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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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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个,又来一个,当代替皇帝忙于政事的应画师听说皇帝近来跟卫大当家走得极近时,进门劈头盖脸就给我定了个欺君之罪,我则一副赖皮样回他:“就趁他现在不像君王的时候欺压他,怎么?不满?不满也不得干涉,约法三章中第二条你是签了字的。”
拿我没辙,应画师万分懊悔当时作甚要同意我的约法三章,“卫太尉太危险,这个时候的綦没有自保能力。”
“就是这个时候的皇帝才不会激起卫大当家的杀意,你不懂吗?杀这个时候的皇帝,卫大当家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因为我相信卫大当家若真要杀早杀了,还会等到把皇帝放回来?
我笃定的态度让应画师不甘,却又找不到什么话可以反驳,静默无语,只得离开。
才送走一个,却又来了一群,有气无力地低嚎出声,我对这一屋子的人完全没了耐性,“不得干涉,不得干涉,难道你们这约法三章都是白签的?”
“欧姑娘,大臣们只是认为你并未尽心替吾皇寻回记忆。”一位老臣发话了。
“嗷……”抱头低嚎,我真的要被打败了,“欲速则不达,你们必然是明白的,所以我慢有我的道理,再说,其实皇帝的记忆已经恢复的很快了,真的,不信,刚好他回来了,我证明给你们看。”虚弱的挂上从门口进来的人,我一脸哀怨的期求,“吾皇,敢问斑马线是什么线和什么线组成的?过马路时是红灯行还是绿灯行?庆元王朝是男子当官还是女子当官?”
对我的问题浅浅一笑,皇帝沉稳自信地回道:“斑马线由黑线与白线组成;过马路时红灯停,绿灯行;我庆元王朝素来男子为官。”
“吾皇万岁!”满意开心地高呼一声,我对那方个个头挂冷汗的人说:“所以咯,看吧,他都答起了,我就说他恢复的很快了!”
“……”先前发问的老臣擦了擦汗又上前一步,“欧姑娘,最后一问乃常识,老夫不说什么,但前面两问倒底是何意?为何老夫听不太明白?”
“不明白?也就是说你答不起咯?咦,不会吧?那是我家乡用来检测老年痴呆的问题耶,爷爷你要是答不起的话最好还是该赶紧辞官归田、告老还乡了。”
“放肆,对何冉驹老前辈怎能如此无礼?何丞相是我朝三代老臣了,连朕都不得随意令其归省,你居然敢如此乖戾嚣张?”皇帝发威,气势逼人啊。
被他突然的变脸吓到,我规矩的跪地行礼道歉,“吾皇恕罪,奴婢知罪,恳令责罚。”
“念你有心悔过,杖责……”
“皇上,是老臣错怪了凌玄妙人,请勿责罚,原来您恢复的如此快,想是吾等太过心急,时辰不早,皇上还是早些歇息,臣等不便过多打扰,先行告退。”见皇帝能报出他的名号,心情激动地打断皇帝的话,再求了下情,某何姓丞相很干脆地带着一干人等离开了屋子。
赶在他们消失之前嚣张一句,“等皇帝完全恢复了记忆,对我不满的要杀要剐尽管来!”说完,不管他们的背影有多吃惊僵硬,我起身拍灰,待屋里只有两人时才夸他:“比排练的时候气势强了许多,很有味道!即使失忆了,你本质上果然还是皇帝。”
“……其实这样很累。”沉默了片刻,皇帝回了我一句,“当皇帝真的很累。”
万分了然同情地点头拍了拍他的肩,我很没良心地说:“恭喜你这么早就有觉悟了,只可惜,你逃不开这个身份,这是你的……”
“责任!我知道!”将看不出情绪的视线投向窗外,映着夕阳光辉的人神情愈发深沉。
“……”无可奈何地撇着嘴角,我窝到一边去看书,每到这个时候皇帝就会自发地变思想者,而不多久,他的布衣美人就会来接他回去,如此明显的暗示亦让我找到了解除催眠的突破口,但还是那句话,在我的目的未达成前,我不愿他恢复记忆,适当地利用此时不会考虑厉害关系的皇帝去亲近卫大当家是突破敌对方彼此心理防线的有效手段,所以,每每望着皇帝回属于他寝宫的背影,我都会想感慨一句:其实无知真的是幸福的。
第九十六章 山寨覆灭旧事
(陈芝麻烂谷子,对很久以前山寨故事的了结,并为后面的情感做一下铺垫,无聊无趣至极复杂混乱的一章。)
到这里,我不禁有了新论题:人无知的时候是否特别有毅力呢?
