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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天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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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三两步来到自己面前,郑裕心知他定是有事,便住口不言,只是疑惑的看着已经来到自己身边的郑行。
郑行伏在兄长耳边,轻声的将方才自司棋那里听到的事情说了一边。郑裕闻言却是一笑,无奈的看着弟弟,“原来是此事!愚兄早已知道了,怎么彦明才知道吗?”
郑行闻言,朝正在往外走的赵平努了努嘴,郑裕立即会意,连忙将赵平叫住,“仓舒,愚兄有一事相询,若有唐突之处,还请仓舒见谅!”
赵平闻言不由得停下脚步,他方才见郑裕兄弟二人正在密语,为了避嫌,便想到外室之,不想刚刚走出几步,便被郑裕叫住,当下只得转过身来,说道:“兄长有话尽管说便是,你我兄弟何须如此客套?”
郑裕也不啰嗦,笑嘻嘻看着他,开门见山的问道:“仓舒打算何时前来提亲?”
赵平闻言不由一愣,站在那里顿时怔住了。良久,才尴尬的说道:“兄长何处此言?”便不说话了。
郑裕见赵平这幅模样也是一愣,半晌,方扶额叹道:“愚兄倒是忘了,仓舒这些时日极为繁忙!想必伯父母还未来得及告诉仓舒!”说到此处,郑裕离座而起,来到赵平身前,便推着他往外走,“天色已晚,愚兄也不多留了,仓舒快些回去,问问伯父母便知!”
赵平脸色微沉,牵着凤鹰,漫步走在空无一人的长街上。心默默的想着自己的心事,凭他的聪明,自然知道郑裕言之意,再联系母亲前几天前往郑家一事,心已经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其实对于此事赵平并不排斥,反而还有些高兴。毕竟如郑若兮那般才貌双全的女子可谓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佳偶!他自然也不会不动心。
转眼间,赵平已经回到家,赵平略一迟疑,便往父母的住处而去。由于赵业前往襄垣镇守,因此便只剩下母亲崔氏。
见儿子来了,崔氏极为高兴,拉着赵平的手嘘寒问暖,与母亲闲聊了几句家常后,赵平支支吾吾的问道:“前些时日,母亲前往郑家,却不知是为了何事?”
崔氏一听,顿时以手扶额,颇有些懊恼的说道:“仓舒整日忙的不见人影,倒将此时忘了!”崔氏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内室,不大功夫,便拿着一张烫金礼单出来。
“我赵家人丁单薄,仓舒成婚已有两年,却仍无子息,于是为娘前几日与你父商议,欲为仓舒纳一妾室!于是,便为仓舒选了郑家之女!”崔氏一边说着,一边将手的礼单递给了赵平,“仓舒看看,这是为娘准备的聘礼!待明日你父自襄垣回来后,择一吉日,便为我儿前去提亲!”
赵平呵呵干笑了两声,将手的礼单又还给了母亲,“孩儿本想待青月姐姐丧期满后,将青月姐姐收入房,如今……”
崔氏笑呵呵的打断了儿子的话,“青月的丧期明年四月才满,到时候为娘自然会为你们操办!不过若兮这个好媳妇,为娘却不想错过!此事就这么定了,放心,月窈那里为娘自会去说的。”崔氏当然明白儿子的心思,笑呵呵的说道,“月窈乃是宽厚之人,定然不会有问题。”
赵平见母亲主意已定,连聘礼都准备好了,此时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又闲聊了几句之后,便告辞离开。
六十 往事
吕澈烦躁的在自己的书房走来走去,方才他借拜年之名,前往郑诤家,实则是想趁机探听一下郑家的口风。毕竟他吕家与郑家有婚约在身,虽然只是纳妾,但眼下的这种形势,郑家实在是自己不可或缺的一大臂助!他十分希望能够借助他与郑诤之女的婚事,而将郑家拉到自己这一方来!
通过与高宏几日来的长谈,吕澈逐渐的明白了盐铁对与鲜卑的重要性!而郑家却把持着鲜卑近七成的盐铁市场!只冲这一点,他就不可能放弃!况且那郑紫衣他也曾见过一面,端得是国色天香!
