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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天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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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却自有一股威风,浑身上下散着凛凛的杀气!让人不敢逼视!
吕澈不由得吃了一惊!这分明便是雁门的雄兵!只有雁门那等百战之师,才会有这等凛凛之威!
紧紧的跟在吕澈身后的高宏也是微微变色,眼睛深处闪过一丝戒惧!这等雄兵,真是百战之师!
吕澈脚下微微一顿,却仍是拾阶而上。门口守卫的士兵见是吕澈,于是并未阻拦。高宏气喘吁吁的紧紧跟着吕澈,正要如吕澈般迈步而入时,却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两杆长枪阻住了去路!
“府衙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当先一名约三十岁左右的头目冷冷的看着高宏。
高宏看着那名头目,眉头一皱,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位军爷,为何拦住高某人的去路?”
吕澈呼的一声转过身来,神色狞厉的瞪着那名头目模样的士兵,声色俱厉的喝骂道:“大胆奴才!瞎了你的狗眼!竟敢阻拦本世子带来的人,眼可还有本世子!”
守门的士兵皆是自雁门抽调而来的精兵,对于赵家的忠诚,使他们不买任何人的帐!吕澈依仗着自己的身份,想给这些士兵一个下马威,却不知这些士兵那里会把他放在眼里?听他骂的难听,纷纷对他怒目而视!吕澈被他们森冷的目光一逼,顿时冒出了一身冷汗,似是受不得这等压迫般,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半步。
吕澈毕竟只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而雁门雄兵却是整日与鲜卑铁骑对阵厮杀,凡是能够活下来的雁门雄兵,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其威势又岂是吕澈这等游手好闲的公子哥所能抵挡的?
被骇退的吕澈长长的松了口气,突然觉士兵们看向自己的目光颇有不屑之意,顿时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火冒三丈,歇斯底里的骂道:“该死的狗奴才!竟敢如此藐视本世子!本世子今日若是不给你点厉害……”
“吕公子好威风!好煞气!”正当吕澈跳着脚如泼妇般破口大骂时,一个平和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吕澈顿时一滞,转头朝来人望去。
待看到一名白衣青年翻身下马时,吕澈心不由得暗暗叫苦!
那些士兵听到语声,顿时齐齐的将手长枪往地上重重一顿!整齐划一的躬身施礼,大声说道:“见过小侯爷!”吕澈顿时被这股气势震慑,暗暗的咽了口唾沫。
赵平微笑着和士兵们打着招呼,“辛苦诸位了!”
“多劳小侯爷挂心!此乃标下职责所在!”为的那名头目恭敬的说道。
赵平点点头,将目光转向吕澈,脸上的笑容此时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脸的寒霜,“吕公子可知自己所骂者乃是何人?”声音虽然平淡,但语气之的怒意却是谁都能听的出来。
赵平的确很愤怒,不为别的,就凭吕澈那句“狗奴才”,赵平就连杀了吕澈的心都有了。他十四岁起便随同岳父马焕驻守雁门,自然深知士卒们的艰辛,实可谓百死一生!若是没有士兵们的舍生忘死,那里来得这一方水土的安宁?
看着神色从容淡定,却自有一股凛凛之威的赵平,高宏眼底深处闪过一色狠厉!就是眼前这个青年,手上沾满了鲜卑勇士的鲜血!
正当高宏咬牙切齿之时,赵平似是不经意般的扫了他一眼。高宏顿时一凛,连忙扯出一丝干巴巴的笑容,对赵平点了点头。
赵平收回看向高宏的目光,淡淡的看着吕澈,轻轻的往前迈了半步,淡淡的问道:“吕公子可知自己所骂者乃是何人?”
被赵平的威势所逼,吕澈不由得咽了几口唾沫,目光游移不定,就是不敢看向赵平,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高宏连忙站出来打圆场,只听他干笑一声,如肉球一般的身体费力的挪到吕澈身旁,对赵平躬身说道:“小侯爷莫怪,世子也只是一时口误而已!”说到此处,高宏又是一声干笑,眼巴巴的看着赵平,拱手说道:“小侯爷雅量,定然不会见怪!”
