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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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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做菜,一天一种绿拼得万色菜品。”
“前两道算得解,这第三道……嗬,万年青?你确定此为万色?”说着,吴美人的杀气漫了出来,手中不知从哪变出一个小瓷瓶耍玩。
迦孚看见瓷瓶后微缩的瞳孔与回避的细微动作让我惊猜那东西是冰清玉洁,冰冷在流窜,我亦吓得后缩,说不害怕是假的,我知道吴美人此番举动是威胁也是挑衅,我更知道我的身体一沾那毒就会化得连头发都不剩一根,哦,我忘了我已经绝顶……可就算不绝顶,我现在也真想不出什么万色菜品了啊!
望着吴美人走近,取下瓶塞,在我无处可躲绝顶聪明的头上倾倒瓷瓶,我紧张地大喊,“你拿好,我已经在想了,要不你再加个黑芝麻?黑色包含所有色彩,就是万色了!”
摇头,吴美人依旧淡笑,“再不说这东西就流出来咯。”
“等等!那要不配三原色?红、黄、蓝,红选胡萝卜,黄选鸡蛋黄,蓝选……蓝选……蓝选……”
“蓝选何物?”我已经可以感觉到那毒液就在我头顶了。
“蓝选……啊……根本没有蓝色的菜啊!救命啊晓!!!!”危机当前,我蹲身抱头乱滚,难道真的命绝于此?空茫的脑子竟只想到向某人求救……
千钧一发,瓷瓶碎裂,另某人将我纳入庇护之下,躲过一劫的我看着眼前的背影后怕喘息着疑惑:身边那么多人,我刚才为什么会叫那个整天连魂都见不到的晓?
可怜问题还无结果,头上冰凉液体的触感就让我又惊乍了起来,“啊!冰清玉洁!”
野人听闻迅速转身检视,看了一眼却冒了句,“是水。”
“水?”我恍惚怪叫,再等身体无任何不良反应,确定了那是水,我劫后余生的惶恐大眼立时扫向吴美人,“你的嗜好是整人?”
未等他作答,野人后知后觉的大嗓门爆炸了,“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哎呀,终于被看到了,收回眼神看着野人,我有着狐假虎威的自大,先是调皮讪笑,再是算计坏笑,最后高傲冷笑,顶着光头摆出一副主人姿态,“野人,你该叫我什么?”
野人愣,隐忍着情绪咬牙切齿僵硬道:“美女。”
满意点头,我搞怪地指着全身警备状态的迦孚说:“OK,I’mbeauty,youarebeast,nowIorderyoubitinghim!”(真抱歉不是HeroSaveBeauty,而是Beauty&Beast,但愿语法没错,汗……)
我确定我不是为了报复,而是搞怪的意图多些的,我真的确定的,否则我也不会用野人绝对听不懂的英文了,但……莫非野人会英文?要不然他干嘛真的跑上去跟迦孚对‘咬’?虽然此‘咬’非彼‘咬’,不是用口咬的那种,却是用身体在‘噬’的那种……
我承认我傻眼了,在看到野人‘噬’下迦孚前胸一张皮的时候,鲜血淋漓的皮就那样被丢在地上,模糊的红色辨不清是皮下多深的组织,盯着那渗血的软皮,一阵想呕吐的眩晕袭上头顶,我不懂,做手术时,我对这类血肉应该已经没有感觉了不是吗?为什么看到野人这么狠戾的招式我会想吐?
抬起有些模糊的眼愣愣地看着迦孚因受伤而狂躁,使出他真正的武器,那……应该是叫血滴子,规列的锋利弧刀不动则矣,动则不是让人皮开肉绽,就断肢断头的阴狠武器。
我的心提起来了,为野人不要命的冲动,我不相信野人的功夫能强过迦孚,但野人却是对痛无知无感的在跟迦孚拼命,然而为了那点儿头发不值啊!
