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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妖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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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王爷仙去,到底是否要寻人殉葬,皆是未定之事,你们两,还是消停一些罢!”乌兰面色一白,如今子青怀着身孕,要殉葬自然是非她莫属了,怎能不惊心。
  “如…如今蒙古还有这等蛮夷风俗么…”乌兰吓的口齿结巴。
  “有没有是本格格说了算,只我一封奏折,你觉得皇上会否顾念你们这两个一文不名的丫头?”我紧捏着丝帕,硬憋着气将这些狠辣的话说了个连贯,其实早已血气亏损,几欲咳嗽了,好在被我这般一唬,她们的气焰倒是暂时消沉了起来。
  但她们断然不会就此罢休的,好在丹津多尔济思虑周全,顾念着我在府里的尴尬的情势,特地指派了六个亲兵,装成一般随从跟在我身侧,而江修缘亦怕这场风波累及我安全,便在入夜十分来府内守候。
  吃食皆是雪莲亲自烹煮,我自是十分放心的。
  在满是白布帷帐的厅堂内守到子夜,地上凉彻的温度自脚心穿遍全身,终于不支倒地,昏厥了过去。
  睁眼之时眼前一片昏黄,江修缘在前方桌台之上枕头而睡,我轻轻起身,拿起裘袍披于他身,皆未有惊醒他,怕是累极了…
  厅堂那方仍在吹着哀乐;咿咿呀呀的绕人心魂;我似乎能透过那一片青色瓦砾;看见身穿白袍的扎纳扎特尔;就那般僵直无息的平躺在内…
  难道因为我的心;已经历过太多磨砺;粗糙过任何一位同龄女子;所以老天便理所当然的让我这般一次又一次的直面死亡么…
  为何要对我这般残忍…
  凸台之上;已累了厚厚的一层积雪;西风依旧凛冽;楼下那些突兀的枯枝簌簌的发着孤寂的响动;这是第一次;我站在这高台之上;心里念极思极的人;不是四爷…而是那个与我行过礼;拜过天地的夫君。
  这才想起他临死之前交由我的东西;伸进袍内取出;打开其中一封;却是发自灵魂的震颤…这…是一封扎纳扎特尔写给索额图的联络信,虽然仅仅了了几语,却字字熟络,暗藏玄机:
  索相台鉴:北京一别,已是月年,白驹过隙,每思及索相在北京百般无微不至照顾,便感恩在心,且承索相相助,扎纳扎特尔多尔济终于娶得心仪女子,但无奈喀尔喀风雨飘摇,不知索相可曾忆得那日在丞相府内允诺,助我谋得一番事业?
  下面清晰的印刻着扎纳扎特尔的印鉴,这封简单信件,既隐然的交代了我和亲土谢图汗部的内里手段,又明显的说出了他曾与索额图有过的私下交易。康熙如此多疑之人,定不会放过一点点可疑之处,且他本就对索额图心有芥蒂,此信足可以成为置索额图于死地的一把利刃!
  扎纳扎特尔,这个我亏欠良多的男子,竟要用死后的一世清明,来成全我诛杀仇敌的心愿。
  原来他,把我句句话皆记在心里,记得了我那疯狂而出的诘问之词。牢刻若此。
  第一百二十章:反击1
  第一百二十章:反击1
  不知什么时候,江修缘已经醒了,他静静的站我身后良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格格,回去罢,外面风寒。”
  “你说,我是不是与雪相冲…”转过身去问他,却只见他毫无焦点的双眸内,满是悲伤的神色。
  “记得我被侍卫强行塞进和亲马车之时,也是这般的天气。”犹记康熙身上那乱舞的龙袍,搅乱了我那欲语还休的心。
  关上窗门,屋内一片温暖,我借着桌上昏黄摇曳的烛光,坐定身子拆开扎纳扎特尔的第二封信。这是一封写给我的长信,点点诉说,如呓语一般,似带着万千杂乱思绪,回顾着自己的一生:
  “心儿,或许是时间太过匆忙,缘分太浅,你我终究相知太薄,亦或是你承载着太多责任,背负着太多忧愁,而我并非你心里所选那位可与你站在一起迎雨而行之人。
  但我总是期盼良多,期盼某天你能微笑着跟我说:扎纳扎特尔,你同我站一起好么?