只是此番前往郑家,任他如何旁敲侧击,郑诤却总是不肯松口,让他徒呼奈何!憋了一肚子气的吕澈在郑家强自压抑的怒火,在回到家后,终于得以泄!
泄之后,心情畅快了许多的吕澈却现,若是郑诤一直不肯松口的话,自己却也没有任何办法!如今郑氏的靠山乃是赵家,而赵家因为手的兵权,在并州却是已经占据了主导权,自己家不过只是一个名义上的称号而已!
晋王,虽然听起来很不错,但实际上却仅仅是一个虚名而已。而这个虚名付出的代价却是青史上的骂名!后汉王朝虽然偏安一隅,名存实亡,但以正统自居的他们的史官已经以“乱国之贼”的称号来称呼如他们吕家一样,趁机称王的家族了。
想到此处,吕澈又是一阵烦闷!吕家背负着骂名,好处却一点都未曾得到,这种事怎么想都不是滋味!吕澈烦躁的将手的笔摔到地上,“啪”的一声脆响,翠玉制成的笔杆摔得粉碎。
“将高先生请来!”吕澈扬声喊道。
不大工夫,矮胖的高宏费力的挪进吕澈书房,吕澈见他进来,也不客套,开门见山的说道:“本公子要去拜访祝家,先生之意如何?”
高宏沉思了一会,这才点了点头,缓缓的说道:“世子但去无妨,不过还是试探一下那祝豫的口风再做计议!”
吕澈点了点头,“某省得。”说着将高宏拉到书桌后,“这拜帖还是先生执笔吧,某心乱如麻却是无法下笔。”
高宏也不推辞,一边运笔如飞的写着拜帖,一边嘱咐吕澈,“世子,如今赵家势大!为防那祝家如徐家般转投赵家,世子切不可操之过急!”
吕澈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不大功夫,高宏已将拜帖写完,见吕澈一副沉思的模样,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带着一丝莫测的意味看着沉思的吕澈。
“父王欲将弘昭送往洛阳,不知先生意下如何?”吕澈突然说道。
高宏闻言,眉头不由一皱,吕原此举,难道是已经打算放弃吗?高宏心暗思。吕澈见高宏一脸的凝重,便不打扰,静静的等待高宏的答复。
经过数月的接触,吕原的为人高宏极是清楚,这人极无主见,而且为人暗弱,能走到这一步不过是因势利导,加之有军方的扶持而已。如今军方已经站稳了脚跟,自然不再需要吕原在这里碍手碍脚,因此几番动作下来,不仅大大的削弱了吕原的实力,更使得吕原吓破了胆!如今却是在思索退路了。
想到此处,高宏在心冷笑一声,眼睛扫向了吕澈,这个草包倒是可以利用!并州闹得越凶,局势越是复杂、动荡,对他便越是有利!
若是吕原偃旗息鼓的话,只会让赵家轻松的掌控并州,这这局面当然不能让他出现!想到此处,高宏干咳一声,对吕澈说道:“王爷此举,想来怕是二公子性格暴躁,无端的为家族惹来祸事!”
吕兄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弘昭却是如此!父王此举倒也无可厚非,也罢,去了洛阳,家姐自会好生管教与他,若是能有所收敛,也算是不枉父王的一番苦心了!”
高宏微微一笑,目光紧紧的盯着吕澈,“此乃末节,不必计较!当务之急却是要稳住祝家!迟怕有变!”
“某明日便去!”吕澈顿时来了精神,沉声说道,“那祝铭与赵平素来不合!当年若非祝铭命大,便被赵平一刀砍了!”
高宏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连忙追问缘由。
这已经是五年前的旧事了。当年赵平仅有十五岁,而祝铭却已经成年,那祝铭自恃武勇,飞扬跋扈,乃是晋阳一霸!惧于祝家的实力,晋阳百姓自然是敢怒而不敢言。当时的赵家也是保持低调,尽量不与这些世家惹起纷争。
不过事有凑巧,祝铭这日又在城闹市马飞驰,将市的商贩、行人撞到无数,受伤者甚众!不想正好被刚刚自雁门赶回的赵平遇了个正着!嫉恶如仇的赵平那里能够容忍?提刀便砍!幸亏祝铭见势不妙,加之身手不错,从马上跃下。但也被赵平的刀气所伤,卧床几有一年,才将息过来。那匹马却没有祝铭幸运,被赵平一刀劈成了两半!
