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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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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怡妃娘娘,凌神女到了。”
  “让她独自进来,你去苑门外守着,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是。”皇帝虽淡然却透着极强威慑力的语气,屋外的公公听后不仅能平静干脆应声,还一丝颤音都没有,嗯,喊这么个老手把门……
  转头瞅着正往苑门处走的背影,我眯了眯眼睛,摸了摸下巴,深感屋内有什么阴谋在酝酿。
  “怎么还在外面呆站不进来?”正欲推门,怎么就觉得皇帝的语气里有种想做什么坏事的焦躁急迫咧?我的手犹豫了,里面的人却干脆直接伸出一只臂把我给拽了进去。
  “嗯?皇帝你怎么……?”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不要!我不干!”
  “啊!我不干你不能强迫我!”
  “我警告你!你不要再靠近了!我喊非礼了!啊!你不要碰我!空姐,救我!”
  “呜,空姐你为什么帮他欺侮我?你助纣为虐,你有异性没人性。”
  “呜,都说我不要了,你们不可以强迫我,呜,轻……轻点儿,好痛!”
  “嘶”衣帛碎裂的声音,皇帝威胁的嗓音低沉冷酷,“你是要外面的人全知道我们在里面干什么是吧?!”
  “是!我就是!让他们知道你……禽……唔……”
  “唔……”
  “……”
  声音终于消停了,屋内的我不知道打从我发出声音,那个本就没走太远的我以为是泰山崩于面而色不变的公公就被我叫喊的阵仗给定住了身子,随后的那些话更让他面色窘赧,深感不可思议地摇头,然后定定死守住苑门,愣是一天都没放一个人进来,掩盖了皇帝拐我从后门出宫的事实。
  万分憋屈地拖着这脑满肠肥的身子在街上走,我恨恨地瞪了旁边的人一眼,你说你要私自出宫,非让我易容成男人,好,扮男人就扮男人,但干嘛非把我扮成个欺行霸市的猪头二世祖?
  嗯?问我刚刚是怎么回事?哦,其实也就那么回事,我进屋发现皇帝易容了,就纳闷他怎么……?他却递出一张猪头面具,空姐拿出数套厚膨的衣服,对了,一直忘了说,空姐是化名孔怡进入后宫的,所以被立为怡妃,懿清宫就是她的寝宫。
  言归正转,我一看就明白他们是要我换装,但那也未免太丑的装束了,我当然不肯,偏偏他们非要我换,我就不明白怎么这次空姐的审美观也会跟这个脑袋秀逗了的皇帝臭味相投,我不换,他们就动手强要我换,我真伤心同样是女人空姐怎么就不能理解女性爱美的天性而跟皇帝同流合污了呢?
  皇帝更狠,套猪头面具把我头发弄搅起了,扯得我头皮生疼,我疼得躲,他半天套不上就拽我衣服让我坐稳,结果挣扎间把衣服扯烂了,一直怕外面知晓屋内在做什么所以没出声的他就只能出声威胁了,可我抵死不受恐吓刚好让他把扯下的那块破布堵进了我的嘴。
  这是多么惨无人道的换装,多么没有人性的逼迫!斜眼横着皇帝,我忿忿地说:“哼,凭什么你出来就是翩翩佳公子,我却得是猪头二世祖?!”
  “因为你个子太小了。”皇帝看都不看我,只踏着逍遥步欣赏他京城市贸一派繁荣的景象,“扮佳公子只会被人误以为发育不良。”
  “嘁。”鬼才信,我冷哼,腆着肚子,像企鹅一样快步走,但到底不习惯腿上太过膨的裤子,让我走路的重心很不稳。
  皇帝失笑地扫了眼耍脾气的我,好心伸手扶了下我看起来快摔倒的身子,于我头顶轻声说:“神女不能招摇过市,你的身形姿态,都有人惦记着的,除了借此强行改变你的行走习惯,你还能想出什么好法子?”
  “我可以换种走法!我的走法多了去了!”
