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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女配求上位 心蕊-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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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些女人居然还能忍着从中午到晚上,真是太厉害了。”
“她们为了自己的夫婿,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徐海生冷哼一声,优雅的靠在椅背上。
“你说,她们怎么就那么笃定,咱们找的就是徐氏的旧友呢?”徐蛮咳嗽了一声,揉了揉脸,好奇道。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徐海生到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继续道:“再说,你这么懒散的性子,突然积极起来,除了知道了想要知道的,怎么会那么勤快。”
徐蛮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说得好像整个建康城都知道自己是个懒鬼似的。
“那,那个所谓庄家的前管事呢?”徐蛮跳下软榻,走了过去,坐在大哥身边问道。
“这段时间都看着呢,不过……”徐海生皱起眉头道:“除了咱们府里揪住几个碍眼的,那位这段时间联络的也不过是些官职低位的,并没有去右相或是黄府。”
“他还来找过你么?”徐蛮抬眼道。
“当然,他还要更多的证据呢。”徐海生鄙夷道:“若不是咱们还有利用价值,怕是他早就不来了。”
徐蛮不语,微微低下头,如果不是这次大哥与父亲的主意,怕是也查不出府里居然还有那么几个埋的深的,只是很可惜,这次这些人都是确确实实的死士,被抓到就死了。
“你说,到底是谁,非要和咱们府过不去呢?”徐蛮不能理解,这些事情已经超过书中的范围,那本书更注重后宅的复仇,没有那么多的内容,而且为了衬托黄琇莹,配角都很烂茶渣,还没有出现过如此神秘且凶悍的势力,当然,也可能出现过,以黄琇莹那个智商从没有发现过罢了。
“从母亲被刺、投毒案、到你被绑架,还有这次宫里发生的事情,都像一只手紧紧揪住咱们的脖子,若是不把他揪住来,日后咱们岂不是还要战战兢兢的过?”徐海生一提这个就满腹的愤怒,“再说,舅舅也需要一个机会,将大皇子与军备的事情往后压一压。”
徐蛮点点头,这事儿确实不能任其下去了,谁也承受不了失去的痛苦,因为并不是每次都能侥幸而过的。
“人……带回来了?”
“放心好了,这次多亏有初清表哥帮忙,肯定不会有差错。”徐海生软下声音说道。
“我总觉的,庄成也许不是什么坏人。”徐蛮不自然的捏着自己的荷包说道。
徐海生叹了口气,却没说什么。
事情比想象的要快,原本只是私下里的查探,但不过半个月之后,御史突然上奏,说是大长公主的驸马身世不明,确不是徐家子嗣,而原太子太傅驸马的养父又因病昏迷,无法证实其来路,但具可靠人士提供的消息,说驸马很有可能是当年叛臣庄成之遗腹子。
朝堂上顿时哗然,这事情可大可小,毕竟是遗腹子,再加上有公主保着,若是皇帝用心放过,卸去职务回公主就行了,可若是往大了说,那就是逃犯,而徐家则有窝藏钦犯的罪过,连带公主生的三个孩子都会跟着沾染污点。
“启禀皇上,这徐家居然欺瞒圣听,将罪臣之子养与家中,最后还尚了公主,简直是欺上瞒下,有欺君之罪!”御史在朝堂之上,脸红脖子粗的大喊道,正义感十足。
皇帝坐在龙椅上,看着那些想看好戏的保守派,气得牙痒痒的,却只能道:“这不过是民间传闻,做不得准。”
那御史立刻趴在地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说道:“回皇上,无风不起浪啊,皇上,叛臣余孽不除,难慰直王在天之灵啊!”
“哼,当时直王殉难之时,就算庄成有子,也不过尚在襁褓之中,哪里就需要告慰直王了,像直王这样的大英雄,怎么可能会迁怒一个婴孩。”革新派也不示弱,站出一人,就将话题从驸马身上移开了,只侧重在直王是否仁善。
那御史演了半天,到被人截了话头,差点吐出一口老血,不甘的瞪眼道:“那也不能证明,驸马不是庄成之子!”
