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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八百年-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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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养狗,否则的话更是麻烦。
幸好这年头还没有电灯这种东西,这一排十几间大房子当中,也仅有两间还透着亮光,院子里更是乌七嘛黑,那些色目护院挑着灯笼巡视着,在夜色当中,就如同萤火虫一般的显眼。
虽然这些护院足有五十余人,不过却不是一次全部出来,轮班的,在孙阳他们身前不到十米远的地方走过的一队护院,也不过十几个人,转了一圈,就进了边角处的房子里,看样子是去休息了,只留下几个人在秋日里微寒的冷风中不停的转动着。
剩下这几个色目护卫嘶嘶哈哈的抽着冷气,不时的跺跺脚,按着腰间的弯刀心不在焉的四处晃动着,根本就没有太多的警惕之心。
说来也是,此处地处北地,已经属于蒙古鞑子的核心地带了,虽然在辽东等地还有一些凶悍的汉人马贼,但是在这里,出了关就是草原,根本就不可能有汉人做乱,这年头,除了汉人,还会有谁会做乱。
一方是存心来杀人的,而另一方,警戒之心又不重,结果可想而知。
孙阳伸手轻轻的拔出靴筒里的短刀,轻轻的碰了碰身边的老狐,又向狗子示意了一下,轻轻的摆了摆手,示意别人先别动,不过却至少有五张弓都搭上了箭,随时准备射出去。
虽然这弓箭也属于无声武器,但是弓弦震响,在这个夜晚安静得要命的时代,仍然像打雷那般明显,还是刀子最好。
孙阳趴在地上,小心的向前拱去,老狐是经验丰富的夜不收,掩身在夜色当中,悄悄的潜行着,至于狗子,似乎这个半路收来的小伙子对这种暗杀的事相当的有天赋,连孙阳都找不到他在哪。
三人凑得足够近了,孙阳暴起,一把就扭住了离他最近那个色目人的脑袋,本来想去捂嘴,可是匆忙之间,下手有点差错,直接就把手掌塞进了这个色目人的嘴里,手上传来一阵阵牙齿刮过的痛楚感还有滑腻的感觉,只觉得一阵恶心,但是手上抹了泥土变得暗哑的短刀也从捅进了他的后腰。
之所以没有割脖子,因为割破了动脉,会有大量的血水喷涌而出,捂都捂不住,血腥气会暴露他们的踪迹。
而捅到后腰处的肾脏,这里又不是血管聚集的地方,而肾脏被刺破,剧烈的痛疼感会让人连呼痛的力气都消息,生生的把人疼死,肾脏,人体内脏当中除了心脏,就数这地方最致命了。
这种刺杀方法还是上辈子在网上闲逛的时候在一部军事文学小说当中学来的,现在身手灵活,想找肾脏的位置也很容易,因为……上辈子宅男当的时间长了点,所以这肾有点小虚。
这种简单有效的刺杀方法学起来也容易,孙阳一刀捅了下去,刀子一甩,甩手就向五米之外另一个没有对付的色目人飞出了手上的刀子,老狐和狗子几乎同时扔出了手上的刀子。
孙阳的刀子插在他心脏的部位,老狐下手就更加干脆利落了,短刀打着横插进了咽喉,而狗子下手就更加刁钻了,直接就从这个色目人的嘴巴射了进去,刀尖从脑后冒了出来。
顺手一带,将手上的疼得打卷的半死人扔到地上,抢一步扑了过去,来不及伸手扶住这个挨了三刀的色目护卫,直接就用自己的身体当了缓冲垫,好在没有弄出什么大的声响来。
孙阳挥了挥手,躲在阴暗墙角的兄弟们冲了出来,将这四具尸体小心的拖进了阴暗当中,然后弯着腰,直奔那些护卫所处的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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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杀人放火天
