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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番外-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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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在玫果听来当然很不中听,拍着桌子,一句那小P孩做的好事与我何关,差点就说出口了,好在反应得快,硬吞了回去,眼里透着一丝不屑,“算了,算了,不就是一条破蛇吗?我实在是懒得再跟你这混小子计较。”
“混小子?”离洛拧紧了眉头,无语的哈了口气,他与玫果还真是八字不合,这都人鬼之别了,没说上多久的话,二人又吵翻了天。但说来说去,终是他对不住她先,也不至与她争辩。
说了这半天,口也干了,见她倒是悠闲自在的坐在那儿喝茶,自已干站在这儿,想着反正一会儿也要下去陪她的,到时大家是鬼了,还不知要吵闹成什么样子,也不必与她客气,上前一步,也不另拿杯子倒茶,直接抢了她手中刚斟的茶,凑过嘴边要喝。
就在这瞬间,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视线下垂,看着自已手中茶杯。
刚才她护着茶杯的时候,他碰到了她的手,虽然有些微凉,但的确是碰到了,而鬼……又怎么会被人碰到?
热茶透过茶杯,自然感觉不出上面所带的体温。
他紧紧盯住她。
玫果被他突然这样看着,不知自已身上哪儿出了问题,低下头左或看看,没发现问题,干脆也抬起脸瞪着他,“你看我做什么?”
离洛没答,将茶杯凑到鼻下闻了闻,浓浓的茶香随着热气冲击着他的嗅觉,但他闻到的却不止这茶香,而是隐藏在茶香之后的另一种若有若无,淡得不易让人发现的幽香,全身一震,这淡淡的幽香,不久前,他才尝过。
他握紧茶杯,仰头一饮而尽,将茶杯稳稳的顿回桌了,口齿间还有她那股淡淡的幽香。
蓦然手腕一转,略一提脚,手中已多了他杀蛇时含在口中的短剑。
玫果心里一惊,他现在的神情与刚才想差太大,这是要做什么?该不会真的是想自杀去下面找自已吧?“你不必寻死了,我可不想在下面天天与你横眉冷对的。”
他嘴角浮起一丝冷笑,眼里却渗上怒意,“可是我喜欢与你吵,让你不得安宁。““有病。“玫果白眼一翻,”你走吧,我要换衣服。“
“鬼换衣服还怕人看?“离洛气得发笑,这个女人真是该死。
“人鬼有别,当然不能看。“玫果看着他那笑,火气就开始上冲,反正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懒得再和他胡扳。
“人鬼有别,我做鬼便是。“他手臂一扬,手中短剑往自已身体上插落。
第398章 该上哪上哪去
玫果从离洛抽了短剑在手上,就全神注意着他,怕他当真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
她气他,恼他,拍桌子想骂他,但却没想让他当真去死。
见他动手,心里猛然抽紧,怎样看反射的推向他的右手阻止他的自杀行为。
她出手是用尽了全力的,他的手臂也如她所愿的偏离了方向,没再向胸口插进,却插向了他的大腿。
短剑穿过紫袍,直没剑柄。
玫果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脑海,整个头滚热难受,上次慕秋差点丢了性命,已让她心身疲惫,现在又来个离洛,还要人活不活?