要上前吗?我犹豫,怕添乱还是怕血滴子?我摇头无语,都怕,对自己的胆怯无力,我努力思考其它方案……恍惚想到在某药剂师傅帮助下研制农药制出的氢氧化铜胶体液好像还在身上。
冷静却忧心地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狠毒招式,又一道血迹画上暗墙,烛光都映成了红色,野人身上开出刀痕的伤口横七竖八淌着暗色脓血,被刀绞过的碎烂体肉仅借着一丝筋力吊挂牵扯在伤口上……
已失原色的衣物、四处飞溅的血滴再加偶有掉落的人肉组织,我再不忍看下去了,默默拿出自己刚才舍不得Show的在这个时代稀有的蓝色液体正欲上前,右肩却被吴美人制住,“你的野人早摸清迦孚进攻方式了,不用担心他断头断肢,无神教数年难得一见的尊者对打,你别扫我观战的兴致……”
转眸看到吴美人一脸‘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狡猾光芒,我恼了,左拳一旋往他脸上招呼过去,“观赏同伴相残,你变态!”
我动作的速度怎么能跟吴美人比?他自然轻松控住了我的拳势,但我就算准他会扣我左臂的骨伤,而他之后也必然会吃惊我的骨伤居然好了,趁着他发愣的空档,我的光头向上一顶,连头发的缓冲作用都没有就直直撞上人类脆弱的鼻梁骨。
“咔。”很清脆的声响,我自得的笑,满意看到血从吴美人的鼻子中流出,不怕死地娇嗲道:“哎呀吴美人,你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了?这么热血澎湃?”
拭去唇鼻沟中的血迹,吴美人没料到会被我伤至见血的自尊让他也躁怒了,抖手释出袖中铁扇向我头顶盖来,他冷笑,“不知好歹。”
乍见他的武器居然是铁扇,我顺势就地一滚,把本来准备拿去郁闷迦孚的蓝色液体朝吴美人泼去。
面对飞来的液体,吴美人讽笑,开扇挡去液体,合扇近身,扇尖在我身上一顶一挑,将我甩向了野人跟迦孚的战斗中心……
“开什么玩笑!”看着眼前袭近的血滴子,我迅速将手中还残有蓝液的瓶子砸向血滴子,只祈祷化学反应的速度够快。
而本来可以躲过这以断物为目的一招的野人,却因我突然插入竟也近身上前将我拉后,伸手硬接旋刃。
眼看野人的手臂就这么探进血滴子的口囊,阻住它的进攻,我惊得心要跳出嗓子眼了,江湖中断臂也许是小事,可这样的事在眼前发生又是另一回事了!
迦孚抓住猎物的残虐笑容于泛红瞳孔中流泄,牵拉丝索,血滴子的暗口亮出利齿,眼见锋刃渐渐闭合就要切入野人的手臂分肉割骨了,我只能选择闭眼……
“嚓……咻。”血滴子被收回,了然残酷一幕已完,我屏住呼吸未敢妄动,竖耳静听,却奇怪:野人没有痛苦的狂嚎,迦孚没有兴奋的大笑,连吴美人出气的声音我都没听到,这样的安静是怎么回事?
不安的睁开眼,我看着眼前三人像盯怪物一样盯着我,良久,野人不知为何叹了口气,“你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什么人?”我有所明白又有些茫然地反问。
“你瓶里装的是何物?”吴美人拾起残有蓝色液体的碎片发话了,“竟让我的铁扇再打不开,强行扯开却是此般样貌!”音落,吴美人的扇子旋飞了过来。
看到野人利落地接扇,我开心道:“你的手没事?”
“托你的福。”野人看了我一眼,望着本是光滑净铁扇子上此时却有黄有绿又有红的凹凸不平斑点沉思不解。
“喀……嚓……喀……”迦孚摆弄着他的血滴子,很是郁闷地发现武器内的数把刀刃不知为何卡住了,无法顺利滑出更无法合拢,所以这就是为什么野人的手臂没有断,因为血滴子坏掉了!
确定了武器的坏损,迦孚的眼里虽含可惜更多的却是兴奋,“一瞬而已,你如何做到的?”
“感谢这里先进得已经脱离了青铜时代,更感谢这个时代落后得还没有出现合金。”由他们的武器状况明了自己撒出的氢氧化铜起作用了,我松了口气,“简单说来,也就是你们的武器……生锈了!”