屋子里传来一阵阵的喝,多是听不懂的西域语言,虽然上辈子孙阳也算小半个语言天才,英语六级一点问题都没有,最精通的当属日语,但是在历史当中,除了汉语可以古今勉强通用,就没听说还有哪种语言可以跨越千年而没有太大的变化,所以孙阳自然也是一头的雾水,压根就听不懂。
孙阳摇了摇头,里头的人太多了,哪怕他这二十来号人一起冲进去,也不敢保证可以一击必杀,肯定要弄出动静来,一旦弄出动静,惊动了鞑子的守军,事情就不好办了,若是仅为了抢点钱财或是物资的话,倒也不怕失败,可是这一次,孙阳是志在必得,容不得一丁点的错失,过了这一村,他会把肠子也悔青的。
孙阳招了招手,领着人又退回了墙根处,留守的余小虫身边还趴着个女人,却是夜里偷偷的跑到墙根处小解的侍女,还是个金毛碧眼的波丝小妞,衣着单薄的趴在墙角,丰满的臀部又挺又翘,哪怕是听着,也能从隆起的后背看得出来,这娘们很有料。
咕噜,一连好几声吞口水的声音,孙阳扭头一看,这些都快要憋疯的爷们都用一种冒火的眼神在看着地上的女人,孙阳好笑的摇了摇头,一些人这才把目光收了回来。
孙阳指了指四具尸体,当先过去扒了一个人的衣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将带着一股浓重头油味的皮毛向脑袋上一扣,活脱脱就是一个穿了衣服的猴子,没办法,东方人和中亚地区人的体形相差还是较大了,再加上这些护卫都是刻意挑选的那种身材高大之士,就算是孙阳一米七几的身高都显得有些矮小,就更不用提别人了。
短刀挥了几下,将多余的布料割去,白昼间自然骗不了人,但是这黑么乎眼的夜里,倒也还能凑合。
“营长,我老狐一把年纪了,连个婆娘都没有,干完这一票,这娘们赏我怎么样?”老狐嘻嘻的笑着低声说道。
“你还能带走?能带走就让你带着!”孙阳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小心的将后腰处的血迹掩藏住,头也不抬的说道。
老狐微微一滞,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又扭头狠狠的瞪视了一眼趴在墙角昏死过去的波斯娘们,吞了口口水,似乎这一眼就能把这娘们看进去一样。
“走了!”孙阳一挥手,带着人又向厢房处摸去,没换衣服的人小心的贴在墙根处,穿了护卫衣服孙阳领着老狐、狗子和韩老根凑到了门前,压低了透着一股恶心味的帽子,相互之间点了点头,手上微一用力,推开了屋门。
这间颇大的屋子里点着几火盆,有一半人在睡觉,剩下的十几号人聚在一个火盆旁边,捋着袖子呼喝着,身边还散落着一些铜钱、银币等,前面一个大碗里,扣着四粒骰子,一看到骰子,韩老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在前线大营的时候,他最大的爱好就是闲着没事的时候赌上几口,无论是骰子还是牌九,都是无一不精。
孙阳不着痕迹的瞪了他一眼,装做好奇的样子向赌桌移去,同时微微的耸了耸鼻子,这一帮色目人聚在一块,又是一大帮的男人,那味道可精彩了,汉人聚在一块,顶多就是呼噜声,脚臭味再加上汗臭味罢了,可是这些色目人聚在一块,除了这些之外,还多了一股羊臊味孜然味,那味就像是了加了孜然调料的腐臭羊肉串,别提多精彩了。
正在晃着骰子的色目大汉抬起头来,对着孙阳呼喝了起来,鬼知道他喊的是什么,从表情可以看得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便是了。
孙阳压低着帽子,一个劲的点着头弯着腰,装做乞求的样子一挪一挪了凑了过去,缩在人群的后面,装做烤火的样子,那个晃骰子的色目大汉骂了几声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开了手上的大碗,呼声当中,银钱叮当做响。
在钱响声当中,孙阳手上的短刀已经捅进了离自己最近那个色目人的后腰肾脏要害,那色目人脸孔扭曲着,缓缓的缩倒了下去。
