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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天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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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闻言不由一笑,说道:“家之事但有母亲与你做主便是。好了,天色已晚,你且去休息,某至王氏查探一番。”
月窈闻言,不由担心的反握住丈夫的手,劝道:“夫君还是别去了,他王氏定然与鲜卑脱不了干系,人证、物证皆有,他们便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狡辩的,夫君何须再去冒险?”
赵平安慰的拍了拍妻子的手,笑道:“无妨,小小的王氏,某还未曾放在心上,月窈且去休息,某去去便回。”
月窈知道劝不住丈夫,只得强作笑容,细细的嘱咐道:“那夫君千万小心!”
告别了妻子后,赵平自后门离开,如今已是亥时,寂静空旷的大街人迹皆无,只余呜呜的风声。赵平展开身形,提气身,风驰电骋般的往王氏而去。
王氏乃是新兴的世家,虽然与吕、徐、祝三家并称“四家联盟”,却是实力最小的一家,论家族的规模,也仅仅能算上等世家。他们的迹也不过近四十多年的事情。
王府巨大的宅院在夜色的掩映下黑沉沉的一片,大门前的两排灯笼散着昏黄的光晕,绕到后院,赵平身掠上了高高的围墙,小心的打量着院内。
院内仅有几处灯光,看方位却是内宅。赵平掠下围墙,借助着树木、房屋的掩映,疾的来到内宅。
看着眼前不远处灯火通明的精舍,赵平悄无声息的掠到窗前,凝神静听,却是毫无声息。赵平不甘心,仔细的凑到窗前,却仍是毫无声息。无奈之下,赵平只得离开这间精舍,展动身形,往别处而去。
将几间亮着灯火的房子查探了个遍,赵平却仍是毫无所得,无奈之下,赵平只得踏着夜色,离开了王氏。
赵平刚刚离开不多时,只听听“吱呀”一声轻响,赵平先前查探的那座精舍的门被推开,一人推门而出。这人约有二十多岁的年纪,相貌颇为英俊,嘴角总是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显得十分邪气,一袭白衣在黑夜十分显眼。
这人举步而行,刚走没几步,精舍的门又是“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人自屋走出,一边说道:“郝兄且住,还是小弟陪你前往。”此人却是王勤的长子,王统。
那人闻言停下脚步,转身对王统说道:“偌大的武库,公子还怕郝某找不到地方吗?”
王统打了个哈哈,笑道:“郝兄说笑了,本公子只是怕郝兄走了冤枉路罢了。”
“无妨,家叔与郝某来时已经探过路,公子放心便是。”说到此处,只见他对王统略一抱拳,“公子留步,郝某少时即回!”说完也不理王统,自顾自的走了。这姓郝之人乃是定襄郝家之人,郝家现任家主的次子,郝彤。
定襄郝家乃是武林声名颇为响亮的世家,只不过却是恶名罢了。
定襄在东汉末年便被鲜卑占据,郝家从那时起便卖身投靠,依附于鲜卑,成为了鲜卑的爪牙,这等汉奸自然不会有人瞧得起。只不过郝家平素基本上不来原惹事,只是在鲜卑境内活动,因此,时间长了,原武林便逐渐忘记了他们的存在。
王统尴尬的站在那里,脸色十分难看,过了半晌,才恨恨的走进屋里。挑起棉帘,来到后堂,看到父亲与那郝彤的叔叔相谈甚欢,王统更是气愤,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胡狗”后,便自顾自的喝起了闷酒。
“还是我汉家女子水嫩!”那郝康突然出一阵**,紧紧的搂着一名侍女,一边喝酒,一边在那侍女身上上下其手。
王勤笑呵呵的看着色心大的郝康,端起酒杯说道:“郝兄让贤侄独自前往,可是别出什么差错啊!”
郝康仰喝尽了杯的烈酒,哈哈笑道:“王大人多虑了,彤儿尽得家兄真传,一身武功就连郝某都略有不及,定然无事!”
“呵呵,如此便好,如此便好!”王勤顿时放下心来,端起酒杯劝道:“来,郝兄,今夜吾等不醉不归!”
