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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琴音连九天-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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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他以帝王之血为誓,生生世世都要纠缠着她。而她怀着刻骨的怨恨,绝然斩断情缘,造就了生生世世的孽缘。
穿越千年前那一世,她可否扭转既定的命数?她与她的千世之情能否修得善缘?
他们是父女,却倾心相恋,这份不容于世的爱情在滚滚洪流中碾为尘烟,他失了爱、失了情、失了心,可是这样渗透骨血的情又岂能因为忘记而消逝?即使失去记忆,也会义无反顾地爱上你。
她何其幸,独有世间两份无悔痴情,她何其不幸,痴缠两份不忍辜负的痴情,何去何从何以抉择,惟有心之所爱,心之所念。
朝代更迭,风云突起,帝王将相睥傲天下,在尘烟乱世中,我们能否相信“在再苦难的环境下,也能坚持情之何物,相信爱一个人不会轻易回头。”这样的爱情童话?

【正文】

  落雪琴音连九天
  作者:熙之

  前言之宿命杀戮

  我是个暗人,也就是杀手、内线类似这样的,反正见不得光就是了。
  不过,我应该算是忠的那一派吧,我是香港警方的暗人。我的任务是九死一生的,这也是我的使命。
  我的家族是专业的暗人培育基地,结构非常庞大,男子负责传宗接代的任务,女子负责暗人的传接。
  家族位于太平洋一个不知名的小岛上,表面看这里是与世隔绝,可是网络科技的发达遍布小岛的每一个角落。天下讯息分分秒秒逃不过大家长的手里。家族只给各国的安全机构提供高质量的暗人,当然收取的报酬也是相当可观。
  懂事开始我手里就是拿着武器当玩具,家族的暗人培育是相当完善而尖端的。我便是一个调教完美的杀人机器。
  至今为止我只接到一个任务,从十岁开始直到现在,这个任务进行了了十年。
  我十岁就被安置到特定场所并经过人为制造的特定巧合进入了日本黑道头目容仓家族。容仓家臣在观察与训练了我两年后才能成为大公子容仓澈人的伴读。八年时间,我从伴读到容仓澈人的贴身保镖,一步一步取得了容仓家族的信任。
  我是一个完美的暗人,当然我也是有名字的,颜陌、化名小松陌子。
  我的任务一直都很顺利,但是惟独对容仓澈人,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产生了异样的情愫。我一直对这情感很震惊,暗人,从小就被拔除了情根,也就是用高科技手段切除了可以产生男女之情荷尔蒙的多巴胺和血清胺的分泌细胞。没有失败的案例。
  我一直用理智想清除这会致我于死命的情愫,可是并不奏效。
  去年在恒河边上一个婆罗门教的和尚莫名其妙的拉住我说什么前世宿命、必纠葛而死之类的鬼话。还擅自要帮我解开宿命,在我额头上贴了些什么,我想挥开他可是却无法动弹。他口里喃喃念着“瓦日罗恒钶贺,十五载而破也。”然后走开了。
  我反手摸额头却什么也没有。看来这是个神神叨叨的和尚。
  容仓澈人比我大三岁,一身伊贺派秘传忍术,不轻易出手。去年接替代目的位置,行事狠辣果断。我的任务变得更难了,何况那情愫难除。
  我的雇主多年来终于下了命令,偷取容仓家族实验室里一枚晶片。这个任务完成就意味我的身份一定曝光,顺利完成就能回到那不知道能不能称为家的小岛上。失败只有一条路可走。死亡,而且容仓家族的手段残忍无比,自裁来得比较舒适些。
  今夜,我趁容仓澈人不在国内开始我筹备了半年的计划。
  这实验室建造在海中央,安全系统堪称完善。可惜,我也是个完美的暗人。
  出奇顺利进入实验基地密室拿到晶片后用特制小胶囊包裹好吞入腹部。
  晶片离开存放点必定触动警报,我只有五分钟的时间逃离。
  容仓死士的动作也不会慢于我,以我的身手解决他们不是太难。可是死士出现的数量和速度竟超出我的想象,心里明白这个计划必定事先走漏风声了,我的手中不可能出现纰漏,只能是我的雇主。有时候暗人就是这么可悲。
  我手中的武器蓝珠犀利无比。招招狠而准。旋转的钢片轻易割断对手的喉咙。可是容仓死士也不是吃素的,我身上已经多处中刀。心想绝不能被生擒,必要时只能自裁。
  容仓澈人从暗处走了出来,挥手让死士退下。我不奇怪他为何出现在这里。总之我是一个圈套里必死的棋子。
  我只听到他说:“她只能死在我手里,你们全部退下。”然后对我说:“陌子,我没想到会是你,能杀了我,你就离开,没有人会拦你。”
  这无疑是给了我希望,我与容仓澈人身手很难分高下。
  我忽然想起那个宿命,我们其一必然死在对方手中。
  我还是快了一步,在他的手里剑刺穿我的颈部动脉时我的蓝珠必会先击穿他的心脏。
  我就知道这情愫必定害死我,在蓝珠还差一寸就要洞穿他的时候我的手一抖,只感觉尖锐的刀锋划破我的血管,我向身后的大海倒下的时候眼睛平静的看着他,嘴角露出从未出现过的好像叫笑容的东西。
  原来能这样笑竟是很幸福的感觉。
  在我陷入黑暗之前我只看到他竟然随我一起跳了下来,半空拉住我贴上我的唇,吸走了我的最后一丝气息。