皇帝侧过头,看了眼屏风之后,有个小太监稍稍做了个手势,皇帝才坐正了身子,威严道:“既然如此,那就宣驸马上殿吧。”
93 第九十二章
驸马今日并未穿官府;而是一身蜀锦长袍,面色略带憔悴;却依旧腰挺背直;走起路来稳健不虚,双目微垂却目不斜视,一身的正派。
“微臣徐文彬叩见皇上。”撩袍而跪,身正气韵,自有一番风骨。
皇帝看了他一眼;暗赞自家阿姐眼光独到,嘴里却道:“徐文彬;你可知罪。”
徐文彬叩首,敬而不卑,毫无惊慌之意道:“臣不知。”
皇帝还没说话,一旁跪着的御史却抢话指责道:“大胆徐文彬,你明明是罪臣庄成之子,竟敢欺瞒圣上,尚得公主,罪大恶极!”
徐文彬没动,也言语。反而被抢了话的皇帝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革新派一个新晋的寒门子弟,到是抱拳而上,低头道:“启禀皇上,此事空口无凭,无非不过是某些跳梁小丑污蔑我国之栋梁,不足为信。”
皇帝刚要点头,保守派其中一人也走了出来,躬身抱拳道:“无风不起浪,再则徐家并不能证明徐文彬确系徐家子弟。”
“如今徐老病情严重,并不能来解释原委。”皇上扶着龙椅,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臣……臣有话要说。”似乎颇为犹豫,却还是唯唯诺诺的站了出来。
皇帝拿眼一瞅,出来之人正是徐老的长子,现任大司农徐文诚,徐文彬的大哥,心下忽然有些同情起自己这个姐夫了。
“说吧!”
徐文诚腿脚有些软,内心也很有一番挣扎,他知道出于同胞之情,他万万不可落井下石,可那日陈右相却道,若是他不出面揭露此事,日后怕是会被徐文彬连累,毕竟窝藏罪臣之子,那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但要是他此时出来指认徐文彬,再以不知者不怪为由,相信皇帝也会给几分体面,再说陈右相也许给他不少好处。
徐文诚顿了下,狠了狠心,他要说的也不是假话,只不过将当年之事老实回话罢了,算不得虚伪小人。
“微臣是徐文彬养父之长子。”徐文诚说完这句,心有点虚,可还是硬着头皮道:“原本微臣与家母并不知徐文彬不是徐家亲子,直到最近家父病重,家父才将此事告知家母,以至于家母惊痛过度,现还在庄子上休养。”
徐家祖母至于是不是现在才知道徐文彬的身世,谁也不知道,就算她一口咬定现在才知情,别人也找不出破绽,到也是个摘清自己的好借口,毕竟谁也不会特别去为难一个突然发觉自己次子早亡的老妇人。
“那……太子太傅有说驸马正是庄成之子?”皇帝抬抬眼皮,面无表情的看向徐文诚。
徐文诚心猛地一跳,赶紧将头压的更低道:“这到不知,家母只说家父在病重之时,告知她,徐文彬并非徐家亲子,而是徐家大姑送来的孩子。”
“启禀皇上。”等着徐文诚说到此时,徐文彬才微微起身道:“徐家大姑张徐氏已在几十年前就被一场大火烧死,这点洛阳张家皆可证明。”
在这点上,谁都可以笃定,张家绝对不会丢脸的承认,自家的媳妇没烧死反而跟着别的男人跑了,若驸马真是徐氏的儿子,那不就证明那死去的张家郎君,头顶顶着绿油油的云彩么?