如今郝彤与叔叔郝康来到晋阳,却是受到了拓跋寿的委托,协助王氏。王氏其实早在迹前,便与鲜卑有所勾结。一手创立王氏的王启,也就是王统的曾祖,乃是鲜卑收买的汉人细作。
王启本是幽并大营的一名校尉,在一次战斗被俘,受不过鲜卑的威逼利诱,便投靠了鲜卑。他为人城府极深,又善于把握机会,利用鲜卑的支持,因势成事,一手创立了王氏的基业。
王氏明面上乃是并州的世家,四家联盟之一,暗地里却是鲜卑的奸细,令人不齿的汉奸!多年来,通过王氏送往鲜卑的情报极多,鲜卑的几次军事行动都是根据王氏的情报而做出的决定。
比如两年前,质帝黄龙五年七月三日,鲜卑、羌族二十五万联军进犯并州,便是得到了王氏的情报,当时的吕原与晋阳赵氏对并州的争夺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而前一年,黄龙四年,并州境内又生了旱灾,几乎颗粒无收,民不聊生,灾情极为严重!
鲜卑皇帝拓跋宏看准机会,于是联合羌族,出动大军二十五万,打算将并州一鼓而下,成就他饮马黄河、跃马原的梦想!不料,并州军方却是给了他当头一击!二十五万大军在仅有六万守军的雁门前,历经三月,耗费钱粮无数,却始终无法迈进一步!
更有赵平的空出世,率三千铁骑,在鲜卑境内往来奔袭,如入无人之境,千里不败!搅得鲜卑境内一塌糊涂。
此战下来,不仅成就了赵平的赫赫威名,更使得鲜卑元气大伤,真可谓偷鸡不成蚀把米,拓跋宏自食恶果。鲜卑此战虽然惨败,但王氏的地位却没有动摇,仍然是鲜卑在并州的情报枢,所有的细作都由王氏控制掌握。
三一 夜行
却说赵平,回到家时,却见妻子月窈仍未安睡,当下歉意的执起妻子的手,一边说道:“贤妻尽管去睡便是,不必等某。”
月窈温柔的看着丈夫,微微一笑,说道:“无妨,反正妾身也是睡不着。”说到此处,月窈话音一转,问道:“夫君此番不知有何现?”
赵平无奈的看了妻子一眼,叹道:“毫无所得!”
月窈闻言,和声劝道:“夫君其实多虑了,只凭此事,便可定王氏之罪!”
赵平摇了摇头,说道:“某却是想借此机会,将州的鲜卑细作一网打尽!仓促行动,只会打草惊蛇!那王氏恐怕与鲜卑早有勾结!”
“夫君既然如此打算,妾身便不多言,只是欲则不达,还望夫君明鉴。”月窈轻声劝道。
“某明白,此事虽急不得!但那图纸已被截下,对方最迟后天便可知晓,届时彼等有了防备,更是与我等不利!”赵平担忧的说道。
“哦?既如此,那该如何是好?”月窈闻言不由一惊,她并未往此处想,如今经赵平一说,顿时明白此事实在是拖不得的!
“唉,”赵平长叹一声,“此事当真是棘手!若只是一个王氏,倒也简单,只需领兵前去即可。只是此事绝非如此简单!那王氏身后必定有庞大的细作组织!此患不除,我并州将永无宁日!”
事关这等大事,月窈也是忧心忡忡,坐在那里颦眉细思。赵平不想让妻子也跟着操心,便拉起妻子,说道:“夜已深了,先歇息,此事明日再说。”
看着已经熟睡的妻子,赵平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安睡,一想到武库如此重要机密的所在都被鲜卑细作混入,赵平更是睡意全无,轻轻的下了床,来到院,赵平提气身,直奔王氏而去。
他决定再探王氏!
赵平提气疾奔,当真是疾若奔马,如一道轻烟般掠过。在王府外,赵平停下身形,身掠上了一颗青松之上,仔细的打量着府内的情形。
如今已是丑时末,将近寅时。蓝黑色的夜空点缀着几颗星子,微明的星光下,眼前的王氏只有一个大致的轮廓。
此时的王氏除了大门处的几盏灯笼外,其它地方已是漆黑一片,赵平失望的叹了口气,正待离开,却听轻微的衣袂破空之声响起!