  域北父女情

  我叫容宝珞,阿爹说寓意为落入凡间的珍宝。阿爹也疼得我如珠如宝一般。
  呃,除了每天逼迫我临摹10幅字帖除外、还有前些日子与梅朵绕过塞里木卓尔圣湖朝着神山进发途中被梅朵阿爹喀勒塔塔族长提上马背带回村子的时候,阿爹在我的小屁股上大力拍了几下。虽然好痛但是我也不会哭,计划还是出了点小差错,要不是在湖边又被梅朵缠住,才不会心软带上她这个小油瓶咧。
  嗯,我趴在阿爹的腿上,小屁股被折磨的时候,眼睛坚定的看向遥远得确好像触手可及的吉祁连神山,神山远隔着碧蓝的赛里木卓尔圣湖,白茫茫连成一线围绕着这盆高山上的美丽湖泊。湖面镶在冰山雪原之中,宛若洁白松软的丝绵上搁置着一块碧绿的翡翠。
  阿爹打了我又紧紧的抱住我,好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从天色朦朦亮走到满天火烧般的彩霞,这是我离开阿爹最远的一次。我知道,阿爹担心了。我伸出胖乎乎的小手,也搂住了阿爹。
  我跟阿爹住在图佤族部落旁山腰上的小木屋,但是我们是汉人,因为家乡水患阿爹带着三岁的我跟随西域商队来到这片富饶美丽的湖边草场,这里有连绵的雪山,湛蓝的天空,我们居住的山坡后便是俄喏尔森林。大片大片的云杉树干笔直、苍劲挺拔,层层叠叠,织成塔林。林荫之内,伴有桦林、花楸等;林下浅草平铺,野菇丛生;林中还栖息着小鹿、雪鸡、金雕等异兽珍禽。
  这间山腰的小木屋原本是守林人在暴风雪临时留宿点,很是简陋,阿爹把它修葺一番后便带着我安顿下来。居住在湖边的是图瓦族部落,图瓦人热情好客,我跟阿爹的遭遇在部落里传开后大家都来帮阿爹修葺小屋、接引山泉、绵羊阿嘛家的羊奶也养大了我。
  梅朵、阿西成了我最好的朋友,梅朵是跟我一般大的图瓦族长最小的女儿。阿西就是绵羊阿嘛的大儿子。
  比我大几岁的阿西每天清晨都会提上一小桶羊奶晃悠悠送来给我跟阿爹。阿爹便会留下他吃早饭顺便让阿西跟我一起临帖子。阿西的字写得比我好看,阿西也很喜欢认字。
  我觉得他是图瓦人的异类。图瓦的娃儿自小都喜欢在草坡上追着羊群,再大一点就可以去马场挑上一匹小马,神气活现的在草坡湖边嬉戏了。图瓦人也被誉为马背上的族群。可是阿西说他要会认字,等长大的那一天要走出这片高原看看。
  我跟阿爹说我也是图瓦人,我也要骑小马的时候,阿爹总是敲一下我的小额头说我是小野丫头。
  我看着远处隐隐若现的吉祁连神山筹划着骑上小马就可以更快的到神山了,美丽神秘的吉祁连是图瓦人心中的圣山,黎明前夕总有牧民遥向远处的神山磕头,祈求心愿。湖边的老人告诉我神山山腰上开满了雪莲花,那是这片土地上最圣洁的花儿,可治百病。所以,我祈求圣山赐给我一朵雪莲花,让阿爹不要生病。
  阿爹身体不好,有时会痛得在床上颤抖,牙紧紧咬着被褥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我总是紧紧抱着阿爹,他身上就像滚烫的火焰在躯体内燃烧,烫得我直冒汗,可是阿爹却没有一滴汗水。
  阿爹不让我去找村子的巫师大人,说是自小落下的病根,痛过去就好了。后来阿爹发现后山有个小小的冰湖,湖水终年至寒,发病的时候全身浸泡在湖水中,过两个时辰就好了。可是那湖水我轻轻触碰都会冻得浑身打寒战。阿爹那样瘦弱的身子可是受了很大的苦。