他这几句话倒是放低了姿态,给足了赵平面子,赵平倒也不便再去为难,当下冷冷的说道:“若无雁门将士抛头颅、洒热血,舍生忘死,捍卫边庭!汝等怎能如此安乐?”
“是,是,小侯爷说的极是!”高宏笑呵呵的对那二十余名士兵长身一礼,“高某代世子给各位赔礼了!请诸位莫怪!”
赵平脸色稍霁,对那些士兵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委屈诸位了!若再有人出言无状,杀无赦!”说完一甩袖子,看也不看吕澈、高宏二人,转身便进了府衙之。
士兵们轰然应诺!满怀尊崇的目送着赵平的背影转过假山,进了大厅之。
听着赵平充满杀气的话语,吕澈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心虽然恨极,却也是不敢多言,待赵平的身影去的远了,站在那里咬牙切齿了一番,终于恨恨的一跺脚,转身便出了府衙,翻身上马后,将马鞭甩的噼啪作响,那马吃痛,悲嘶一声,绝尘而去。
高宏看着吕澈飞快的转过街角,转眼间便看不到人影,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隐隐的微笑,扫了那些士兵以及高大的府衙大门一眼后,费力的爬上马,慢吞吞的去了。
二十 勾结
“岂有此理!赵平小儿竟敢如此藐视于某!是可忍孰不可忍!”回到家的吕澈终于再也忍不住心的怒火,满面铁青的斥骂着。
高宏此时却是不置一词,只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惬意的品着茶。
终于泄的差不多的吕澈长叹一声,无力的坐在椅,低沉的说道:“先生,那赵家越的不把我等放在眼了!”
高宏微微一笑,终于将目光从手的茶盏上移开,别有意味的看着吕澈,淡淡的说道:“世子此言极是!若想拥有足够的话语权与威信,则必须有相应的实力作为后盾才是!如今赵家几乎将并州完全掌控,又有军权。而世子,唉!”长叹一声的高宏蓦然不语,目光也从吕澈身上移开,一脸的平静。
听着高宏的话,吕澈原本恢复了一些的面色再次变得铁青!突然重重的一拍桌子,咬着牙说道:“既如此,便莫怪吕某!”
时间一丝不苟的迈着他不徐不疾的步伐,转眼间已是三月了。一个多月来,赵平与郑裕等人积极谋划着新政的实施,一边联合、分化那些小士族、商人之流,倒也收到了一定的成效。
“仓舒说的不错!总是不能一概而论的!”郑裕兴致颇高,正在那里侃侃而谈,“这一个多月来的宣传极有成效!如今除了吕、赵、祝、黄、木、葛等世家外,其余那些小世家、商人等,皆对新政持赞同之态!如此一来,阻力便小了很多!仓舒果真是高瞻远瞩!眼光独到!”
对于郑裕的赞赏,赵平不置可否,一脸平淡的样子,仿佛郑裕说的不是自己。
见赵平如此,郑裕不由得摇了摇头,叹道:“仓舒总是如此,当真是无趣的很!”
赵平这才抬起头,平静的说道:“兄长切不可过于乐观,焉知那些人没有阳奉阴违之徒?况且,如今新政并未实施,还未自根本上触动他们的利益!只是通过我等透露的只字片语,他们一来慑于我等之武力,二来却也是存了观望的心思,因此,才会如此顺利!”
“仓舒说的虽然有道理,但是,却也不尽然!”郑裕却是不同意赵平的意见,“就拿那些小士族来说,他们其实只是徒有其名而已!手同样没有土地,基本上都被那几个大世家所兼并,他们的境况也只是比那些平民稍好一些而已,恐怕用不了多少年,世家士族的称号便会失去,彻底沦为那几个大世家的附庸!”
“至于那些商人,也不过是有些钱而已,论地位却连那些平民都比不上!咱们新政开宗明义的一条便是人人平等!那些商人自然拥护!”郑裕这些天一心扑在新政之上,对各种情况自然是了如指掌!
