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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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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综合本章正文所述……前一章的暧昧是误会……我汗……俺本来就设计的是个误会,也不是故意要误导读者群众……俺都在标题处说了是‘暗示’了啊,怎知读者大人们反应居然会那么大?我狂汗……不过如此下来……更坚定了我这个大叔控作者的某个倾向:如果最后……我没能让卫大当家和女主在一起,那么即使写恶搞番外,我也绝对要把他们写到一起!不要拦我……我这个恶嗜好的人…… 自汗一下……

另外,本章故事混乱吧?混乱吧?不混乱才怪,如果实在看不懂的,下章我会整体讲解下,就这样,闪了。

对了,对了,有哪位能人能猜到剧情的……俺给他优待,至于什么优待……唔……不如进故事里跑跑龙套??呵呵,我当然是开玩笑的……有兴趣的可以猜猜看还有不知道洛烁是谁的,请去看卫宁旭的番外,谢谢

皇宫篇第九十章  隐藏其下的混乱真相(下)

“聪敏?卫大当家你确定?嗬,好狡猾咧,若你这样说,我再问下去倒显得很对不起你的高评赏识了。”微撇嘴角,我虽有些不甘就这么让卫大当家避开了问题重点,但还是不得不对他这样的说话方式表示佩服。

其实,由幻阵中空姐所表现出的对什么人想爱而又不敢爱的情形来看,那个能占据她内心的人便是她的弱点了,如今,想必这个弱点被卫大当家掌握了,空姐才只得坦白有关无神教、洛烁及灵体迁移术的种种。

以上推测足以回答问题中的‘Who’和‘How’了,那么接下来要确定的,是‘When’。

现在,虽无法肯定能牵制空姐的人是谁,但从皇帝在卫大当家手中,还有空姐自卫府不见踪影,卫府几人却都不主动提的情况来看,我完全可以猜测:当今皇帝就是空姐的弱点之所在,而这个‘When’则亦符合了我开始的分析:卫大当家是于近日才从空姐口中逼出消息并查清这些事。

一边对自己有意无意‘两耳不闻窗外事’而放任事态演变感到无力,一边沉思凝视卫大当家,我提出了一个更为复杂的问题:“有夺位之心却能在朝中居高官如此久,卫大当家的谋略与心机应是不会作出仅因墓被人毁坏就怀疑皇帝并如此冲动地私下将皇帝掳来一事的,现在造成这个骑虎难下情况的……莫非……实际上乌龙事件也许并不是乌龙事件,而是有人故意利用此事,激化你与皇帝之间的矛盾,让你们‘鹬蚌相争’,然后他‘渔翁得利’?”

冷冷哼笑一声,卫大当家又是一脸的高深莫测:“此事确因我心乱,未能深思明辨无意与刻意,冲动之下,促成失误;然而,能在你离开遥僻无人的偏殿后,就如此‘迅速’地得知墓地变化,并于树枝挂上高档衣料的丝线留下所谓的‘犯人’讯息,设计此事的渔翁想是蓄意已久,却心智未熟、准备不周。你能想到这里,勉强算得不负聪敏一词,只不过,你当真猜不出渔翁是谁?又或者……你不愿去猜?”

“看卫大当家你今天一见我就一副不正常的状态,外加刚才重点标明的‘迅速’一词就知道你已锁定那个渔翁是上我身的洛烁了啥;不过有一点我要询问清楚:你曾说过洛烁隐藏心机,想必在你心中洛烁是个心机极重之人,可刚才你又说设计人心智未熟,这样不同的两个评价是否表示你相信我体内的人不是洛烁?”