  我从不信巴特拉所说,说你心里存着其他男子,我知道你与丹津多尔济,一向是清清白白,毫无瓜葛的,所以任凭外面如何流言莺传,我皆满怀信心的对自己说,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夺得你的心。
  直到青门之上,我在军营中一眼便寻到了你的眸子,那般跃跃欲试,那般急不可耐,方才领悟,你的心,竟从未来过乌兰巴托,这片美丽的大草原,夺走了你所有的笑容。
  原来你曾经在迎亲帐内说过你的所爱,皆因我而离索,竟是一点都未骗我,此时才明白何谓锥心苦痛。不知如何回的王府,日日迷醉,皆因不懂该如何还你自由。
  也是那段苦痛的日子,子青走上了我的床榻,她是那般的婉转承欢,给予了我从未在你身上得到的欢畅,但让我始料未及的是,因为我的一时**,竟害死了巴特拉!
  就在你走后的半月,子青给了我一封书信,那是我母亲的笔迹。我的母亲,是父汗的宠妾,也是父汗豪夺而来的女子,她是那般温婉沉默,记忆中所有与她相伴的年月,皆是她紧蹙双眉的忧愁面容,她如失魂之人一般不喜不悲,任父汗的正妃肆意侮辱,不敢有半点抗争之举,却曾因为我,而扬起手打了哈布多尔济的母亲。
  她是爱我的,所以我不容许任何人,玷污我母亲的名节,况且信中涉及之人,还有如今超然在上的活佛。
  她以此为要挟,要我杀了巴特拉,我没有选择,从那时起,便开始手沾血腥。那般腥红腥红的模样,怕是到我死时仍不能干涸。
  苦等多日,你风尘仆仆回来,全军溃败,军未进城,便听见多人对你的议论,忧心着怕会出事,果然还是来了,那疯狂的人群冲刺而来之时,我竟是无力阻止。
  而子青在场的百般刁难,暗暗威胁,终于还是让我退无可退,且这件事情连哈布多尔济都已经知道,他虽然未有信件,却是已经与子青沆瀣一气,我无奈之至,才放弃了抗争。心儿,对不起,那时我选择沉默,定然伤了你的心。
  但我真的不知结果竟是那般残忍…你竟差点被天葬…
  我踏破夜色四处寻你,却仍是快不过丹津多尔济。心里失落无比,我是你的夫君,却什么都不曾为你。
  好在他来了,当他带着千人队伍巍然进城之时,你或许并不知道,那高挂在嘴角的洋洋微笑,是我从未见过的。
  原来他,才是你的同路之人,也只有他,才能那般轻而易举的解了这楚歌之局。
  那时才认清自己,当初不该受哈布的鼓舞,向皇上要了你,你说我与索额图勾结将你抛入困局,才开始明白,我亦只是哈布的一颗棋子而已。
  见你那般劳碌为我寻遍女子,便知你去意已定,遂强迫自己与你选择的女子一起,本来毫无半点欢愉,百般所做,皆带着些许赌气的因由。
  直到高云怀了我的孩子…那是一个流淌着我的骨血的孩子;我动容了;第一次那么渴望成为一个父亲;要知道;子青怀着的;是张猛的孩子…
  高云怀着的;才是我唯一的血脉…
  但是,她竟然狠毒到杀了我的孩子,当子青在我面前有恃无恐的承认自己落了高云胎的时候,我掐着她的脖子,几欲杀了她。
  但为了母亲,我仍是含泪忍下了。
  但她却再一次威胁我…要我杀了你;才会把信还我…
  这一次;我没有丝毫的犹疑;我已夺了你的幸福;即使牺牲所有;也不可让你再有任何闪失;虽不能与你同行;但愿能作此最后的守护。可我已无颜见我母亲;就让我用自己的性命;来偿还对母亲的歉疚…
  但在此之前;仍想着还你自由;遂在哈布多尔济王府当众之下;给你休书…望着你能逃过一劫。
  但若你能看见这封信;我便知你选择…
  我…扎纳扎特尔在此起誓:只要索心格格留在王府一日;便是王府唯一的大福晋…直到索心格格离开为止;在此之前;府内所有人员;皆要听格格调遣;不可造次。
  心儿;若子青为难于你;大可将此信公告天下;我母亲之事;勿再强求…太多的宽仁;将害了更多活着的人。
  来生再见…扎纳扎特尔绝笔。”
  眼泪一滴滴的流了下来,落上信纸之时,化开了淡淡墨痕。
  原来他的心,竟是什么都知道的。
  “格格…”江修缘担忧的望着我。
  “李德明,今生我又欠了一份还不清的债。”许久未换他此名,如今这般光景,他已是唯一伴着我,真诚待我的故人了。
  他傻站着不知该说些什么,但我心里明白,今夜以后,我已不可能再坐以待毙!之前还顾念着子青肚里骨肉,犹疑着该如何下手,既然这是张猛的孩子,那我也不必客气了!
