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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太子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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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后悔,如果,当时没有走出石阵,是不是,此刻我便不会再胤国的军帐,而是回到了子衿的身边……可是,为何胤国凤帝的大帐之内,竟有如此之多的兰花?
“喜欢吗?”
我呆呆地看着这熟悉的兰,脑中闪过破碎的画面……
那个晴空艳日之下,谁为谁轻执茶香,谁对谁痴情而望?
那个融融午后之中,谁许谁红尘一生,谁笑谁青衣凤目?
往事如烟,淡入心田,这是别人的温馨,还是自己的梦境?
……
蕙草春已碧,兰花秋更红。四时发英艳,三径满芳丛。秀色濯清露,鲜辉摇惠风。王孙未知返,幽赏竟谁同?
正文 90。 一片冰心在玉壶
不知不觉,天已然朦朦亮,我坐在睡榻前一夜未眠,凭兰而寝只是一个美好的说法,此刻,纵然有兰,我也睡不着。心头滋扰着许多奇怪的想法,搅得我心绪不宁。外帐燃起的烛火,让我想起了子衿,那wan,他便是这样让我安然的……
我奇怪,胤国的凤主,为何对我的生活起居了如指掌,尤其是对于兰花的喜好,还有那壶花茶?更奇怪的是,这里好些资历尚老的将士,见到自己都会恭谨的行礼,仿佛早已见过自己一般?这倒底是为什么?
我焦灼地收手附上太阳穴,耳边却传来凤帝的话语,“稍稍收拾一下,我们回家,我要让你想起来一切,纵然你最后还是会走……我亦无悔……”
想起么?难道他连我失去记忆这件事情也一清二楚?
抬眸,对上那一双凤目,我感叹,原来这就是一手创立无坚不摧“凤天骑”的凤帝?知晓常人所不知?
我知道,自己没有逃跑的可能,而他们对我的恭敬有礼也远远超出了我的意料,只是,我依旧担心钰儿的下落。
直到离开的途中,我听到一个将军的汇报,那个人,名字叫张庭儒,据说,凤帝还是太子的时候,便跟随与他了。
他看到我坐在凤帝的边上时,流溢的眼神中满是欣喜,“玉格格记起了?哦,不是,应该唤锦玉皇……”
我眼角的余光看到凤帝在摇头,眼前的人便也止了话语,我想,他们一定是在说着什么我不能知晓的秘密,便稍稍挪过了头。
半晌,孰料张庭儒道出了我最关心的事情。
“隐帝素来温良,可是此次却大举踏平了洌雁山。更奇怪的是,隐国小皇子骑着雪狮,红衣而妖地立在千军万马之中,一手指挥着隐国的八阵将,一手却捧着一盆墨兰,小心至极。而且,他毫无畏惧地便破了‘墨绝阵’,其恢弘的画面,让我们所有的将士都傻了眼。简直是不肯能的事情,可是,他却做到了……但他不是一个孩子么?”
“隐玉没有帮忙吗?”
“隐帝负手而立在小皇子的背后,眉目深锁,似乎时断时续地道了几句,可是,言语并不多。”
“他们真的进了云莲山?”
“本来是没有,可是奇怪的事情是,自从小皇子走了进去后,那个阵便再无丝毫杀气了,随后,隐帝也进去了。再后来,我们就接到急报,撤军回来了……只是,属下不知,此次不就是为了给……”
“庭儒,既然她尚在,一切便需日后再议。”凤帝望了望远方,又道,“你还记得当年的那一仗么,如果没有那个平安福袋,兴许,我们也破不了阵……所以……”
“所以,这小皇子,其实就是……”
话没有说完,就被凤帝打断了,“没有凭据的事情,还是不要妄语了。”
“可是,小皇子真的凤目真是和您如出一辙。”
“他么,确实……不然也不会有胆识雪狮来袭击我,可惜了,那只雪狮,白白挨了一刀……”
凤帝听似无心回忆的话语,让我想起了那次凌山归来后雪隐身上的那道刀疤,“原来,就是被你砍伤的?”我回过头,怨怼于他。
“我也被它伤了,知道是钰儿,也叫钰儿,对吗?”见我没有回话,他又兀自说道,“知道是钰儿喜欢的凌山瑞兽,我纵然被它yao上了我,也没有一剑解决了它,不然,日后,你不怪我了,兴许,他也会恼我……”凤帝与我对视片刻,目光炯炯地像是想言明一切,我有些情绪,看来他一眼便别开眼去,他却忽然伸手握住我的肩头,我诧异抬眸,却看见他脸上微微浮起的忐忑之情,“已经错过一次了,不能再制造哪怕一次误会,不然,休矣!”