  我要去给阿爹择下吉祁连神山上的雪莲,虽然大人们都说从没有人能到达吉祁连神山山腰。
  阿爹不生病的时候偶尔会带我到俄喏尔森林打雪鸡,阿爹比守林的塔佶桑大叔厉害多了,可以轻松的跃上云杉树梢轻松的拉开我抱都抱不动的长弓,我们总能满载而归。那时候的阿爹身手矫健,就连常年生病而蜡黄的脸色都会显得英气逼人。
  阿爹总让我拖着小雪车拉上雪鸡给绵羊阿嘛还有族长大叔送去。那时候大家都很高兴,梅朵更是兴奋得很远就会迎出来帮我把雪鸡拖进屋里,那是因为梅朵的阿妈说吃了雪鸡就会像宝珞一样雪白粉嫩的漂亮。阿爹却说我的眼睛最漂亮,好像夜空里的星星一样清澈闪亮。
  梅朵七岁的时候,族长牵来了一匹枣红色的小马,棕色的鬃毛在阳光下一根根闪亮的在微风中飘摇。马背上套着崭新的马鞍,梅朵脸蛋儿像草场上绽放的花儿一样明亮耀眼。漂亮的小马靴夹紧了马腹,小手扬起了小马鞭欢快的学着她的兄长阿爹在马背上的长啸。那一刻的梅朵,美丽的让我看傻眼了。
  阿西在几年前就已经拥有自己的小马了,现在他能驾着马儿轻松的奔跑在草场森林的各个角落,现在梅朵也能慢慢的溜着小红马跟随在阿西的身边。有时候阿西会让我坐在他的前面一手揽着我一手拉着缰绳让马儿在风中奔跑,跑上草坡的山顶,然后停住马儿等着梅朵慢慢的跟上来,然后我们一起躺在绒绒的草坡上看着湛蓝得跟赛里木卓尔冰湖一样颜色的天,远远的山脚下的赛里木卓尔冰湖此刻蓝得动人心魄,阿西说,冰湖是神山上圣女的眼泪。那时我觉得十岁的阿西是个大人了。
  阿西说我比一般年纪的梅朵矮太多了,现在还不能骑马,我胖乎乎的小胳膊也使不出劲来拉住缰绳,短短的小胖腿蹬不到马撑,等我再长大一点,一定也教会我骑马。
  星光下,阿爹在小木屋门前的火炕上烤着鲜嫩的雪鸡,我坐在阿爹身旁的小木桩上懊恼的捏着自己的小胖胳膊小胖腿。再捏一捏脸蛋,发现也是肉乎乎的。似乎三岁记事以来我一直都是小胖胳膊小胖腿再加上个圆乎乎的脸蛋,四年来也没见长高多少,想想跟我同岁的梅朵差不多比我高了大半个头,就不由得长吁短叹起来。
  阿爹好笑的把烤好的雪鸡腿放到大木桩矮几上推到我面前“珞儿有心事?说来给阿爹听听。”
  我又捏了捏小胖墩胳膊,懊恼的问“阿爹,我为啥都不会长高,度哲也说我跟阿爹长得不像,阿爹又瘦又高,宝珞又矮又胖”。说完又叹了口气歪斜着大脑袋耷拉下来。
  阿爹好笑的把我揽在怀里捏了捏我的小胖手“阿爹喜欢珞儿这样,这样抱着珞儿很温暖”。我看着阿爹修长白皙的手捏着我的小胖指头,好像捏着小面团似的。阿爹的手很漂亮,比梅朵大姐的手漂亮多了,梅朵的大姐奥兰丽是草场上最美丽的姑娘。每年马会上好多来自各个部落的小伙子唱着嘹亮的歌儿邀请奥兰丽共舞。今年的马会,梅朵应该也能参加了吧。
  每天吃过晚饭,阿爹总是揽着我坐在门槛上跟我讲着各种各样有趣的故事,我最喜欢在阿爹温厚的声音中默默的听着司马光、孔融、曹植的故事,但是最爱的还是木兰从军,让阿爹讲了一遍又一遍,然后才歪斜着脑袋靠在阿爹怀里睡着。阿爹说要我将来像部落的儿女一样自在的在天地间翱翔,要我聪慧伶俐,这样才能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未来,不畏险阻。

