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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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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忽古听后脸上苍然苦笑的说道:“我这个样子还有什么脸面回到辽国,同行而来的二十多名皇帝亲随恐怕已经不在了吧,我已经回不去了!”
萧佑丹听后脸上也是凄然的表情,说到:“阿斯怜已经回复过了,那根本便是一个小王驸马所设下的圈套,他居然还敢冒险充当诱饵,不过他的护卫全是换过的了,估计是从南朝皇宫中请来的高手,刀剑上全涂有毒药,稍有不慎划破伤口便是立刻毒发身亡!不过萧兄必须回到大辽,不管怎么说你能够生还便有我们东山再起的机会,更重要的是太子殿下需要你在他身边!”
萧忽古说道:“为了太子我会回到辽国的,不过这伤势有些古怪,现在我还全身没有力气,那个袭击我的老头儿估计是从宫中出来的,异常恐怖,我竟然在转眼间便以落败,有这样的人在驸马身边,萧兄以后切记不可再行刺杀之法,否则也是枉然!”
萧佑丹听后立刻找人询问了萧忽古被袭击的经过,沉思了片刻便说道:“你说的这个人我若是没有猜错的话便是守卫小王驸马书房的人,实际上南朝传统上对外戚控制是非常严格的,除去在开国时期因为我朝的压力驸马在边关掌兵权的短期外,他们只挂着‘驸马都尉’的头衔,即不能掌兵权,更不能出相,这个老者就是在驸马府中皇室的眼线,事实上据我所知驸马府上下除去少数几个人外,全部都是皇室派过去的人。”
萧忽古说道:“既然南朝对外戚防范的这么严厉,与其冒险刺杀小王驸马,还不如从他们内部策反,借南朝皇帝的手来杀驸马更加合算!”
萧佑丹苦笑的摇摇头说道:“萧兄说的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小王驸马却是一个例外,这些也就不多说了,你马上就要回到辽国了,而我也不会拖上太多的时间。刺杀小王驸马也只能放在以后再说了!”
“佑丹你终于决定回国了吗?”
“这次刺杀失败,估计我想要得到的东西,小王驸马心中也非常明白。不过好在我已经知道南朝地火药原料来自硫球,并已经通报给了国内。有小王驸马这样的人在这里。我恐怕很难以成事了,图自浪费心力,倒是不如回到国内全心辅佐太子,太子已经十五岁了,明天便会亲政——这将是我辽国最后的希望!”萧佑丹说道。
萧忽古听后点点头说道:“估计小王驸马早已经注意到你了。你在待在南朝也无甚作为,早些回去也好,你不打算和我一起回去了吗?”
“你地伤势稍好一些便立刻起程。我在这里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完,大宋善于守城,不过我已经收买了一些官员。到时候可以探听一些虚实,免得到时候被动。”萧佑丹说道。
小王驸马居然让萧忽古带话给大辽皇帝。这就说明宋朝已经做好了战争的准备,在萧佑丹而言若是碰上了这种情况。威逼宋朝地事情不做也罢,毕竟辽国与宋军相比现在优势非常有限,这主要便是宋军在西北这几年来令人瞠目结舌的战果所致。不过现在看来南朝和辽国的对比让萧佑丹忧心忡忡,若是两国之间爆发一场小规模的冲突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若是能够让魏王来顶缸自然是最佳效果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虽然智者不为,不过牺牲一些辽国的元气来换取削弱魏王势力也是划算地很——当然前提必须是太子受益!
