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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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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明显的,卫大当家虽然听完我的话,但是却没听懂,于是我相信此时最劲爆也最让我无力的事莫过于他说一句:你说的太快了,麻烦重复一遍。
  “你说的太快了,麻烦重复一遍。”
  话音刚落我就吃惊得看向卫大当家,见他一本正经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我就更吃惊了,“你……让我再说一遍?”
  卫大当家点头。
  我大笑,伏桌大笑,好畅快啊,发完牢骚后还能如此大笑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接连几日来的负面情绪全部释放了出来,我现在的心情那是无比的愉快,所以我当左右无人的大笑。

  第五十五章  矛盾的我加入了卫大当家的阵营

  兴致来了还在地上滚两滚,能让我如此放松大笑的人少见了,呵呵,天意吧,我能在卫大当家面前如此,表示:我已在不知不觉间放下心防了。
  不知是因他偶尔体现出来的父爱;还是因他虽然满腹算计,却到现在都还未将我推向火坑的迟疑;亦或知道了他的过去、他的心结而觉得靠近了他的内心?又或者因他虽然是长辈却会有孩童的举动?也许还有我不愿他总被某种负面情绪影响的私心。
  卫大当家不阻不拦放任我在书房里滚来滚去,我就尽情的滚,身为女性的好处就是不用强装坚强,因为我本弱者,需人保护,呵呵,还真是狡猾的想法。
  滚到跪在地上那人面前,仰面望着他,他眼中透出对我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也许再深程度就是不可理喻了,呵呵,再看卫大当家,他眼中有惊讶,但是却又有着理解。
  我很难想象一个在我眼中是顽固代言的古代长辈能理解我身为女子现在的所作所为,但我知道,他理解,就像我父亲不阻拦我各式各样适当的发泄方式,偶尔还会跟我一起发疯一样。
  父亲吗?其实我真得很喜欢这种感觉,亲情的话可比纯粹利用与被利用感觉舒服多了……
  起身拍拍身上的灰,整好衣服,理好头发,我很端正地站在卫大当家面前说:“我已经决定帮你了,如果您认为我确有可用之处的话,请说。”
  卫大当家眼中闪过诧异,“你已考虑好了?你得知道我不容背叛。”
  浅笑一下,“是,只要您认为我确有可用之处。”至于背不背叛的问题,呵呵,卫大当家你不能完全把握我的心思,这便是我做文章的地方了,因为所谓背叛与不背叛是相对的。
  “……”卫大当家点点头,对着外面说,“把人带出去。”
  “诶,这个人我需要。”我插嘴。
  “谈完再说。”卫大当家恢复了原始的面具表情,见外面的侍卫将人带了出去,便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我跟着他走进了书房里不知什么时候冒出的小隔间。
  他将门一关,我才注意到,这是密室,随口问了句,“隔音效果好不好?”想起了在卡拉OK的迷你小包间里杀人是小菜一碟,因为隔音效果好啊。
  “勿需担心。”说完卫大当家就点了一支香。
  忽然闻到那股味道,不喜欢,皱着眉,捏着鼻子说,“把香灭了,我闻不惯。”密室里点什么香,又不是入定参佛。
  卫大当家背对着我将香灭了坐到桌边,静静的等着我开口。
  我整理整理思绪准备开始讲座了,“您是打算听我说?”