想想这三年皇帝的记忆恢复没什么进展,但经过多方人士培育训练,纵使没有记忆,这位皇帝也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当然排除他偶尔受我影响会搞怪弄得群臣哭笑不得的时候。
面对皇帝的这种‘进步’,最憋屈无奈的当属卫大当家,因为每当皇帝睿智中透着求知的纯真、沉稳中还含无知的狡黠毫无顾忌地亲近他时,卫大当家都招架得力不从心,毕竟一个自己曾经处心积虑想对付的人如今因自己的意思而变得没有立场、不知利害关系、见到自己就只知向自己示好,任谁都会觉得荒诞、滑稽!
这场荒诞剧里,我不止一次以加入卫大当家阵营的本分立场分析,问卫大当家为什么不趁现在拉拢皇帝,利用够了,然后夺权?而他也不止一次用复杂的眼色探视我,阴沉地冷笑,最后以一句“你赌赢了。”终结了我对这个话题的深入讨论。
开心的我看着卫大当家离开的背影,用手对着他的后心命准一枪,以难得胜利的赌徒心态为他做了预言:“一步失着,全盘皆输哦!”
没错,我赌赢了,我赌赢了他的自尊、他的坚持,他不允许自己从一个无知皇帝手中抢走天下的自尊,他不允许在登上最高峰前打败的却不是旗鼓相当对手的坚持。
于是,随着卫大当家越来越低调地以不耐、冷漠、讥嘲等低阶手段想逼走皇帝却未成功,随着因我的洗脑而更加不屈不挠,勇往直前,步步逼近,攻势越来越强悍的皇帝等级增高,最后,卫大当家竟被逼得只能用影踪难寻来躲避这段自己种的因结的果。
至此,我相信卫大当家绝对不止一次地后悔为什么当初要放我在皇帝身边?并且不止一次地细致斟酌让皇帝恢复记忆,自己的折磨是否会少一点儿?虽然最后他还是决定顺其自然。
而由此,我亦深刻认识到毅力的重要性,因为能将卫大当家这样的人逼入如此境地,虽然我带有不明意图的洗脑有一部分原因,但能实施得如此彻底,明显是皇帝坚韧不拔的毅力在起作用。
因此,我更将毅力的挑战与‘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立为了一妻多夫计划的行为目的及行动精髓,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能在宫里呆上足足三年,因为我一直都在有意无意地对我的众夫婿候补们体现我的‘精诚’!
当然毅力的体现也总能带来意外,例如身边某某人的身份转换和另某人的地位上升。
野人,那个原本心有所属的野人,那个我怀抱愧疚心理的野人,对他的心情我有诸多不解,但我相信他对香儿的感情,所以除了愧疚,感情上我自认未对他上心,但我的态度却让所有人都认为我对他上心了……?
因为治好他的掌伤是需要极强毅力的,而这个毅力的体现不仅让多人对我有所改观,同时还是这三年来除了专攻人体记忆外,我医学专项的又一大实践突破。
师傅在卫大当家面前证明过我身份后一段时日,我便发现空姐已指望不上,更不指望卫大当家会把野人的命放在心上,所以我只能拜托师傅,请他帮我救野人,好在师傅并没对他徒弟摆不想管的脸色,只是他随后说的话很令我惊异。
百鸟朝凤掌:中掌后,打入人体的气劲,一部分游进脑部侵及意识,另一部分则存于中掌处阻断表层经脉循环管络致使皮肤从中掌处开始溃烂生疮,之所以称百鸟朝凤只因溃脓疮孔扩散的状态像极了一只只鸟破壳显形往中心朝拜的情形,时间拖得越久,危险越大,救回来的可能性越小。
由于我最初的怠慢轻忽,之后的杂事干扰繁多,使得师傅替野人诊病时,那一掌百鸟朝凤对野人的影响已相当于现代医学中的癌症晚期,要想从根本上治好掌伤,除了脑部施针、内力化气外,更需要除血脓、去旧皮、换新肤。
望着野人脸部连曾是火伤灼痕的地方都已生疮流脓,师傅给出的在他概念中还无人挑战过的复杂诊方让我怪异地笑了出来,独留师傅在房内静静思索,我悄悄掩上屋门对着门外站立不安的白熊傻笑一通,“你站这儿干嘛呢?”
