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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铁血抗战-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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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杳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可止住了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她把她搂进怀里把她揉进骨肉里的冲动,不是担心后面的几个同僚会笑话他,而是这种感觉太强烈了,他怕自己会被烧成灰烬。而沙罗,他魂牵梦萦的沙罗,也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任凭泪水肆无忌惮的流过她的脸庞。
“看样子,咱们可要先回去了。”凌杳的身后,营副盛玉铭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两个同伴说。他虽然没有看到凌杳的表情,但是他看到了沙罗流满泪水的脸。这该是怎样一个缠绵悱恻的故事呢?两个同伴也很快明白,他们带着笑,付了茶钱,悄然离去。
“傻孩子。”凌杳到底是比沙罗大了那么几个月,他走上前去,伸手拂去沙罗脸上的泪水,笑着说:“为什么要哭呢?这样的时候,你的脸上应该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你知不知道你笑起来有多么漂亮的。”
沙罗带着满脸的泪水笑了起来,凌杳说的没错,她笑起来是那样的美,美得让凌杳就像刚认识她的时候那样的怦然心动。
“来,”凌杳拉过沙罗的手,说:“我先给你介绍几个兄弟,让他们嫉妒死我。”他转过身去,才发现那几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不讲义气。”他嘴里这么说,其实倒觉得他们挺识趣的。他再回过头来,却发现沙罗站在那里没有动。她的手任由他拉着,她的微笑依然饱含着泪水。只是她的眼神,她的眼神有些怪。凌杳没有发觉她眼神里的怪异,只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他们悄悄溜走了,还真是懂事。要不我们先坐下来喝杯茶吧,让我好好看看你。”
沙罗有些凄惶的笑了笑,微微的点了点头。
重新在茶馆里坐了下来,凌杳显得很兴奋,他叫店家上茶,上最好的茶,还小声地向沙罗抱怨说这里怎么没有雅座包间呢,他想单独的看着她。他的脸突然有点红,就像他们第一次亲密之后那样的羞涩。他一下子显得有些絮絮叨叨,他告诉她那一次在上海,他是怎样呼唤着她的名字从死国的门口爬回来的,他告诉她这三年来他无时不刻不在想念着她,他还告诉她他也想念他们的孩子,不知道小家伙现在怎么样了,会走路会说话了吧。
凌杳说了很多,可是他突然发现,沙罗一个字都没有说。从他们见面开始,她就一个字也没有说过。
“你在怪我没有去找你吗?”凌杳有些惶惑,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握着沙罗的手小声地,怯怯的说:“我找过的,我去了贵阳,去我们约好的地方,我在那里找遍了几乎每一条街道。我在部队里很难请到假,可是我请了人帮忙,这三年来,找遍了西南三省几乎所有的重要城市。我知道请别人帮忙当然不如自己去找,可是我不能像上次那样的当逃兵。我不是怕事怕死,可是我想到我们以后还要生活呀,我们还要把浩然抚养成人,所以,不能让他背着那种一辈子也翻不了身的阴影啊。可是从来没有放弃过,我知道一定会找你们母子的。真的,你相信我。世界那么大,可是我从来没有失去过信心!”