  “麻烦先生去楼下叫雪莲上来,我有要事要问。”江修缘一脸不解却毫不犹豫的下了楼。
  “雪莲,那日哈布多尔济王府宴会,我注意到后半场时刻张猛已不在座位,他是否出院找了你?”自从知道他不简单,便一直关注着他的行为。
  “回格格话,之前府内事情太多,格格情绪一直沉痛,我没有时间仔细禀明,如格格所料,张猛那日追出府外将…将那日军营之事曝露给我听了。”他果然信任自己的谋划,如今雪莲这颗暗棋也已经用上,看来是到殊死一搏时刻了。
  “那你可有露出破绽?”我担忧的问道。
  “格格放心,我表现的很生气,相信他并未察觉到些什么。”雪莲笃定的说道。
  “那这些个日子,你莫要再跟着我左右,我会另外再找个丫头,张猛会来找你的,一定会!”子青这个女人,竟然在背地里勾搭上了张猛,而我却半点未觉!但她定然未对张猛完全托付,仍是存着些微怀疑,不然张猛早就得到她手里的信件了。
  此事关键,就在子青一人,如今沙俄援兵未到,也未见喀尔喀其余各部的兵力涌来,怕是还未来得及调动,而哈布多尔济与张猛虽然手握兵权,但经上次巴林一役,土谢图汗部兵力早已空虚,丹津多尔济又有把握能调动一千兵力,趁着哈布多尔济仍未拿到扭转民心的铁证之时,起步反击,再好不过。
  这个歹毒女人,我早该杀了她!
  “那好!江修缘,你即刻回府通知丹津多尔济王爷,让他立即联系他的亲信兵士,如今箭在弦上,已然要发了!”他急急的点了下头,虽然其中许多细节皆未有机会跟他言明,但他是信我的,毫不犹疑。
  他正欲下楼,我又想起一万分紧急之事:“等等,王爷的陈情表,务必要拿来,天亮十分我要一并寄出。”
  “好!”说罢他便急急的走了。
  “雪莲,你即刻下楼,唤守在门口的那六位随从,马上去请子青福晋和乌兰福晋过来,嘱咐他们,任何在路上见到她们来此之人,皆要一并带来近星楼。”在丹津多尔济还未搞妥那一千兵士之前,我不能让子青有机会给张猛报信。
  “知道了,格格”雪莲应道。
  “记得口气要软和一些,说我寻她们是为了宣布一些王爷的遗训。”头又开始晕颤了起来,抬手一按,额头已是这般滚烫。
  我倒过一杯冷茶,一口饮下,冰凉的感觉顿时浇灭了五脏六腑的焦烧之感。
  我不能再此刻倒下!生死一线,皆在于此,我不能倒下。
  颤颤的拿起纸笔,也无多余气力再长篇大述,仅简明扼要的介绍了一些主要情况:
  爷,蒙古情势危然,张猛乃是哈布多尔济派于大清的棋子,如今两掌兵权之人已反意四起,会见沙俄使者,联络喀尔喀各部,造反之势,犹如陨星,光火在尾,急速而来。望爷早作筹谋,素来救援。
  告诉不告诉康熙这边的形势,又该如何婉转告诉他多年来的筹谋,仅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就由他来决定吧。
  第一百二十一章:反击2
  第一百二十一章:反击2
  未过多久,子青和乌兰便被那六个武士半推半就的上了楼,因为已是凌晨,她们皆是一副衣带不整的模样,发髻都未梳理妥当,有些狼狈。
  我不紧不慢的绕着她两周身打量了一番,表情戏谑,双手伸于口袋,遍遍摩挲着那已经有些发烫的金刀。
  “你到底想要怎样?”子青忍不住率先打破平静,怒吼着说道。
  而一旁的乌兰,已经吓的抖缩成一团,脸色煞白,双手不安的相互揉搓着,我之前打着宣布王爷遗训的旗号唤她们过来,她定然是以为我要宣布之前说过的殉葬之事,故才会这般面无人色。
  “信呢?”我缓缓在桌边坐下,轻啜了口茶,径直问道。
  而她却像似被人窥视了最深底的秘密一般,脸色蓦的一白,身形不稳,急急退后了两步,顿了许久才颤巍巍的说道:“什么信?”