他看看我,又带着满脸身不由己的愧意扫了眼屋内,垂下头忐忑沉咛:“对不起。”
瞬间变宠物笑着腻进他怀里,我摇头,“不关你的事。”
被我的亲近逼退一步,白熊僵硬了身子,复杂焦心的眼神避开我的笑容,“如果想恨,你就恨吧!此事……爹……我……”
缓缓抬起眯成缝的眼,我笑问白熊,“你想让我恨吗?”
“……”白熊没有回应,沉默了良久才不甚肯定地轻吐:“你曾说会为他的死而哭……”
“但我没说会因他的死而恨,何况这事真要追究起来,怕罪魁祸首还就是我自己咧,我爱人都还来不及呢哪有空余去恨人?再说野人不会死,谁说他会死的?有我在他死不了!”我风轻云淡地笑着肯定。
不忍覆满白熊的瞳,紧紧地蹙起眉,他扶住我的肩,“不要再这样强颜欢笑了,阴太医已明言要换肤,可人的皮如何能换?你……”
安抚地拍拍白熊的肩,我一脸搞怪,“啧啧,白熊你这次是真的看错了,我绝对没有强颜欢笑,最多你认为我的强颜欢笑是因为我在犹豫而已,其实植皮技术嘛,并不是非要人皮的,我们那连猪皮都能植咧,不用担心,救得活的,只不过救他之前我得先向卫生球确认一件事才行,所以,我还有事得先走了,再见哦。”说着,转身朝卫生球的房间走去,走了两步又回头对白熊嘱咐道:“要是有空的话,帮我跟卫大当家宣传宣传‘与其恨人不如爱人’的观点吧,毕竟爱恨只一线之隔嘛,嘿嘿。”说完,看着白熊恍然若有所悟的无奈笑容,我吐吐舌头,给人洗脑洗成习惯了,这样都还想着改善皇帝与卫大当家的关系,我也忒‘敬业’了。
鬼鬼祟祟钻进卫生球的房,发现他正心情郁闷地玩弄我入宫前他做的那把弹簧枪,哥俩好地拍了拍他的肩,我坐在凳上幽怨道:“我现在心情很低落,你能不能安慰安慰我?”
带着闹别扭的小脾气,卫生球斜睨我一眼,冷淡地说:“我不会安慰人。”
“所以咯,你跟白熊根本是两种不同风格的人嘛。”
本就郁闷的卫生球被我的话噎得更郁闷了,狠狠地把弹簧枪往桌上一拍,他冷冷地盯着我,“大哥等着你去撒娇,尹皓隼等着你去再救他一次,连皇帝也都还等着你去给他恢复记忆,诸事繁多的大忙人在这里闲坐着干什么?”
笑得万分狡猾地拉过卫生球必然拍痛了的手吹了两吹,趁他不备凑上前咬了他面部僵硬抽搐的肌肉一口,我窃笑着附向他耳边轻声道:“因为我看到你在吃醋!”
极为不甘心地狠瞪了我两眼,卫生球抽回他的手沉默着继续摆弄弹簧枪,而我则清楚知道,经过多次实验,事实证明,卫生球闹别扭时,我的行动比语言更具说服力,所以狡猾的我又一次色诱安抚成功。
痴迷笑看他想冷酷忽视却始终无法忽视我眼神而微微泛出的可爱红晕,坏阿姨情绪又泛滥成灾,“诶,卫生球,来说句‘我喜欢你’听听吧,说吧,说吧!”
被我一得空就一副不正经样子叫他说‘我喜欢你’给折腾得不耐烦,他终于放下弹簧枪正视我:“你想从我这知道什么?”