虽然现在这剑不是刺在胸口,但如果一刺进了腿部大动脉,也是片刻间要死人的。
低下头见他手掌上有鲜血渗出,顿时一阵心慌,不及多想掀开他的衣袍,就要去解他的裤子腰带,动作麻利。
这活一看就知道是常干的。
离洛自从抢过那杯子,视线就没离开过玫果,这里见她这动作,眼里露出一股复杂的神色,是喜,又是怒,更多的却是纠结,极快的握住她已扯住腰间丝带的手,阻止她下一小的动作。
玫果瞟了眼他握着剑柄,仍在渗血的手,有些着急,“拿开你的手。“离洛不放开她的手,握着剑柄的手,带着短剑,慢慢抽出。
玫果脸色大变,“不要拨。“另一只没被他控制的手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再拨剑。
万一这剑是刺在什么要害部位,这剑一拨出来,势必大出血,以现在的医疗设施,是很难应付那种大出血的。
可是她的力小,压住他的手腕,只不过是给他增加了一点阻力,短剑仍慢慢被抽出。
玫果紧张得呼吸都快闭住了,微张了嘴,看着剑一点点抽出。
不过很快她发现抽出的剑身上,并不带血迹,直到短剑完全离开他的腿,也没血柱喷出。
玫果长松了口气,放开握着他手腕的手。
幸好,幸好,随着短剑重新回了他的靴子,才又想起什么,在他大腿上摸了一把,摊开手掌,上面哪有什么血?再翻开他的手掌,却有一道划破的痕迹,渗着血珠。
原来那短剑并没刺进他的大腿,只是擦着腿刺了过去,刺穿了衣裤,并没伤到身体。只是不知什么时候把手掌伤到了罢了。
至于手掌上的伤,也并不重,就算不上药,一会儿就会止血,过上些日子也会自动愈合,并不足以让人担忧,害她白白受了一场惊吓。
抬起头白了他一眼,“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
他嘴角带着笑,”不是鬼吓人了吗?呃“玫果张口结舌,知道装鬼的游戏是被揭穿了,站直身,甩开他的手,”不玩了,是你口口声声说我是鬼的,我又没说我死了。“刚要转身离开桌子,眼前紫影一晃,已被离洛拦住去路,收脚不止,一头撞在了他肩膀上,鼻子正好碰上他的锁骨,痛得鼻子一酸,差点流下泪来。
捂着鼻子,后退一步,却又被身后桌子顶住,“痛死我了,你作死啊?“没等她抱怨完,离洛欺上一步,双手穿过她腰间两侧,按在桌缘上,低头看着眼前捂着鼻子,有些不知所措的瞪着他的女人。
玫果转动眼珠,往下左右看了看囚固在自已身体两边的手臂,头上拉亮了红灯,顾上得叫痛,揉着仍然酸痛难耐的鼻子,“让开。“离洛目光暗沉下来,双眸眯起,放开又再眯起,怒火甲溅,“很好,你居然活着。“玫果吸了吸鼻子,让鼻楚的鼻子好过些,“对,我活着,让你失望了,要不你再去设下计,诱我去死一回?“虽然明知他并不想自已死,不过仍忍不住要刺他一下。
他半眯着的眼里果然怒火又燃多了一把,“对,你这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还活着?“得知她还活着,压在心里的乌去刹间烟消云散,可以说是狂喜之极。
既然她活着,那他刚才的一番表白……他只觉得耳根阵阵发烫……这人已经丢到家了,这该死的女人还在这儿风言冷语的冷嘲热讽,他看着她那吊儿郎当,幸灾乐祸的样子,真想把她掐死算了。
可是掐死了她,怎么办?他自杀,到下面,两人再对掐?
玫果对他的愤怒一惯是不以为然,“嗤“了一声,”既然我样谁也见不得谁,那就各过各的,你也就该干嘛就干嘛去。“不理会他一张锅底脸,推了推他的手臂,推不动,侧目看了看他,脸板得象要吃人一样,还是别指他会听自已的了,自觉些自已矮了半个身子,想从他手臂下钻出去算了。
他一直没动,玫果很顺利的从他手臂下钻了出来,还没走开,腰间一紧,屁股被什么东西抵得微微一痛,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已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二人还是保持着刚才的状态,好象她刚才根本没钻出去过。
一定是幻觉,刚才只是想钻出去,并没钻过,屁股上被桌缘抵的痛,就忽略不计了。
又矮了身子,慢慢的从他手臂下钻过,这次,她双眼紧盯着他的脸,免得又产生幻觉。
结果和刚才一样,刚站直身,又回到原位。
不过这次她算是看清了,自已是被他拉回来的,不是什么幻觉。
这反复上窜下跳的怒火,再也不受控制了,“姓离的,你疯了吗?敢对我不敬,让开。““不敬?“离洛满肚子的火不输于她,”我们之间有 敬 字而言她几时又尊敬过他?