“生锈?”野人将扇子递到我手中,希望我能解释的更深入些。
从地上捡块石头敲上锈斑,铁扇锈斑处透过一线光,氧化的厉害,很强的置换力,我感慨,“怎么解释呢?难道跟你们讲铁的活性比铜强所以铁把氢氧化铜中的铜置换出来,自己变成了氢氧化二铁?但是氢氧化二铁很不稳定所以极易被氧化为氧化铁吸附在铁器上让铁器锈蚀坏掉了?我这么说你们听明白么?②”
沉思的表情、审视的眼神在我脸上来回游荡,吴美人微勾唇角,“虽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你用蓝色液体毁我武器……嗬,我姑且放过你,只是迦孚,看来你今天似乎很惨。”
斜睨一眼战场的血迹肉渣,迦孚放任胸口受伤的地方失血,阴仄的笑,“已经很久无人敢对我的武器下手了,我欣赏你的机智,小丫头,可惜你用错了地方,迟早你会后悔毁了这件武器,虽然不是现在。”说完,迦孚未多赘言,泛着兴奋杀意的眼扫过野人,离开。
“等等!”因迦孚话中的暗示而忐忑,我想我已经开始后悔了,“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迦孚不答,径自离开。
不甘心,我对着他的背影大喊:“假如深山中,你跟与你最亲密的人遇难断粮数日,你的眼睛瞎了,但某天开始你身边的人不知从何处拿了说是狼的肉给你吃,你吃了,你活了下来,可只有你活下来了,出山时你最亲密的人已死,出山后,某位猎夫照顾你,招待你吃狼肉,你吃了一口却吐了,之后你自杀了,为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傻子才去自杀,既然吃了自己最亲密的人才得以存活,就该比他更好的活下去。”黑暗中,迦孚的人影已看不到,很令我意外的是吴美人回的话。
见他有心回答,我急忙道出第二个问题,“杂耍班有两个侏儒,一聋一瞎,现在班内只能留一个,当然矮的留,瞎的侏儒比聋的矮,但第二天瞎的那个却自杀了,他家放置桌椅的地板上全是木屑,你认为他为什么自杀?”
“又是无聊的自杀?因桌凳变矮而以为自己长高,瞎侏儒也笨得可以,若真想留下,迦孚必然会杀了聋的而这任迦真怕是会锯断自己的腿也不一定。”吴美人分析得轻松。
我惊讶了,不知做何感想地看看野人对吴美人道出了第三个问题,“妹妹在母亲的丧事上看见一位男子并对他一见钟情,一周后妹妹杀了姐姐,是为何?”
“因为男子是姐姐的情人。”吴美人答的自信。
见此,我舒了一口气,还好……却不想一口气没舒完,迦孚的声音就远远传来,“丧事上见到的男子自然只会在丧事上再见。③”对方音落,我的气又提起来了。
望着黑黑的不知深浅的通道,我真的在后悔了,“血滴子已经是很冷血残忍的武器了,我弄坏了它,迦孚不会要去找个更变态的武器吧?”
吴美人不置可否地笑笑,答非所问道:“我的问题你还未答完,不过今日我对你这蓝液更感兴趣,改日再问你要蓝色菜品。”语毕,收走铁扇与我装氢氧化铜的碎瓶片也隐没了身影。
人走了,我傻了,愣愣站在通道里发呆,我挠着光头,就这么完了?就这么放过我了?真的假的?我以为他们必定会折磨得我生不如死的,可现在他们只是给我剃度,让我假扮一段时间尼姑就轻易收手了?我运气这么好?
“迦音对蓝色事物有特殊收藏癖好,而迦孚已经厌倦那件武器许久了④。”看出我的不解,野人解释了一句,便口吐鲜血身体不支倾斜。
费力地撑着野人巨大魁梧此时却分外沉重的身子,我才知道我运气并不代表他运气,而野人的伤其实比我所见还要严重得多,旧伤未好又添新痕,我不知是该恼师傅让野人去当什么无神教尊者的奇怪主意还是该恼野人的死撑,“你振作些,出口是不是那边?”