“啊,聪明的卫生球,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你知道什么的?”猜都知道卫生球的醋意必然缘于看到适才我对白熊的亲昵,我还是装一副傻鸟样夸张惊问。
对我装疯卖傻的态度无可奈何,卫生球提起拳又挫败地放下,“我听到……你跟大哥的谈话,如果尹皓隼的事真那么重要……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好!问题,我救野人你介不介意?”坏心眼的我坏笑着摇晃欠拍的脑袋,时刻准备躲避卫生球随时可能出现的愤怒之拳。
而卫生球接下来的反应却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意外,对我的问题深呼几口气,他忽然肃冷了脸色,沉下了情绪,开始边拆卸弹簧枪边讲了一个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山寨上我用药将你迷晕,再将你连同玛瑶扇一并交托于常居山中的老妪一则因你本不愿随王爷进京,二则因我不欲玛瑶扇回到老头手上,所以我私自违逆王爷言令,在带回公主后以你被一神秘人物掳走为由想说服王爷就此放弃寻回你的念头,然而王爷不甘心,依旧在该县停留了数日,并时刻探听山寨的消息,寨内失踪两人,尹皓隼和尹昊轩却平静得可以,只听闻一场曾为你和尹皓隼准备的婚礼照常进行……”音落,弹簧枪变成了零配件。
“等等,原谅我打断一下,以上这段话,我有几个附加问题,一、卫生球你可知那名你拜托对方照顾我的老妪,行为举止怪异并非一个真正常年居住山中的老妇?二、黄金为何就会信你说的话?三、我失踪,山寨内的平静是想告诉我其实野人并没把我当回事儿?”
我紧追的问题让卫生球怔愣了几秒,随后他的注意力又放到了弹簧枪的组装上,“一、凭表象,那间茅屋存在的时日已久,所以我便信了老妪亦在那处生活过许久,当初确实未曾料到她竟会是个怪异的人,是我疏忽;二、要得王爷对此事的信任,身负重伤去见他便足矣;三……”顿了一顿,卫生球抬眸定定地看我,带了一丝戏谑,“你与尹皓隼相识不过数日,如何就认定他会对你上心?再者,其实你心里也清楚不是吗?尹皓隼记挂的是他的香儿,无论山寨覆灭那日他所动的心思或是试练地雾林中他所关注的人,哦,我忘了,发生这些事时,你都不在场。”说着,卫生球将组好的枪抵上我的印堂,“清醒清醒吧,问我介不介意你救他?你应该问你自己在不在意他死去,如果真那么想知道他尹皓隼对香儿的事有多在乎,对你有多不在乎,就别在我面前拐弯抹角!”
好……酷!被卫生球所表现出的强悍气势所折服,我隐隐意识到,此时的卫生球约摸因我的不坦诚真的有了怒意,而这个跟卫大当家颇有些相似的风范还真震慑住了我。
小心地,谨慎地将他手中那柄打中人虽然不会死但也会很痛的弹簧枪移开,我终于肯拿出面对卫大当家时才有的规矩正经说:“抱歉了卫清大哥,我现在就不拐弯抹角地问你几问,我离开山寨后的事都已向你坦白了,那我现在很想知道在我离开山寨后,寨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山寨大火那天敏小孩、玉娘为什么没有跟野人、尹昊轩、香儿他们在一起?”
凝着眉看我一派坚定要知道答案的眼神,卫生球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你真要把山寨的事挖个透彻?为何?”
“其实不为何,我只是想通过这些事来确认一下到底是让野人背负着痛苦的感情活着好?还是随着香儿就这样魂飞九天的好?别用那种不信任的眼神看我,我确实是这么想的,无关我的心情,我可以向你保证对野人的死,我看开了,虽然愧疚心理驱使我救他,但我真的也在怀疑他跟我是否命数相克了,想想,从遇见我,他这已经算第五次接近死亡了,而且次次跟我有关,我要再救他我都怕他怪我多事,恨我不给他机会解脱了!”
闻言,卫生球露出了当我听到师傅诊方后如出一辙的怪异笑容,看来,他能理解我现在的心理,虽然他接下来的话浸满酸味,“第五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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