“也是。”玫果也想不出他们之间什么时候和平过,既然没有,不如坦然承认这个事实,“让开。”
既然两人之间没有和平,那就只能用手段,用武力,这是她给他的最后机会,再不让,就别怪她了,大不了把他弄晕过去,再叫人来把他抬出去就是了。
反正这事也是常干的,也不在意多这一回。
不过她算盘打得是如意,结果却不如她想的美好,刚动了动手,他卡在她腰间的手,突然出奇不意的握住她的手,再借着蛮力把她的手背到身后,压在她自已的屁股和桌缘之间,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压了过来,直接将她的身体和手一同挤在桌子与他的身体间,不留一点空隙让她有机会搞小动作。
玫果试着挣扎了几下,自然是无用功,不但没能挣脱,反而将被他抓支的手挣得极痛。她是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硬来换来的不过是自已皮肉之苦,这种吃亏的事,她不做,与其做这无用功,不如另寻门道。
“你弄痛了我的手,放开我的手,我们好好谈谈。”
“放开你的手?等你用针扎我?还是用迷香迷我?”他略偏着头,细细的看着她的眉眼,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这么仔细的看她,这眼神和肖巧一模一样。
过去他对她极为厌恶,厌恶到一愿多看一眼,虽然明知她很是美貌,但怎么个美貌法,他没留意,也不愿留意,总觉得看多一眼,都会让他觉得烦燥。这时才发现,她的长相竟让他十分喜爱,清新淡雅,眉眼中竟没了儿时所见的那股邪恶之气。
他不明白她为何会有这样的变化,突然发现,自已竟想去弄明白这个女人,到底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让她全然换了一个人。
虽然这样的想法与过去对她的事不愿过问丝毫很是矛盾,但是他现在没办法否认自已的这份好奇。
玫果被他揭穿了心思,面不红心不跳,发现自已面皮功又上了一个层次,不过话说回来,以前在弈园对他用过几次迷香,他有怕防,是在情在理,可是用针?难道他……对肖巧的那个化身有所怀疑?
警戒的看向他向慢慢向她伏近的脸,能感到他的呼吸轻轻扫过她脸上毫毛,忙另脸避开,“迷香的确有不少,可是我哪儿来的针?”
他冷哼一声,还装?呼吸轻吹着她雪白的耳廓,慢慢泛起粉红,视线扫过她柔嫩的红唇 ,那日在水里的美好感觉还留在唇边,心里一荡,盯着她越来越红的面颊,一点点埋低头。
玫果察觉到他的动机后,心下大乱,使劲将头扭过一边,急叫道:“喂,你做什么?”
他的唇轻贴上她的脸,细滑的感觉从唇边化开,沉声道:“你说呢?转过脸来。”
玫果简直想一掌拍飞他,他想占她便宜,居然还要求她配合?“你是得了妄想症吗?放开我,不放开,我叫人了。”
“叫吧。”他才不在乎呢,他现在衣衫完整,有什么可怕的?
“来人啊。”玫果果然张口就叫。
离洛仍是保持着这个姿势,由着她叫,全没有要阻止的打算,当然也没有放开她的动机。
没一会儿功夫,奔进来一个小丫头,门着这抱成一起的两个人,愣在了那儿,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离洛抢在玫果前面道:“郡主要你们来关好门,在院外守着,不许人来打扰。”
玫果气得七窍生烟,他简直是在胡扯,“放……”屁字没出口,耳坠上一痛,转头回缩间,唇已极快的被不属于她的唇堵住。
第399章 还装?
