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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不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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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捋!”又是一声断喝。
素黑由展翼护着从人头攒动的大堂外围挤了进去,还没迈进门槛就大喊了一声:“快住手!”
素黑大喊着蹦了进去。看那小女子披头散发跪在堂前,十个手指被夹得鲜血淋漓,不由上去两脚将正在行刑的两个衙役踹在一边。
豆腐西施 (3)
“啊!!!”一声女子凄厉的惨叫声从京城守备府大堂上传了出来
“你招是不招?”啪地一声惊堂木声。
“民女无可奉告!”
“再捋!”又是一声断喝。
素黑由展翼护着从人头攒动的大堂外围挤了进去,还没迈进门槛就大喊了一声:“快住手!”
素黑大喊着蹦了进去。看那小女子披头散发跪在堂前,十个手指被夹得鲜血淋漓,不由上去两脚将正在行刑的两个衙役踹在一边。“哪里来的大胆狂徒竟敢咆哮公堂?来啊!依律重打四十板。”坐在大堂上的京城守备王仁德,刚通过太师府的关系从京外内调,一见门外蹦进来一个个子不高面色稍黑头缠的白衣少年,不由威风凛凛猛拍惊堂木。
“爷,打不得!”旁边的师爷见多识广,心想打了这位爷那可真是太岁头上动土老寿星上吊嫌自己命长了,急忙伏在王守备耳边道:“爷,这位就是上官太师的独子,当朝国舅上官宝。”
“呀,原来是国舅爷大驾光临,快,快给国舅爷搬个座椅过来。”王仁德一听顿时吓得两腿战战,原来这位就是传说中的赛阎罗,急忙离座见礼。
素黑唰地一抖洒金纸扇,摆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大马金刀当堂一坐。一身黑衣的展翼更是门神样往少爷身后一站,眼中寒光一闪,吓得同一边的衙役立刻跑到了对面。
“这堂下跪的是谁啊?”素黑猛扇了几扇,忽然合起扇子一指受刑的女子。
无耻,实在是太无耻了。王守备见这国舅爷一副与己无关的样子,心道自己这半天功夫看来是打水漂了,人家竟然忘了这小女子。“国舅爷,这位就是把您老人家打成重伤的豆腐西施。”
“哦,她就是豆腐西施啊,长得,嗯,还算说的过去,不过也不怎么样吗?”素黑站起来围着那所谓的豆腐西施转了几圈,见对方娇小的身体上满布伤痕,不由上前弯下腰用纸扇挑起豆腐西施的下颌,仔仔细细看了看。
“呸!”那豆腐西施一见仇人,顿时咬牙切齿怒目圆睁,一口血水吐了过来。
素黑急忙闪身,却仍慢了点,躲闪不及,几点血沫沾在脸上。
真是狗咬吕洞宾,素黑不由恼怒。
姜太公钓鱼(1)
素黑黑着一张脸坐进轿子里,拿个帕子猛擦沾了豆腐西施血沫的左半边脸。
“少爷今日怎么会好心放过豆腐西施?”一向从不八婆的展翼跟在轿子旁忽然嗡声嗡气问道。
“怎么,就不许你家少爷我月行一善?”轿子一起,颤颤悠悠,素黑有些发晕,手指掀开轿帘刚想透口气,不想迎着轿子撞进一张圆乎乎的娃娃脸。
“吆,表弟啊,听说你今天把西城那娘们给放了?”娃娃脸骑在一匹黑马上,跟在轿子旁边,嘴角含着一抹讥讽的笑意。
“本少爷高兴!”素黑一梗脖子,啪地一声放下轿帘。心想哪里又钻出这么一个娃娃脸的表哥出来?看那年纪顶多十五六岁怎么会是表哥,八成是诳自己的吧?