“太远,你没法将我带出去……自己先走……”说着,野人软了腿上的力。
被肩上突加的重力压得跟他一起倒地,我挫败地喘气,拍拍野人的脸,失去意识了,拧紧的眉深叹自己的无力,我望着迦孚、吴美人离去时选择的被野人说很远的洞口,决定尝试另一个可能会相对较近的方向,拾起大叔给的发簪收好,我大概处理了下野人的伤帮他止血,再往他嘴里塞了颗减缓人身体活动机能却更利于续命的药丸,端起油灯转身朝通道另一端走去。
暗道内的潮气越来越重,我边走边纳闷,被吴美人击晕前,我分明借吻卫生球的动作吹过那个从他身上搜出看来像是联络用的哨管了,可为什么会是野人找到这个地方?或者这里真的很难找?而且……从什么时候起,晓不再在我危机时出现了?
心里酸酸的往前走,不到一分钟,脚下的路泞滑难行,顶上的墙也矮了,我躬着身子前行,两分钟后,眼前出现一个夹缝,匍匐着爬过夹缝,幸运的,在夹缝那端我看到一豁然开朗的地底洞天,不幸的,美景洞天的一个出口距我站立的地面有足足五十米高,而墙壁很滑;幸运的,这洞天的出口还有一个,不幸的,这个出口是水路,也就是说无论那条路我都无法凭一己之力带着野人出去。
望望头顶的洞,再望漆黑的水洞,我承认我体内有蠢蠢欲动的冒险因子在活跃,所以挣扎了一下,我还是选择将油灯搁在岸边下了水。
洞口很黑,危险度不定,但不知为什么有一股强烈的欲望驱使我向前,按捺不住心底躁动的兴奋,我潜进了水。
人类对未知的事物大多是恐惧的,我也不例外,这未知的水境,我不知道里面是否有食人怪鱼或其它,边游脑中边闪过数幕恐怖画面,可一探究竟的欲望始终压过了害怕。
只好在,没游几下便看见前方有光透出,开心兴奋的我加大了划臂动作,这才注意到水底有水草,柔细滑软的水草拂过我的手,越靠近光源,水草越密,有的甚至就在我头顶盘绕,就快到了,我专注于眼前的目标而忽略了借光察看四周环境。
所以,当眼前随水波振荡突然漂浮出一个狰狞骷髅头时,我顿时吓得呛了水,本就所剩无几的氧气瞬间流失,让我慌乱了心律,胡乱扑腾着,我本能转身才看到刚才游过的地方竟满满缠绕着泡得发白的尸骨,水中乱舞的哪里是什么水草,俨然是人的头发!
丝连丝,丝缠丝,丝绕丝,发丝一个纠缠一个,一个束缚一个,随水摆动的发丝像有自身意识般怨念的张牙舞爪,仿佛想抓住其他的东西以替代解脱自己。
模糊了意识,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人们都说水鬼怨念最重了,看他们一个个浮肿泡烂的痛苦模样,我但愿我只是被恐怖片刺激过头做的噩梦。
但憋闷的呼吸偏偏让我唯一的清醒告诉我这是现实……见鬼了的变态的现实!凭本能向前扑腾,我从没像现在这么庆幸自己没有头发,否则我也会是其中一员……呕……
好容易穿过尸洞,我的手再没有劲了,软力蹬不动的腿,眼睛也睁不开,几乎失去意识地随本能乱扳,搅浑一池静水,我只听到头顶有人喊:“有人擅闯禁地!”
管他擅闯什么,赶紧来个人把我拉出去,不然我做水鬼也拉你们下来!心底怨念着,我被一张网罩住,像一条死鱼被网捞着拉出水面……
①这两种古代刑罚我听过但忘得差不多了,大概说一下,前一种灌水银(抱歉,忘了古代称水银为啥了)的,水银从头顶进入皮肤后情况相当于剥皮,但身体又是埋在土里动不了的,所以各位可以想象一下,有多难忍,听说这样的人挖出来后皮子都溃烂不成样子,恐怕比野人生疮腐脓的皮肤还恼火;而第二种,重点就是要对方身体痛、心理羞辱却又死不了……
②这一系列化学反应我不知道我记对没有,也有可能记错了,但我觉得对的可能性比较大,只是我现在又没资料查证,就这样吧,有正学这些反应的读者大人们要觉得它们错了跟我说一声,我再改……我最近越来越无厘头了……被现实给郁闷的???
③该系列问题相传是美国FBI测试变态杀人犯心理的,注意:此处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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