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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槿如画(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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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隆帝木纳地将头转了过来,盯着托盘上的碧绿色宫牌良久,突然发疯般地将托盘打翻嘶喊道:“滚!给朕滚!全都滚出去!滚……滚出去!……呵呵……哈哈哈……想谁伴驾……想谁伴驾?……讽刺朕吗?……讽刺朕吗?”

    执事太监面露难色,恐慌不已地退了出去。

    宣隆帝跌坐在冰冷的地上,紧紧地握着手中的东西,将它护到心口,目光毫无焦距地呐呐低语:“我定要帮你将失去的夺回来……他们个个狼子野心你明是知道,却为何还要选择如此的结局?为何这样?为何独留我一个……看着你的东西四分五裂……訾吟风!……”

    宣隆帝念着訾吟风三字之时,原有的痛苦与绝望之色,被那滔天的恨意淹没。

    宣隆帝将那琉璃珠子摊在自己面前,微微地笑了起来,中秋的夜冷得凄凉冷得彻骨。

    

神女转世 原为苍生 数世问情 应劫而生 前尘往昔一场梦(一)

    前尘往昔一场梦(一)耀辰年间延载四年女帝七岁

    “君赢!你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让为父怎能容你?”君氏族长面露痛苦之色,眼中却有精光闪过。

    “父帅……你……”君赢满身伤痕,衣服早已破败不堪,显然是经过一场大战。

    “闭嘴!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君氏族长哪容得君赢在年幼的延载女帝面前狡辩,杀机顿显。

    稚气未脱的延载女帝此时却是表现得冷静万分,她淡淡瞟了一眼君氏族长:“君赢偷盗军符滋事重大……”

    “臣全当没生过这个逆子!”说完手掌就要劈了下来。

    君赢眼眸之中浮现出绝望悲痛之色,他万想不到自己会死在从小最崇敬之人的手下。

    在这千钧一发之刻,延载女帝突然将手中把玩着的翡翠珠子扔了出去,阻挡了君家族长的杀手。

    “既然君将军已不想要他,便将他送于朕如何?”延载女帝淡淡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怜惜。

    “皇上……偷盗军符罪无可恕……这怕不妥吧?”君氏族长眼中闪过一丝情绪,面露难色。

    “偷盗军符罪诛全族,若是你将他送于朕,朕便不再追究。君将军以为如何?”

    “臣谢皇上不究之恩。”

    “下去吧。”

    君氏族长复杂地望了一眼呆跪于地上的君赢,略带不甘地退了下去。

    延载女帝见君氏族长已退下,蹦跳地来到君赢身边,活泼之色尽露。她,狡猾地一笑:“君家小三,如今,你做朕的影卫可好?”

    君赢茫然的眸子有了焦距,他望着延载女帝纯真无暇的笑容,顿时觉得纵是百花齐放也比不上这样一个笑容。他对着那似是有了魔力的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

    君赢露在外面的肌肤之上,满是各样的伤痕。

    延载女帝清澈的眼中透露出许多的怜惜:“既已是朕的影卫,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以后朕也绝不会让君家的人欺凌于你!”

    君赢脑中一直回荡着: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

    延载四年秋,那个如初春般温暖的秋天,十一岁的君氏族长三子君赢失踪,从此下落不明。

    七岁的延载女帝从此多了个从不离身半步的影卫。

    延载十年,君氏一族兵权被收回。君氏族长其长子与二子,死于非命,死因不明。

    延载十一年,风光数年的君氏一族开始没落……

    

神女转世 原为苍生 数世问情 应劫而生 正是两小无猜时(六)