赵平循声望去,却见一个白衣人疾的掠进王氏!
赵平那里肯放过?紧紧的缀在那人身后,掠进了王氏。
那白衣人不是别人,正是郝彤自武库返回。赵平紧紧的跟着他来到一座两进的院落前,待郝彤掩上院门后,赵平也是身而入。
“吱呀”一声门响后,屋顿时一片通明,透过未曾掩好的门缝,赵平往里看去,只见郝彤面色阴沉的坐在那里。不大工夫,一个年约四十左右的年人从内室走出,正是郝彤的叔叔郝康。
看着一脸阴沉的郝彤,郝康不由的问道:“彤儿,此行如何?”
郝彤闷闷的吐了口气,恨声说道:“那王老匹夫言道武库的守军只有五千,孩儿前去一看,足足有一万!某在那里呆了半夜,也没有机会潜入,便只好回来。”
“哦,竟有此事?莫非是安插的细作已被现不成?”郝康闻言不由也是一惊,“待明日再找那王勤问个明白!反正图纸业已送走,我等也要留此常住,不必急于一时。”
“不对!”郝康突然一震,沉声说道,“彤儿你留在此处,某即可赶往雁门!”
郝彤闻言不由一愣,诧异的问道:“这是为何?”
郝康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说道:“对方定然已经现图纸流失,因此突然增兵武库!顺藤摸瓜,对方不难现我等的来历!何林独自一人前往雁门,恐怕有失!”
郝彤恍然大悟,对叔叔说道:“叔父,还是小侄去吧!您留在这里,也好与那王勤周旋,小侄实在是看不惯他们那副嘴脸!”
郝康摇头说道:“此去雁门定然是多有波折,你性子躁,还是某去!你留在此地,如一切顺利,某五日后,最多十日便能赶回!”
彤有些不情愿的应了,“那叔叔早些回来才是!”
“彤儿放心,某定会尽早赶回!明日你将此事对那王勤细细说明。”郝康叮嘱道,“记住,平日少说话,所谓言多必失!彤儿谨记!”
叮嘱完侄儿,郝康转身便走,出了房门后,立即展开身形,掠出王氏,直奔雁门而去。
赵平紧紧的跟在郝康后面,出了晋阳之后,郝康稍稍辨明了方向,便展开身形,丝毫不肯停留。赵平心念微动,便决定随他同至雁门。
听他们叔侄话之意,雁门定然有他们的据点,此番正好可以顺藤摸瓜,然无法将鲜卑安插在并州的细作一网打尽,也至少可以将他们在雁门的细作尽数清理!
刮了一夜的风此时已经渐渐的停了,寒气却是越来越重,东方的天际慢慢的透出一丝青色,已经是卯时了。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奔驰,雁门已是越来越近,赵平稍微放慢了身形,紧紧的缀在郝康身后三十余丈处。经过一个多时辰的疾奔,郝康的气力已尽,慢慢的放缓了身形,寻了一个避风的地方,盘膝坐下,却是打算天亮后再进入雁门。
赵平明白他的打算,便也寻了处地方,闭目调息。
时间过的很快,天逐渐的亮了起来。郝康身跃起,警觉的四下打量了一番,并无现后,复又上路。赵平待他走的远了,才悄悄的缀上。
辰时整,雁门的城门准时打开,尽忠职守的士兵一丝不苟的检查着来往行人的路引。雁门这等军事重镇便在平时也是戒备森严,往来的商旅行人必须持有官府开具的路引方能通行。
如今天下大乱,盘查的更加严格,不仅要检查路引,就连行李都要仔细的检查一番,确认没有问题后,才会放行。
马焕治军严明,因此雁门的士卒并无趁机刁难、甚至借机敲诈过往客商、行人的恶**件生,雁门铁军的名头极为响亮!
郝康接过士兵返还的路引,大摇大摆的进了雁门城内。雁门仅有两门,南门便是名闻天下的西陉关,作为抵御鲜卑的门户,西陉关历经战火,至今仍巍然屹立,如屏障般阻住了鲜卑铁蹄南下的步伐。
三二 谍影1
祝大家劳动节快乐!!!