“呵,表弟好大的威风,竟然连本王也不放在眼里了?”娃娃脸吃了闭门羹,不由大怒。
什么?本王?对方是个王爷?素黑吓了一跳,急忙挤出一脸的笑容打开帘子探出头来道:“哎呀,是表哥啊,幸会幸会,这几日脑子不清爽,错把表哥当成别的人了。”
“哼,就知道你小子再如何嚣张也不敢不把本王瞧在眼里。”娃娃脸顿时一脸得意,手执马鞭驾得一声驱马前奔。奔出不过一箭之遥忽然转过头来喊:“臭小子,本王在老地方等你!”
“刚刚……”素黑揉了揉脑门,心想怎么套出展翼的话来,“你知道该怎么禀告老夫人吧?”
“属下知道,属下这就派人回府禀告老夫人,就说靖南王请国舅爷在得月楼赴宴。”
老地方原来是得月楼啊。呵呵,素黑笑了笑,心想自己还算没被打傻,只是不知道那个靖南王是不是好对付。若是能同他套好交情,就算逃不出太师府,好歹也可大树底下好乘凉。只不过,那个娃娃脸算是棵树吗?
素黑不知道,这靖南王司徒勋乃是当今萧太贵妃的儿子,皇上异母同父的兄弟,又是上官宝姑奶奶的外孙子。
姜太公钓鱼(2)
“哈,靖南王表哥。”素黑一踏上得月楼,满脸堆满了献媚的笑容。
靖南王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茶盏,随手一招道:“坐,我记得你从前可不会笑得这么难看,怎么,真给打傻了不成?”
“唏,那娘们心真狠,头现在还晕着呢……”素黑一边坐了,一边用手揉了揉了额头。
“你也是,不过才十五岁,竟然就娶了三房小妾,听说你那个柳姨娘昨日还给府上添了个胖小子,你啊,也是当爹的人了,怎就不能收收心干点正经事?”靖南王叹息了一声,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
素黑听他语气,似乎是想找混世魔王上官宝有什么事情要做,不由放下假意揉捏额头的手指放在桌子上敲了敲道:“什么事直说,我脑袋痛,懒得随你绕弯子。”
“好,痛快!”靖南王对跟在身边的白衣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对展翼一拱手道:“展兄,我们出去坐坐如何?”
黑脸黑衣蝙蝠侠似的展翼担忧地看了一眼素黑,似乎对素黑与靖南王单独在一起有些不放心。
“好了,出去吧。”素黑赶苍蝇似地扇了扇手,心内有些急切地想知道这靖南王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情。
“呵呵,表弟可听说江南水患的事情?”司徒勋唰地一声打开手中折扇,倒有几分潇洒利落劲,娃娃脸上浮现出一丝姜太公钓鱼的意味。
江南水患?江南自古便多水患有什么好奇怪的?素黑看了眼桌子,见摆满了佳肴美味,倒也不客气,只管倒了酒来喝,夹了菜来吃,神色间似乎对那江南水患漠不关心。
司徒勋早就知道这上官国舅是个什么东西,根本也没抱希望对方会忧国忧民,逐直言道:“今年这水患听说比往年更厉害了许多,皇上已经打算从内库拨了三百万两的银子赈灾,且还要派出一名钦差大臣负责督办此事。我说表弟,这可是立功建业的好机会,你就不想争取一下?”
“争取?争取什么?”素黑一边吃,一边继续装傻充愣,心想既然是建功立业的好机会,这靖南王明明神色间难掩对上官宝的厌恶与蔑视,怎么会这么好心地点拨自己呢?
“当然是这钦差大臣的差事了。你想想啊,你亲自押送那三百万两银子到江南,对江南的百姓来说那可就是再世父母。一路大大小小的官员,那个又敢不把你这个财神爷放在眼里,还不得一路敬着供着。这差事若是办成了,表哥我再帮你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那还不封你个实打实的官职做做,别人也不会说你仗着贵妃娘娘的裙带关系了。”司徒勋一张娃娃脸上满是甜蜜的笑容,眼睛微微眯起,藏起一丝狠戾杀意。
“哦,嗝。”素黑打了个饱嗝,停住筷子,抬起头来,黑眼珠转了转道:“三百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若是那个不开眼的江湖强盗起意抢劫,丢了银子事小,只怕这脑袋也会不保。”
司徒勋一愣,心道这小子似乎也不尽是浑得黑白不分,竟然也知道素来福兮祸所倚。娃娃脸上现出两个可爱的酒窝,干笑了几声道:“本王也是因为自家亲戚的缘故才对你说这番话。再说那有强盗敢打赈灾银的主意,就算有,那几个蟊贼也不必放在眼里。朝廷既然派出钦差大臣,自然也会派押运银车的军队。”
切,忽悠我!那些贼子哪管什么灾银不灾银,若是来他一波水泊梁山一百单八将那样的超级强盗集团,自己这假国舅还不得吹灯拔蜡?