  我的不服,皇帝轻淡的笑对,“装出来的,难免会有露出破绽的时候。”
  “借口!我这样的走路姿势一样是破绽。”懒得跟他抬杠,我挪步行到靠自己最近的饰物摊,望着摊上的发簪,一个搞怪念头浮上来,拿起一根簪子,转过身对皇帝晃晃簪子,示意他过来帮我选。
  皇帝脸上露出对我现在男装扮相还买簪子行为的哭笑不得,但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过来,“别看了,府里多的是。”
  完全不理会他的话,我选中一根拿起来在他头上比比,不管他愿不愿意就迅速插进他的发冠,用无比猥琐的声音调侃着,“啧,你还真合适这个。”肚子里阴笑,小样,把我弄这么丑,担心我男装扮相抢了你佳公子扮相的回头率咩?哼哼,现在让你体会下当我男宠的滋味,特别还是在外人眼中一个猪头二世祖豢养的佳公子男宠吖。
  奸笑浮上嘴角,我看着眼前这张隐约看透我在玩什么把戏而神情怪异的脸,直想说,其实别看这张是易容出来的脸,其相貌也是不差的,虽没原来皇帝本身那张脸有英挺凛然之气,但掩去了棱角的柔和线条让人觉得无比亲切熟悉,熟悉到我都把他当另一个人了……
  等等……另一个人?另一个人?!惊讶得忘了顾及他人诧异的视线,于大庭广众之下双手扳正皇帝转向别处的脸定定细看,当想起这张脸我确实见过且在哪见过后,陡然加速的心跳让我怔愣着不知所措了。
  察觉我放松了力道,皇帝拨开我的手,取出发簪递还摊主就朝我怪笑,“还没看够么?”
  闻言,我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太过惹眼丢脸,一把抓了皇帝的手将他拉进暗巷,行至无人处才停下继续端详,直到察觉皇帝脸上的笑意变成了戏谑调侃才开问:“这张脸是空……是怡妃帮你易的容?”
  皇帝微怔,随后笑得异常温柔,“你终于想起了?”
  “终于想起?”难道皇帝知道我想起了谁?但他又怎么知道我想起的是那人?那人的相貌我分明只在一个不知何来的虚幻梦境中见过,他又是从何得知?莫非是师父告诉他的?或者是空姐见过?可师父又为什么要告诉他或者空姐又是如何得知的?
  不自觉再次将手抚上这易过容的脸,我确定就是这张曾于梦中亲近过的脸才让我放松了坚持,无所顾忌地跟皇帝耍赖,跟皇帝斗嘴。
  现在回想起我适才的随性放肆似乎是真的并未将皇帝当皇帝而是当另一个人了,那个梦境中容天下于胸的神族之人,那个绘了阮媛媛画像的人,那个不知因谁的逝去而痛呼出声的‘他’,而我又是哪里来的印象笃定这个‘他’必会包容我的耍性胡闹?
  乱了,一团乱……摇着头想甩开混乱,却分不清究竟哪些是真实哪些是幻象。
  “唔。”感觉极不舒服地蹲地抱头,我眼前又闪过无数晓浑身是伤的碎影,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又是暗示还是警示?头好胀,心好乱……
  抑制不住纠结的情绪,我只觉自己像是中了什么魔障又逃不出,抖动起身子,任泪水浸了满面,哭得胸口都痛了却根本想不明白在为何而哭。
  “唉。”一声叹息于头顶响起,一双手将我自地上拉起,拿着方帕小心翼翼拭去我脸上的泪,皇帝温柔细心的举动再次让我产生恍惚的错觉。
  他指尖淡淡的热气隔着巾帕触上我毫无热度的面具,明明因面具太厚而不会有太多感觉,我却奇迹般竟连他指尖的微颤都察觉得到。
  沿着泪痕一方方沾去液滴,我心跳加速得忘了哭泣,他的指在面具上游移,仿佛在赏玩什么宝物,慢慢地滑下,直至指腹轻抚上我因流泪而有些失水的干唇。
  感受他指尖的热度直触我敏感的唇,我只觉一阵口干舌燥,不禁伸舌想湿润下唇瓣却扫上了他的指。
  陡然的触电让我惊离了他的触碰,面具遮掩下的脸热烫发红,嘴被电得麻麻的,半天没能恢复。
  皇帝也似被刚才的电流震愣住,抚唇的手于空中僵硬了许久,才缓缓收回,轻咳一声以化解彼此的尴尬,无可奈何地叹气:“我易成翎弟的模样,并未想到会让你哭成如此。”
  “嗯?翎弟?你在说黄金?靖……英王爷?”稍稍回复正常,我就拿衣袖一抹泪痕,不再敢跟皇帝暧昧,“可你的扮相并不是黄金。”
  “若不是翎弟,你适才又是为何而哭?”