孙阳一动手,老狐、狗子和韩老根同时动手,下手最快的还数狗子,一眨眼就刺翻了三个,速度快得连刀子上都没有沾上血迹,而且刀刀都十分精准的命中肾脏的位置,让孙阳很是怀疑,他倒底是不是一个猎户那么简单。
一下子就倒了十来号人,傻子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太对劲了,孙阳等人一甩手将刀子甩了出去,拔出备用的短刀各扑倒一个,而刻意留了缝的门也被推开,几张搭着箭的弓探了进来,崩崩的轻响声当中,箭如流星般的飞射出去,正中心口咽喉要害,扔了手上的弓,拔了短刀就扑了上来。
色目人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鬼魅似的夜袭,打得他们连张口惊呼都做不到,直到最后两个站着的色目人孙阳手持双刀扎在脚背上,张嘴要叫,刀光一闪,两把短刀几乎同时插进了他们的嘴里。
动静闹得有点大了,那些正在睡觉的色目人也睁开了眼睛,只不过解决掉了一半,这些半梦半醒的色目人更加不是对手了,嘴巴一捂,一刀捅下去,然后接着干一个。
“入他娘,咱宋人何时这般威风过!”韩老根一边捅着刀子一边喃喃的低声骂着,“还是这回痛快,死都值了!”韩老根刚刚骂完,眼前刀光一闪,一把刀子直奔他的咽候插来,吓了韩老根一跳,身子一缩,刀子一格,将刺来的短刀挡开,定晴一看,竟是后招进来的菜鸟新丁。
韩老根穿着一身色目护卫的衣服,被这个杀人杀得红了眼的新丁当成敌人了,顺手就是一刀,若不是韩老根心情激动,只怕还真就闪不过这神来的一刀。
“直娘贼,是不是嫌老子平日里训练你们太严,现在来报复来了?”韩老根不由分说啪啪就是几记大巴掌拍了上去,把这个年青的新丁拍得缩着脖子不吭声,只是一个劲的向孙阳的身后躲。
“行了,回去再说!解决了这些护卫,现在三人一组,从两侧的杀过来,能敲昏的就不要下死手!”孙阳说道,“若是不能保证安全,就直接宰了,咱要杀出一条活路来,就免不得要误伤无辜了!”孙阳抹了抹带血的刀子,一身的杀气。
几个老兵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在宋军编制内的时候,被蒙古鞑子压在头上杀得喘不过气来,若不是有牛老将军坐镇,只怕他们免不了再上演一次无定河边尸骨无边,现在跟着孙阳出来,小小的队伍随时都可能覆灭,但是这杀起鞑子来色目鬼来,却是痛快,这才是男人该干的事情。
人员分组,分赴各个房间,短刀背在手肘处,那些贴着油纸的窗纸只要用力的一拳就可以打个粉碎,还没有太大的声音,一个跟头翻进去,三五个人一起动手,屋子里那些巴依家眷们根本连反应时间都没有,死的死,昏的昏,不管男女,还是死的居多,若是来的时候直奔他们下手,怕是还会手下留些情,只是现在他们刚刚宰了几十个色目护卫,一个个把久藏的杀气都激发了起来,只觉杀人不过瘾,哪里还能再留手,就连发起者孙阳,都忍不住捅了七八个想要张口呼叫的女眷,其中不乏一些汉人丫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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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邪火上涌
除了那个主屋之外,侧房全部都收拾得差不多了,还干掉了一些衣着华丽,似乎是身份比较高贵的女人,韩老根一个劲的低呼着可惜可惜,这么漂亮的女人就捅了刀子,怎么就不让他捅上一枪呢。
一身是血的孙阳横了他一眼,呸了轻吐了一口夹着血沫的口水,倒不是他受伤了,而是这种暗杀还不太适应,刚刚宰了一个色目人的时候张嘴想吼叫来着,虽然憋了回去,但是温腥的血水却喷进了嘴里,弄得他一嘴都是血腥气。
“要是有几把手弩就好了!”孙阳嘀咕着,韩老根翻了翻白眼,这还是男人吗?怎么就对女人这么没兴趣?
“哼,老根,人家可比你厉害得多,我听说,咱营长,到现在还是个童子鸡!”老狐轻轻的拍了拍韩老根的肩头低声说道,而韩老根看着孙阳高大健壮的背影差点大叫出声,这他娘的怎么可能?