混帐太师爹 (1)
喝了司徒勋的酒,吃了司徒勋的肉,却没上司徒勋的钩。
素黑感觉自己这假国舅还是比较聪明的,起码没大脑发热去求那个钦差大臣的差事来。前世小说电视看得多了,哪个赈灾的钦差大臣会一路顺顺当当的把灾银发下去?不是当了某些人的替罪羊,就是因为监守自盗最终被皇帝老儿给正法了。
看着白花花的三百万两银子在眼前晃来晃去,相信没几个不眼晕的。
素黑瞅了眼紧紧跟随在身边的展翼,心想这小子盯得这么紧,自己可怎么脱身啊?
太师府座落在京都东城,离御河路还有一段距离,也看不到皇宫。这里住着的都是达官贵人,并没有平民百姓立足的余地,所以显得比较安静。冷清的一条大街上,隔着十来丈就有一座府门,每座府门外都安静地蹲着一对石狮子,数十个石狮子就这样在自家的门前百无聊赖地瞪着双眼,瞪着从街上偶尔路过的车轿和路人。
素黑乘坐的轿子缓缓从大街上经过,道路两旁原本就寥寥无几的路人,一看那乘轿顶插着五彩鸟翎的轿子都远远躲了开来,这使原本就清冷的街道更显得空荡荡。
轿子绕过正门,走到太师府旁边,六个轿夫有些困难地将宽大的轿子拐入了略显狭窄的侧巷,在一片树荫之下,停在了角门处。
展翼见轿子停下,急忙躬身打开轿帘,却见自家的这位爷正微眯了眼睛皱着眉头,表情似乎有些不悦。这让展翼简单的内心一下子复杂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先前在酒楼上的表现让国舅爷不高兴。
“敲门。”素黑下了轿子,刚说出两个字,便抱着肚子哇地一声冲到角门旁的大柳树下,抱着柳树狂吐了起来。
喝多了?展翼一闪身出现在素黑身后,熊掌一般厚实的大手掌在少爷后背犹豫地抬了抬,终究没敢造次地拍上去。
“敲门啊!呆我身后干吗?”素黑吐得眼泪都出来了,感觉这坐轿子真他妈不是人能受得了的,前辈子只坐过山车时出现这般惨状。素黑正吐得头晕眼花腿抽筋,猛回头,却发现身后有个人比自己好似还难受万分的样子,一张扑克脸看着自己狂吐竟然都抽抽成土豆了。
“是,少爷。”抽抽成土豆脸的展翼见少爷终于停止呕吐转回头来,嗖地一声退到角门前,抬手哐哐哐砸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素黑断没想到,自己走偏门竟然也会有一大排人候在门内。
“少爷好!少爷回府了!”门内一大排人齐齐弯腰,不约而同扯着嗓子大吼了一声,吓得素黑原本放进门内的前脚嗖得一声又缩了回去。
“少爷,老爷在书房等你。”管家模样的中年人站在下人们之前,双手拱着迎在门内。
老爷?当然就是上官太师了。
素黑痛苦地闭了下眼睛,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低着头无可奈何地迈进门内,跟着管家往书房走。
混帐太师爹 (2)
当朝太师上官博是个五十余岁的中年男子,面相庄肃,五官端正,下颌留着时人最喜欢留的四寸美髯,看上去便知道性情严肃,不苟言笑。扫帚眉下,一双眼目却闪着烁烁精光。
“阿宝,又上哪里胡闹去了?”中年男子威严地低喝了一声,吓了素黑一跳。
“啊啊,也就同靖南王在得月楼吃了酒,没到哪里胡闹……”素黑不知道该怎样称呼眼前的这位上官老爷,叫爹吧,不甘心,不叫吧又怕露馅,嗯啊了两声,低头敛眉只装着乖顺的样子出来。
果然,看到儿子低眉顺眼的样子,上官博原本恼怒的神色中流露出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溺爱,叹息了一声道:“靖南王那里要尽量保持些距离,不要走得过于紧密,免得你姐姐在宫里的日子不好过。这靖南王素日与你并不亲厚,今日怎么会突然邀你到得月楼吃酒?”