雁门既是边防重镇,又是华夏与鲜卑通商的要路,因此,虽然战事不断,两国的客商却仍是络绎不绝,城门刚刚打开,便有大批的客商堵在那里,等待放行。
赵平身份尊贵,守卫的士兵自然认识他,因此几乎与郝康同时进了城。远远的看着郝康进了一家名为“王记”的客栈后,赵平并未着急离开。
果然,不大功夫,就见十余名各式打扮的人先后出了客栈,赵平又等了小半个时辰,仍未见郝康出来,赵平心明白,这里十有**便是鲜卑在雁门的情报据点,当下便不再多等,直奔军营而去。
秦青前天当晚便赶回了雁门,毕竟马焕眼下仍然留在晋阳,雁门这等重镇自然不能一日无。对于雁门的军营,赵平可谓熟悉至极,和守卫的士兵打过招呼后,便直奔军大帐。
秦青正在大帐与几名将领议论着什么,见到赵平后,竟然有些愣了,半晌才醒过神来,诧异的问道:“小侯爷却是何时来的?”
赵平微微一笑,躬身施礼,说道:“见过叔父。”秦青却那里顾得上和他客套,一把拉过赵平,焦急的询问来意。
赵平自然没有什么隐瞒的,从蹄铁图纸被泄说起,直到自己缀着郝康来到雁门,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楚。
听着赵平的介绍,秦青的面色越来越是凝重,待赵平说完,面沉似水的秦青雷厉风行,立即开始下令:“卫英,立即差人前往晋阳,禀告侯爷,说小侯爷眼下正在雁门,不日即回!”
卫英领命去了,秦青毫不迟疑,“苏立、尤辰,你二人率三百士兵,严密监视‘王记’客栈,切记,不可打草惊蛇!若有异动,报来!”
“荀浩,立即封锁城门,任何人不得北上出关!骆宝,你率斥候队立即出关,侦查鲜卑盛乐大营动向!”秦青雷厉风行,转眼间便做好了安排。
赵平在一旁看得暗暗点头,并州的这几位将领的确不负名将之谓!个个都能独当一面,而且各有所长。秦青这一番安排下来可谓是面面俱到,赵平静静的坐在一旁,待秦青安排完毕,说道:“叔父,武库细作若是查出,或许会有口供!”
秦青点头,“待释之兄赶回,仓舒便回去,省的侯爷等人挂念。”赵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却不曾接言。秦青无奈的看了赵平一眼,他知道赵平定是有自己的打算,当下也不再多说。
带着一顶毡帽,穿着虽然有些褪色,却洗的极为洁净的藏青色长衫,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王导来到雁门军营的营门处。
将自己的铜制令牌双手递给守卫的士兵后,王导便静静的等着,面上的笑容丝毫不曾消减。不大工夫,尽职的士兵已经检查完毕,将令牌还给了王导。
王导接过令牌,迈步进了大营,在一间略显破旧的房屋,他找到了雁门大营的军需官,高隆。将自己的令牌再一次取出后,王导恭声说道:“下官乃是剧阳兵曹,受县令大人之命,前来领箭矢三千支。”一边说着,一边自怀取出一封火漆密封的文书交给了高隆。
“十日前,剧阳刚刚领走了五千支箭矢,短短时日间,便又告磐?”高隆一边翻看着厚厚的记录,一边皱着眉头说道。
“将军有所不知,昨日剧阳城外现一支流寇,约有五百余人,县尉大人率军出击,虽将之剿灭,却也浪费了不少箭矢……”王导微笑着解释。
高隆点点头,“既如此,你明日来取。”说着将一纸文书盖上大印后交给了王导。
“多谢将军!”王导恭敬的接过文书,躬身向高隆致谢,“将军军务繁忙,下官便不打扰将军了,下官告退!”
出了雁门大营,王导长长的吁了口气,流目四顾,由于是军事重地,只有几个商贩匆匆的路过,耳传来将士们训练时的喊杀声,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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