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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番外-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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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到底是什么酒?”
寒宫钰见他脸上涨得通红,知道是时候了,笑着道:“我差点忘了这事,那酒是给你助兴的,我这就帮你唤几个美人泄火,包你爽到精尽而亡。”
子阳眼里闪过一抹恐惧,“你……你不怕我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父皇不会放过你吗?”
寒宫钰又啧啧两声,“看你说的,你醉卧花丛,过度纵欲,力竭而亡,你父皇遮羞都来不及,且会与我为难,只怕还得好好安抚我一番。”
子阳怒不可竭,“你为何要如此?”
寒宫钰笑着凑近他,“弈风已死,你对我已没用处。”
子阳背上渗着冷汗,见她拍了拍手,果然拥来几个妖媚女子,均是他平时所纳的侍妾,这时方知,他在她的算计之内已有多时,刚要开口叫喊,只见寒宫钰一拂手,喉咙一紧,已被点了哑穴。
眼睁睁的看着那群女子围了上来,而寒宫钰悠然的坐到一边喝茶看戏。
从来不曾有的极度恐惧涌了上来……
第二日,王府中一片哭声,三皇子轩辕子阳的死讯传进皇宫。
一只白鸽停在冥红手臂,冥红看过信笺,在反面写上’已晚‘二字,重新将白鸽放飞。
月底了,有粉红票票的亲亲一定要在31号结束前投出,到下个月就清零了。
第039章 让人头痛的小馒头
玫果正拿着小馒头的小衣裳缝补,虽然她的针线活一直不怎么样,甚至可以说是很劣质的那一类。
但这几年少不得要给馒头缝缝补补,开始的时候到还是由瑾睿包办,但瑾睿坚持只出半日诊,佘下的时间用来陪玫果和小馒头,以及研制毒药,但随着他名气越来越大,从别的地方赶来看诊的人越来越多。
以至于,到了响午,虽不再接受病患,但开诊的时间却越来越早,往往天不亮,但有人候着。
瑾睿怕有些病患染有带传染性的病疾,而她有了身孕,不许她再直接接触病患,只是帮着配配药,这样一来他越加的忙碌辛苦。
随着病患的增加,玫果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对于她们这样想安安静静过日子的人,名气大了并不是好事,但她现在身子越来越臃肿不便,又不能打个包裹走人,只得暂时拖着,等生下孩子,再设法搬迁。
她这打算和瑾睿提过多次,他只是说先不必多想,等孩子出世再做打算。
他这模棱两可的话让她更加不安,但又说不出什么不妥之处,也只得压着这份不巡。等孩子出世。
玫果为了让他夜里能早些休息,便搅下了家中琐事,给馒头缝补自是少不得的。好在不管她针线活做得有多难看,他从来不笑话她。
这些日子下来,虽然手法不见得有多少长进,但总算还能应付下来。
正穿着针,突然眼皮一跳,随之手微微一抖,针尖扎进手指,一粒血珠从指尖上渗出。
身边的瑾睿抬眼看向她,放下手中药勺,握了她的手,将她的手指放入口中,吮了吮,拿出后,见尚有血丝渗出,也不放手,随手用手指压着她的指类渗血的地方,“有心事?”
玫果摇了摇头,心里有股不安,越加浓烈,“有些心慌,可能是腹中孩儿折腾我呢。”
瑾睿吻了吻她的额头,“真不该让你再怀上孩儿。”
玫果放下手中针线,摸了摸隆起的小腹,“我可想要一个和你一样漂亮的孩儿。”
瑾睿唇边浮起一抹笑意。
院子一角正拿了玫果迷香,迷着蚂蚁玩的馒头中间蹭了过来,抱了玫果的腿,“娘,凡儿不漂亮吗?”
玫果‘噗’的一声笑,将他抱起,“男儿要这么漂亮做什么?”
小馒头望了望身边的瑾睿,撅了小嘴,“可是爹爹好漂亮,谁见了爹爹都说从来没见过爹爹这么漂亮的男儿。”
玫果看了看瑾睿,笑道:“你爹爹是男儿中的极品,不是人人当得的。”
瑾睿微皱了皱眉,将小馒头抱了过去,放在自己膝头上,“凡儿,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外貌不过是皮囊,皮囊随时可能失去,不可看重。”
小馒头听得懵懵懂懂,一脸迷惑,“那要看重什么?”