“凌杳。”沙罗哽咽着,伸手捧起了凌杳的脸,她冰凉的指尖抚过凌杳棱角分明的眉头、鼻梁、下巴,抚过他两腮扎手的胡茬,她刚想说话,却忍不住大声地哭泣了起来。“凌杳。”她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哭到几乎透不过气来。
凌杳慌了神,赶紧走到她的身边,拍着她的背心,不停的说,不哭不哭。看着她哭得这么伤心,他觉得心痛得要命,痛得好像心肝五脏都搅在了一起。
“对不起。”沙罗把头埋在凌杳的怀中,说:“对不起。”
凌杳还是不停的拍着她的背心,宽慰她,要她不要哭。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要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他才对啊。无由的,他的心有种慢慢下沉的感觉。难道说,他们的孩子出事了吗?难道说在那样的兵荒马乱中,他们的孩子没能保得下来?尽管他不愿意这么想,可是,当时的情况,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可能性又是很大的。那种时候,大人要想活命尚且无比的艰难,何况是刚出世的孩子呢。
“沙罗不哭,沙罗乖,不哭了。”凌杳蹲下身来,捧起沙罗不断抽噎的脸,强自镇定的问:“是不是,孩子……”
沙罗看着他,微微的摇了摇头,她想说什么,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凌杳松了一口气,说:“那你说什么对不起呢?吓死我了。”他重新坐好,喝了一杯茶,说:“老天涯待我还是不错的,我怎么都没想到这几年你离我其实很近,傻傻的到处找。不过还好,我们到底是重逢了。我就说嘛,老天爷把你送到我身边,他送了我这么大的一份礼物,怎么会又拿回去呢。你说对不对。”
这时候,一个佣人打扮的中年女人走到了沙罗的身边,有些着急的说:“太太,我在到处找你呢。先生说世道乱得很,让我好好陪着你,都怪我急着去看我的儿子,你说一个人能行,我就让你一个人到街上来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对先生交代呢!”
凌杳一下子愣在了那里,顿时,脑中一片空白。
沙罗却收住了眼泪,吸了一下鼻子,轻声说:“何妈,我没什么事。我遇到一个小时候的同伴,想和他好好聊聊,你先回去吧,待会我自己坐黄包车回去。”
佣人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凌杳,说了声:“那你可要当心些。”就走了。走到门边,又回头看了看凌杳,眼神有些复杂。
“你说的对不起,是因为这个?”凌杳自己都听得出,他的声音是多么的晦涩。那是一种生命的水分都被抽干了的晦涩。
沙罗看着凌杳,看着他似乎在一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神采的眼睛,觉得自己的心脏有拔刀在分明的扎着捅着鲜血淋漓。但是她这个时候却又格外的冷静。千头万绪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可还是要说。
“我没有走到贵阳。”沙罗定定的看着凌杳,语调有些艰涩,“当时的情况,我想你也知道。那辆车甚至没有到原定路程的一半,车子就坏在了路上。我只能跟着人流走,没有吃的,没有水喝,怀里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好不容易走到了一个县城,那里的东西贵得要死,你留给我的钱,根本过不了几天。我那时候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走又走不了,留也留不下。过了两天,总算有一辆车经过那里,车票又贵,我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到贵阳去,这样将来你才能找到我们母子。就坐车到了衡阳。可是在那里我又生了一场病,差点就死掉了。要不是乔治医生救了我,我,我和孩子早已经变了荒郊野外的白骨了。后来,乔治医生又收留了我们母子,我在军队学过护理,留下来做护士。我想着有份职业,能养活我们母子,这就很好了。乔治医生开的是个诊所,生意并不好。后来搬到了南宁,我也跟着来了。到了南宁诊所也还是维持不下去,乔治医生准备关了诊所回英国去。那时候他对我说他想娶我,带我到英国去。我不能去。可是他走了以后我又该怎么办呢?我试着到别的医院诊所去找工作,可是大的医院人家要正经的学过医护的人,那些小诊所又根本不需要护士。我也没别的本事,会写几个字又根本当不了饭吃,世道又那么乱,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活着,我听说上海打仗死了好多人,尤其是那些被征召入伍的老百姓,说是都死光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她说到这里,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沙罗呜呜的哭着,哭得很伤心,接着又说:“你恨我也好,骂我也好,可是我真的没办法了。我真的没办法了。”她趴在桌子上,又一次痛哭了起来。