“当然,其定然有些心怀疑虑,甚至暗与世家勾结、充作世家耳目之人!”郑裕胸有成竹,微笑着说道,“不过这些人绝对兴不起什么风浪,大不了将他们与世家一视同仁,一网打尽!”
“至于仓舒所提之分权一说,经竺先生、愚兄以及宏飞等人的商议,还是不宜实行!”郑裕话题一转,“虽然分权一说颇有道理,不过却也操之过急了!其余不论,只说这立法、行政、司法三权若真的分立,却如何避免他们之间的内讧?只是它们的内讧便能将国力耗空!仓舒说是也不是?”
赵平点了点头,他当时也是欠缺全面的考虑,只是担心新政无法始终如一的贯彻下去,才忽然想到了西方资本主义萌芽时的“三权分立”一说。却从根本上忽略了,在民智未曾开化之时,所谓的三权分立也只是掌握在少数人手的寡头政治而已,这些掌握了大权的官员,导致的必然结果便是毫不停息的内斗!届时,大一统的国将不复存在!
赵平想看到的是一个统一的、强盛的国,而不是一个分裂的、衰弱的国,因此,这一点是赵平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于是,这些时日来,他的这个心思早就断了。新政的贯彻可以通过其他的办法来完成,但若是大一统的国分裂了,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其实,任何一种制度,若是无法获得一定的民众基础,仅从上层建筑去改变,是始终都无法完全彻底的改变的!只有当民众的意识真正的觉醒之后,才是变革的最佳时机!
而眼下的国,显然还远远未曾达到变革的时机。封建社会如今也只是处在初级阶段,资本主义那一套肯定是行不通的!
赵平突然在心里哀叹一声,为什么不让自己回到宋朝呢?毋庸讳言,宋朝时的国,已经出现了资本主义的萌芽,若是适当的加以引导……或许后世的世界将不复有其它国家的存在了!有的,将是一个地球国,而这个国家的名字,定然和华夏二字密不可分!
看着有些恍惚的赵平,郑裕不由得颇感意外!因为他印象的赵平从来都是冷静自持,绝对不会出现神思不属这种情形的!
赵平的心事来得快,去的也快,看着郑裕,赵平朗声说道:“兄长所言极是!此事不提也罢!眼下还是专心与新政才是!小弟将离开并州一段时日,这新政便全权交给兄长了!希望小弟回来后,能看到新政已然顺利实施下去!”
听了赵平的话,郑裕顿时愣住了,半晌才返过神来,急切的说道:“眼下如此重要关头,仓舒怎能随便离开?”
赵平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是现在!待新政步入正轨之后再说!”
郑裕这才长长的吁了口气,“正是,一切还是等新政步入正轨再说!对了,愚兄差点忘了!”郑裕突然一拍脑袋,“这几日那吕澈颇不老实!整日钻营!”
赵平点了点头,笑道:“无妨!由他们去吧!跳梁小丑,不足为患!”
郑裕对这等事情却是不上心,闻言胡乱的应了一声,“既然仓舒已经知道,愚兄便不多说了!天色也不早了,愚兄去看看宏飞等人的进展如何!”说着,人已经往外走去。
赵平连忙相送,看着郑裕的马车转过街角,赵平转身回到家,便往爷爷赵麟的书房去了。
孙子如此能干,赵麟心得意的同时,便不再过问任何事务,除了一心盼望着抱重孙之外,这位后汉王朝的一代名将便安然自得的颐养天年。
赵麟此时的生活颇为轻松惬意,并州的动荡并未在他那颗早已古井不波的心泛起一丝的涟漪。
虽然心那缕对故国的忠心依然不改,但赵麟也知道,有些事情,已经不受自己左右了!不过他看得颇开,并未因此而有所抱怨,甚至是恼怒。
他既然连自己的封地都能放弃,自然便已经是做好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准备。
二一 各有心思
见赵平来了,赵麟满脸的笑意,放下手的:“仓舒快来,坐下说话!”