瑾睿将手掌放到他小小的胸脯上,“心,你娘亲美吗?”
小馒头点了点头,“美,小朋友的娘亲们都没娘亲美。”
玫果虽然并不太看重自己相貌,但听小馒头夸她,仍止不住的唇边上勾。
瑾睿不看玫果,只看小馒头,“可是你娘亲的心才是最美的,即便是以后娘亲老了,这儿却永远的美。”
玫果唇边的笑意慢慢褪去,这还是第一次听他这么说她,虽然他是为了教馒头,但她心里涌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他相貌出众又何尝比得上他的心万分之一?
小馒头睁大眼看着爹爹,虽然不懂这心怎么能看得见,又是怎么美法,但见爹爹面色凝重,没有一丝玩笑,仍乖巧的点了点头。
瑾睿见他如此,才放松绷紧的脸,柔声道:“你还太小,不懂爹爹说的话,但只要记下便好,等你大些自会明白。”
将他放在地上,拍拍他的小屁股,“去玩吧,你的迷香放得过重,那些蚂蚁不到明天,醒不来,你不必等了,另寻些玩吧。”
小馒头歪着头想了想,又另寻蚂蚁去了。
待小馒头走开。瑾睿敛了敛眉头,对玫果道:“这么小小年纪,天天捣鼓你的迷香,不大妥当。”迷香终是下三滥的东西,上不得台面。
玫果不以为然的一撇小嘴,“他那么喜欢你的那些毒物,不给迷香他玩。难道等他去偷你的毒物玩不成?毒几只蚂蚁倒是不防,我怕他去把前面人家的鸡鸭全毒死了,还得我们去赔笑脸,赔银子。前些天把人家的鸡鸭全迷了,睡了两天才醒,人家寻不到原因找上了门。你倒是把那些鸡鸭全接着了。挤了一院子,便迈一步都能踩到两,等那些鸡鸭全醒了,又一家一家的送回去,累得没脱了半层皮。还好是迷香,如果你那些毒,这竹林里只怕给他们码坟也得有我们半个屋子高。要怪就怪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不好学,却跟你学毒。而你这做爹的也不好好训斥他。他要学,你就教,你是唯恐家里出不了个小毒物。”
瑾睿对她的抱怨不加反驳,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又自低头配自己的药物,反正为馒头好学毒的事,她没少埋怨他,他虽然不与她争吵,却向来是她说她的,他做他的。馒头照学,而他也照教。
小馒头听娘亲又为了他惹事数落爹爹,心虚的偷偷看了瑾睿一眼,远远的溜开了,寻了个玫时看不见的角落寻蚂蚁,省得她数落爹爹不过瘾,又来训他。
玫果见他不出声。念叨得也没了劲,接着缝手中的小衣裳,眼角见他皱紧了眉头,撑头沉思,凑近些看摊在桌上的那些药物,“还是不成吗?”
瑾睿叹了口气,“这血咒明明用毒下了咒,偏与什么都冲,天下怎么会有不可能解的毒?”
玫果眼眸沉了沉,如果解不了血咒,冥红,离洛他们不知该如何是好。
瑾睿看了看她,收拾了桌上药物,“别担心,总会有办法,坐了这许久了,我陪你出去走走。”握了玫果的小手,将她拉了起来。
小馒头听要出去,也顾不得怕娘亲训斥,丢下手中的小木棍,扑了过来,“爹爹,凡儿也要去。”又怕母亲气没消,垂了头,偷看母亲。
瑾睿伏身半手抱起小馒头,“自是要带上凡儿的。”另一手搅了玫果的后腰。
小馒头欢喜得直拍手。
第040章 动荡
瑾睿放飞手中白鸽,暖风吹拂着他单薄的墨绿袍角,卷过飘落的一片枯黄竹叶。
转过身对上一直关注着他的玫果询问的眼眸,扑捉到一抹不安,“佩衿捎来的吗?”