我的眼角看到了那把传说中宝剑——湛泸。他的话,可以信么?可是,如果他真的想杀了雪隐,恐怕也是可以办到的吧!
凤帝战场上的威风八面我是见过的,而此刻,艳丽倨傲的凤目中水光四溢,面色意外地生动柔和,嘴角石投镜湖般漾起浅浅的一笑,迎着被霞光淬染的车窗,我感到他俯身将我纳入了怀中,他手心温暖,轻抚我的背,“那件红色蚕衣原就是给他的,既然他喜欢,我自然高兴,只是,这么些年,他可会接纳我?”
我怔怔地听着他在我的耳边叨念,直觉后背一股nuan流注入,眼皮却越发沉了下去。
“……以前,玉儿彻夜难眠时,也是这般入睡的,只是少许真气,却又何方?”身边的人的话语越来越轻,我知道,那是舒络经脉的真气在灌入体内,可是,习武之人不是最宝贝这个么?
眼前的拥抱是前世熟悉的力道,眼前的男子,一手搂着自己,一手却是浊酒一壶,掩面叹息,我想,他也是一个历尽沧桑的人。我见过子衿在月下独酌,每每此刻,子衿的面目就显得格凝重,我总是在一旁默默看着,从来不打扰。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自己的秘密,而我的呢?
眸中依旧闪着那一壶酒,其实,那原是一壶茶,一壶兰花茶!酒香中,我闻到了花香……
给读者的话:
明天的同步也会稍稍滞后~因为周末的关系~
正文 91。 手撚兰花疏烟雨
斑驳的月影之下,似是一尊白玉雕像,黑色长发披泻在白色长袍上,夜风中摇曳如丝绢,映亮那一张清俊无双的容颜,嘴角微微勾起,一丝浅浅的哀伤盈盈流动,仿如从寒潭擢取的星眸清波婉滟……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苦笑,一双眼眸却是如斯让人沉沦……
“子衿!”我呼唤着从梦中醒来,才惊觉这是夜晚,水光云影,摇荡绿波。
起身简单披了一件长衫,我轻轻地走了出去,这夏日的夜晚自然算不上微凉,抬头一轮明月,这可是旧时月色,今夕依旧照我?鼻尖萦绕不去的兰花香,让我有一种回家的错觉。家么,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过去,往日,子衿在身边,他不喜欢我提,我便不问,只是,夜漫漫,孤身一人,不jin心中难免踌躇。
映窗梦,零乱碧,断红流处,暗题相忆。
寻寻觅觅,栏杆敲遍,问帘底纤纤,甚时重见?
眼前的一景一物,仿佛早已烙在自己的心田,顺着廊道信步缓行,我觉得前方有一尺碧水,然后,真的就出现了;再往前走,亭台楼阁无一不是心中的念想……
我止了步子,静静地又踱回到房间,推开窗栏,夜兰醉人。习习的夜风,将我的思绪越吹越零乱,我何时熟悉着陌生的府邸?静谧中,我听到了渐行渐近的脚步声,没有起身掌灯,我依旧慵懒地依窗而坐,痴痴遥望,放任此刻心灵的空洞。
“兰儿,你……没有睡么?”温润清泽的声音,响起在窗栏外,礼貌的问询,然后便是久久的站立,等待。
良久,我应了一声,微微垂下眉目,伸手mo上了窗棂,似乎,这也是一个习惯的动作,只因这样,身子可以探出去,让鼻息更加触抚这幽幽兰香,只是每次探身,都会有人前来阻止——
“兰儿!”