“孩儿也不知道,哦,对了,他说什么今年水患的事,还说皇上已经打算从内库拨了三百万两的银子赈灾,且还要派出一名钦差大臣负责督办此事。要帮我争取一下那个钦差大臣的美差……”素黑见上官博听着自己的话,脸色越来越阴沉,心道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你答应了?”上官博目中精光一敛,有些紧张地望着自己这唯一的儿子。
“没,朝廷上多少人盯着这肥缺,儿子可不敢想……”
“也不是不敢想,只是今年这趟差事宫里那面已经有消息透出,说是皇上有可能借这次江南水患赈灾的事情,整治朝纲,拿一批人下来。如今这份差事已经不是什么美差了,而是皇上手里的一把刀。其实真是刀也就罢了,怕的是皇上在找一把挡刀的盾牌。如今这官场关系繁杂错综,真要得罪了朝中某些大臣,为保社稷安稳,怕是这钦差就会成为替罪羊了。”
上官博从不曾与儿子对政事进行讨论,如今见儿子已经被靖南王盯上了,知道再不指点,只怕自己这混帐儿子就不是头上挨一闷棍的事情这么简单了。
“今天做得不错。”上官博低头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忽然和颜悦色地说了一句。
素黑有些发懵,不知道是哪里做得不错,遭到这老头子的突然表扬。
“那丫头的一棒子似乎把你打清醒了许多,人放了是对的,别让京城百姓以为国舅爷净干些欺压百姓的事。偶尔发发善心,别人会对你刮目相看的。不过,也许正是因此才引起靖南王对你的注意了吧。所以,可以偶尔当当好人,但不要经常当好人。如今这世道,好人吃亏,坏人横行。呵呵,我的儿子,自然不是吃亏的主。”上官博原本庄肃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得意冷笑。
素黑那个汗啊,心想这是什么老子啊?怪不得她的前任如此糊涂地突然离开了,原来是因为坏事做得太多,老天爷都忍不住要插手了。
真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不过老天也太不平了,凭什么让自己替那坏国舅来擦屁股?
果然,那混帐的太师爹又开口说道:“你那个小妾替你生了儿子,做父亲的,就得有点做父亲的样子,起码去看上一眼,好歹那柳氏也是京城守备王仁德的外甥女。不看僧面,这佛面也是要看看的,有些时候下面的也要好好维护,说不定哪一天就需要他们替你擦屁股。”
素黑的记忆(1)
只是到目前为止没人替她擦屁股,倒是她在替别人擦屁股。
素黑听了混帐太师爹的教训后,赶紧夹着尾巴随着紫菱往那个柳姨娘的院子里走去。
素黑一进柳姨娘的屋子,丫环婆子立刻把柳姨娘生的胖儿子奉圣旨一样塞进素黑怀里。小家伙到了素黑怀里,小眼睛顿时贼亮亮的,哗哗就是一泡尿。泚得素黑好好的一件真丝袍子转眼成了尿布湿。
“哎呀,国舅爷恕罪恕罪,这帮子该死的奴才怎么不知道先帮小少爷把好了再送给爷。”柳氏的贴身丫环春红见小少爷闯了祸,急忙将惹祸精从少爷怀中夺了出来。满脸紧张的样子,生怕这混帐父亲恼怒之下上演一出虎毒食子的悲剧。
柳氏紧张地将儿子从春红怀中接了过来,紧紧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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