  我已没有太多耐心于她周旋,遂猛然站起身来,紧凑着她那张清秀无比的容颜,恶声说道:“贱人!我没有更多的耐心来逼你就范,你在背后做了多少好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了,不要再在我面前惺惺作态!”见她仍是倔强着面目,毫无松口打算,便拿着金刀轻轻掠过她那高高隆起的腹部,挑着嘴角讥诮的说道:“或者你此生最大的目的便是杀了我,为此自己可以不顾生死,不过今日,我对你这身心俱烂之人已经提不起半点兴致!只告诉你一句话,孩子与信,你只能择其一!”
  她身形巨震,终于站不稳脚跟,软软的瘫了下去:“这孩子是王爷的骨肉,王爷尸骨未寒,你就赶着来除他血脉!”她廖准了那些王爷亲贵们,为了名誉宁可抛弃生命,所以才怀着他人的孩子,还能在王府内这般神气活现。
  怒火就那般彻彻底底的被她撩拨了起来,她竟然还恬不知耻的想掩盖这等丑事,过往种种历历在目,她的罪孽实在是已经罄竹难书!
  我提起脚对着那仰躺在地,有恃无恐的高耸着肚子的她,狠狠一踹!她肚子剧烈的抖缩震颤。
  “啊…”凄厉的声响刺破了众人耳膜,她抱着肚子在地上滚成一团。乌兰见此难过的抽泣起来,急急跪在前面护住子青:“格格,你为何这般狠辣!”
  “狠辣?”我癫狂一笑,转身从桌上拿过一袋粉末,轻轻一撕,便在乌兰眼前簌簌的落了下来,白白细细的模样,似雪一般。
  “要比狠辣,我怎及这个女子,这些堕胎粉药,可是我派人在你院落内找到的,你以为你是她的同伴么?不过是一危难时刻的垫背而已!高云的孩子,若未查出鹿死谁手便罢了,若我紧追不舍,最终担此罪孽的,恐怕是你!”她傻愣的看着一地的粉末,眼里透着的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你只是一个孩子,这府内斗争,孰好孰坏,又可曾用心看过!”她转身望了子青一眼,终于还是挣扎着起了身,退至一边。
  子青停止了滚动,面色苍白,额冒大汗,紧拽着丝帕蜷缩着颤抖不已。
  我步步紧逼,说道:“怎么,有选择了么?如果你肚里的孩子不够,再加上宝子四肢如何?反正他已被你那不堪的又父又夫的男人打成了残废,顺道把手也砍了吧,装在瓮里,我定然每天用千年人参喂他!”不知自己表情怎样狠辣,她确是在听到这番言语之后,如癫如狂一般的哭喊起来,双手紧抓着头皮,大叫着:“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我一阵冷笑,紧握着冰凉的刀面掠开她的衣衫,在那耸动不已的肚脐之上,轻轻的划出一道血痕:“在你下药毁了扎那扎特尔的孩子之时;你又可曾想过;那是他唯一的子嗣;如今在我面前央求我放了你的孩子…会不会可笑了点?”只觉紧捏刀把的手,随着内心的沉痛感触,渐渐力不从心,又想起扎那扎特尔丧子之时那绝望的眸子,近星楼内他轻挽我的臂膀,低低说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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