“嗯?”我心里一惊,果然又和自己感觉的一样,稍一回眸,便见一人长衫而立,淡淡的月华,稍稍爬上他的眉梢,微蹙的眉角将有致的眉骨衬出别样的风情。
“凤帝?”我稍稍收了自己的身子,毕竟已是夜半,而且衣衫不整,这般相见,实在于理不合。手从镂空的窗棂中急急收回,却不想竟然卡在里面,一时抽不出来,我涨红了脸,急急想收手,却几次未能如愿。
“可是,又卡住了?”他浅笑吟尔,话语中,有着短浅的叹息,却是满满无措,“我不该这般吓你,只是你这般俯身看兰,手指扒着窗棂漏洞,自然容易卡在里面。”他娓娓地说着,伸手将我的手指从窗棂中拔了出来,娴熟的技巧让我觉得,他经常这般帮人解围,或者是曾经反复地做着这同一件事情。
我收手,反复揉搓自己的指节。
“还好,早就叫人磨平了窗棂各处,不然,手指定然又是一处破口。”
他的话语带着微微的幽怨,似乎想生气,可是又置不起气来。我听着,不jin噗嗤一笑,“以前住在这间屋子的女子,可是经常这般探身闻兰?”
我自然知晓这里曾经住着的是一位女子,虽然没有主人的素笔丹青,可是,那一张九弦琴,梳妆台前的那些锦盒,不一不说明了一切。
“是一位喜欢兰花的女子么?”我又忍不住问道。
良久,外面的没有说话,久到我以为他走了。正准备起身关窗,他却又一次开口。
“她,和你一样,喜欢兰花。安静的时候,可以在兰园一个人坐上半天,便是掬起满池的清泉,也不及她眉梢绽开的清丽;撒娇的时候,微微嘟起嘴巴,娇嗔一怒,却也能让人依旧满心的欢喜……”
“欢喜么?”我不解的开口。
“是,只有她顽劣嬉闹时,我才能清醒的觉得,她也是一个凡人,真实的生活在我的身边,不是那散落凡尘的仙子,不会随风而去,只要我悉心的呵护,她便能永远单纯快乐如一,永远与我不离不弃。”
那样的话语,字字句句如春风扶柳般飘过我的脸颊,留下日头下的温暖,甜mi地渗进心底的最深处,久久回荡。
“我可以见见她么?”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只是单纯地想见见这位貌美天下的“香兰美人”,一个有着这般美丽痴情的男子,应该不会是大恶之人。
“她走了,不知道会不会愿意回来……你身上的香气,想我想起了她的鬓角青丝,兰妃娘娘,凤胤唐突了……”他终于礼貌地称呼了,而这称谓,我亦没有觉得不妥。
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让他忽然很沮丧,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才恍悟,应该问他囚jin自己意yu何为?
荷塘内的荷花早已谢去,夏末,树木彰显着别样的生机,在这一场绵绵丝雨中,纵情地接受这洗礼,此刻万物皆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却是清爽无比的通透,也许,一切是因为屋外的兰香,也是屋内不知何时燃气的凝神香。
窗边的卧榻上,一株赤色单心木槿探头伸进了屋内,我略一伸手,便折了一枝。
“可怜荣落在朝昏,但保红颜莫保恩。”我忽然忆起了这样一句,吟出了口。
“同样的雨天,同样的朝晨,一样的木槿,你和她说了一样的话!”
我一回头,凤帝一袭端庄的锦衣,诧异地注视着我,久久没有移去凤目……
其实,我是借木槿花之易落,感慨红颜之易衰,恩宠之烟云,那么,彼时的“兰香美人”也会害怕迟暮之临?
我想,我不能沉沦在他们的故事里,我有子衿,我还有钰儿,我要回去……
正文 92。 石斛翩飞钰儿至
“我答应送你回去!”
面对我提出的回隐国的要求,凤帝稍稍蹙了双眉,微微一扶额角,生硬地点了一下头,似乎这样的决定竟有生离的凄楚,看的我一时心中隐隐不忍,可是,我毕竟不属于这里,不是么?