徐文诚当场憋红了脸,虽然他说的都是母亲交代的,可他此时才想起若是徐家大姑真的离弃夫家,还更名改姓与他人成婚,甚至未告知娘家,这不但让徐家的门风让人质疑,连日后徐家姑娘的婚事都会受此影响,这并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哦?那就是说,徐文诚你并不能证明当年将孩子送与徐老的就是徐老的姐姐?”皇帝被提上了精神,身子也坐直了几分。
徐文诚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就僵着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陈右相暗暗鄙夷,接着轻瞟人群,里头立刻又站出一位,抱拳道:“回皇上,当年那徐氏确是趁着大火逃离了张家,并被沿途路过的洛阳宁家所救,后才会被当做宁家庶出的姑娘嫁与罪臣庄成。”
“可有证据?”皇帝挑眉问道。
那人嘴角暗提,显然隐约有些得意,躬身道:“宁家有人可以作证。”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如徐海生那样的小辈可能不太清楚,可年纪稍长一辈的大多都听说过,直王孙简死后没多久,洛阳宁家被人血洗过一遍,这件事做的很隐秘,朝廷调查过许久都没有结果,很多世家因此对当年之事避而不谈,生怕被宁家牵连。如今竟然有人能寻到当年的宁家人,朝堂上那些还没明白的,眼下都已经明白了,今日明摆着是保守派准备好,想要按死驸马徐文彬的。
“人带来了么?”皇帝问道。
那人一笑,回答道:“人已在殿外。”
“宣吧。”
随即身边的总管太监,立刻用尖细的声音唤道:“宣!宁家旧人觐见!”
没过一会儿,外头一个瘦小枯干的妇人就从殿外走进殿内,眼神闪躲,畏畏缩缩,一看就不像是大家子出来的。朝堂之上的人顿时用怀疑的眼神看向刚刚那位官员。
“奴……奴婢贺氏……给……给皇上请安。”那妇人哆哆嗦嗦跪在地上,行礼的模样到还有点意思。
“你是何人啊?”皇帝瞧了眼陈右相,到没急躁,不徐不缓的问道。
那妇人抖了抖肩膀道:“奴婢贺氏,曾是直王夫人宁氏的陪嫁嬷嬷。”
“你有何证据证明庄成之妻正是张徐氏?”皇帝又问道。
“奴……奴婢……”那妇人有些害怕的回头看了看之前那位官员,在接触到他的目光后,立刻叩首回道:“奴婢在直王夫人身边当过嬷嬷,那张徐氏从庄子上逃难出来后,正是我家夫人归宁时遇上的。”
“你是说,张徐氏是直王夫人救回的宁府?”皇帝压低了声音又问了一遍。
“是……是。”那妇人目光游移,紧张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启禀皇上,且不说此人是否真的是直王夫人身边的嬷嬷,毕竟当年西域死城一战,直王与夫人双双殉难,她身边即使有人也很难活着回到建康。”之前革新派那位恰到好处的开了口,既然是直王夫人身边贴身的嬷嬷,那为何直王夫人身死,那嬷嬷却还活着,自古忠仆忠仆,若是不忠,如何做仆,早就应该以死明志了。
很明显,这句话一下刺入那妇人的心,她抖得越发厉害了。
“现在似乎不是谈论此仆妇是否应该活着回来吧。”保守派十分不满,又将话题拉了回来道:“只要此人能证明庄成的夫人正是前太子太傅徐老的亲姐姐,那就可证明驸马就是当年庄成之子!”
“笑话,就算这老妇可以证明庄成之妻就是徐氏,那也不能证明驸马就是徐氏的孩子!”革新派一老臣即刻驳斥道。
“谁说不能证明。”陈右相终于还是站了出来,展袖拱手道:“启禀陛下,前些日子有一自称庄家前任管家的男子,偷偷与微臣门人有所交集,他曾因不满庄成作为,自赎离府,可如今又怜惜老郎主庄成之父无孙继承香火,便一路探访,想知道当年徐氏所生之子,可还尚在人间,结果一番探查下来,就发现当年徐氏将那个孩子送给了自己的亲弟弟抚养,而且……”
陈右相讥笑的看向徐文彬道:“连驸马之子公子生与翁主都知晓此事,这下可做不得假了吧。”
朝堂之上没参与的官员,完全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连驸马的儿女都知道此事,那是不是可以说,驸马其实已知自己的身世,甚至想过法子压盖?