缓缓摇头,卫大当家有些失望地微眯起眼:“你当真天真幼稚得可爱?渔翁之利本因人而变化,同一件事,有人可利用其置我于死地,而有人则可实现其它目的;若本性真是心智未熟,则为心机尚浅,若心智未熟能装得如此像,则足见此人心机之深沉。”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假若这个体内还有的一个灵魂是阮媛媛,那么她就是真的心智未熟并且她的目的是想你死;假若这个灵魂是洛烁,那么她的目的只是想通过这件事排除你对她身份的怀疑,并得到你的亲近,我说的对吗?”抚着下巴,我思考起自阮媛媛出现后的各种行为表现和她曾说过的话,“阮媛媛说你灭了她满门,是真的吗?”认真地盯着卫大当家的反应,我琢磨:若此事为真,阮媛媛从何处得知便是个疑点;若此事为假,则体内隐藏的‘阮媛媛’算得居心叵测了。

“若我肯定,你想为她报仇吗?”见我重提此问,卫大当家似笑非笑,“有个忠告,除非你确有能力做某事,否则,知道实情只徒增烦恼,毫无任何意义!”说到此处,卫大当家面上虽带笑容,神情却已显不耐,凝眉停顿片刻,他一挥衣袖转手将我扫地出门,“看来你依旧是信她,那我们似乎没什么好谈的了,质问我的话,等你确认过她的身份再来!”

咦?坐到门外的我被卫大当家突来的举动弄得茫然发愣,当反应过来他好像在气我不信他时,面上只剩哭笑不得的无奈,我还没说啥,他就先激动起来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抬眼望着前方感觉上‘遥远’无边的黑暗,我唤阮媛媛,阮媛媛无应,估计她也很郁闷。

回转身无奈丧气地敲门,我有气无力地说:“卫大当家,我没说完全信她或是信你啊,这个世界又不是非黑即白,有你没她,你干嘛就非分个黑白两道,自愿性地把我跟她丢做一堆咧?有关她的身份我这不是正在考证吗?你给我时间好不好?什么都不说就把人丢出来很不理智加不人道吔。”

“那就等你考证完了再来。”隔着门,卫大当家回的冷淡。

“诶,我说,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你把她给打晕了,她现在理都不理我,这要我怎么确认她的身份?要不干脆你再出来把我打晕,把她弄醒,你们俩自己谈?再说我插在中间也不算个事儿,你出来把我打晕吧!”

“把你打晕?”打开门,卫大当家一脸揶揄笑容,“对于一个‘以痛为快乐,越痛越快乐’的人,你认为我有能力把她打晕吗?”

“对哦,你不说我都忘了,我是这种欠打的人嘛……不过凭卫大当家的本事,就算不把我打晕,把我弄晕的办法你总该是有的吧?”对卫大当家的嘲弄,我毫无怨言地接招。

闻言,卫大当家露出了诡异一笑,“弄晕你的方法许是有一个……”说完,他动身往某个黑暗的角落里走去。

嗯?他这是要干什么?密道探险?可探险最该解决的重要问题是灯光问题啊,像熊瞎子般摸黑往前走了几步,我对着前方大喊:“卫大当家,我说卫大当家,太黑了,你点个灯可以不?”

“对你来说,好像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不是吗?”话中略有讽意,卫大当家在我背后来了一掌将我推向了黑暗更深处。

一个趔趄扑倒在地,我刚想张嘴咒骂,卫大当家却在我面前打燃了火,映着光亮,他面上的笑容看不出情绪,“进来时,你没有看到这周围的景致有多美吧?只可惜这么美的景致却不是所有人都能欣赏得来的!”语毕,卫大当家用一种沉浸迷醉的眼神,望向四周。

仰头跟随火光望向四周墙壁,数股寒流沿四肢游入了被震惊到空白的脑子,胃里也翻腾了起来,在现代传媒的熏陶下,是见过很多恐怖怪异的东西,但是,我从未设想过身处这样一个场景会如何……

眼睛,一直被人们喻为心灵的窗户,它们能展现人类内心最真实的一面,即使是死亡后的眼睛,亦能展现出临死前的惊恐和不甘的怨恨。

再渴望被人注视的人,当看到无数双带着此种负面情绪的眼盯着自己时,他心里有的恐怕也不再是欣喜,而被传染上了同样的恐惧与害怕,特别是当面前还站了一个笑得异常变态噬血的人对着你说:“看你身下的这些眼睛,多么美妙!”