纵然我和他口中的女子有太多的相似,可是,我有我的一切,亦不愿去走进别人的世界,哪里有我无法触及和陌生的一切,或许,当我抽身想要离开时,我已然变了身份,不在是过客……而我,只想守着眼前的平淡,不想世事的污浊,染了红尘之外的淡然……
我有家,有亲人,有儿子,一切很完满,虽然我没有过往……
“你当真不反悔?”我止不住又一次问道。
起初,我以为他是想劫持我作为人质要挟子衿,好在他日两军对垒,兵戎相见的时候率先束了子衿的手脚,可是,这几日,他天天以理相待,将我敬若上宾,倒叫我越发不明其中就里了。
更奇怪的时,明明应该住在帝宫的凤帝,却偏偏执拗地住在霞殿。
据说,霞殿是他还是太子的时候,是已故的胤帝赐给他和锦玉太子妃的寝宫,素闻“兰香美人”喜欢兰花,看来,这满园的兰花定然是为她而植,可是,景色依旧,佳人不复,每每触景,岂不伤情?我不明白,他眼中的执着,就像他不理解我想回去的心情。
“如果,兰妃娘娘愿意,我希望你,往后的几日,能移去别院”,他用商量的口吻说道,“那里的景色也不错,兰园里满是四季花开的兰花,也许……也许,你会喜欢,或者,想起……”
“想起什么?”我微抬双眸,讪讪地望着他,“你知晓我生病,既而忘却过往?”
点了点头,我听见他极轻地叹了一声,“不然你也不会与我这般……”后面的话,不知是他没有说,还是真的太轻了,我没有听见。
“就小住几日,我安排好事宜,便送你回去,好么?”
我想我没有理由拂了他的好意,何况,虽说是请来的贵客,可是,这般抢掠贵客的手法,到委实不多见。
移去的别院其实是旧日的王府,院落很大,可是似乎空置很久了,只是,那满园的兰花甚得我心,还有那一株红绸包裹的古树,在这青葱的夏日,显得分外妖娆。据说,那也是锦玉格格的大作,看着这个,我道觉得那位传奇的女子和我家的钰儿性情颇为相似,一样的古灵jing怪。
坐在院中纳凉,我一挑眼,便看见石斛从天上打了几个转,又飞了下来,静静地落在一旁。不知它这几日去了哪里,我想我也不从知晓,稍稍梳理了它的羽毛,便由着它在院子里闹腾。石斛对于眼前的一切似乎并不陌生,而且,隐有一种旧地重游的快gan。
我想既然石斛来了,我便有办法通知子衿前来把自己带回去,让石斛衔了一朵兰花,稍稍交代了几句。直到它听话地飞走,我才想起,它能听懂我的话?可至少,子衿应该能查到我被带来了胤国。
“那是石斛吧?”
回头,凤帝一人附手而立,我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又听到了多少,当下直怪自己做事太过莽撞,不好意思地微微低头,忽见花园的石斛兰花开正艳,莞尔一笑,便道,“这花比在我水木明瑟长得要美!”
“水木明瑟么?你住的地方,这名字倒雅,果然,他,也是有心之人!”
我抬眼又笑笑,没有再说话。他们果然是旧时相识啊!也许,请我来,只是为了请子衿前来而已……
后来的几日,他便也没有再来这别院,我ri日单一的过着,等着何时石斛再带来子衿的消息。
现下,我靠着树,眯起眼,看阳光斑驳地透过树叶撒下一地的温暖,静静地端坐,忽然,觉得自己跌坐在这明媚中,已然伸张了翅膀的泪水。心莫名的一惊,忽然觉得偌大的别院除了下人,便是充斥的冷清,好像记忆中,这里应该是满地笑语,充盈于耳。
我想我大概是困了,起身回了房间,迷迷糊糊中,便觉得有人在笑,断断续续……
“母妃,怎么还不醒来呢?”我微微启眼,看见红衣小儿笑得很是灿烂。
钰儿见我伸手,便乖乖地爬上了睡榻,“钰儿跑了好久啊,好累啊,母妃啊,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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