汴都,资治通鉴书局
以前的资治通鉴书局就是在司马光的家中,由于受到王静辉地全力资助,无论在财力上还是在参阅资料上,都要丰富了许多。王静辉在几年前终于劝动了司马光,将旧有的资治通鉴书楼干脆重盖了一所,里面配备了最新的取暖设备,除非有人在书楼内部点火,基本上杜绝了由于取暖而发生火灾地事情,即便是内部发生火灾,里面的人也可以通过防火门将火灾地范围限制在很小的范围内。
当然现在新的资治通鉴书局还是在司马光的家中,不过是王静辉将司马光的邻居家给买了下来,整个书局规模扩充了十倍有余,有两幢相连的三层主楼作为书局主体建筑,旁边还有几幢建筑作为辅助建筑。现在的资治通鉴书局今非昔比,在里面做学问是再舒适不过的了,当司马光通过破开的院墙来到新书楼的时候,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王静辉全面改善司马光的资治通鉴书局状况,除去以此来改善两人之间的关系外,最重要的还是对“治史”的看法。在这个时代没有任何人能够比王静辉更加清楚《资治通鉴》的历史意义,而《资治通鉴》的著述意义已经远远超过了司马光本人著史治国的本意,相比之下王静辉比司马光更加看重这本书,更加清楚这本书给这个社会将来会带来怎样的改变——和司马光的前辈司马迁的《史记》有着很大的不同,后世中国治史思想完全是传承了司马光的精神,在某种意义上讲《资治通鉴》的社会意义和影响力超越《史记》太多。
《资治通鉴》尽管在物质上得到了极大的改善,但这本书的编写进度依然没有提高多少,这全是因为司马光本人严禁的态度,再加上历史已经改变,司马光并没有如历史进展一样被贬到西京洛阳和富弼去做伴。
不过在王静辉的眼中《资治通鉴》迟早有一天会写完,而他还要花这么大的力气来重建《资治通鉴》书局,就是想把这里变成一个学术中心——治史,是中国学术传统中具有显赫地位的一个领域,以史为鉴不仅对学术界有效,更始对统治阶层有着非常深重的影响,尤其是宋朝这样一个儒学高度发展的朝代。不过最具讽刺意义的是对于《资治通鉴》这样的一部政治“圣经”,一部总结了中国历史上政治沉浮与执政经验的帝王“圣经”,“鉴于往事,有资于治道”,他本来是写给皇帝政治历史教科书,是让他们反思自己的一面镜子,但是宋朝地皇帝们一代不如一代。他们并么有按照这部书上教导的去做人、做事、做皇帝!
在很大的程度上《资治通鉴》并没有起到当时应有地作用,这对王静辉来说是一件非常值得深刻反思的事情。在王静辉原来所处地历史时空中,司马光的心血算是白费了。但现在王静辉已经具备了相当的实力,但他还是需要“武器”——《资治通鉴》正是这样一柄非常有力的武器——司马光的名望才学在这个时代也唯有王安石可以堪看相比。但在治史上司马光确实当之无愧地颠峰。
“君实先生。”王静辉防下手中的茶杯,在宽敞明亮的《资治通鉴》书局会客厅内,王静辉和司马光相对而坐,“几年来《大宋明镜报》出版以来,从一个月十五期到现在每月逢十不出刊外。有二十七天出报,销量已经达到了十一万份。大宋学子、士人、官员或是独立购买或是合力订阅,《大宋明镜报》已经具有非常大地影响力了!”