    正是两小无猜时(六)月国宣隆十三年冬

    訾吟风所带领的二十五万月国军,大胜耀国四十万军队,收复城池一座,逼耀国军退后五百里。

    宣隆帝大喜,赐上将军夫人为二品夫人,赏黄金万两。

    雪后的御花园,银妆素裹,少了百花斗艳的热闹,多了一分凄美薄凉之色。

    御花园的一大片空地上,积雪已被宫人打扫干净。九张琴台端正地排在空地上,每张琴台上都放置了一台香炉与一架瑶琴,十几个炭盆将那片空地围得暖如春日。

    最角落的一张桌子,訾槿正端着瑶琴仔细研究。

    “槿哥……哥,你这是……做甚?”訾槿将古琴当吉他拿着的古怪姿势,让君赤不禁问道。

    君赤话落音,周围的人都注意到了訾槿奇怪的动作。

    訾槿尴尬地“嘿嘿”笑了两声,小心地将瑶琴放好。

    君凛鄙夷地瞟了一眼訾槿,轻“哼”了一声,心中的厌恶不言而喻。

    君安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分明有笑意滑过,周围的众人更是窃笑不已。

    月国皇子的教育中,声乐只占很小的一部分,只为了培养皇子们的兴趣和皇家气质。一个月只有一天在御花园内上课。

    现今教授声乐的人,是皇室御用第一乐师萧阑。萧阑有趣地看了訾槿一眼,微微一笑,信手拨琴。

    訾槿被萧阑那善意的一眼,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她似鸵鸟一般趴在琴台上,闭眼听着那柔美到让人心醉的曲子。

    乐声潺潺如流水,时高时低流入在园内的每个人心里。

    萧阑并不是绝美,訾槿却是从来偏爱儒雅书生味比较重的男子,在现代来说就是带眼镜的斯文败类。

    萧阑三十有二的成熟年纪,刚好符合訾槿前世的择偶条件。訾槿想着若是自己不死,是否也与此种男子成家生子呢?

    听着如此华美的乐声,訾槿想象着一家三口外出郊游的幸福生活,顿时迷醉万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突然一阵魔音穿过,惊得訾槿随手将桌上的瑶琴一把推了出去,掉在了地上。一时间整个课堂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訾槿迟钝地抬起眼眸,上座的帅哥萧阑,不知何时换成了太子那猪头脑,而那刺耳的魔音恰恰还是那猪头发出的。

    君凛铁青着脸狠声问道:“訾卿家对本宫的琴声有何见解?”

    訾槿面色异常严肃,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君凛一个手势,喜宝立即为訾槿奉上笔墨。

    訾槿呼了一口气,面色凝重思,考良久方才下了笔,写完收工。

    喜宝面如土色地犹豫了片刻,为难地望着訾槿,又看了看君凛铁青的脸色,不敢作声。

    君凛青着脸,咬着牙发出一个字:“念!”

    喜宝一副从容就义的赴死状,大声读道:“撕心裂肺!”

    一时间,整个课堂发出“嗤嗤”笑声,有些人肩膀抖动。

    君凛额头上的青筋抖动,脸色忽白忽青:“来人……”

    “太子殿下,訾槿年纪尚小,又不懂音律,殿下不必为此动怒。”君安拱手急道。

    君凛看也不看君安一眼大喝一声:“来人!”

    “太……太子……殿下,臣弟愿……愿弹奏……弹奏一曲,为……为訾槿……赔罪。”

    太子君凛绷着脸“哼”了一声。

    君赤用还在发抖的手拨弄着琴弦。

    清脆琴声略带顾忌地起音,其中跌跌荡荡,直至中间顾忌之色方见少了许多,一时春暖花开水光山色。

    君赤精致的小脸因认真而闪闪发光,嘴角因自信而轻轻上扬,眼角闪过微微的喜色。

    曲终,众人沉醉。

    訾槿猛地站起身来,大力地拍着手掌,挑衅地斜了太子一眼。

    君凛的面色忽红忽绿忽青忽白,他恼怒地瞟了君赤一眼,愤然转身疾步离去。

    身后传来訾槿嚣张的笑声……

    金銮殿御书房内。

    “他怎么写的?”宣隆帝嘴角含笑,笑意直达眼底。

    “回皇上,他写,撕心裂肺。”

    “哈哈哈……哈哈……”宣隆帝终是压抑不住笑出了声音。

    “太子殿下异常生气,二殿下求了情,太子殿下却未松口。后来三殿下给其求情亲自弹奏了一曲,太子殿下才肯罢休。”

    “噢?那君赤弹得如何?”