他点点头,慢慢走上两步,将手中纸卷递给她,冷萧的声音不带任何波动,“三皇子死了。”佩衿知道他向来不理会朝中事,这信虽然传与他,其实是给玫果。
锁紧她的双眸,怕她情绪过激。
玫果仅愣了愣,一点没有意外,参与了皇家争斗,不就是要么存,要么亡,不过他没死在与弈风的相争之中,却死在弈风死后,倒有些出奇。
摊开信笺看过,也有些难过,幽幽叹了口气,“他与我终是儿时伙伴一场,也该为他烧柱香,算是尽尽心意。”
扶着瑾睿的手臂站起,怀这个孩子,虽不象上次那般吐得难受,但腿却总是肿,每晚瑾睿都少不得给她推拿按摩,然夜里消了,第二日只要稍微坐得久些,便又再浮肿。
瑾睿进屋捧了香炉出来,朝着普国的方向摆了,点了三支香,递给玫果。
玫果接了香,对着香炉举了举,轻叹了口气,“你不该争。”插了香。
等那香燃尽,瑾睿方才撤走香炉,见她望着在一旁玩耍的馒头出神,从她身后抱住她,下巴抵着她的头顶,闻着她发间的幽香。
玫果握住环在腰间微冷的手,“普国只怕要政变了。”
他面颊轻蹭了蹭她的耳鬓,“想回去看看吗?”
摇了摇头,“我回去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这些事,末凡会处理得很好,普国该灭该存,他自有分寸。”
不管她心里对他有多深的隔阂,但有一点,绝不会怀疑,他是个良君,如非如此,弈风也不会舍己保他……只有自己如同弈风一样消失,他才能全无顾虑的伸展拳脚,令天下统一。
虽然如此或许会破了母亲的梦,然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事,为了天下百姓,也只能如此了。
“我只是想着普皇这些年虽然偏激,儿时却没少疼我,如今落得无子送终,老来也难免凄惨了些。”
瑾睿心里哽了哽,弈风未死差点脱口而出,终是忍了下去。
玫果说完默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不知我爹爹和哥哥们怎么样了?”
瑾睿将她转了过来,仍环着她的腰,亲了亲她额头,“等生下孩儿,回去看看。”
玫果嘴角抽出一丝苦笑,又摇了摇头,“不回了,我有三个好哥哥,无一不孝,会将爹娘照看得很好。”
他凝视着她,“你不必为我……”
玫果小手扶着他的肩膀,踮起脚,用唇堵上他的唇,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我不仅是为了你,我为了自己,为了我们的孩子们。”
一个浪潮拍在他的心房上,翻滚着的潮绪久久不得平息,紧了手臂,低头覆上她的唇。
淡淡的竹香包裹着她,她心安了,慢慢合上眼,她爱他的温存,爱他的绵长的深情……
虞瑶将手中的急函重重往书案上一拍,满面怒容,“这个寒宫婉儿,捅下天大的漏子。”
镇南王拿起案上急函,匆匆扫了一眼,也是面露忧色。
太上皇焦急的望着她,“我们都太大意了,竟没料到寒宫雪竟敢让那恶魔上她的身。”
太上皇愣了愣,露着惊诧,“她当真?”
虞瑶点了点头,“她疯了。”
“皇上急报。”殿外女官匆忙的脚步声在门口停下。
三人交换了个眼色,“拿进来。”
太上皇顺手自女官手中接过急报,抽出开看了,脸色大变,将手中急报递与镇南王,“子阳死了……”
虞瑶握着茶杯的手一抖,茶水湿了腿上衣襟,取了锦帕慢慢擦拭,面色一沉,“果然……我只道她重伤在身,逃离燕京还得躲上些日子,不想她竟立即出手。”
镇南王握着拳往桌案上重重一锤,“好狠毒的女人。”一掀衣袍往外便走。
虞瑶一把将他拉住,“你回来,你现在回去有何用?”
镇南王虎目含怒,拂开妻子的手,“难道就这么让那贱丨人胡来?”
虞瑶闪身拦住他,她功夫本不及丈夫,但镇南王怕伤到她,哪敢与她较真,“你……”
“冷静些,你能想到是寒宫钰所为,难道轩辕致远想不到吗?那轩辕致远虽然当了这许多年的皇帝,手上功夫并没荒废,寒宫雪虽有恶鬼上身,但撑着逃离燕京,怕已是油枯灯竭,短时间内还得好好养养。以寒宫钰的本事,还杀不了他。轩辕致远现在不敢动寒宫钰,是怕杀了寒宫钰,是怕将寒宫雪逼得急了,做出玉石俱焚的事。他这么拖着只怕是猜到弈风未死……想拖延时间说服寒宫婉儿,寻到弈风下落……他不到走投无路,且会向寒宫婉儿低头……”
镇南王诧异的看定夫人,“你……你终于想通了?”