赵平恭敬的给他施礼之后,便在赵麟身侧的椅子坐下,祖孙二人闲话了几句家常后,赵平便将自己的来意和盘托出,“新政如今已是迫在眉睫!外公那里还要请爷爷去劝解一番!”
赵麟点了点头,爽快的答应了孙子的请求,“嗯,老夫明日便去!你外公也不是那等顽固之人,相反,他极是明智!定然不会对新政有所阻扰!”
赵麟一边说着,一边将案上的书册拿起,冲赵平扬了扬,“老夫这几日正在看你们的《新政方略》,不错!果真是利国利民之政!仓舒尽管放手去做,有军权在手,料那些世家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
“不过……”赵麟话音一顿,看了赵平一眼,又将目光转向案上的《新政方略》,沉声说道:“老夫看到,仓舒要将军政分离?并州便是一例!若非军权在我等手,怎能有目下之局?因此,老夫认为,这军政绝对不能擅离!仓舒三思啊!”
赵平当然知道爷爷所言非虚,只是在乱世之,军政合一尚无大碍,若是天下平定,四海归一,军政二权便需要彻底的分开了!当然并不是将兵权让出,在任何时候,军权都是政权稳定的基础与保障!
看来爷爷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赵平微微一笑,说道:“爷爷多虑了,军权岂能随便让与他人?如此一来,岂不是太阿倒置,授人以柄?只是四海若能归一,这军政二权便要彻底分开,各司其职才行!”
“嗯,老夫明白仓舒之意!”赵麟点头,“只是仓舒为军队设置之障碍甚多!你来看,一切军需粮草皆由专司供给;还有募兵权,唉,老夫不多说了,仓舒好自为之!”
赵平看着爷爷有些沉重的表情,微微一笑,说道:“爷爷不必担心!某自有计较!”
赵麟无奈的看着赵平,笑道:“老夫已经老了,就不跟着掺和了,仓舒自己看着办就成。不过,这兵权却必须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才是!”
赵平微笑的点了点头,爷爷的话和记忆的那位伟人的话所讲述的道理差不多,只不过那位伟人说的更加精辟和凝练而已,“枪杆子里出政权!”
“吕高,做的怎么样?雁门守军不曾怀疑吗?”吕澈焦急的看着自己面前束手恭立的一名约四十岁左右,一脸精明的年男子。
“禀世子,由于打着郑家的旗号,又有郑家之人同行,因此雁门守军并未细查!”吕高小心翼翼的说道。
吕澈满意的点了点头,沉声说道:“此番倒是辛苦你了,下去吧,事后论功行赏,定然少不了你的功劳!”
吕高闻言,连忙躬身行礼,喜滋滋的去了。
见吕高离开,吕澈的脸色慢慢的阴沉了下来,在赵家的步步紧逼之下,他终于还是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但在心残存的那丝理智与良知却仍不时的跳出来,折磨着他!极度扭曲的内心使他始终绷紧了弦。于是,他变得比以前更加暴躁,更加喜怒无常和阴沉。
并州从来就未曾属于过自己吕氏啊!吕澈缓缓的闭上双目,紧紧闭合的眼睑将他心的那丝不甘与愤怒深深的掩住。那么就让她更乱一些吧!疯狂滋长的怨念瞬间便将他心仅存的理智与良知淹没。
“文景胸怀锦绣,倒是适合户曹一职!”郑裕笑呵呵的说道,“文景此时便不要推辞了!愚兄主管商务,而文景主管农事,宏飞主管刑法,伯父与昱嘉等人主理政务,仓舒的安排倒是人尽其才!某十分赞成!”郑裕兴致盎然的说道。
相比于郑裕的兴致盎然,徐仲却显得有些沉默,因为种种原因,他并未参与到新政的策划去,只是待新政已然敲定,只待实施后,才被赵平吸纳到未来的并州权力心之。
对此,若说徐仲毫无芥蒂是不可能的,只是徐仲也明白,新政针对的便是世家,而以他的身份显然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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