有时候人的脑补是无限的。
这下皇帝终究是露出了一丝愁容。
陈右相见了也不动声色,而是看着太监将那庄家旧仆带了进来。
这人一上来,很容易就让人看出他身上一身的武艺,年纪虽然已长,可精神十足,而且举手投足都看得出来,他曾经必定是一位身份不低的管家。像管家与嬷嬷之类的,并不是说随便拉个人就可以做的,通常都是主家选好,或是上一任的举荐,才可以跟在师傅或是有体面的管家嬷嬷后面学着,直到上一任荣养或是犯了事儿,才有机会顶上去,而且还要排斥掉有些压根就是从低等管家做起,一步步做到总管的位置的。
这与刚刚那位嬷嬷相比,显然他的出现更为突出,也更有信服力。
“草民庄昆,给皇上请安。”一语点题,刚刚那位嬷嬷如今还是奴身,可这位前任管家,却已经脱籍成为平民了。
“右相说,你是庄成曾经的管家?”皇上的问话有些急促,身子也往前倾了一些。
那管事叩首道:“正是草民。”
“你可有证据?”
那管事即刻从怀里掏出一物,让太监承上后,他才道:“请陛下过目,这是庄家老郎主赐予草民的印鉴,原是用此印鉴支取账目与调配人手的,可自从老郎主过世,此印鉴便取消不用了,改用了另一种印鉴,草民离府时,只许带了这一种旧时印鉴作为念想。”
皇上看着托盘上的印鉴,那印鉴是块青白和田玉,形若猛虎,身若弯弓,仿佛一只正在呼啸的兽中之王,仰面向天,极有气魄。
94 第九十三章
古时印鉴在某种程度上就如同一个人或是一个家族的身份证明。在大家族里;就算是管事也是要拥有这类印鉴的,多用于财政收支;以及人事管理;不然没有章程,在大家族的运作中,很容易出现支领不到钱财,或是指挥不动奴仆的事件发生,就算是发个帖子或送个年礼什么的;都很容易出错。
相对于印鉴的重要性,这里的人对于印鉴的防伪也做的更为细心;所以一般很少有印鉴伪造的情况发生,而且有一些比较重要的,特别是官员品级比较高的世家,还会将家中比较重要的印鉴进行官方记录,通常都有备案案底,以备不时之需。
“先皇时期的印鉴备录……”皇帝转头看向自己的总管太监。
那太监立刻道:“如今正封存在户部。”
“让户部呈上吧。”
皇帝要看,陈右相又推波助澜,谁敢在其中做手脚或是拖延轻视,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所以很快,户部的人就将已经泛黄破旧的先皇时期印鉴备录呈了上来。
经过一番查找比对,总管太监脸色微白的将东西呈了上来,低声道:“皇上……您看……”
皇帝低头仔细观瞧,果然新印的印记与那老旧泛黄的印记一般无二,甚至连玉质上某些瑕疵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东西很快就被皇帝传给在场几位官位甚高的老臣查看,陈右相只拿眼睛扫了一下,就退到了后面。在场众人一一看过,连那些革新派的青年官员也凑了过去,不近不远的仔细打量,随后脸色便有些不好。
“既然如此,那你可证明驸马就是当年庄成之子吗?”皇帝释放着帝王的威压,警告的看着庄昆说道。
庄昆丝毫不为所动,肯定道:“当年夫人在我家将军出事前,确实生下一子。”
“那岂不是说,当年庄家满门抄斩,徐氏又逃过了?”革新派嗤之以鼻。
庄昆居然叩首谢罪道:“启禀皇上,我家夫人确实在当时并未受刑,而是我家将军用家中形容相似者,代替了。”
“你这恶奴!说的好听,说什么要寻到老主人的遗孤,如今这算什么?背信弃义,出卖旧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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