“对不起。”凌杳的声音几乎失去了力气,他很想将她搂在怀里来安慰她,可是他现在不能了,这是怎样的悲哀呢?他只能无力的说:“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对不起,是我没能照顾你。”
沙罗抬起头来,她摇了摇头,这能怪他吗?又能怪她吗?如果不是打仗,如果不是这个古老的国度遭受那个荒蛮小国的欺凌,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是个怎么样的人?”明白了眼前的一切都已经不可挽回,这就成了他最关心的问题。更致命的是,即使现在他把沙罗抢回来,又能怎样呢?让她再一次孤苦无依,守候着他不知是生是死的消息?让她再受到那样的等待和煎熬之后得到的依然是绝望?他在这个城市停留最多不会超过两天,以后呢?等待他的还是枪弹炮火和死亡。如果这样把她抢回来,不能原谅的,是他自己。
“他是个留学回来的医生,是我在找工作的时候认识的。他对我很好,我知道他喜欢我,也说了想要我嫁给他,可是他没有哪怕一丁点的勉强我的意思。他帮我找工作,找不到工作也接济我。还有,他对浩然很好。我们结婚以后,他对浩然像对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样。”
“对不起。”凌杳的笑容里充满了苦涩,他们曾经轰轰烈烈的相爱,可是,他未曾给过她一个婚礼。除了说对不起,他又能做什么呢?“我想看一下孩子。”那是他的孩子,可他现在也只能是看看他而已。
沙罗点了点头,说:“明天可以吗?虽然我知道他不会反对,可是,我想我还是要先给他说了。毕竟,现在是他在照料我们母子。”
凌杳鼻子里酸酸的,可是他已经哭不出来了,他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
第一二四章 牛刀小试
“什么是爱什么又是无奈/无言的相对我似乎已明白/慢慢走向你的面前握紧你的手/将忍着眼泪对你说声珍重/以为我们的爱会流传在世间/以为我们的誓言会直到永远/只是昨夜梦里的你早已经不是你/从此我也不再是自己/以为远方的风能吹散我的痛/以为黄昏的天边有渴望的温柔/只是这颗对你的心从此没有人能懂/带着我心痛的梦/飘流”
上海的那个王杰已经在上海事变最后的战斗里变成了千千万万个烈士中的一员,后世里的那个王杰的歌声,却穿越时空,飘到了凌杳的耳边。没有责怪沙罗的理由,要怪,只能怪自己没有早些找到她。沙罗,我的女孩。不,现在已经不能说是“我的”了,可是,你永远是我最致命的心动和颤抖,永远是我心尖那一抹最敏感的痛,永远是我今生前世的那一抹离奇魅影。
凌杳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尽管他自欺欺人的对自己说,这对沙罗来说是一个更好的结局,至少,在这纷乱的尘世中,她得到了一个相对安定的家。自己又能给她什么呢?可是,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悲伤。这个时候,他更加的想念古地、袁维绪和路晓飞,他前所未有的想念他们。哪怕古地再怎么嘲笑他,他也要在他面前痛痛快快的放声大哭一场。他想等打完了这一仗,自己一定要去找他们。这几年来一直找不到沙罗,便觉得人海茫茫,要寻找一个失散的亲人是何其的艰难。可是突然间他发现要找到古地和袁维绪其实比找到沙罗容易得多,因为那一年在上海遇见袁维绪的时候,袁维绪曾经给他讲过他们所在部队的番号!不管他们是否还留在那支部队,至少他也有一条很重要的线索。可是,整整三年过去了,自己又做了些什么?那么,对沙罗,自己是不是也没有尽到最大努力呢?
凌杳觉得,真正不能原谅的人,是自己。
可是他甚至没有能见到自己的孩子一面,前线吃紧,部队当天晚上就奉命开拔。与沙罗的这匆匆一面,还能不能有下一次,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了。沙罗,我的女孩。
凌杳用强撑着的精神集结了部队,他派了两个战士去那家茶馆,要店家转告明天将带着孩子出现的沙罗,珍重。他甚至没有能给孩子留下点什么,这几年在军队里虽然有些军饷,可是大多用在崔护士寻找沙罗母子的旅费上了,他不可能让秀婉自己负担这些费用,剩下不多的一些存款,他也没有带在身上。虽然是奉命开拔,可他却觉得自己仿佛逃离一般。其实他真的不知道,第二天再见到沙罗,自己又该怎样面对?他还能平静的像对待一个友人一样的看待她吗?自己那个从来没有尽到过做父亲的责任的孩子,又该怎么面对?