  “我……我为谁哭你别管,那不过是因为太久没哭,情绪需要发泄的泪水,而你,你刚才的温柔莫不是就为了让我想起黄金故意学他骄纵宠溺我的?”
  “……”眼中颇含深意的辨析着我的反应,皇帝背负起双手定定地说:“我确信你刚才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如果那个人不是翎弟,那么他是谁?”
  虽然还是用的你我,但皇帝的语气有着不容辩驳的严肃,不自在的微紧眉头,我别开脸,“这个问题……我想您应该问的是空……孔姐姐,是她帮你易的容,她最清楚把你易成了什么样。”
  “那你又凭何断定易的不是翎弟的样貌?你与翎弟已有许久未见过了吧?”
  “再久没见,五官格局也是不会变的,黄金的额头这里要更宽些,鼻子要垫更高些,还有眼睛的位置因为额头的缘故视觉上要再偏下些;咦,我才发现,也许是同样的五官,但位置一变就真的是截然不同的人了,如果这是刻意而为的话,易容的人是个高手。”
  “你对翎弟的样貌真的还记得这么清楚么?且比起你口中所谓的高手,我以为更应理解为孔怡的易容术并非出神入化。”
  “你怀疑我对人相貌的记忆识别程度我不说什么,但是容我小小声提醒一句,皇帝你真的完全摸清空姐的底细了么?我不信你不曾怀疑一个会易容术的她扮成布衣平民接近你的意图!”
  面上有着被我戳中死穴的僵硬,皇帝难得冷下的脸色透着疏离,“她的底细怎样,又如何?”
  嗬?皇帝这么快就堵回我的话倒让我愣住了,怎么忽然就感觉自己变成挑拨离间的小人了咧?扁扁嘴,我鄙视自己多事,“其实不怎样,也不如何,您这句话我相当的欣赏,只是觉得自己眼浅不识情深暖,没看出綦公子对孔姐姐竟已是如此的情深义重了啊!”
  “相较于你对翎弟的薄情寡意,我对孔怡自然算得上是情深义重。”说着,挖苦的腔调就出来了,“昨日傅邈故意不说翎弟的名,端看你会不会想起他,你倒好,只提了卫清。”
  “我说,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是我这种傀儡小人物能叫得动的么?我怎么敢提?”
  “嗬,是么?但愿如你所说。”
  “不是但愿,是就是,等级制度摆在那,阶级压迫放在那,我人微言轻自然不敢明目张胆挑衅皇族权威。”顿了一顿,我继续坦白,“当然,其实我更多的还是顾忌脸面,身为宫廷要位人物,既然他连‘天兆祥瑞,神女出关,普国同庆’大典都不想出席,我怎敢劳其尊驾跟我离京出关了不是?说出来再被拒绝不是折损面子?”
  听我说完,皇帝的表情就显得有些怪异了,“该说你是用心还是不用心?姑且相信你确实将翎弟的相貌记得清楚,那么翎弟为何没有出席大典你难道都不曾去找人问过?”
  “我为什么要找人问呢?这么明显的事实,我都看到王妃了却没看到他,这不明摆着他不愿看到我么?我干嘛还去自讨没趣?”
  我这一翻说辞,把皇帝说到彻底无语,好半晌,才莫可奈何地吐出句,“女人胡思乱想随意猜忌的本领真是令我叹为观止。”说完有点觉得我无药可救的摇摇头转向巷口行去。
  我听得肌肉扭曲,心理纠结,我怎么了我?感觉非常之莫名其妙地追上前面的人,“我说,你不会是因为觉得我忘了黄金特地扮他约我出来让我后悔没想起他,再训我几句为他讨不平的吧?”