    “回皇上,萧阑对他赞不绝口。”

    “君赤这些日子住在太平轩,可有习惯?”

    “三殿下在太平轩内与訾槿同吃同睡,訾槿对他宛若亲兄弟般,二殿下也经常造访太平轩。”

    “是吗?”宣隆帝眉头微微挑起,若有所思地问道。

    “訾家双胞胎对二殿下,亦是死心塌地。”

    “知道了,下去吧……”

    訾槿与君赤一起回到太平轩,心情一直处于高亢兴奋状。

    进了书房,訾槿立即从自己的秘密小仓库,把所有中秋那日从内膳间偷来的,没有吃过的所有的点心通通地拿了出来,放在君赤面前。

    君赤看到訾槿从书橱中端出各式各样的点心,顿时傻眼。

    訾槿眯着一双月牙眼,将一块自己最不爱吃的芙蓉糕,放在君赤的嘴边。

    君赤呆呆地张开口咬了下去。着实不怪君赤反应迟钝,估计他怎么也不能接受在书橱之内放点心,这样的事实。

    喜宝狗腿地道:“三殿下,今日你算是给主子出了口恶气,主子将平时不舍得吃的点心拿出来与殿下同享。”

    訾槿满意地点点了头,赞许地看着喜宝,心道:你小子是越来越狗腿了,若是你看点心时,那放光的眼神,能收敛点就更完美了。

    訾槿大方地将一块绿豆糕给了喜宝。

    喜宝眉开眼笑地接了去。

    在訾槿期待的眼神之下,君赤忙接过訾槿手中的芙蓉糕,小脸闪闪发光地轻咬了一口说道:“很……很很……很好吃。”话未讲说完,眼睛已微红。

    一个不受宠的妃子与被众人故意忽视的皇子,平日里连稍微受宠的宫女和太监都不如。虽说不至于吃不饱穿不暖,但又有谁在这吃人的宫殿之内施舍过一点恩情给这样的母子?

    君赤与母妃饱受世间炎凉之苦,致使他再不愿相信这世上还有真情真心。

    訾槿放下手里吃得正香的点心,小心地拭去君赤眼角的泪水,安慰地笑笑。

    多乖巧贴心的孩子,如今的君赤让她想起自己还是鬼魂那时的訾槿,暗下决心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孩子重蹈訾槿的覆辙。她小心地搂着君赤,轻轻地拍着他瘦小的背,偷偷地给喜宝一个眼神。

    “三殿下,主子说这太平轩以后就是你的家,主子定不会让你再受人欺凌。”

    訾槿连忙配合地点着头:以后绝不让你再受人欺凌。

    君赤抬眸望着訾槿,眼中滑过一丝情绪,再次红了眼眶。

    “主子!听说你今天又去惹太子殿下了?”鱼落恼怒的声音将这一刻的温馨打破,她把一盅汤放在訾槿的面前。

    訾槿胆战心惊地瞄着面前的一盅汤,又看看鱼落铁青的面容,委曲地撇撇嘴,又不甘地看着那盅汤,心中叫苦连天。

    “风寒虽是好了,太医说你挑食又长期缺少调理,所以必须药补!”鱼落的声音没有半分的妥协。

    訾槿泄气地端起汤,抿了一汤匙,难受得伸了伸舌头:这药汤真真不是人喝的东西!

    訾槿目光一转,瞄上了一直安静吃着点心的君赤,将下一口的汤,放在君赤的嘴边。

    君赤微微一愣,不明所以地看向訾槿。

    喜宝说道:“主子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刚刚殿下吃了她的点心,这汤固然要两个人一起喝。”

    喜宝话刚说完,就被鱼落杀人般地剐了一眼。喜宝缩了缩头,不安地朝后退了退。

    君赤抬眸看着訾槿哀求的双眸,无意识地,缓缓地张了嘴,乖巧地把汤吞了下去后,微微皱了皱眉头,却未抱怨半分。

    一盅汤就在訾槿抿一口,喂君赤一大口的情况下搞定。

    鱼落无奈地望着訾槿诡计得呈的样子,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方才说道:“主子这里不比将军府,你又何必非要去惹太子呢?”