司马光虽然不明白今天驸马的来意。但听到《大宋明镜报》的现状后心中也是非常吃惊地,尽管他知道这份由驸马资助出版发行的报纸向来就卖地很好,但也没有想到居然有十一万份之多。不过他还不知道在南方地区“盗版”风行,实际上的数字还要庞大地多。
“是啊。《大宋明镜报》中虽然还有很多不足之处,但却也成为大宋学子必读之物·;·;·;·;·;·;”司马光平静的说到。尽管他和小王驸马中间对大宋的前途有着太多的分歧。但在他心中不能不承认这个年轻人为大宋做了太多的有益之事,尽管这个年轻人行事有着太多他所认为的“不妥”之处,但不能否认的是大宋能够有今天的局面,不能不想到和这个年轻人之间的关系。
“几年前对于《大宋明镜报》刚刚开始发行的时候,学生曾经许诺过一定要让朝廷有一份类似的报纸,不过是因为当时朝廷的财政状况有限,还有发行报纸这种前所未有之物有着太多未知可能,所以便有学生试着先行探路·;·;·;·;·;·;”王静辉淡淡的说道。
“改之,现在难道你想建议朝廷也发行报纸吗?”司马光打断了王静辉的话问道。
王静辉听后笑了笑说道:“君实先生的话怎么听起来好似学生阻止朝廷发行报纸呢?以朝廷今时今日的财力,想要发行一份报纸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学生所认为的是让学生先行探索,日后以便朝廷能够更加迅速的将报纸普及到百姓当中去——这中间涉及到尽量普及教育,让更多的人能够读懂报纸;增设报纸的发行地点,让报纸更加普及·;·;·;·;·;·;学生旗下的报纸做的正是这些工作,现在时机成熟了,自然该是朝廷登台了!”
司马光向后靠了靠身体,笑着说道:“改之真是有心了!”
“现在学生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剩下来的便是该轮到君实相公出马了!”
“改之何不去找介甫商讨?”
“先生可知介甫和韩国公之间的分歧么?”
司马光听后闻言一愣,他确实没有想到王静辉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对于王安石不喜欢富弼,或者说富弼看不惯王安石,这在大宋政界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恐怕所有的保守派包括他在内对王安石都看不顺眼,既然王静辉把王安石和富弼之间的不良关系单独提出来,这样做肯定是有其中的道理,这倒是他所不能尽知的了。
“韩国公和王介甫有何分歧?无非是新法的关系罢了!”司马光嘴上虽然显得不以为然,但心中却快速的盘算王安石和富弼之间所发生的交集,不过思前想后两人也就是为了新法的关系才导致如此,要知道五六年前富弼还是非常主张王安石出来执政的。
王静辉摇摇头说道:“变法固然使两人关系不慕,但这并不是其根源,先生与魏国公当初也是非常欣赏王介甫的,尤其是先生还与介甫先生不但共事还是好朋友,这中间的转变不是用一个‘变法分歧’所能道尽的!”
王静辉的话对司马光触动非常大,想想这几年两人关系陡然直下,中间个中酸甜苦辣实在是不为外人道知,昔日的好友今日的政敌,本来都是为了这个国家和朝廷,为何两人到现在分道扬镳甚至是两立?!想想都让司马光不禁有点黯然神伤。
王静辉喝了一口茶说道:“两人之见的症结之所便是在‘天变’两字之中!”
第一第三百二十章 强弱
“天变不足论?”司马光默默的想到。
“其实介甫先生真的是学究天人,他的话虽然有些偏颇,但确实是非常有道理!不过世事无常,有时候有道理却并不是真的适合现在的形势,韩国公的‘天主人君’尽管有些飘渺无迹可寻,但在这个时候却是最佳的方案。事实上先生可能还不知道,监天监的官员通过望远镜测星空,已经证明了月亮不过是环绕我们大地旋转的一个大球体罢了,他们中的一些人甚至还推断我们是围绕着太阳旋转,弄不好我们所生活的这片大地也是和月亮一般是一个球体1先生,王甫的‘天变不足论’也许是正确的,我们所做的事情与各地发生的灾害并没有什么自然关联,朝廷中的一些人对王介甫的指责可以说也是毫无根据的,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神灵的存在。。。。。。。”
“这和报纸有什么关系呢?”