小丫头更是手足无措,跌跌撞撞奔了出去,自然也没忘了把门合上,自觉的到院子外把风去了。
玫果这次双手被压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睛向他示丨威,可是不管她怎么瞪眼,对方硬是不管,还饶有兴趣的和她对瞪。
到得后来玫果简直是欲哭无泪,只有一个想法,离洛受刺激过度,疯了……
离洛在男女之事上终也是没什么经验,他折腾玫果的同时,自己也不怎么会换气,慢慢的也呼吸不过来,又不舍得放开,强忍着留恋了一会儿,感觉再不放开她,自己就快窒息而亡了,才开始略为退宿。
玫果感到唇上压力一松,唇上每小块地方都被他咬得疼痛不堪,哪里咽得下这口气,一得空隙,张嘴就咬。
离洛痛得‘哎呀’一声,空出一只手捂着嘴,对玫果怒目而视,“你这该死的女人。”
玫果眉梢一扬,解气啊,“活该,还不放开?再不放,我还咬。”说着作势要咬他。
不料离洛放下捂着嘴的手,快速的揽在她腰间,按着她的后腰贴紧自己,唇上还带着血珠,却勾起一抹诡笑,“肖巧,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肖巧?”玫果眼肌肉跳了一下,一抹心虚一闪而过,沉下脸,“离洛,你可真是胆大妄为。居然敢在非礼我之后,当着我的面叫别的女人的名字。看来这弈园你是真不想呆了,你马上给我收拾包裹,滚出弈园。”
心虚归心虚,不过正好揪住他这个小辫子把他打发了,他走他的阳光道,她走她的独木桥,彼此老死不相往来,省得这么这么强扯在一块,见面就吵,好好的人也难活活气死。
离洛怒极反笑,“玫果,肖巧,你还要装?你跑得可真快,我前脚离开,你后退也就回来了,这样也好,省得我再跑多趟路了。”
反正他没证据,玫果自然是打死不承认,“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快快滚蛋,去找你那个什么肖巧。”
她这么使横耍赖抵死不认,离洛还真拿她没办法,他的确拿不出证据,肖巧就是玫果,玫果就是肖巧,但他肯定她们就是一个人,连咬人的动作都是一模一样,不过让她现形不是没有办法,那就是水……
下了水,她那不会水的习性就全露出来了,只不过这后山的水现在极为冰冷刺骨,就怕她抵不过,这下水泡泡,上来难免要大病一场。
不过看她这个无赖相,这气又不知打哪儿出,转念一想,肖巧射杀怪蛇时用的那小金弩,那东西既然带着防身,那她从外面回来,那小金弩不会不带在身边。
略退开一步,将她从上看到下。
玫果本来就心虚,被他这么看法,更觉得心里没谱,张口乱叫,“你做什么在别人身上色眯眯的乱看,小心我叫人挖了你的眼睛。”
现在天冷,她又刚从外面回来,穿着厚锦绒外袍,但依然体态苗条,身上不可能藏得下那把小金弩,心里迷惑,难道那东西,她先行放在了别处?
但又不甘心,伸手探进她的衣襟搜寻。
不料却碰到她柔软的丰满之处,即时愣住了。定定的看着她,细白的俊脸慢慢涨红。
玫果怒到极点,再也忍无可忍,用力一挣,离洛呆愣间,也没再强抓住她。被她这么一挣,也就松脱出来,一扬手,重重的一巴掌掴在了他的脸上。
离洛也不避,硬承了她这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痛,白皙的面颊上,片刻间浮起几根红手指印。
慢慢缩回手,“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的确是他先冒犯了她。
玫果一巴掌下去,也有些后悔,虽然是他无礼在先,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骄纵了,垂下手,手握成拳,掌心也是火辣辣的痛,打人的人都这样,可想被打的人该有多痛,但二人之间本说不清谁对谁错,服软的话,自也说不出口,撇开视线,不看他红肿的脸,“你出去吧。”
到这份上,离洛也觉得尴尬,点点头,退开一步,玫果也跟着站直身,往旁边让开,裙幅扫过离洛的腿。
离洛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他腿上轻轻碰了一下,灵光一闪,又迅速拉过玫果,不顾玫果再次瞬间爆发的怒气,掀开她的长袍下摆。
她宽大的长袍里,腰间系着一条红色的丝绳,两个结头绑着在一起,其中一个坠着一个精致的荷包,别一条下面系着的正是那把他所见过的,如玩小儿玩意的乌金小弩。
他扯下小金弩拍在桌上,瞪看着玫果,“你还有什么话说?”
玫果咬了咬唇,干咳一声,知道赖不过去了,一摔手,摔开钳制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你想我说什么?”
离洛只不过一时间难以接受这突然来的这许多的事,玫果死让他痛入心肺,只盼能死了下去寻她。玫果活着,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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