  卫大当家做了个请的手势,“别说的太快。”
  我笑着点点头,“为了表示诚意,我把我所获得的信息告诉你好了,当然,以下都是我的猜测,没说对的,请您指点。”
  对方又点点头。
  “首先,要说玉人、玉马、还有空着的碗筷,其实是仅凭这三样东西我得知卫府夫人是被皇帝招进宫后,不愿屈从他的淫威以死保全自己的名节和卫大当家你的名誉的。”
  “……”卫大当家默然。
  “此事明显激起了你的愤怒与怨恨,按理说你应该反抗,可如今你仍在此国任太尉掌兵权的情形表示你当时并未激烈的反抗,而是知道时间未到,需要忍辱负重,直到时机成熟,当然这能忍的性子我最初是从白熊,也就是卫柏身上看出来的,进而不难猜出卫大当家你也有能耐忍如此之久。”
  “……”卫大当家眼神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轻呼一口气,继续说:“为报妻仇而忍如此久的人,其心思肯定极为细密,其计划也是一步一步在走,相信经过这段时间,这人在朝廷的势力已不单薄,大胆一些猜测,也许他已经有足够的能力一举颠覆这个国家,让它改朝换代也说不定。”
  “……”卫大当家眉脚微微抽动了一下。
  这个动作也许他是无意识的,但我知道我说中了,“本来我自认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而今日白天的事和晚上卫太尉您的表现又让我知道了一层内幕,当然我得先声明,我是被你们逼急了,为自保才猜的。”这会儿我全盘相告,其实自己也不知是好是坏,全看运气了。
  “我不会杀你。”卫大当家轻笑着给了承诺。
  我深呼一口气,“你在朝中除了有属于自己的势力外,应该还有跟另外一股主打的势力互助合作,相辅相成,而如今,虽然原因我不清楚,但我猜测你们双方的平衡,因我的出现被打破了,从对方让我小心食物来看,他们应该是不希望我受到你的控制,而你……”
  苦笑一下,我忽然想到他迟迟不将我推进火坑的原因了,“你一直在观察,一方面观察我的能力,看我是否有能力胜任你心中所想的角色,另一方面,你在借我看对方势力的反应,看我对他们有多少影响力,判断我的加入是否会影响你们计划的进行,毕竟这是你忍了许久也策划了许久的计划,不容不确定因子的破坏。”
  说完这个理由其实我有些伤心,我始终太情绪化太急躁了,当初说要帮卫大当家时怎么没想到这个原因咧?
  我主观地以为他的迟疑是对我的不忍心,而没想到这客观的原因,其实以卫大当家的性子,这恐怕才是他心里所想的,无奈……
  见卫大当家眯起了眼,状似假寐,估计他在考虑下一步要怎么处理我这个猜到这么多秘密的人了,苦笑……
  “怎么不说了?继续。”
  继续?继续就继续吧,反正也上了贼船了。
  “你一直说低估我了,其实是低估我对那方的影响力吧,因为你以为对方不会因我这颗无足轻重的棋子破坏你们事先定好的计划,所以当对方派人来提醒我小心食物时,你生气了,认为对方不识轻重缓急,这样有可能会因保一颗小棋而使得全盘皆输,这是你绝对不允许发生的情况,毕竟你投入了那么多。”
  顿了一顿,我继续说“你晚上找我来书房,让我看玉马、看纸条、还有跟我说罂粟毒药的事,是想肯定一下,对方是否真的打算保我这颗棋而放弃跟你的合作,那判断的方法就是:对方是否将你的秘密透露给我。
  看玉马时,由于你心底认为那些不愿为人知的过往是对方告诉我的,所以当我一说出我的猜测,你便因关心则乱而露出了慌乱的态度掐上了我的脖子,思及过去的痛和谋划已久如今却可能失败的未来,你的情绪激动混乱,但良好的忍耐习惯让你马上平稳下来,稳稳地让我看给我纸条的人和纸条。
  当然这件事,我误打误撞的疏忽犯傻,在你眼中算是成功撇清了我与对方的关系,于是你开始考虑我的话、我的表现是真是假,可你没看透我的态度。
  随后说出毒药一事应该算是你最后的判断了,估计在这个年代,罂粟这个名词并未普及到一颗棋子都会知道,而用罂粟做出来的药的效果就更不应该会被一个你眼中的小人物知道了,很可能,这种药其实是只有你跟那方势力的上层人物才知道的秘密,但是我说出了那个名字,说出了这在你眼中应该算是高级机密的药的功用,所以,你大笑,你终于知道对方告诉了我多少秘密,终于知道对方把我看得多重了,大笑过后你开始考虑利弊,然后你大概觉得现在的形式只能让我加入战局了,所以你后来就超级平静的听我发牢骚。”
  讲完我的推测,我摆出一双死鱼眼,无奈的张望,“我才发现我的观察能力和推理能力原来如此之强,我刚开始都没想这么清楚的,怎么这会儿如此清晰的思路就出来了?奇怪。”
  “嗬,那你现在猜得出是谁给的你纸条了?”卫大当家诱问。
  “黄金,错了,是靖英王爷,我只认识这一个上层人物。”
  “你叫王爷为黄金我有所耳闻,”停顿了一下,卫大当家又问,“为何不猜应画师?”