    訾槿摇了摇脑袋心里暗道:这一世活命本就是上天对我的恩赐,我决计不会压抑自己所想。深宫如此寂寞本来乐趣就少,挑衅上位者也算她的恶趣味之一。宣隆帝毕竟是皇帝,自己还不想早死,但太子并无杀我之实力,我为何要看他那副骄傲的嘴脸?

    “如果是在外面的话,奴婢决计不会让主子受苦。如今深宫之中奴婢……奴婢再不愿眼睁睁地看着主子受苦,只求主子忍耐些日子,万事等将军回来。”鱼落话毕早红了眼睛。

    訾槿慌忙地看着鱼落,奇怪的是鱼落从不在自己面前自称奴婢,更是不曾在自己面前红过眼睛,这是怎么了?

    “槿哥哥我定会护着……”君赤急急地站了起来,不安地看向鱼落,安慰的话竟然脱口而出。

    訾槿惊奇地看着君赤心里想到:敢情你这结巴和我这哑巴一样是装来的?

    “我……我……一着急……一着急就……说出来了,我……也也……不不知……怎……怎会这样。”君赤窘迫地望着訾槿。

    訾槿失望地叹了一口,敢情是一激动就能说完整。

    鱼落眼角滑过一丝精光,别有深意地瞟了君赤一眼,安静地立于一旁。

    随着月国战争的连连大捷,訾槿也迎来了月国冬日的第二场大雪。雪后的天气异常干净,也异常地寒冷,此时皇宫跑马场却沸腾异常。

    訾槿今日心情可谓如天气般爽朗。

    前生曾无数次想去马场上跑上两圈,沉杂的工作与快捷的生活方式,让她对此事一拖再拖,一直拖到此生才有机会完成。

    訾槿望着皇宫马厩中的风流骏马,两眼放光,暗暗将英俊大马们YY了无数遍。

    君凛这厮可谓无耻至极。

    夫子分配马匹之时,别人都是从皇宫马厩里挑选马匹,到了訾槿可就好,太子殿下亲自赐马。

    在众人幸灾乐祸与夫子同情的目光下,訾槿牵着一匹毛快掉光,口中早无一齿的老马走到夫子身边。她双目猩红地瞪着嘴角带笑的猪头太子,心中又飘过无数个恶毒的报仇计策。

    夫子一声令下所有人都上了马,訾槿万般不愿地上了马。

    众马疾驰而去,唯见訾槿的老马一步三颤抖地走了起来。

    君赤不安地看着訾槿臭到极点的面容,他本想与訾槿换马的,却被君凛阻挡了下来,如今也惟有默默地跟着訾槿。

    君凛架着高峻的雪弛,不着急地跟在訾槿左边:“哑巴!本宫恩赐你的宝驹,可还称心?”声音高昂而又充满了得意。

    訾槿皮笑肉不笑地瞟了一眼君凛:日后定会加倍!感谢太子猪头殿下的!赐马之恩!

    君凛不动生色地,拔下自己的发簪,笑道:“这马定是偷懒不肯走,看本宫帮你教训它!”说完,一发簪捅在老马的屁股上。

    话说这匹马早已到吃饱等死的年龄,多久未曾受此等待遇了。本来驮人早已体力极限,如今这一簪子下去,将此马多年埋藏的潜力彻底地发掘出来,只见它长嘶一声,大力地奔跳出来。

    訾槿慌张万分,只能凭借着夫子新教的技术抱紧老马的脖子,心里仍不忘把猪头太子的祖宗十八代从坟墓里给请出来一个个地问候。

    君赤着急万分地策马追上:“马镫!踩好马镫!”

    君赤望着訾槿发白的脸色和无助慌乱的眼神,一咬牙朝訾槿扑了过去。

    訾槿与君赤一起摔下马,君赤紧紧地将訾槿护于怀中,两人一起滚到下坡。

    “摔到了没有?!”

    君赤满是伤痕的胳膊和关心的眸子,让受惊过度的訾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原来死哑巴,不但会笑也会哭啊。”太子君凛嘴角带自得的笑容,潇洒地下马,信步踱来。

    訾槿抬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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