这种时候,他很需要酒。他没有酒,也不想醉。就让这种刻骨铭心的痛,来撕裂自己的心吧,痛到了极致,或许就不会痛了。如果这就是他的命运,他诅咒这命运!
他没有酒,可是他有枪。
3月21号,龙州。靖西方面,17军主力已到,从贵州方向开来的53军也到了百色,17、53军暂编为右江方面军,主要任务是进攻、驱逐靖西方向的法军德波利尼亚克步兵师。而第4军的作战方向为凭祥、谅山一带,目标是塞巴斯蒂安摩步师和阿尔及利亚步兵旅。
法国人很奇怪,他们对这场入侵蓄谋已久,可是在军事指挥上,又明显的缺乏一种坚决进攻的勇气和果断。在靖西方向的德波利尼亚克步兵师取得初期的军事胜利后,并没有立刻挥师进攻防守兵力薄弱的百色,而是就停留在了那里。塞巴斯蒂安摩步师枉称摩步师,机动能力极强,却在攻下同登后也停留了下来,既没有向东威胁南宁,也没有向靖西方面的法军靠拢形成合力。等到钦州登陆战失败后这两支部队才有了恢复行动的迹象,以至于后世的史学家们一致认为法国人在这场战争中的表现非常的愚蠢,他们莫名其妙的停留丧失了最初大好的进攻机会。用法国人自己的话说,那时候大概是上帝睡着了。
法国人睡着了,第4军军长杨选江中将可没有睡着。他的部队一路从广东赶过来,在钦州还打了一场不大不小的血战,算时间本以为第4军的主战场差不多应该就在南宁了,谁想到法国人的主力竟然还在凭祥。没说的,又是一阵的急行军,宁可部队苦点累点,也要让自己的同胞少受到一些战火的戕害。
不过摩步师到底是摩步师,法国人一行动起来,还是蛮快的,在第4军赶到之前,他们就先攻占了宁明,前锋直逼崇左。空军也对行进中的第4军发起了不间断的轰炸。
凭祥是赶不到了,第4军主力到了崇左,经过侦查发现法军有大量的坦克火炮,崇左不宜固守。军长杨选江随即改变作战计划,主动放弃崇左,派出小股部队骚扰法军,军主力转向进攻龙山方向的阿尔及利亚步兵旅。虽然这样做有暴露南宁门户的危险,但是法国人有没有冒着后路被断的勇气运用机动兵力夺取广西省会的决心,实在值得一赌。何况军委会的意图里面,本来就有打法国殖民地部队为主,驱逐法国军队为辅的预想。
一场早春的大雨使地处河边,地势低洼的龙州变成了一片泽国。驻守在这里的阿尔及利亚步兵旅的士兵大多来自北非沙漠,很少会遇见这样的天气,汹涌的大雨使他们的战壕灌满了浑水,将他们泡在冰冷的水中。这让他们非常的不习惯,氤氲的雨汽笼罩着大地的同时,也让这些法国人眼中的三等公民士气异常的低落。
突然间,无数的炮弹穿过雨幕掉在了阵地上,在大雨中鲜血与泥浆齐飞。灌满雨水的坑道很快就变成了红色。当一个士兵看到一截肠子从齐腰深的泥水里飘向自己的时候,他忍不住哇哇大吐起来。而这种呕吐仿佛会传染,很快坑道里除了泥水血水,还有触目惊心的呕吐物。许多士兵无法忍受,纷纷爬出了坑道。坑道外面,则是嗖嗖飞过的子弹。中国军队的进攻开始了。
战斗一开始,杨选江军长就用上了主力第10师和第11师,以还没有完全到达的第12师和军直属部队为战略预备队,摆出了一幅苍鹰扑兔的姿态,准备一举将这个以殖民地士兵为主的步兵旅一口吃掉。阿尔及利亚步兵旅兵力约为6千人,而第4军一次投入的10师和11师就有兵力近3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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