民才好向将军讲解计策。”周培公指着悬挂在中军大帐内的骆马湖,毕恭毕敬的说道。察尼一摆手表示同意,周培公这才躬着腰走到地图前,以手指着地图说道:“将军,四格格,你们请看,这骆马湖东面是马陵山脉,北临沂河,西连运河,南通宿迁水道,虽然四通八达,但水贼如果想要逃走,却只有宿迁一条水道可走。因为水贼北上河流稀少,正是我大清铁骑用武之地,水贼不会蠢到北上送死;往东是山脉,也是陆地,我大清绿营可轻易制服他们;而向西虽是运河,但运河狭窄,不利于擅长水战的水贼做战,且运河是我大清命脉,看守严密,上下州县皆有河防把守,水贼极易被拦截,所以他们照样不会选择这条路逃走。但宿迁水道就不同了,这条水道仅有一个宿迁河防营把守,只要冲破这道防线,水贼便可进入黄淮水道,这一带河流与大小湖泊密集,我大清军队防不胜防,水贼无论是南下洪泽还是取道黄河出海,都是轻而易举。所以草民先前才向四格格进谏,让将军的大军在宿迁集结,就是为了堵死水贼的南逃道路,虽说水贼突袭宿迁暂时打破封锁线,却也证明了他们准备从这条水路逃跑。”
“有道理,我们只要守住宿迁,大队水贼就逃不掉。”察尼点头表示赞同,又问道:“可大反贼陈近南已经逃进湖里,他如果化妆之后单独逃跑,我们就算打破骆马湖,也只把兵部的命令只完成一半啊。”
“将军放心。”周培公笑了,微笑道:“正所谓盗亦有道,那伪君子陈近南走投无路中被骆马湖水贼收留,他如果舍弃骆马湖水贼单独逃跑,那天下人如何看他?所以草民可以断定,那陈近南定然会与骆马湖水贼大队一起逃走,而不会舍弃他们于不顾。而且根据草民了解,那些骆马湖水贼并非一群四处流窜的普通盗匪,转移逃亡中还带有大量家眷,这就给了我们可乘之机。”
“分析是不错,可具体仗该怎么打呢?尤其是我军使用的船只,该怎么解决?”察尼问道。周培公又是一笑,继而脸现狠毒之色,恶狠狠说道:“在到骆马湖之前,草民已请四格格先行派出探马到骆马湖查探消息,骆马湖那伙水贼为了不使附近资助我大清军队,已放出谣言恐吓无知渔民,哄得他们尽收船只老小躲入湖中三十余个岛屿,这招虽然看似爱民,其实是一个大败招而已!这两军交锋,谁还去管那些愚民蠢汉?”
“将军请看,骆马湖地形复杂,敌寡我众,有利于水贼穿插迂回,我军要寻水贼主力决战,其实十分艰难。”周培公继续说道:“可水贼将渔民收于岛中,我军就不用花费力气和时间去寻找水贼主力了,我军只需集中兵力,除了水贼所在的主岛关场岛外,依次攻打湖中岛屿,尽斩通敌渔民,那些水贼与附近渔民互通婚姻,多有家眷藏于岛上,必然去救,我军主力乘机可与之决战,定可大胜。”
“妙计!”察尼和孔四贞一起鼓起掌来,察尼大笑道:“对对,好主意,那些通敌的蛮子男人都杀光了,脑袋还可以拿去兵部请功,至于那些女人嘛……哇哈哈哈哈。”杀良冒功本就是察尼军队的拿手好戏,察尼此言一出,满帐顿时会心淫笑起来,孔四贞虽是女子,却也毫无顾忌的跟着大笑,桌下的长腿,则早已放到察尼两腿之间摩擦。
“周先生,你还没说怎么弄到船,快再给我们出一个好主意。”发现周培公很对自己的脾气后,察尼的态度也好了许多,急切的问道。周培公很轻松的微笑道:“将军不必担心,这宿迁南北连运河,东西通黄河,水运发达,正是往来船只极多的地方。将军为我大清出生入死,甘冒奇险,难道那些往来的商人和渔民就不会牺牲一点,把船只借给将军使用?”
“好主意!”和不愿强征民船的翁窝图不同,察尼可不会去管商人百姓的死活,马上站起来大叫道:“传本将的命令,全军封锁运河与黄河,过往船只除了官船外,一律征作军用,战后归还!务必在明天傍晚之前,征足可载六千大军的船只!”
“将军,可载六千大军的船只并不够,将军还需要多征一些。”周培公又拱手说道:“为了防止水贼乘船南逃,将军还需把多征的船只如此如此……,这样一来,将军才可将水贼彻底封锁,瓮中捉鳖!”
“妙计!”察尼又大赞一声,又冲众将吼道:“还没听清楚吗?快去按周先生的主意办,谁要再敢误事,翁窝图就是他的下场!”
……
周培公给察尼出的馊主意一经颁布后,察尼的六千大军立即行动起来,先是封锁南北水道及各路码头,然后对南来北往的大小民船展开拦截,见一只扣一只,嘴上说得好听叫朝廷征用,战后归还;手底下却是把商船连船带货一起强扣,更有不少大清优秀士兵本着秉承前辈的优秀传统,对带有大量金银的商人大加掠夺,商人稍有反抗立遭杀害,至于拦截到载有年轻女子的船只……呵呵,这些丘八大爷就更不会客气了。只一时间,宿迁水道处就乱成一片,哭喊声震天,百姓涂炭。
宿迁这边的动静,只到当天傍晚就有探听动静的骆马湖水匪飞报到关场岛上,可因为吴远明突然提出要离开骆马湖,关场岛上此刻也是乱成一团,刘大麻子、洪大山、蔡德忠和顾炎武等人几乎全集中到吴远明的房间内外,极力劝阻已经在收拾行李准备离开的吴远明,一直以为吴远明是因为和她赌气才离开骆马湖的郑莘更是哭成泪人一般,无比后悔她的刁蛮举动。待消息传来时,关场岛上的众人无不大惊失色,纷纷涌到吴远明房外的院中,大声向房中叫道:“吴大哥,大事不好了,鞑子军队已经赶到宿迁,在那里就地强征民船,他们就要杀过来了。”
“什么?这么快?”正在房间里劝阻吴远明的众头目无不骇然变色,洪大山赶紧打开门向探子问道:“来了多少鞑子?是从那个方向来的?”
“至少六千!是从徐州方向来的,带队的是鞑子的徐州总兵察尼!”探子满头大汗的答道。众人的目光又都转向面色阴沉的吴远明,洪大山焦急道:“吴兄弟,鞑子的军队马上就要来了,我们该做些什么迎敌准备,你快拿主意吧。”
吴远明又是一阵为难,敌人中老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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