  策马啸西风

  又是一年一度的那达慕马会了,梅朵跟度哲打赌今年的马会一定会跳过围栏。那达慕马会除了成年人的赛马比试外还会有幼龄赛制,除了比拼速度还有跨栏,跨栏也有分等级,十岁以下幼童栏高2尺,十岁以上幼童栏高3尺。而梅朵跟度哲打赌的就是她能跨过3尺的围栏。
  梅朵在忘我的练习跨栏,我也缠着阿西教我骑马,总是看着梅朵练习的我早就对骑马的要诀烂熟于胸了,虽然小短腿勉强能够着马蹬,但是柔顺的小马儿轻跑起来我还是觉得我与马儿的协调实在是天生的。
  没几天,我也能轻松的跨过了2尺的围栏。可是我没敢跟阿爹说阿西教我骑马的事。阿爹总说再长大一些他会教我。可是绵羊阿嘛却说所有阿爹眼里的囡囡都是长不大的。
  这是当地的蒙古族和哈萨克的牧民与悦殻西各部落的那达慕马会,每年都会在一里外宽阔的博格坎普大草原一起参与。届时草原百里方圆的蒙古族、哈萨克族牧民相约而来,载歌载舞。达慕马会内容除了赛马还有摔交、刁羊等传统娱乐和物资交流活动,各种比赛、表演精彩纷呈,气氛非常热烈。
  我让阿爹早早带着我下山来到了博格坎普大草原会场,辽阔的草原上草茂花繁,幕帐点点,炊烟袅袅,牛羊成群,牧马奔驰。我总是会被这样繁盛热烈的场面镇住。兴奋的在部落马车上早早的跳了下来,冲到赛马围场扒着栏杆贪婪的看着场上在练习的矫健身姿。
  阿爹把带来的被褥包裹安顿在图瓦部落大毡房里,马会的庆典要举办三天,因此都分部落划分区域毡房。梅朵阿爹是部落族长,族长家族都是独立的毡房,我跑去族长毡房却没有看到梅朵,这丫头一定是跑到哪练马去了。
  绕到毡房后面才看到梅朵在远处的山丘后走过来,我开心的朝她跑去,看到梅朵脸色发白、愁眉苦脸的冲着我憋嘴,就差点哭出来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梅朵,她忽的拉住我的小胖手“宝珞!你一定要帮我!”
  我用力的点了下头“梅朵,我当然会帮你,你好像生病了埃,跟我阿爹生病的时候一样在发抖耶。”
  “呜……我是拉肚子拉到腿软啦……一定是度哲早上拿给我的甜瓜使坏。我这样子要怎么上场跨栏嘛,呜……”
  我怔住了,我知道宝珞跟度哲打赌输了小红马就要送给度哲,可是小红马是梅朵的宝贝呀。
  “宝珞!你要帮我,你替我比赛!”
  就这样在晚上的篝火晚会我跟阿爹说要去帮梅朵准备就匆匆跑去梅朵的毡房,换上梅朵火红的骑装,小马靴,梅朵把我两个蓬蓬的大麻花辫辫成无数细细的小麻花辫子。最后还在脸上缠了块丝质棉帕,
  我照着小小的铜镜,好像看到了一身红装英姿爽飒的草原女骑手。虽然梅朵还是在旁边皱着眉头不时收一下我的袖口,不时把腰带再往上提。我却乐呵呵的感觉非常良好,我的手也没有比梅朵短多少嘛,衣服稍长一点也还算合身。
  我一边牵着小红马,梅朵一边捂着肚子叮嘱我过三尺栏的时候只要顺势贴着小红马的马背就过去了,小红马已经很熟练跨三尺栏。不会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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