  “他一个画师算上层人物吗?”难不成他是隐藏高手?
  “他的能力可不只是写字画画而已。”看样子他真是隐藏高手!
  “……那就你们俩不对盘吧,昨天那么明显的针锋相对气氛。”高手看高手不顺眼吧。
  “倘若我俩是演戏骗你呢?”
  “……”卫大当家你……耍我好玩?无力地回了一句,“那就演吧,知不知道对方是谁对我来说并不重要,要不是你问,我根本懒得去想。”
  “哈哈,好,你比我预想的聪明……”卫大当家又顿,“我并未决定要用你,这六日间你要服从我做些事,我再决定。”
  六日?难不成跟晓昨晚说的七日后是同一天结束?敢情晓知道卫大当家的打算,是故意要在卫大当家奴役我这几日内不帮我的?
  唔,我吐血,我哪有什么能耐嘛,带着哭腔我说:“卫大当家,麻烦把卫清卫柏大哥借我用吧。”
  “嗬,这个恐怕很难,他们现在也自顾不暇,只看你们最后谁能救谁或自救了。”卫大当家一脸无辜的笑容。
  看到那笑容,我的神经抽了抽,身子哆嗦了一下,“你不会是要我们三人做什么最后只能留一个的变态测试吧?”
  “不会,但会不会比它残酷就看你们自己了。”卫大当家的笑容相当神秘。
  我的表情相当无奈,看样子……我的真情剖析和真相解析没一个打动他了的,而他如此保守的不说我猜得是对是错是因他还有考量啊,无力!
  想想也是,连亲生儿子都被他丢去做测试了,他哪会在意我一个外人,唉,我高估自己口才了,“敢问这几天什么人都不能见吗?”
  “你想见谁?”卫大当家饶有兴味地笑容。
  “一、卫柏的一个朋友允熙的妻子,二、黄金,三、妓院老鸨。”我一口气说了现下最想见的三人。
  卫大当家有丝呆愣,随即笑了起来,“呵呵,你倒是不客气的一口气就要求了三个。”
  “那是,我都抛根弃底地说跟你混了,这要求并不过分。”
  “好,我答应你,前三日由我安排每日见一个,后三日做你该做的。”
  “就是要这么干脆我才喜欢,嘿嘿,卫大当家,你没别的事要问我了?”
  “是你还有事要问我吧。”卫大当家一副‘你这点儿小心思我还是猜得出’的表情笑着。
  我严肃了脸,“递纸条给我那人,请你将他给我,反正你也已经知道了你想知道的东西,现在他和我现在都没有破坏你计划的能力,恳请您将他给我。”
  “出去后跟卫豫说一声便是。”
  “谢谢,那我先出去了,”正欲出门,想起一事,回问了一句“那个,这门怎么开?”
  “呵呵。”卫大当家无奈地笑笑跟我一起出了密室,“说起来,你今日让苏丫鬟去买的东西是想做火药?你不用露出那种表情,她不笨,知道该听谁的。”
  “……”郁闷,敢情那个丫鬟是根本就没去买?还是买了就把东西交给卫大当家了?
  “想不到你那个时空,火药的配方和罂粟的用途还很流传?”