  第一百一十四章  跟皇帝约会?(下)

  跟了半天,皇帝都不回我话,还是自管自的走,我也郁闷了,行程落下好长一截都懒得追,直到发现皇帝走的路越来越眼熟,越来越……等等……这不是王爷府么?皇帝走这来干什么?难不成还要带我以这副猪头样去拜访黄金?
  好在,前面的人行至王府正门便目不斜视走了过去,我嘘了口气,敢情只是路过,却在吸气时闻到一股奇特的植物异香从王府院内飘出,这熟悉的嗅觉感受,我脑中登时灵光一闪,想起那幅先是黄金府上看过,后又在幻境中出现的很像阮媛媛的画像!
  不由地嘴角一个抽搐,我拧着眉,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线索给忘了?提步向前追上皇帝,我拉住他的袖子不放,“黄金手上那幅画像真是禁地里取出来的?那画画像的人是谁你知道么?”
  平静地审视了我好一会儿,当确定我极认真、极迫切地想知道答案后,皇帝露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惋惜笑容,“我失忆了你忘了么?这种禁地之秘我怎么可能会记得?”
  他一说我嘴角更抽了,紧张的拽着他的衣襟,“那应画师和黄金都进去过,他们知道吗?”
  伸手拨开我不合时宜也不合礼数的手,皇帝蹙着眉,“你如此在意?傅邈要是知道的话应会全盘对我托出,他既是没说就必然不知了,至于翎弟,虽然禁地内密不能保证他一定知晓,但你可以自己去问他。”
  “也就是说,我要想知道问题答案,要么得帮你恢复记忆,要么得去找黄金,是吧?”
  “怎么这么不情愿的表情?如果说不愿去找翎弟我还能理解,可当初分明答应帮我恢复记忆的你怎么现在又不情愿了?”
  “因为我马上要离京了啊,你那是个长期暗示,再加施术的人又不是我,要恢复花的时间必然不短,不是不情愿而是时间问题,不过……”埋低头,我思索着,“要是找施术人的话也许会快很多,对了,找空姐帮你恢复了吧!”
  很是无语地看着我自说自话,皇帝隐有不想搭理我的意思了,“你还真是不放过拆穿孔怡身份的机会啊?然此问非吾欲知,吾安何为汝而往?”
  “你……”见他还先起火了我才一肚子鬼火冒,很是想揪着他问大吼:见鬼的来什么文绉绉的安何为汝而往?我承认想知道幻境里的‘他’是谁是我的私心,但这件事不可能与你轩辕綦无关,也不可能与那个破传说无关,的确,是师父的失望让我开始动脑,开始懊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但当初三四年一个人冷冷清清的我不也这么过来了?我若只是想找伴的话身边的人根本不缺那一个,我管那个‘他’是谁?我吃饱了撑的去探那个究竟做甚?
  关于这个国家的传说之物和传承记忆渊源何来我根本没必要弄那么清楚!要不是我发现现在的传说和我幻境中所得不明由来的记忆有出入,要不是那画像从皇宫禁地里出来是唯一线索,我何苦在这当拆穿空姐身份的小人?睁只眼闭只眼得过且过的日子我比你玩得熟!
  但到底,对方是皇帝,现在是大街,而我的猜想又非证据确凿,所以我只能死咬他的逃避:“为什么不愿让空姐帮你恢复记忆?”
  “跟你不愿去见翎弟是一个理由。”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去见黄金?我自己都不知道!”
  “都不知道理由你不去见他非在这磨我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就是预感去见他会让我很难受!而我不想自找罪受!”
  “是吗?”皇帝忽然消下了火气,“对于你来说,也许这个预感很准。”言毕,他又转身往前走。
  我简直无语,玩什么我躲你猜的游戏啊!急急跟上他的步子,“既然预感很准那我就不问了,只是,綦公子今天带我出来不会真的就只为编排我去见黄金吧?”
  “两个烧饼,分别包好,一个给他,嗯,钱在这了。”他说着,我手上多出一个烧饼,瞥了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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