虞瑶长叹了口气,“我看错了末凡,以前只道他野心勃勃,不想,如今地全靠着他,才有今天的局面。”
镇南王握了她的手,“果儿会回来的,她流着皇家的血,会明白你的苦心。”
虞瑶苦笑了笑着摇了摇头,“只要她幸福,回不回来,又有什么关系。”
太上皇鼻子有些发酸,看向窗外飞舞的彩蝶,“她会回来的。”
普国……
“太后,有一个叫佩衿的人求见。”一个宫人匆匆赶来唤住就要步入普皇寝宫的皇太后。
太后停了下来,转过身,“佩衿?难道是虞国的未必知佩衿?”
“这……他倒是没说,只是说您不见他,必会后悔。”
太后挑了挑眉,好大的口气,“他长得什么样子?”
“相貌极美,比女人还美,头发有些古怪,短发,黑中带蓝……”宫人想着怎么去形容这个,“对了,脑后编了条细辫。”
太后眼皮一跳,“果然是他了,快请来,也不必再去太后殿,我就在皇上的侧殿中见他。”虽然不曾见过未必知本人,但他鼎鼎大名,皇家中人,又有谁不知?又有谁不羡慕虞国有这样的一个人才?
转身进了侧殿坐定,没一会儿功夫,见宫人引了个身穿花袍的高挑男子进来,果然美艳绝伦,斜飞的眼眸转动间,媚态自生,那艳丽的花袍穿在他身上,却丝毫不显轻佻,反衬得他越加的倾国倾城。
以前常听说虞国贵族,甚至皇室中女子,为求他一夜风流,不惜散尽万贯家产,名誉扫地,就连寒宫钰对他也是念念不忘,只觉得是无稽之谈,如今看来倒是可以理解那些女人的痴迷。
佩衿恭恭敬敬的给太后行过礼,“佩衿冒昧打扰太后,还望太后恕罪。”
太后将佩衿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一番,“传说中未必知艳美绝天下,果然名不虚传。”
佩衿垂头淡淡的笑了笑,掩去眼中媚意,“外貌只是个皮囊。”
太后点头暗赞,有这等容颜,却丝毫不轻狂,实在难得,“赐座,上茶。”
佩衿不卑不亢的坐了,茶却是不喝。
太后待他坐定,见他不主动发话,挥挥手,退去身边宫人,“侯爷,可以说明来意了。”
佩衿这才道:“佩衿有支毒针,和这毒针的解药,送给太后,如果太后有办法用这针在寒宫钰身上扎上一针,能约束她半年时间,不敢轻举妄动,不过药效只有半年时间。”
太后双目闪过喜色,续而恢复平静,“你拿什么让我相信?”
佩衿不答话,从袖中取出一个墨黑小盒,递了过去,傲然道:“当今世上,没有人怀疑过未必知,太后如果不信,不用就是了,佩衿告辞。”
说完不等太后回话,自行飘然离了这侧殿。
太后望着他这等狂傲的离开,竟发不出脾气,仿佛觉得这个人自该如此。
低头看向手中墨黑小盒,手一抖,那盒子跌落地上,盯着地上的墨盒半晌,颤着手将墨盒拾了起来,步伐蹒跚的撞进普皇寝宫。
病卧在床的普皇半撑起身,“母亲,您这是……为何如此惊慌?”
太后将手中墨盒递给他,“你看这个。”
普皇接在手中一看,手也是一抖,惊叫出声,“墨竹!”看向太后,“母亲,这是哪儿来的?”
“是未必知送来的,说用这里面的毒针和解药对付寒宫钰。”
普皇打开墨盒,里面果然装着一枚带着针尖的手环,以及一个玉瓶,长叹了口气,“的确是鬼面的东西,难道他还有后人?”
太后看着他手中手环,“当年你错杀他满门,如果当真是他的后人,他且不报仇,反而助我们的道理,这里面会不会有诈?”
普皇摇了摇头,“当年我误信寒宫雪的妖言,错杀忠良,这十几年来,心里一直耿耿于怀,如今我们普国落到这个地步,也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就按他的所说去办吧,如果当真有诈,我也认了。”
太后在床边默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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