  “咦?你听清我发的牢骚了?”
  “那个南水北调和西气东送我相信有人会很好奇,现在别关心那么多,去收拾好你想要的人。”说完,卫老爹就把我推出了书房。
  我一站稳就发现卫浴站在了我身边,转目看看紧闭的书房门,知道卫大当家需要时间空间考虑事情,那这段他没空搭理我的时间,我当然就用来让卫浴帮我一起打整那人。
  “这边。”我还没开口,卫浴就将我带往一间房。
  进屋见那一身是血的人躺在床上,我的心抽痛了一下,赶紧拜托卫浴去帮我找些药来,自己便端了热水来擦拭这人沾血的身子,用毛巾小心翼翼的擦着血迹。
  床上那人看我的眼神始终很复杂,可除了今天我害他被严刑逼供外,我对他完全没印象。
  “唔……嗯……唔……”他张嘴想说话。
  我轻问:“你会写字吗?”
  他点了点头。
  我笑笑,会写字就好,“那你叫什么?或者我以前叫你什么?对不起,我失忆了。”
  他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抬起了一只手,竖起一根手指,我把手掌摊在他面前等他写,他手指写字时那一笔一画,挠得我手心一阵痒,忍着这半亲密动作带来的笑意,我看他写完。
  “野人?我原来叫你野人?你……”嗯,郁闷,头痛,我后悔了,早知道昨天就叫晓让我恢复记忆了,罢了,现在回想起来也只是多添牵挂而已。
  “对不起,我完全想不起你,你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了,我并不知道我跟你曾发生过什么事,或者我曾经欠了你什么,全都忘记了……现在帮你治伤只是想补偿我今日犯错所对你造成的伤害而已……嗯?你举起手是想说什么?”
  他在我手上写“敏儿”
  “敏儿跟他师傅历练去了,看他过的应该不错,你不用担心。”
  他听后便静静的躺着,而我就继续擦他身上的血,那伤痕一道道很深,擦干了血迹才更看出那些伤痕的触目惊心,一阵一阵的酸意涌上了鼻子。
  心里有着浓浓的自责:因为我,他被抓;他是来提醒我的,而我却因一己错念害他受伤……
  其实我心里一直认为:欠了别人的钱可以还,但欠了情那当真是不好还,所以在我所知的情况下,我最不愿欠人情,欠了也会尽量早点还。
  如今他因我受伤,其实比伤在我自己身上还痛,自责、心疼、愧疚的感觉一股脑的涌了上来,擦拭他身子的手颤抖了起来,眼里也一片朦胧。
  不知不觉间,一颗泪滑过脸庞滴上了他的伤口,我感觉他身子抖动了一下,赶忙用毛巾想覆去那泪,这含着盐分的泪滴入伤口很痛的。
  他的手却拦住了我的动作,他的手劲并不大,让我察觉出他的虚软无力,赶紧收拾情绪把眼泪逼回去,疑惑地看向他。
  他的眼神比我还疑惑不解,相视无语,我低下了头,“对不起,无论如何我对不起你。”说完便离床搓洗毛巾。
  立在水盆边,我有一下没一下搓着毛巾,无神地想今天说要帮卫大当家的决定,确实有些冲动,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而我绝对就不是好兵,因为我不想当将军。
  将军,除了那威风凛凛的一面外,还有的就是那压在他身上的重重的责任。那保家卫国的责任,那麾下为己效忠兵士的生命责任,再多些,便还有为走到这个位置而奉献了生命现在已是足下尸骨的人情……
  摇摇头,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小人物,而且还是个小女人,其实我也只想如此,我的甘于平凡,是因我自知我这焦躁胡闹的性子担不起那不平凡身后的责任,只想自己偷着乐。
  这样的我,从来都只小打小闹,在华府,我的牵扯不多,小打小闹影响不大,而如今,我似乎已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牵扯了许多人?我的一个错误让野人受如此重的伤,以后若卫大当家愿意用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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