卫大当家恍然沉醉的神情让我觉得这人简直疯了,再俯头看着身下被压着的数双惊恐的瞳,我噎回想脱口而出的尖叫,脑中一阵眩晕。

实在太恶心了,身下压着那么多眼睛的感觉,比身下压了许多毛毛虫的感觉还令我难以忍受,即使那些都只是‘栩栩如生’的画,而更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卫大当家此时诡异狰狞变态至极的笑容。

到这里,在变态面前装变态,关公面前舞大刀基本已没什么意义了,所以,人类的逃避本能让我得偿所愿,干脆果断地晕了过去……

察觉女子无声无息地垂头晕倒,卫大当家先是一愣,随后嗤笑了起来,“墙上的图绘得如此逼真?”

“我倒认为这小娃儿不是被我地道里的图吓晕的,而是被你丧心病狂的表情给吓晕的。”伴随一声咔嚓的墙壁移动声响,画满眼睛的墙开了一面,秦老板步履翩翩从墙壁那方步出,走到女子身边蹲下,伸手触了触女子的颈项,再一探鼻息,接着暗笑出声,“真的晕了。”

斜睨一眼地上的人,卫大当家冷声哼笑,“被自己的拿手本领吓晕也够讽刺了。”语毕,神情一转,卫大当家对起身的秦老板掷去一个不满眼神,语带埋怨警告:“诸多岔道机关,你独放她进那间屋,明知我在屋里置了些什么,却任她随意碰触,她到底有何本事值你这般另眼相待?”

笑瞥过地上抽搐了一下的人,秦老板淡语:“能得我另眼相待的人是你;让她进那间屋,你会不知原因?绘了数张女子相貌,虽说形似你的妻,但神似何人?”

“……”陡然握紧了拳,卫大当家偏过头盯着晕倒的女子笑得阴晴变幻,“此事不劳你挂心。”

缓叹一口气,秦老板放弃了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罢,早知要你认同不易,如今可是确认了她的身份?”

“……”沉默半晌,卫大当家收了笑,只余一脸深思肃然,“未能;若迦空所述属实,施术成功后,施术人能轻松得知被施术人的全部记忆,凭洛烁揣摩心思的细腻程度,必是能将对方的性格模仿得惟妙惟肖,让亲人都无法辨识真假,此乃一;二是只有当被施术者的意志极为坚定,且不被自己眼前突来的变故所影响时该术才有可能失败,我虽不认为异世之魂能有多坚定的意志,但双魂同体这种说法虚幻难测;若要确认……我还是选择等待阴太医出现。”

“双魂同体……?此种说法倒是有趣,”对卫大当家的话不以为然,秦老板递了张纸到卫大当家面前,自顾说着他的观点:“我倒相信能想到出这种诗谜来考我的还是原来那小娃,以逍遥相劝不是洛烁能轻松把握的。”

看着手中的字谜,卫大当家迟疑一顿,未予置评。

“还有你,自得知洛烁会使移魂邪术便一直试她,从一言概括你要她进宫所做之事到借尹皓隼的伤促她去寻阴太医,如此之久,怎会还看不出她究竟是谁?你的无法肯定莫不是不愿承认何事?”说到这里,秦老板的语调带了丝调侃的意味。

略微不悦蹙眉,卫大当家手掌一合,捏纸成团,“我知你的意思,然此事并非如你所想,于我眼中,她寻人未尽心尽力,本就值得怀疑,其后毁墓一事明显有人设计,我思辨多方,只能认定是她蓄意作乱,再加她根本还是认为我对亡妻情意浅淡,现今还算上无故得知阮府之事……”稍是停顿,卫大当家冷笑:“外有移魂成功之实,内有诸多疑点漏洞,我如何肯定她不是洛烁在演戏?”

“照你所说这倒还真的难办了,然国不可一日无君,迦空的真话也应是吐尽了,你打算囚禁他到什么时候?该不会真想……”说到这里,秦老板虚了眼看向卫大当家。

“顾虑甚多,现在动手还不是时候,不过我倒是有个有趣的玩法……”摆出一副诡异地算计笑容,卫大当家的语调颇有些兴奋,“上演一出:高位君者落难失忆,布衣美人悉心照料,随后两人暗生情愫的戏码,不知那些大臣们会不会喜不喜欢看?”