二人于是结怨!
“先生若是有暇,可到东市去看看!”吕澈一脸的感慨,“赵平那一刀下去,仅仅被刀气所激,那青石路面上却也被砍出一道长三尺许,深几有两寸的深痕!”
高宏闻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赵平的身手如何,一直不为众人所知,只是道听途说,难免有不实之处。如今乍闻年仅十五岁的赵平便有如此精深的修为,别有用心的高宏焉能不惊?
不过在得知祝铭与赵平的恩怨后,高宏也是长长的松了口气,如此一来,就不怕那祝家投靠赵家了!对于高宏而言,并州自然是越乱越好!
当下他便对吕澈说道:“世子此番不妨先探探那祝家的口风,以某之见,祝家定然不会甘心!合两家之力,短期之内虽仍无法与赵家对抗,却可借助外力!牵扯赵家的精力,使他不得不心分二用,届时我等自可从取事!”
“先生所言不错!”吕澈闻言不由得连连点头,“只是计将安出?”吕澈虽非草包,却也不是什么大才,事关这等大事,顿时没了主意,只得求助高宏。
高宏微微一笑,“二公子要去洛阳,只需劝服秦王,陈兵箕关,那赵家自然不敢轻视!此其一也;至于这二……”说到此处,高宏突然住口不言。
正在凝听的吕澈见高宏没了下文,顿时急了,连声催促,“先生为何住口不言?此处只有你我二人,有什么言语尽管说便是!”
六一 各有心思
高宏不由得长叹一声,面色凝重的说道:“此事牵连甚广,且容高某仔细思量一番!”
吕澈闻言不由得一滞,“呃,先生何出此言?”
高宏又是一声长叹,定定的看着吕澈,良久不语。
吕澈被他看得有些心里毛,当下干笑一声,正要说话,却听高宏缓缓的说道:“宏此计乃是不得已而为之,若行此策,怕会为我等留下千载骂名!”
说到此处,高宏意态萧索的叹了口气,负手踱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却是不语。
吕澈心细思高宏话之意,突然一个激灵,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他却是明白了高宏之意!李效此时正全力攻打青徐二州,并无余力顾及并州,最多只能是牵制一下并州。这显然是不够的,因此必须寻求别的办法!
鲜卑自然是最好的选择!只是这通敌卖国之名,却是……
吕澈心天人交战,高宏看着脸色苍白的吕澈,知道此时却是不可过于逼迫于他,因此便微微一笑,躬身说道:“天色不早了,便不打扰世子了,世子早些安歇,宏告退。”
吕澈闻言,强自扯出一丝笑容,说道:“先生慢走,恕某不远送了。”
待高宏离开,吕澈心里终于一松,无力的倒在椅,脑一片空白。他虽然极为不忿本是自家的基业居然被赵家蚕食,每日里想的都是如何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但却从未想过要凭借外力,甚至是与鲜卑的媾和,来换取这一切。
因此对他的触动极大!此时的吕澈已经被权力蒙蔽了双眼,虽然知道与鲜卑的媾和会将自己,甚至自己的家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但一些念头一旦萌芽,想要遏制需要的却不仅是明智,还需要决心!
吕澈既不明智,也缺乏决心,因此,后果却是难料!
郑家,郑谦与郑诤兄弟二人正在密谈。郑诤一脸忧虑的看着兄长,缓缓的说道:“今日那吕澈又到小弟家,阶拜年之名,探听口风。小弟听从兄长的建议,将他应付走了。不过此事拖下去也不是办法!紫衣与若兮同年,已经二十有一!再不嫁人却……”
郑谦看着着急的郑诤,叹了口气,歉然说道:“此事乃是愚兄之过!当年为了巩固与吕氏的关系,不得以才出此下策!不想时过境迁,人事变迁,如今反倒无法收场了!”