“先生博古通今,精心治史,自然明白皇权大小对于一个王朝来说意味着什么。不宁唯是弼和王安之间的矛盾便是在于皇权限制之争……富弼想借‘天命’来限制皇权,准确的说是限制皇帝对根权力的滥用,这种想法是极为正确的1而王安石为了推行变法的需要,在这个时候却是希望皇权的力量达到最大的限度,以便使皇帝能够在支持他推行变法,避免反对意见对变法的阻碍,这样做倒是可以理解的,当年商鞅变法不也是在皇权的强力支持下才成功的,王介甫自比商鞅,精研《老子》权谋之道,自然想到的便是这一道路。“王静辉还是没有正面的回答司马光地问题,继续按自己的节奏来”催化“司马光。
“这么说改之认为限制皇权是正确的了?”司马光也不执著于报纸的问题,干脆放下来,用一种对待学术问题的心态来和王静辉说话。
“准确的说是限制皇权的滥用且味的限制持权并非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在现在的大宋正处于中兴关键阶段的时候。唐宗若是权力受到限制,未必能够达成大唐盛世的景象,而汉武功地权力若是得到限制,在其五十年的统治时期内也就不会的有四十多年的时间在战争!皇权是应该得到限制和控制,不过即便是韩国公在这个问题上也是非常无奈的……‘天命’的借品与现实的状况相比,未免有些太过脆弱了些!不过王安石的为皇权松绑,在现在看来是符合其政治目地的。但这种状况就连王安石自己也不愿意看到。待到他心目中的变法达到预期效果后,他地头等大事便是想着如何限制皇权了!”王静辉冷冷的笑道。
就史实来说,王静辉所知道的封建时代皇权与相权地变化大一致可分为同向消长与逆向消长两种形态。此强延缓弱即逆向消长不仅并非唯一形态,并且不是封建政治体制的正常转形态,而是其变态。
逆向消长又分两种状态。一种是皇权加强、相权消弱。如汉武帝后期。当时,臣相府客馆丘虚而是已”,臣相空有其名。无能有所匡言。其原因在于雄才大略地汉武帝信任由其亲属和样信组成的名叫尚书地内朝,并用内朝分割以宰相为首的外朝的权力。这不应视为常态,除了与君相一体的原则不符而外。还有三个缘故:第一,汉武帝未年。决策失误明显增多;第二,汉武帝死后。随着皇帝个人对国家政权控制能力的降低,皇权旁落于外戚之手;第三,更重要的是这只不地过是中央最飞库手打高行政权力转换的过渡阶段,尚书台到东汉初年便正式成为中央最高行政机关。另一种状况是相权加强,皇权消弱,如东汉未年,这显然属变态。一是由于当时相权已由“佐天子”蜕普通为“挟天子”臣相曹操大权在握,汉献帝傀儡而已;二是因为扣为到瑛操的儿子曹丕时,便取汉献帝而代之。可见,相权强皇权弱往往只不过是改朝换代而前奏。
同不水胀亦分为两种状态,一种是皇权与相权都弱,如唐朝未年,宋人尽管的“唐未帝五,致鑫阙失“之说,可是当时藩镇割据,”王室日卑,号令不出国门“,皇术固然弱,相权也不可能强。这中然与君相一体的原则基本相符,但它无非是五代十国分裂割据的序幕,不能看作封建政治体制的正常动转状态,自不待言。不过宋代却开了一代先河……皇权和相权都是十分强的,皇术和相权在终宋一代很难说有谁盖过了谁,但是也有例外的地方,那便是王静辉所处的时代,历史上皇帝赵顼为了推进变法,在熙宁初年的进候动手了庞大的皇权为王安石开路,咬地统治高层来了一次五换血。
司马光不知道王静辉对汉武帝的评价完全是脱胎于他的《资治通鉴》的观点,心中非常赞同,因为很少有我在汉武帝巨大的光球下面所隐藏的危机……汉武帝几乎就是秦始皇的翻版,将秦始皇所干过的坏事又重新干了一遍,不同的是汉武帝在其统治后期也看到他施班不当所引发的社会危机,不仅自己做了深刻的反思会忏悔,更是在朝中选拔了得力的官员,为自己的子孙找好了帮手,所以才让汉朝又延续了下去……司马光知道王静辉对汉武帝的历史功绩有着独特不同于寻常人的见鲜,这种态度甚至间接的影响到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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