“走,就剩一个主屋了,就差这一哆嗦了!”孙阳低声喝道,招呼着人手,夹着血腥气凑到了主屋的门外,伸手沾着口水,在纸窗上捅出个指头大小的小洞来,一时之间,这纸窗上尽是小洞,一只只的眼睛凑了过去,小心的瞄着。
“直娘贼,这色目肥猪真会享受!”身边的韩老根低呼了起来,这韩老根又好赌又好色,否则的话也不至于在军中混了七八年还是一个大头兵,只要他稍认真一点,至少也得是个都头。
杀人杀得兴奋的孙阳正值血流加快之时,看着窗中的景像,也忍不住硬了,只觉火热火热的,一摸鼻子,竟然流出血水来。
“操!”孙阳低骂了一声,仔细的数起了屋子里人,只数得他眼花瞭乱。
屋子里至少点了几十根手臂粗的牛油大蜡烛,这蜡烛还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烟气极少,而且还有淡淡的香气,将这间足有三百多平的大房间照得通亮通亮的,几根承重柱上缠着红色的稠子,尽显华贵。
这巴依老爷坐在一张宽大的榻上,斜倚着,在他的怀里,还抱着两名汉家女子,被扒得光溜溜的,只是呆呆傻傻的缩在巴依一身的肥肉里,任由巴依那双大油手在她们的身上游走着,不时的拍打几下,每一巴掌后,都留下明显的红手印。
在巴依的下首,还坐着几个色目人,端着酒碗喝酒大笑,场地中央,足有二十多名波斯舞女轻歌曼舞,虽然已是入秋,夜里微寒,但是这些舞女只着掩住三点的薄纱衣,轻纱拖地,舞动之际,妙处隐现,比穿着衣服更加勾人,这娘们,身材绝对没得说。
其实她们未必就是波斯女人,只不过金发碧眼,再加上波斯女人善舞,所以只要是跳舞的,在不知身份的情况下,都归入波斯女人的行列当中。
孙阳捅了捅身边的老狐和韩老根,微微的摇了摇头,里面的人太多了,特别是女人太多,一旦行动起来,女人遇事尖叫,肯定坏事。
韩老根低笑了起来,露出一口白牙,他还乐不得的推迟行动时间呢,好能多看一会这些只披着轻纱的波斯娘们光溜溜的身体,老狐忍不住摇了摇头,还不等孙阳说什么,就凑了过去接着看。
一舞终了,几个模样漂亮的舞女被留了下来,坐到了那几个色目人的身边,喂酒劝食,那几个色目人也不客气上下其手,甚至扒起衣服来,似乎要当场表演一场大乱战。
那个巴依老爷的手也加紧了活动,不过孙阳好奇的多看了几眼,这巴依太胖了点,胖得肥肉将下面那玩意都给掩住了,若是真的想做这种事的话,只怕要扒开肥肉找**了。
其余的舞女收了舞姿,披着轻纱曲身一礼,缓缓的向门口退了下来,孙阳一惊,几拳头将身边还犯愣的老狐和韩老根等人敲醒了过来,比划了一个拳击的手势,示意他们将这些出来的人干掉。
他们还没有发展出一个系统的手语,同时这种秘密潜入式的行动配合也不是很好,不过孙阳只是比划了拳头,没有比划割脖子,应该是敲昏而不是杀死。
门开了,舞女鱼贯而出,孙阳等人缩在墙角的阴暗处,只等这十几个女人走出来,只是血腥气飘来,让这些女人们抽了抽鼻子,用波斯语低声的交淡了起来。
门刚刚一关,孙阳暴起,一把就捞住了最后关门的那个波斯女人,只是之前杀人杀顺手了,本想照着后脑打一拳,却是一顺手做了一个扭的手势,嘎巴一声脆响,这波斯女人哼都没哼一声就没了动静,只是轻轻的蹬着腿,却是脖子被扭断,压住了喉管出不得声,眼看不活了。
他们二十多人扑十几个女人,简直就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的事情,一个个争先恐后,身手前所未有的好,一个个扑倒了女人,一拳头下去砸昏了,只有狗子像孙阳一样,干掉了扑倒的女人,当孙阳的目光落到他身上的时候,他正将短刀从女人的后心处拔出来,抓了把沙土堵到了伤口处。
不远处传来了一声低呼,孙阳的心头一沉,猫着腰冲了过去,看到眼前这一幕,气得他差点把眼珠子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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