郑诤看着郑谦,担忧的说道:“兄长将筹码全部压在那赵家身上,是不是……”
郑谦微笑着打断了郑诤的话头,“二弟尽管放心!愚兄这双眼睛从未有看错的时候,赵家且不论,单是仓舒,以愚兄之间,绝非池之物!将来之成就绝非眼前可比!”
郑诤闻言不由得叹了口气,心道,他即将成为你的女婿,你当然要说他的好话,话又说回来,将来他即便是当了皇帝,也是你女儿跟着享福!我女儿可是一点光都沾不上,非但沾不上光,眼下麻烦倒是一大堆!郑诤也只能在心腹诽,却是不敢说出来,只好在那里唉声叹气。
郑谦看着唉声叹气的弟弟,知道他心所想,当下笑道:“二弟不必叹气,待上元节之后,老夫去吕家,为紫衣退婚!”
郑诤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说道:“便是退婚,唉!对紫衣的名声也是……唉,让她如何再嫁他人?”
郑谦闻言,也是一阵头疼,此事却是大事,关系着侄女的一生,即便是与那吕家解除了婚约,但放眼整个并州,又有谁敢娶郑紫衣呢?
着实是头疼啊!郑谦不禁也着急起来,不由得站起身来,在书房走来走去。
郑诤无语的看着兄长,一副全部交给你了的架势。郑谦心越的焦急起来,突然郑谦目一亮,看着弟弟说道:“愚兄倒是有个办法,不过却是委屈紫衣了!愚兄说说,二弟你看如何。”
郑诤听得兄长有办法,连忙催促道:“兄长快说来听听!”
郑谦走到郑诤身旁坐下,斟酌的说道:“二月初六,仓舒便来迎娶若兮。”
郑诤一听,顿时急了,略带恼怒的说道:“恭喜兄长觅得佳婿!”
郑谦知道他的心情,因此也不动怒,好整以暇的看着郑诤,等他气消了,这才接着说道:“愚兄之意,是连紫衣一起嫁过去,不知二弟意下如何?”
“呃……”郑诤顿时愣了,眼巴巴的看着兄长,却是一时失语。郑谦不理会他的错愕,自顾自的说道:“目下唯有赵家可以压制吕家,况且我们郑家虽说富可敌国,但毕竟只是商人而已,若无人支持,那我郑家便只能任人鱼肉!”
郑谦似是被勾起了心事,脸色逐渐的凝重了起来,“二弟也不是外人,有件事老夫本不欲告诉你,如今还是告诉你吧。”
郑诤闻言,疑惑的看着郑谦,正要说话,却被郑谦止住,“愚兄举家北上之时,在距青州不远之处,遇到一伙强人!那些人身手高强,行踪隐秘,若非那时愚兄已与仓舒与彦明等人会合,后果实难预料!”看着郑诤越凝重的脸色,郑谦沉声说道:“二弟可是想到了什么?”
郑诤忍不住点了点头,叹道:“那时兄长刚刚出,所知之人定然不会太多,怕是只有吕家知晓……”
“不错!”郑谦长长的吁了口气,“那时怕只有吕家清楚愚兄的行踪!”
郑诤叹了口气,“唉,兄长拿主意吧!小弟就紫衣这一个女儿,实在不想她受到委屈!”
“也只有如此了!”郑谦说道,“愚兄明日便去赵府,无论如何也要赵家答应!”
马月窈喜气洋洋的收拾着东西,明日赵平将陪她一起到雁门看望父亲。看着一脸喜悦的妻子,赵平心怜意大起,便来到月窈身旁,与她一起收拾,一边说道:“你与岳父许久未见了,此番便多住几天!”
月窈手的动作不由一顿,转头看向赵平,微笑着说道:“多谢夫君体谅,不过父亲忙于军务,妾身在那反而添乱。”
赵平摇了摇头,便不再多言,默默的帮助妻子收拾东西。赵平平日里事情繁多,却是甚少与妻子独处,幸好月窈温柔和婉,明白事理,倒也不去计较。
时间悄悄的过去,转眼见一声戌时时分,高照的红烛透过红色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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