得知卫大当家做此打算,秦老板有些意外地笑笑,正欲开口却听到顶上传来东西碎裂的声响,霎时,脸色惊得惨白,心痛无奈地投了个哀怨眼神给卫大当家,秦老板转身就往出口跑,边跑还边抱怨:“看看你引来的好事,我店里的东西不说举世无双也算得稀世珍品了,要真被他们摔烂了,你就别指望日子好过了!”

忽见秦老板如此紧张,卫大当家拧起了眉,低沉了一句:“谁造成的,谁也一样不会好过!”音落,他抛下地上晕着的人打开秦老板出现时的机关隐踪了。

待到周围没有了人,地上的‘尸体’打了个寒颤,抖抖身子想使力爬起来却爬不动,无奈地翻动身子,直到正面朝上,‘尸体’才开始换气咕囔:“秦老板啊秦老板,你干嘛不让我就这么晕过去咧?非在我脖子上扎一针把我弄醒,弄醒了还非给我用点儿令人浑身无力的药逼我躺着,躺就躺吧,结果躺着你都不让我安生,强迫我听了那么多卫大当家的复杂念头,我都不知道原来他的心思能细密到那种程度,敢情他一直在怀疑我?敢情找阴太医是为了确认我的身份?唉,一个眼睛被复杂思想蒙蔽而看不到单纯真相的人……”

“无论有什么想法,都应该有了真凭实据再说,不是吗?现在申辩一点儿意义都没有!”我话音刚落,就有一道光在我头顶亮起,伴随着冷调不悦的嗓音,一张印着光的鬼脸不悦地居高临下地瞪着我。

目瞪口呆地望着说话的卫大当家,我结巴:“你……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斜勾唇角冷笑,卫大当家嗤声:“不回来怎么知道秦老板竟帮你至此?墙壁机关本就不是出去的路,只是隐蔽的空间而已,诱我说真话给你听,他倒是算计得好!”本欲再发表些什么,不想顶上又传出的一声闷响打断了卫大当家继续追究此事的心情,稍动耳翼,他的眉拧得更紧,面色愈加讽刺,拎起我后背的衣领就往出口奔去,“顶上三人想必因你起了纷争,你的本领倒是越来越大了!”

“三人?”我吃惊意外,“中规中矩的白熊怎么可能会跟黄金动手?再说就算他们动手了,应画师也加入战局的话,就肯定不关我的事了!”

回转头斜了我一眼,卫大当家撇嘴,“我有说三人中包括应傅邈吗?换上一个卫清,有什么不可能?”

“耶?卫生球?”吃惊咂舌的我一听卫大当家如此说,忽然很有想逃的冲动,如果是白熊、卫生球和黄金的话……唔,难不成卫大当家认为上面是吃醋火拼现场?他这么想不会高估了我的影响力乜?

第九十一章 荒诞、闹剧

然而事实证明,卫大当家似乎的确是比我更了解出现在店内几人的作风。

店堂内,卫生球和黄金在动手,打得开心的两人觉得劝架的白熊极为碍事,时不时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会有拳头招呼上无辜的他,而白熊先是一味回避,后来竟也有些恼地回上几拳,偷袭成功后嘴角也会不自觉翘上两翘,看来都是些平常压抑着有情绪要发泄的人。

秦老板对店内的混乱情况已无法掌控,只能一边心痛一边拿起账本记录损失,面上的奸商笑容是我从未见过的恐怖,应画师一如我初次见他时的感觉,冷冷淡淡,悠然地做了个旁观者,只在看见卫大当家和我出现时,惊诧了几秒,随后亮出一个优雅的公式化笑容。

礼貌性对应画师点头示意,卫大当家唤了一声“卫豫”便将我抛向门边,平抛运动中,我只祈祷老天让我摔晕,可恨的是被门边闪现的卫豫给接住了。

这边我怒瞪总不能遂我意的卫豫,那边没了我这个负担,卫大当家身形轻快跃入战局,指尖在黄金肩上一过,化去他的攻势,转手点上卫生球的穴定住了他,继而笑对白熊因打得忘我挥向他的拳,就在拳头距离卫大当家五毫米处时,白熊幡然醒悟对方是他爹,急煞攻势,收了拳劲,随后惊喜中带着羞愧慌乱地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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